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 同行競技
第十章 琴師
與此同時，琴音綻放，耳膜鼓脹，腦海混沌。真正考驗鳴雷作戰服的時候到了。磁光被擊碎，幻化地金蓮也被擊碎。丙火旗、戊土旗、庚金旗、接連被破，尚幸琴音與小刀被最後一道青色毫光阻攔，乃是乙木旗。即便如此，踩出深深腳印，退了十餘步才硬生生抗住。
石像劍陣向前衝去，屢屢被琴音擋在外面，斗得天昏地暗，聲勢越來越大。
「呼，還不錯，快些離開此地。」
滯留此地越久，形勢越危機。兩儀定風車轟下大量冰塊，然而月華門的陣勢重新啟動，將缺口瞬間修復。琴師上人對此瞭若指掌，嘴角露出一絲淺笑，琴音亂顫。殺氣昭昭。如十面埋伏，如草木皆兵。每一音階都似影響著心神。
田茂平毫不示弱。微微一笑言道：「原本嘛！讓黑司宗主先行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在下損耗很大。手頭留存機關已經不多。所以無論宗主與撫琴之人誰取得先機。我都要排在第二位。」
「嗡」的一聲劇震，輪迴刀法加上劍道領悟，構築起霧蒙蒙漩渦，向前絞殺而去。所到之處，無可匹敵，石像劍陣又如何？當場不知多少石像化為齏粉「果真是天脈者，而且成了氣候。琴師上人，現在怎麼辦？」
藍牙迫降到半截大殿，這裏儼然廢墟，那些剩下的白衣殭屍卻不知去向。
「田兄，你的運氣不錯，能拜在莫問天門下，從而逃掉天一門責難。黑司此人行事毒辣。還是早早將其幹掉的好。念在同是八大上人，同是天一門之人，你我應當聯起手來，共同禦敵。」
兩位機關師又一次針鋒相對起來。只是這次有些不死不休地架勢。
收回兩儀定風車，坐下藍牙狻猊獸騰空而去，帶著主人殺向冰蓋。
黑司發了狠心，喚出一條滿身銅環機關長蛇。向著飛魚纏繞而去。二獸好像冤家，一見面就熱火朝天鬥了起來。
「月華門好手段。以琴聲迷惑心智。離間我二人！沒有強大修為。是不會成功地。我黑司認栽。撫琴之人。出來一見。瞧瞧你是何方神聖。」
琴聲交織，漫天飛花，兩道身影及近，那是父母！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彷彿回到嬰兒時期，開開心心生活，無憂無慮，親情無限。
「哼，不錯，居然避開我地蓄勢一擊。不過也將你的實力逼了出來，受死。」
田茂平大半身家折了進去。面對此二人，無心戀戰。此時此刻，飛魚無往而不利。就算石像攔截，也是探身穿過，彷彿任何東西到它面前都是紙糊地。多少有了些底氣。
此言一出。黑司與田茂平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此人句句攻心。先進入傳送陣地人。在永恆要塞滯留時間會長一些。二人早先盡量迴避這個問題。卻被他提了出來。
黑司嚇得向後退了數十米遠，田茂平只不過是詐他，論見識還是稍有不如，至少不知道飛魚來歷，僅僅利用此物自由攻擊，操控之法尚未搞明白。
強大至此，與之為敵實為不智。反觀黑司單以傀儡分身應對，也不落下風
田茂平所能仰仗的也僅僅剩下鐵皮機關人。能拿出地手段都拿了出來，鬱悶地是雨嫣正在提升，沒有帶在身邊，毛球那廝更不用說，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能幫著收服天煞小組已是超值回報，再妄圖其他，根本沒有可能。看著機關雷公與機關旱魃相繼落入石像劍陣。焦急不已。強行向兩儀定風車灌入真元，朝頭頂轟去。
話音未落，現出一道修長身影，鬢角微白。看到此人後田茂平驚呼：「琴師上人？」
大約一刻鐘后。田茂平發現有些不對。這二人很有默契地向他靠近，已經將其囊括到戰圈之內。
橫眼看向田茂平，見其對琴師上人提出的請求一副興趣缺缺樣子，心中略寬。田茂平本意便是坐山觀虎鬥，本以為雙方相互忌憚，最後很有可能妥協。沒想到真的打了起來。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琴師上人，出手絕不留情，一道道音符構成的劍氣傾灑出出，氣勢恢宏。景象萬千，看得久了容易讓人迷失。
一把小刀突兀出現，眼見插入眉心。驚怒交加，顧不得隱藏實力，全力開啟鳴雷作戰服。除了十三層磁光，還盪起金蓮。此外，丙火旗、戊土旗、庚金旗、乙木旗，五行旗中四旗牢牢守護。更瞬間實化三陽開泰靈感神盔，配戴在頭頂上。
「黑司兄。出手。」說時遲，剎時快，石像劍陣發瘋運轉，琴音滌盪，一波波攻擊朝著田茂平而來，他們竟然聯手了。
「你們偷襲，好毒辣！」機關雷公和機關旱魃全都擋駕，抬手放出九尾狐，招出藍牙狻猊獸，一左一右。祭起明寶機神燈，爆發魔嬰，全副武裝起來。
拿出特質丹藥，二話不說吞咽下去。扭動明寶機神燈，咬了咬牙將葉片上地「旺」字發揮到最大功效，而對象正是他自己。
琴師上人抱起古琴，手指劃了兩下，通明劍氣穿射而至。
「好算計，看眼下形勢。以你們兩個再加上月華門的實力，是萬難逃脫。既然如此，可否告知你背後的東家是誰？」
夢境，美好的夢境，不願自拔地陷了進去，有種熟悉，有種回味。
黑司正拿一把小刀向手腕割去。刀尖剛剛刺入皮膚。小刀尚未完全發威。便停了下來。臉上驚疑不定。發出怒吼。脫離夢幻。
黑司看向藍牙狻猊獸以及鳴雷作戰服唰唰閃動地光芒，一陣心動。僅留傀儡分身護駕，其餘石像全都攻了上去。
三頭六臂石像與機關雷公以及機關旱魃進行對峙。好不容易儲存的電力，也被雷公打了出去，換來幾堆石塊和齒輪。
「你怎麼會出現在月華門？好精妙的琴音，讓人泥足深陷，不願自拔。琴師上人能否解答在下心中疑竇？」
飄渺聲音響起：「你們侵犯本門。給些教訓是應該地。想進入永恆要塞嗎？沒問題。等傳送陣開啟。我先行。你們自行決定位次。」
「我這是？」田茂平問了一句，頓時猜出著了道。
雲爆彈是一鎚子買賣，毀去半數石像，又給那些
話音一頓，有意無意看向田茂平，眼中帶著譏誚，接著又道：「琴師上人，月華門成了殭屍窩，你作為少門主卻坦然如斯，本宗佩服得緊。我的侍妾是門下弟子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行事如此隱秘，必然所圖不小。你們八大上人應當知道星煌界，希望配合天柱山行事，否則覆滅只在頃刻之間。」
黑司收回小刀，面色陰晴不定，田茂平竟然有如此高的防禦與神通，是始料未及之事。難道真拼個魚死網破？那豈不是成全了月華門。
「不錯，正是區區在下。天一門八大上人之一，琴師上人。天工，別來無恙乎？」
「怎麼？黑司兄要反悔嗎？天機城對我的東家有影響，既然遇上了，就要將其儘力剪除。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地，如此多疑非大丈夫所為。我在此立誓，若是滅掉田茂平，絕不虧待你黑司。這樣總該放心出手了吧？」
甫一落地，金印飛魚自行回歸，不過必須捨棄九尾狐，讓其守在冰湖出口，抵擋一陣。心道：「黑司，琴師上人，總有一天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出手就出手，半點都不猶豫，田茂平震驚於他的劍道，似乎已達四階，與天玄門元九章相比，只高不低。此人長期蟄伏在天一門，甘願在八大上人中排在第五位，神秘莫測。若是為友。助力很大，若是為敵，也是勁敵。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黑司大驚失色，這個琴師上人處處透著神秘，居然知道很多隱秘，讓他有些不安。
琴師上人自信一笑，慢條斯理的說：「本來我不知道黑司兄將你找來，每次傳送陣開啟，我都會如期回到月華門。這次路上有變，回來地較晚。既然有人不希望你活著，而我又甘願效勞。自然要好好布置一番。所以設下連環陣，暗中觀察，覺得憑月華門上下同時吞掉兩位有些難度。所以你們到了此地，便以琴音迷惑，正是那時與黑司兄聯繫。合則兩利，他得你的裝備，我討好東家，何樂而不為？」
兩不相幫，是眼下最佳選擇，讓他們打吧！打得筋疲力盡，才好坐下來談條件。
閃身後退，既然月華門有琴師上人坐鎮，先前滅了人家許多白衣殭屍，怕也難以善了。只是到了這種級數，若想完全乾掉對手，難度很大。頂多叫對方吃些苦頭，逼急了拿出同歸於盡招數，誰都無法倖免。
「呵呵，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本是月華門的少門主，和你們一樣心思，早年間覺得永恆要塞傳送陣開啟時間相隔太長，於是跑到天一門。帶藝投師。長年往返于紫微星和天府星，慢慢增強實力。不得不說你們二人的精神修為都是世間少有，往常聽到本琴師樂聲，不殺個你死我活，天翻地覆，是不會停下來的。嘖嘖，可惜，確實可惜，好好一首琴音。竟然沒有見到血光。哦。不對，還是見了血地。都說壯士斷腕，這位兄台打不過田兄，
得到月縈兒首肯，走到角落進行療養，然而心中卻浮現出一個大胆計劃。
田茂平騎上藍牙狻猊獸，此獸也有很強防禦。進入永恆要塞地機會再難得，也沒有小命重要。隨時準備跑路，遇到琴師上人實在倒霉。甚至連他的東家是誰都不知道，也未套出半點口風。此人滴水不漏，以後要多加小心。
田茂平拿出明寶機神燈，祭在頭頂，十二片甲葉打開。只見霧氣繚繞，雷聲低鳴，詛咒並起，興衰生旺。心頭猛然一震，此燈將主人身形隱去，輸入一股清流，眼神中閃出疑惑。
琴師上人存心要用音殺將田茂平防禦磨掉，此招確實奏效，鳴雷作戰服已經出現不穩趨勢。
月縈兒搖了搖頭，詫異的說：「我不知道琴師上人，門內重地是不允許末代弟子隨意進入的。就是外面地禁制和這裏的石室，也是父母意識未消失前告訴我的。師長輩都是瘋子，我不得不修鍊門中功法，以求自保。謝謝你地丹藥和食物，讓我和孩子們好過不少。一報還一報，我們互不相欠！外人暫時找不到此地，幾天後你離開吧！」
這二人鬥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是用飛劍相搏，之後順理成章喚出幫手。
「你。不需要知道。」琴師上人老謀深算，彈起古琴，音殺無處不在，鳴雷作戰服之外盪起波紋。石像劍陣又一次鬱結，攻了過來。
聽到威脅，琴師上人冷笑：「天柱山？好大名頭。不要看我在八大上人中聲名不顯，行事低調，很多事情卻比你黑司清楚。尋找失落力量，又不僅僅你一人參與。宇宙殘破，三千八百年必有一劫，每次一位散仙蘇醒，需要補充大量靈氣，妖族是散仙爪牙。這已經是第五次散仙醒轉，此散仙名叫姬光，存心滅世，無人能置身事外。如今肆虐的只是妖族正兒八經先頭部隊，主力軍團抵達后將是何種情景，就不是世人所能猜想的了。靈霧山，天柱山，青雲山將攜星煌修士入世，現在正是積極準備期間。永恆要塞是塊肥肉，都想榨取其中油水，奈何傳送陣太過稀少。而妖族收集鎮鎖空間古仙器，意圖不明。你便藉機要了份差事，拿著雞毛當令箭，從中撈取好處，是也不是？」
於是乎，情不自禁出手，這仇人叫黑司，是他破壞了一切，此仇不共戴天。
大量冰塊傾瀉直下，阻礙了石像劍陣重新匯聚。奈何頭頂上冰蓋過於厚重，以兩儀定風車之能，一時半刻也突破不出去。
田茂平被二人算計，焉能善罷甘休？左手持魔刀青麟，右手持飛劍紫殺。刀劍相交，激起火花，喝道：「歲月輪迴！」
好傢夥。一句話將撫琴之人與黑司送上對立面，心思也夠歹毒的，大有坐山觀虎鬥意思。撫琴之人突然說道：「田兄，你我本故人，同門應當守望相助，對不對？」
「黑司，你認得明寶機神燈，那麼可認得此物？」說著，打開蜂巢，
田茂平雙眼再次迷離起來，過了片刻極力晃了晃腦袋，回復清明。暗道：「好險，琴聲無孔不入，剛才心神險些再度失守。」
「想得美，放你離開，再發展下去，回頭找本宗麻煩，豈不是自討苦吃？既然已經撕破麵皮，你就安心受死吧！」
「雲爆彈？前段時間他不是在戰場上消耗了大量實力嗎？怎麼還有如此眾多手段，此人留不得。」黑司心中有些嫉妒，顯然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商業聯盟允許田茂平進入總庫房，事情屬於絕密，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誰能想到，到總庫房划拉一圈，賺得膘滿腸肥，損失戰力並不多。
「放我離去，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否則休怪我無情。」
撲朔迷離，猜測頗多。冷冷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談好的。準備聯手對付我。」
「哈哈哈，星煌界高高在上，卻也不能免俗。靈霧山掌控皇廷，天柱山則在各大門派安插要職，青雲山借重家族力量。魔道同樣存在星煌界，分別是昂山和密山，你沒資格了解我地身份。先讓你嘗嘗琴中劍音。」
「我第一個進入。你們沒資格先行。」黑司雙眼露出凶光。逼視田茂平。
激烈，機群與石像碰撞在一起，全力以赴，搖曳生風，轟鳴連連。
雲爆彈對於高手沒有多少威脅，三枚同時爆發應當有疊加效應，最重要是拿它製造混亂。震碎此地陣勢，讓頭頂上冰蓋出現裂痕。再不濟，也能毀些普通石像，難道坐以待斃不成？
「把我逼到絕境，又豈會讓你們好過？去！」三隻飛輪「嗖嗖」而走。到了石像和殭屍中爆了開來，雲霧沸騰，氣爆四散，浩大轟鳴無法形容。在這冰湖之下引發絕強破壞，田茂平則操控機關迅速滑移躲避，並放出兩儀定風車攻向頭頂。
「金印飛魚？你是從哪裡得到此物地？永恆要塞嗎？不會，它是浩劫之後一位大能前輩耗盡畢生精力打造的作品。那位前輩很自私，沒有把金印飛魚送出去地可能。」
飛魚體積不大，靈性頗高。刁鑽地遊了出去。對於石像不怎麼關注，倒是那些殭屍中了頭彩。
此女身邊還有一群孩子，好奇打量著周身磁光環繞的修士叔叔。
根據感應，冰湖內部有些地方尚未徹底凍結，所以爆破造成連鎖反應，延緩了冰封速度。田茂平招數迭出，沉吟之際又拿出一座鏤空蜂巢來，上面布滿透明晶體，向裏面望去，趴著一隻巴掌大飛魚。
邊殺邊向後退，慢慢收縮防線。機關雷公與機關旱魃單憑機體強度，也不是普通石像能夠望其項背地。所以如同釘子一樣扎在戰場上。不讓敵人切近。
黑司暗自後悔，來之前自認調查清楚，沒把月華門放在眼中，卻不曾想引出一名手眼通天高手。明了正魔兩道星煌界人物，豈是平凡之輩？進入冰湖等於作繭自縛，這琴師上人恐怕是有意布局。讓他來鑽。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還是全心全意應對比較好，大不了拿出絕技。連星煌都不怕，還怕他不成？
變故
有些意外，狐疑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琴師上人既然是月華門少門主，救下我，豈不是與師門對抗？」
黑司則無所謂地撇了撇嘴，說道：「天一門真是藏龍卧虎之地，不過叛逆也多。」
正在情急之際，角落冒出一簇鬼火，飄飄忽忽向前飛去。田茂平察覺有異，連忙跟了過去。誰想繞了幾圈，竟然離開原地，傳送到一間石室。抬眼望去，正是先前阻擋他進入月華門的末代弟子，月縈兒。
此時黑司和琴師上人那個鬱悶，他們都沒想到田茂平如此果斷，捨棄了十具頂級機關，加上一頭靈性頗高機關獸。就這樣不計真元和魔元反噬，強行提升功力，逃到湖面。
當然，琴師上人不急，因為冰湖外圍出口有厲害禁制，縱然本領通天，想當即離去，沒那個可能。
月華門的殭屍晃晃悠悠，聚集在外圍。如果不是進入商業聯盟總庫房一趟，得到補充，逃生地機會微乎其微。現在好歹還有些手段，想了想，將不久前找到的三枚雲爆彈拿了出來。它們隱藏在飛輪中，所以沒有當場認出來，同時也逃過了商家辨別。當作雜物堆放起來，便宜了他。
此刻，黑司的情形與田茂平差不多，美好被擊碎，驚怒交加，向對方出手。
緊接著，鳴雷作戰服自行開啟，摒除琴聲與小部分精神層面上的干擾，雙眼透出一抹金光，完全清醒過來。
「他想逃跑，加把勁攻擊。」琴師上人「叮咚」撥響琴弦，銳利刺耳音波形成無形之劍，至始至終向著對面穿射。帶來的困頓非比尋常，感覺束手束腳，正魔氣焰剛剛冒起，就被壓制回去，與之對壘很耗精神。
「噗噗」飛魚化作赤金流光，很邪性地穿透一具具「殭屍」心臟，嘴裏面叼著縷縷血色，大殺四方。
就在徜徉於美好生活的時候，惡人出現了。他把父母送上斷頭台，把整個家族撕碎，把美好生活撕碎。要報仇，要報仇雪恨！
「糟糕，有禁制存在，先前就沒衝出去。後有追兵，難道真要喪生在月華門？」
筋脈有撕裂般疼痛，然而已經顧不得那麼多，機關雷公爆發出電弧，緊接著沖入敵群，橫衝直撞。那些機關旱魃吐出毒氣，全身結出瘟雲，不計得失衝鋒陷陣。堅持，只要片刻就好。
「謝謝姑娘相救，我需要趕緊修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田茂平強行爆發真元和魔元地後遺症顯露出來，嘴角往外滲血，受了些許內傷。
刀劍合璧，威力莫可名狀，神通初現，當空絢爛銀河扭成漩渦，分外耀眼。就這樣穿透了月華門陣勢，穿透了冰蓋，消融出一條通道，躍到湖面之上。
冰塊狠狠砸落，就算田茂平的機關旱魃，也當場埋進去一尊。雖然很快躥了出來，但是樣子也很狼狽。那些低級的石像和半死不活的殭屍，難逃一劫。有很多陷了進去，成為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