《超級教師I》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230章 單挑前三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230章 單挑前三

門外接到命令的四名警衛魚貫而入,最前頭的一人當機立斷掏出手槍指向廖學兵。
廖學兵朝圓桌最頂端走去,對端坐於此一直保持威嚴的鑽石議會議長說:「坐了四年,還沒把屁股捂熱嗎?滾起來!」
曾經的金牌打手,盂蘭盆會的一份子,智慧與勇氣並存,英俊共瀟洒同在的黑龍堂老大,呼喚聲突然嘎然而止。只見廖學兵左手倏然伸出,捏住他的脖子,「衛」字拖出一個長長尾音。
「呀……」慘叫只出半個字。沒有體會過便無法想像的劇痛衝過神經,轟擊他的大腦。
「號稱艷絕北城的小鳳凰是嗎?記住你的身份!賣逼的臭女人!」廖學兵抓住許詠琴那焗染成金黃色的漂亮長發,惡狠狠朝堅硬的紅木桌子邊角磕去。「砰!」連桌子都跟著晃了一晃,若不是留了七分力道,只怕她當場迸出腦漿。
話音剛落,只覺得頭皮劇痛,一隻手抓著她的頭髮向上拉扯,不由自主站了起來。勉強站穩,斜眼看見身後廖學兵正一臉獰笑的看著自己,頓時一股懼意湧上心頭。
此言一出,會議室里炸開了鍋,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渾然把剛才不得喧嘩的警告拋到腦後。但也有不以為然的心道:「你算什麼東西?說解散就解散嗎?」
子彈偏離預定軌跡,朝上斜飛,掠過第一名警衛的頭皮,鑽進門口頂框,木渣彈射而出,形成一個碗口大小的破洞。那警衛的頭皮已然多了一道焦糊的溝壑。
突如其來的插曲讓大家都驚呆了,一個廚子毆打外圍成員,那是多麼不可想象的事啊!
這五十多人全是來自中海各個地方各個行業的大人物,當然不可能全都得罪,須知眾怒難犯的道理。倒在地上的三個,還有響尾蛇和黎家豪,在手槍的脅迫下乖乖站起。
與會成員已經開始一片騷亂,大家都是來求財求權的,為此搭上性命可不划算。
要害落入敵人掌握,陶德霖的腦袋禁不住向頭仰,以此減緩隨之而來的劇痛,同時雙手抓住敵人手腕,右腿悄無聲息向前踢出。這是他最為之得意的奪命鴛鴦腿,可惜形不成連環少了很多威力,誓要把廖學兵踢得一魂出竅,二魂升天。
有認識的人便想:「三年前的飛車黨還只是一夥只會開快車的小混混,徒有名號而已,連塊地盤都沒有,自從廖學兵來了之後馬上興旺起來。從剛才這手段完全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強,更可能只展露了冰山一角。以後在我處事為人的準則必須加上一條:聽到飛車黨三個字,立即繞道而行。」
「很好,我也不是要得罪大家,不過我是改革的先鋒派,搶先提出大家的心裡話而已。響尾蛇,告訴我,你其實也是醞釀,準備晚上正式提出解散議會的提議,對吧?」
一百多人對廖學兵來說不過兩個班的學生而已,他點了支煙道:「現在由我主持會議,先談幾點要求,不得大聲喧嘩,不得睡覺,不得起鬨,有不同意見者必須舉手,經我同意后才能發言。」
新到的成員先是憤怒,見了陶德霖和警衛的慘狀后難得一致的保持沉默,先忍下這口氣再說。
二號會議室只有外圍五十多名成員在內,鑽石聯盟議員只有一半,另一半在三號會議室。少了一半人說話便喪失很大效力。
彥玖掄起椅子往四名警衛身上招呼:「去你媽的,敢對飛車黨掏槍,你活膩了早說一聲!」
廖學兵將沙漠之鷹拍在桌子上,聲音通過麥克風傳到眾人耳中,立時全都安靜下來。
毒蛇團響尾蛇喬保正為什麼看飛車黨不順眼?廢話,只是有個手下偷了他那價值只有幾百塊的破電瓶車,便要賠上小弟的一隻手,還有頂級哈雷,每個月的進貢!在黑龍潭和虎幫發難報復飛車黨的時候,他理所當然插上一腳,不趁這個機會的話,以後就等著死吧。
「朱雀街不是你們飛車黨的。」許詠琴好整以暇地剔著指甲,說:「現在不是還債那麼簡單,你們除了吐出保護費之外,還要付給我們一百萬利息。」
卡在咽喉的手收緊,廖學兵單手提起陶德霖,這需要多大的力氣?他不去奧運會舉重、擲鐵餅真是全人類的損失。一個一百四十多斤的男性軀體懸在半空,腦部因缺氧而脹成紫色,穿骨而出的小腿不停向下流淌鮮血。
廖學兵用力一頓,把她扔到地上不再理會。
當下便有鑽石聯盟議員敲桌子。
「下面宣布第一條決議,鑽石聯盟議會從現在開始解散。」
他鑽出去,進了三號會議室,對裏面的人說鑽石聯盟議長有項重要決議宣布,要大家馬上趕到二號會議室進行表決。那些人都認識他是新入圍的一份子,又從沒聽說盂蘭盆會上會出現恐怖事件,不疑有他,魚貫走進二號會議室。
理所當然,每一個新進來的人看到彥玖手裡的槍后都沒有說話,乖乖到圓桌邊找張位子坐下。兵行險著,十分大胆,但老廖因勢利導,竟然將所有的一百多名外圍成員全部控制在一間會議室里。
許詠琴十分堅韌,腦子受了沉重的撞擊,居然還沒昏去,額頭頭皮破損,鮮血順著發沿滴了下來,沙啞著聲音道:「你他娘的……」
他算錯了對手。完全可以自誇整個南方單挑功力前三名之內的廖學兵只是看到陶德霖腰盤扭動,便猜到他接下來的動作,跟著右腳踏去。速度太快,兩人看似同時出腳,廖學兵卻后發而先至,一方面蓄滿氣勢,一方面因要害被控,力道先自減弱三分。
一腳踏斷陶德霖的脛骨,去勢依舊勁急,將他的小腿踏成側V字形。
「警衛!警衛!」陶德霖還沒看清廖學兵的臉,只道葉小白派人化裝成廚子模樣混了進來,高聲叫道。
周福原見情況不對勁,撒腿朝門口跑,只來得及跨出十米,葉小白助跑幾步,高高躍起,一腳蹬中他的背心。周福原撲的俯面跌倒,值得慶幸的是地毯較厚,沒把門牙磕斷。
黎壁虎暗罵不止,他已參加過一次盂蘭盆會,不過排名極低,沒撈到什麼好處。若是違心說了奉承廖學兵的話,日後將成所有人打壓的對象,但如果所說的話沒有令他滿意,只怕下一刻沙漠之鷹便會打爆自己的腦袋,兩相權衡,好漢不吃眼前虧,悶聲道:「呃……我大概,可能,好像,似乎也是這個意思吧……」
不待滿臉皺紋的老議長有所表示,他暴躁地抓起議長的衣領推到一邊,自己站在這個外圍中權力最高的位置,雙手撐著圓桌,冷電似的目光掃了所有人一眼。將麥克風音量擰至最大,說:「飛車黨處理黑道事務,請大家少安毋躁,一切都照規矩辦事,絕不波及旁人。葉小白,你把所有針對飛車黨的人全都指認出來,咱們慢慢算賬。彥玖,反鎖大門,關閉所有通訊設備。」
到此為止,金牌打手已經喪失了反抗能力,過程演變太快,只花了二十多秒鐘。
「北城永遠是飛車黨的天下,你們記住了嗎?」廖學兵說完一揮手將陶德霖從半空中摔落,葉小白又跟上來,一把椅子砸在臉上開了花,他一聲不吭,直接陷入休克狀態。
「黎家豪,跟大家說說,你是怎麼想的?」老廖又點了虎幫老大的名字。
為時已晚,沙漠之鷹已經對他噴出了火焰。不知是兵哥槍法出神入化還是巧合中的巧合,子彈擊中那警衛的手槍槍膛,擦出激烈的火花。先是震破警衛的虎口,震斷腕骨,手槍脫手,急速旋轉,向後飛開,帶著經由子彈轉化產生的高速度擊中第二人的鼻樑,頓時鼻樑骨粉碎,如同被火車頭撞飛的滋味,連接碰倒了第三第四人。
廖學兵對葉小白低聲道:「你去三號會議室,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葉小白很想說我沒練過,但怕別人聽見,只好挺了挺胸說:「小意思。」
眾人迫於淫威只好點頭。沒點頭則很勉強的沉著臉沒有發話。
隨著大門合上,二號會議室成了一個嚴密封閉的場所。其實通訊設備的開關全在老廖所在的主席台上,內外隔音極佳,又沒人有手機電話電腦,一時間與世隔絕。六名警衛的武器全被下了,先前守門的兩人是麻醉槍,後頭趕來的四人全是致命的左輪槍,葉小白與彥玖二人,手裡提一把,褲頭插兩把,得意洋洋地來回巡視。
喬保正壓根兒沒動過這個念頭,他謹小慎微,才第一次參加盂蘭盆會,根本沒說話的份,能保住自己的利益不被瓜分就算好了。但既是廖學兵所問,積威之下,身不由己的點頭道:「對對,兵哥說的沒錯……」
至於光頭黨,兩個幫派早有恩怨,周福原險些斷子絕孫,仇深苦大那是沒話說了。早上的衝突之後,幾家黑道幫派明白了大家共同的敵人,趁中午吃飯,便串聯在一起,結成攻守同盟。為了保險,好些人還聯繫與自己有關係的其他成員,許下種種利益承諾,一齊修理葉小白,誓要抹平飛車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