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輪迴》第一卷 伊始

第1章 似曾相識

第一卷 伊始

第1章 似曾相識

「昨天接你回來的時候,你吐了我一身,衣服拿去洗了……」
摸著脖子,我鬆了口氣,原來剛才是一個夢。
「那你還不下來。」薇薇嘟囔著嘴,顯然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氣了。
忽然間我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似乎以前經歷過一樣,但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經歷過。
完全一模一樣的對話!
醉倒之後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有些抱歉地笑了笑,這才注意到一雙白嫩長腿從被子里露了出來。
當我睜開眼睛坐起來的時候,還感覺脖子有些異樣的疼,大口地喘著粗氣,就像是差點溺亡的人一樣。
滿滿一杯水順著喉嚨進入到胃裡,清涼的感覺讓我腦子立刻清楚了很多,記憶也像是復甦一樣回來了。
看著她忽然變化的臉,我感覺身處冰窖一樣,特別是那對眼睛,就像是在看一樣死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
當叫出薇薇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頭也沒有那麼疼了,相反的卻感覺嘴裏有不少酒氣。
熱水淋在身上,這句話不斷在我腦子裡閃現,我記不起來什麼時候說過這麼一句話了,但又覺得似乎真的承諾過。
薇薇撲哧一聲笑出來:「那倒是可以。」
我敲了敲還在疼的腦袋,嘴裏都是酒氣,這讓我瞬間打了一個激靈,回想起剛才夢裡,我是因為在同事聚會上喝多了才……
「你怎麼找了一家情侶酒店?」我有心逗逗這個愛害羞的女朋友。
耳朵一疼,我這才回過神兒來,就見薇薇正一副故意報復的樣子:「看你還敢不敢藉著醉酒欺負我。」
「昨天你喝多了,你同事用你手機給我打電話,這才把你給接回來。」薇薇有些責怪地白了我一眼,接過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我從毛巾擦乾頭髮,從浴室里出來就看見薇薇,心裏納悶兒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我竟然會答應那種事。
薇薇昨天我們兩個的衣服都髒了,等了小半天乾洗的衣服,穿好后從酒店出來。
我嗯了一聲,看著她躲避著我的視線穿衣服,還警告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因為我頭疼而放過了我。
也就是我愣神的這會兒工夫,薇薇已經慢慢從我身下鑽了出去,在旁邊半眯著眼睛盯著我。
不是說有多麼疼,只是這一下子讓我從自豪中回過神兒來,回頭看著倉皇走掉的長發女人,一身白衣已經髒的發灰。
其實也沒有多疼,我故意揉著耳朵湊近她:「那再親一下總可以吧。」
可嘴唇才剛碰上,薇薇就一把推開了我,說我滿嘴酒氣,讓我先去洗澡刷牙才肯給我親一下。
我想要追過去問清楚,如果我朋友落魄到這個地步,我應該拉她一把。
在粉紅色系的情侶主題房間映襯下,我根本不等她說完,就一下子撲過去將她壓在下面,直接印在唇上。
最後她那句話不斷在我腦子中響起,也把我全身的慾望打碎,似乎我們之間真的有這麼一個承諾。
薇薇耳根子軟,聽我這麼一說就鬆開了手。
「頭疼了吧,我給你拿止疼葯吧。」我的動靜吵醒了旁邊這個女人。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謊稱自己頭還有點疼,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我甩著疼得快要裂開的頭坐了起來,不斷揉著太陽穴,看著躺在我旁邊漂亮卻又有些生疏的女人。
她兩隻手就像是冰塊一樣,力氣無窮大,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而她的眼神就像是下了決心一樣要把我給掐死。
哈了兩口酒氣,我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公司年底聚會,被經理賞識不禁多喝了幾杯,什麼時候醉倒的就不知道了。
我當場就愣在那裡,僵硬地轉過頭,看著跟夢裡一模一樣的臉孔,一模一樣的姿勢,我甚至能感覺到聲線在顫抖:「薇薇?」
我撇過頭看了她一眼,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不用了,薇薇。」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薇薇一副冷漠的口氣。
「哎呦哎呦,我是逗你開心的。」耳朵被她擰著,我只好先求饒。
我感覺掐著我脖子的手越來越緊,幾乎都要把脖子給掐斷了,沒堅持幾秒眼前就一黑。
薇薇嘟囔著嘴,很小聲地說道:「你還說呢,要不是你喝醉了那麼沉,我只好找最近的一家酒店住下來了。」
「我去給你倒杯水吧。」薇薇坐起來,用被子掩著胸口。
本來我以為她是小女人脾氣犯了,正要開口解釋,她就用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其實在剛才被撞的一瞬間,我餘光瞄見了那個女人,在凌亂的頭髮后,我看到了熟悉的眉眼,直覺告訴我應該認識這個女人!
看著薇薇害羞地挽著我的胳膊,從情侶酒店走出來,旁邊的人都會很羡慕我地看著我,那種感覺別提多好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坐在粉紅色的床上,周圍粉紅色帶桃心的牆壁,主題那麼眼熟,只是脖子上的感覺若有若無。
「頭疼了吧,我去給你拿止疼葯。」旁邊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響了起來。
還不等我有下一步動作,就發覺她在下面一動不動,我感覺到不對勁兒這才睜開眼睛,發現她生氣了。
可薇薇還挽著我的手臂,想不到她力氣這麼大,我一個大男人一時間竟然掙脫不開,只一會兒功夫那白衣女人就不見了。
薇薇一下子把腿給縮進被子,沒好氣地看著我:「看什麼呢,沒個正經樣。」
也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好像就從剛才醒過來,我就有了現在的身份,叫張小灑,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職員。
正說著話,我肩膀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你,說,過,不,碰,我,的。」
我從來都沒想到她力氣這麼大,回過頭來就見她臉色不太好看:「薇薇,你怎麼了?」
薇薇錯開嘴唇,惱怒地瞪著我:「只能到這兒,而且你,說,過,不,碰,我,的!」
我這才注意到她穿了一件男士襯衣,寬鬆的白襯衣和黑直長搭配,發給了我很強烈的視覺衝擊,尤其是領口的扣子還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