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神》第四冊

第三十章 知悉秘密

第四冊

第三十章 知悉秘密

如果登門求見的話,恐怕到不了那個什麼沃爾山就要被抓起來,畢竟我們才只有二十個人,這可是在人家的領地,如果我自己一個人去刺殺狼神呢?先不說是否能夠成功,單是找到它就很不容易。這些都不行,唉,說不得,只有冒險一試了。
我心中一動,雲那雖然怕大面積耕種的消息走漏,可畢竟這是一個大領地,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是如何瞞過獸皇耳目的呢。既然我想收拾那個狼族的神秘人,就必須要進入雲那才行,看這個情形,殺進去肯定不行,只有……老年狼人怒道:「怎麼還不走,想死不成,等我們的巡邏隊來了,想走你都走不了了。」
卡瑪大叔轉頭對我說道:「小夥子,能不能收留你們我也做不了主,我們的人去找巡邏隊了,如果他們說能收留你們的話,你們就可以跟我們回村莊,在這裏等會兒吧。」
夜涼如水,我悄悄起床,囑咐了沃夫兩句,從枕頭下拿出已經多天沒有摸過的墨冥,換上夜行衣,摘下頭套,恢復了本來面貌。
我要知道的已經差不多都從他嘴裏聽到了,順勢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叔,我只是好奇而已。」這個狼人老農民不再理會我們,獨自坐在一旁抽起了旱煙。
卡瑪發現我確實是墮落天使時,就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抗,連聲說道:「不要,老婆,老婆,禰快醒醒。」他一邊緊緊的盯著我,一邊不斷的推著自己老婆。
我追問道:「不是盜匪團,那他們聚集起來幹什麼?」
我一邊乾著農活,一邊暗想道:看來,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昨天晚上的事情,這樣最好,省得我殺他滅口了。
我苦苦哀求道:「大叔,您給我們吃的只能解我們燃眉之急,可以後我們怎麼辦,總不能老管您老來要吃的呀,您就行行好,收留下我們吧。讓我們有個長期吃飯的地方,我們要求不高,只要能吃飽就行了。」
我疑惑的問道:「那你們是接到法令才開始種地的嗎?這種得也太快太好了吧。我有生以來從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平原,大叔,我真是太欽佩您了。」
我吩咐沃夫告訴所有人,千萬不可以有異動,一切等我吩咐。就這樣,我們過起了農夫的生活,剛開始的時候,還經常有人會來監視我們,過了五六天,可能是因為我們幹活很賣力,而且又很老實,村民們對我們的警惕也就放鬆了許多。
肖恩頓時換上一副嚴厲的面孔:「不過,在我們這裏,什麼都要守規矩,如果你們觸犯了我們的規矩,誰也保護不了你們。如果你們是來做姦細的,我們偉大的狼神必然會將你們粉身碎骨,而且,不允許隨便離開領地,聽到沒有?」
猛克應了一聲,說道:「少爺,您可別讓我等太久啊。」說完拉著黑龍下去了。黑龍的目標太明顯了,在獸人族根本就沒有人騎馬,如果讓雲那的人看到黑龍,不懷疑才怪呢。我和猛克都沒想到,這一分別就是幾個月的時間。
果然如我所料,那所謂的盜匪團和雲那的繁榮關係重大,但卡瑪的最後一句話我不相信,他這完全是盲目的崇拜,狼人畢竟是狼人,除非他們每個人都有沃夫的水平,否則,絕對不可能和身高四米以上,刀槍不入的比蒙巨獸相抗衡。
老農民剛才被我捧得已經有些飄飄欲仙,警惕性大減,見我詢問,毫不猶豫的說道:「那還不是我們的狼神顯靈,再加上領主治理得好。其實你們那些領地也不是不能耕種,只是你們的領主太差勁而已,前些天,聽說獸皇陛下頒布了法令,命令各領地推行耕種,光有法令有什麼用,除了我們這裏以外,別的領地還是我行我素。他們的領主都只顧著享樂,有幾個真正為自己族人辦事的!」
我心中一驚,這個狼神在這些狼人心目中的地位非常高,竟然有掙扎我魔法控制的危險。一邊想著,我一邊加重暗黑魔力,卡瑪在暗黑魔力不斷的滲透下,逐漸平靜下來,眼神更加空洞了。
院子里很寧靜,卡瑪一家人也和其他村民一樣,早已進入了夢鄉。
「對,很對,非常對,記住,我是你的主人。現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告訴我。」
我沉聲道:「卡瑪,我的僕人,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的心現在也很緊張,如果還不能讓他說出來的話,恐怕我就要收回這個魔法了,畢竟,反噬是非常可怕的。
怕驚醒睡夢中的卡瑪大叔夫婦,我不敢妄動,靜靜的蹲在窗下,過了一會兒,屋裡沒有任何反應,我四下看了看,伸手輕輕推開窗子,身體蜷縮成一團,像狸貓一樣輕輕的落在屋裡的地面上。
足足等了頓飯工夫,剛才的那位斯棵才帶著一小隊狼人士兵轉回。
卡瑪這回可威風了,挺著胸脯說道:「你們以後就聽我安排,走吧,我先帶你們到村子里,去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
看其他農民都走了,我試探著問老農民道:「大叔,為什麼你們這裏的莊稼能長得這麼好啊?」
一個狼人大喊道:「殺了這個狼人的叛徒。」他的聲音非常大,連我們這裏都能聽得清楚,看到這種情況,我趕忙喊道:「沃夫,不許傷人,快回來。」
沃夫並沒有拿兵器,聽到我的呼喊,用鬥氣包裹住全身,硬生生的從狼人堆里擠了出來,當他跑回山脊的時候,只能用狼狽不堪來形容,衣服破了多處不說,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我來不及問他怎麼回事,那幫狼人農民高舉著傢伙已經沖了上來。
卡瑪哈哈一笑,道:「放心吧,肖恩隊長,如果他們敢搗亂的話,我一定會儘快通知您的。」
我裝作被他嚇得身體一顫,倒在地上,說道:「小人們只是普通百姓,我們一定會遵守貴領地的規矩的,好好乾活。有這麼好的地方,您就是趕我走,我也不走啊。」
老農民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我們這裏開始耕種已經有十幾年的歷史了,那是從……」
我哦了一聲,道:「既然這樣,您就休息會兒吧,您的活讓我來干吧。」
我收回暗黑魔力,變回原來的樣子,推門而入,所有的護衛都還沒有睡,坐在屋子裡等我回來。
肖恩又和卡瑪說了幾句話,轉身帶著自己的部下離開了。
卡瑪有些自豪的說道:「他們是光榮的保衛者,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我們最偉大的神。我們雲那人都稱他們為神之護衛軍。他們的戰鬥力絕對不下於比蒙軍團。」
肖恩轉頭對老農民卡瑪道:「卡瑪大叔,他們就由您安排了,如果有什麼事,直接來找我。」
其他屋子的護衛都回房休息了,我屋子裡的幾個人也都鑽回了被窩。坐在床上,我修練起天魔訣,希望那冰涼如水的感覺能夠讓我更清醒的想到一個好辦法。
沃夫趕忙上前扶著我,指著那肖恩隊長喊道:「不收留就算了,你,你怎麼打人?」
卡瑪嘆了口氣,道:「可能是老了吧,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好,今天就這樣了。我老婆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我就沒讓她過來。」
卡子在下面,我運氣成刀,發出狂神鬥氣輕輕在下面劃過,喀的一聲輕響,我知道,自己成功了。
卡瑪茫然說道:「我是卡瑪,你是我的主人。」
還神頭,不就是兩個破狼頭嗎。要知道的我已經問完了,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我陰沉的說道:「卡瑪,你困了,你已經很困了。」
卡瑪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卡瑪的心態已經完全被我控制了,眼神越來越迷茫,逐漸又從迷茫轉為獃滯。
卡瑪臉上閃爍著神聖的光輝,崇敬的說道:「我們的神就在雲那領的沃爾山上。」
我上下掃視了他一眼,說道:「好,如果你合作的話,我誰也不會殺,我要問的就是,你們雲那領為什麼會這麼富足,還有,領地的那群厲害盜匪是怎麼回事?」
我回頭沖沃夫怒喝道:「沃夫,你怎麼得罪眾位大叔了,還不快來賠禮。」
這些士兵和我在要塞戰場上見到過的完全不一樣,雖然都是狼人士兵,但他們的精神面貌非常好,每人身上都穿著輕便的皮甲,手持長槍,槍尖隱現光芒,昂首挺胸大步前來。
我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必須要咱們自己完成,這裏的情況你們大家也都看到了,人民一片富足的景象,而且那個所謂的盜匪團伙只是他們那所謂狼神的護衛隊而已,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如果我們貿然調軍隊來攻打雲那的話,必然會逼得整個雲那團結起來反抗,雲那現在是兵精糧足,而我軍在斯特魯要塞新敗,即使出動比蒙、狂獅兩個軍團,要想拿下雲那也必然會付出慘重的代價。那時候,還如何能讓咱們獸人國強大起來,對於雲那,不能硬攻,只有智取。」
卡瑪沒有讓我的希望破滅,淡淡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雲那根本就沒有盜匪團,那個所謂的盜匪團只是對外界的說法而已,是為了躲避兵役的。」
我低聲吟唱道:「黑暗凝聚靈魂,墮落方能自由,覺醒吧,沉睡在我血液中無盡的魔力。」我悄無聲息的變成了墮落天使,濃濃的黑霧不斷從我身體冒出,籠罩了整個房間,我在黑霧中施加了隔音魔法,沒有我的允許,不但聲音無法透出,連光線也無法照到外邊,這樣,我就可以踏實的進行我的計劃了。
我接著問道:「那你見過狼神嗎?」
我心裏暗暗喝彩,這傢伙配合得還真不錯。
我柔聲道:「既然困了就去睡吧,明早醒來的時候,你會忘記今晚的一切,忘記今晚的一切。」
我疑惑的問道:「那這麼說你們狼族的族長也要聽命於他了?」
我繼續保持著剛才的聲音:「卡瑪是你,你就是卡瑪,而我,是你永恆的主人。」
見我進來,沃夫低聲問道:「少爺,進行得還順利嗎?」
卡瑪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了,神才是我們狼族的最高統治者,只要是狼族的人就必須要以他為尊。」「那他們就都在沃爾山上了。告訴我,沃爾山在哪裡?」
其他農民在他的招呼下,都返回了自己的田地,繼續乾著他們今天的工作。
我伸手連點,幾縷黑氣射出,使卡瑪的妻子陷入了昏迷當中,即使我現在殺了她,她也醒不過來。我身上發出冰冷的殺氣籠罩向卡瑪,卡瑪打了一個冷戰,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當發現我的存在時立刻驚叫一聲,身體后縮,用被子擋住自己,顫聲說道:「你,你,你是墮落天使。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是個暗黑三級魔法,叫做暗夜蝕魂,威力並不是很大,只對比自己弱小得多的人才有用,它可以在短時間內將人催眠,使得受法者可以完全按照施法者的要求去做。
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乾咳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不耐煩的道:「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你還不是我們雲那的人,少打聽。」
早知道他會這樣回答我,我聲音低沉的說道:「卡瑪,你看著我的眼睛。」
現在已經是深夜,月光很足,可以讓我看到很遠的地方,整個村子都籠罩在一片明媚的月光當中,偶爾幾聲夜鳥的叫聲劃破寂靜的空間傳來。
卡瑪點頭道:「主人請問。」
他的速度在我眼裡簡直就如同螞蟻在爬,我心中一驚,頓時明白他在試探我,將護體鬥氣完全收回,任由他打在我肩膀上,順勢痛叫一聲,向後跌倒。
我陰冷的一笑,眼中射出邪異的光芒,聲音低沉的說道:「卡瑪,魔神大人讓我來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答得好,我就饒你一條性命,否則殺光你全家。」
卡瑪顯然很愛自己的妻子,毅然護在妻子身前,聲音雖然仍然顫抖,但已經比剛才鎮定了許多:「你,你問吧。請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聽了聽外面沒有動靜,我小心翼翼的出了屋子。輕輕一縱身,我像一片樹葉似的靜悄悄的落在練武場的高牆上。
我假裝揉著被他打的肩膀,皺眉問道:「不過什麼?」
卡瑪茫然抬頭,看到的是一雙充滿了冰冷、邪惡的黑色瞳孔。我一邊吸引著他的目光,一邊吟唱道:「偉大的黑暗之神啊,以我的靈魂為祭禮,以我的生命為橋樑,賜予我控制精神的無上魔力吧。」
卡瑪重複著我的話:「忘記今晚的一切,忘記今晚的一切……」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少頃,鼾聲如雷的睡了過去。
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勉強擠出兩滴眼淚,說道:「大叔,您就收留我們吧,我們實在是沒有活路了,您只要讓我們在這裏幹活,我們自然就不會把今天的事泄露出去了。」我都跪下了,我的護衛們即使不願意也不得不跟著一起跪下。
我知道,該是我行動的時候了,時間不等人,我不能老在這裏耗下去。
沃夫有些為難的說道:「少爺,咱們真的不用通知陛下,讓他調大隊人馬過來嗎?」
卡瑪大叔沉吟道:「斯棵,你看他們的樣子,確實是別的領地的難民,大家都是獸人,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我去找巡邏隊商量商量,他們還是比較好說話的。」斯棵想了想,又看了看我們,嘆口氣說道:「除了咱們雲那,獸人領地中就沒有一個能讓百姓吃飽飯的,那些領主真他媽的廢物,還是咱們的狼神大人英明啊。好吧,您老歲數這麼大就別去了,我跑一趟吧。」說完,轉身朝雲那的方向跑去。
聽到我的兩個問題,卡瑪全身顫抖,臉色更加蒼白了:「不,我不能說。你殺了我吧,但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說著,從床上滾到地面,不斷的向我磕頭。
我假裝長嘆一聲,誠懇的說道:「大叔,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剛才看到你們種的莊稼長得如此之好,實在是太羡慕了,就讓我這位朋友過去打聽打聽。不瞞您說,我們各個領地,實在是吃不上飯了,又不想做強盜,我們只想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您看,我們都年輕力壯的,我們能吃苦,能幹活,您能不能收留我們啊?」
半人馬護衛說道:「智取?要如何才能智取呢?」
我不叫猛克來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是因為他的兵器太顯眼了,我們的還可以說是為了怕遇到強盜防身用的,而他的兵器是兩柄大斧子,試問,有誰會帶兩柄巨斧來防身呢。
我一邊脫著夜行衣,一邊說道:「還算順利,明天再最後觀察一天,如果沒什麼動靜的話,明晚就行動。」
我聲音柔和的說道:「卡瑪……」
我感激的說道:「卡瑪大叔,多謝您,以後我們一定好好乾活。」我們一行二十人跟隨著卡瑪來到他們的村子,這裏的村子要比我們一路上見過的那些好得多了,房屋都是用石塊砌成的,比較大一點的街道地面上也都鋪有石磚,整個村子熱鬧非凡,村民組成的小商販在道路上擺設著各種小攤,很明顯可以看出他們都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
我戰戰兢兢的說道:「知道,知道,我們一定踏實幹活,爭取早日成為雲那的一員。」
這是獸人國度嗎?他們的面貌比起龍神的士兵還要有過之。現在,我對這個雲那領的神秘盜匪團更加感興趣了,如果我猜得不錯,雲那如此繁榮,必然與他們有著密切的關係。
我微微一笑,道:「這有什麼,反正我年輕力壯的,照顧你們老人家是應該的,何況,要不是您老的幫忙,我說不定還在哪裡漂泊呢。您就給我個報答您的機會吧。」
卡瑪眼中閃出嚮往的神色,道:「沃爾山就在這裏西邊一百裡外,那裡是禁區,沒有神的允許,誰也不能輕易踏上那塊土地,即使是我們狼人也不行。」
卡瑪家裡有四口人,卡瑪和他的老婆,還有兩個孩子,由於卡瑪結婚比較晚,兩個孩子才只有二十齣頭,睡在左側的房間,而他和他老婆則在右側的主屋裡,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從卡瑪嘴裏得到我想知道的信息。
卡瑪沉吟了一下,道:「那是十幾年前開始的,原本,我們雲那領也是非常貧瘠的,同樣和其他領地一樣,都是盜匪橫行,民不聊生。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們的神出現了,是它指引著我們開始消滅盜匪,驅逐其他族的族人,帶領著我們狼人開始不斷的開墾荒地,發展耕種和冶鍊,一直持續到今天。正是因為如此,我們雲那才能強盛起來,近五年以來,我們雲那已經杜絕了貧困,家家都可以吃上飽飯,穿上棉衣。」
我走過去關切的問道:「大叔,您怎麼了?精神不太好啊。」
我轉頭低聲對猛克說道:「你快帶著黑龍下去,它的目標太明顯,不論待會兒發生什麼,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上來。如果待會兒我跟他們走了的話,你就在撒司這邊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我冷喝道:「沒有我的命令,大家都不許動手。」說完,我臉上堆出笑容,朝著衝上來的農民們迎了上去。
卡瑪神色出現一絲掙扎,雙手抱頭,很痛苦的樣子,顯然是想迴避這個問題。
一個老年狼人農民喝道:「賠禮就不用了,你們到這裏來要幹什麼,我們雲那領不歡迎外來人,識相的就趕快走。」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聽說你們雲那有個盜匪團,他們在哪裡,首領又是誰?」
卡瑪將我們安排到他家隔壁的一個練武場里,這裏的地方很大,足可以安頓下我們這二十人了,我們是六個人睡一個房間。
當然,前提是必須要成功的控制對方才行,如果兩者修為相差不多的話,施法者非常容易遭到魔法反噬,是非常危險的。
肖恩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樣最好,暫時你們就留在卡瑪大叔的村子里,由大叔幫你們安排工作,過一段時間,如果你們表現一直不錯的話,我們會考慮提升你們為雲那的正式公民。別跟我耍花樣,知道嗎?」他手中長槍一揮,長槍底部深深的插進岩石中。
卡瑪慚愧的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個普通的平民,如何能見到他老人家呢,我只知道,他老人家有兩個神頭。」
卡瑪呵呵一笑,道:「那好吧,就麻煩你了。你是個非常優秀的小夥子,窩在我們這裏實在可惜了,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把你推薦給巡邏隊。」
肖恩隊長上前一步,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只是試探一下你們是不是姦細。既然你們是難民,而且都還有勞動能力,我代表雲那領可以暫時接納你們。不過……」
我趕忙上前兩步,恭敬的說道:「肖恩隊長,能見到您真是太榮幸了,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希望能得到雲那的收留,我們能扛能背,幹什麼都行,只要能有口安穩飯吃就行。」肖恩上下打量著我,突然上步一拳朝我打來。
村民們早已進入了夢鄉,我謹慎的四處查看,確認沒有人後,輕輕翻牆而過,來到了卡瑪大叔家的院子。
我撓了撓頭,道:「這也是我現在犯難的問題,我這些天一直在想,如果雲那在一個強大的統治下,咱們如何才能兵不血刃的收復它?我想了很久,卻一直沒有合適的辦法,我總不能高喊著以德服人、以德服人的上去找他們談判吧。你們都回去休息吧,讓我再想想。」
聽了他的話,我感到很驚訝,神,狼人的神,雙頭狼嗎?撒司領那邊弄出個九頭蛇,雲那這邊又出了個雙頭狼,一聽就知道都不好對付,如果所有領地都這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平定獸人族啊。
老年農民不屑的說道:「少跟我說這些,你們這些傢伙如果想耍花樣就找錯地方了,我們這裏不歡迎外來人,趕快走,不許踏入我們的領地,到這裏都要繞行知道嗎?警告你們,如果敢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我們的狼神大人一定會降罪給你們的。」
老年狼人還是比較善良的,看到我們悲慘的樣子,臉色緩和了許多:「留下你們是不行的,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們點吃的。」
狼人小隊已經到了坡頂,斯棵指著最前面的高大狼人介紹道:「這是我們這片的巡邏隊肖恩隊長,你們就直接和他說吧。」
第一次用這個魔法,竟然如此成功,我心中暗喜:「好,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們雲那領可以如此繁榮?」
跟他們說話的感覺讓我以為自己又回了龍神似的,獸人竟然也有這麼好說話的,難以理解。我千恩萬謝的對這位卡瑪大叔說著奉承話,他好像有些不耐煩,轉身跟其他農民說道:「大家都回去幹活吧,今天要把蟲子除完了才行,這裡有我在就夠了。」
「各位,各位大叔,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動手嘛。」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眾狼人看到我「親切」的表情停了下來,但個個臉上都掛著警惕。
卡瑪的上下眼皮頓時有些打架,喃喃的說道:「是的,主人,我困了,我已經很困了。」
我冷笑道:「她早被我制住了,除非我願意,否則,她永遠也無法再醒過來。」
老年農民身邊一個四十多歲的狼人說道:「卡瑪大叔,你可不能答應他們,這要是被巡邏隊知道,咱們都要完蛋。」
卡瑪愣道:「卡瑪是誰?」
我繼續問道:「那你們的神在哪裡?」
我輕輕躥到主屋旁,把耳朵貼在窗戶上,屋內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我試探著推了推窗子,紋絲不動。
我抹了抹頭上的汗水,翻身出屋,在屋外隔空解除了對卡瑪夫人的禁制,悄悄的收回結界,將窗戶弄成原樣,翅膀一展,飄回了練武場。
一般來說,即使擁有墮落天使實力的魔族也不願輕易用這個魔法。
確定他已經完全入睡,我從他身體內收回暗黑魔力,當明天他清醒過來時,就會不記得發生過的一切。
沃夫速度很快的跑到田地旁,他隨便找了一個狼人農民詢問起來。說著,說著,不知道為什麼,狼人農民突然發出一聲尖嚎,附近的狼人農民迅速圍了過來,各個手中拿著農具,大部份都是鋤頭和鐮刀之類的東西。
清晨,我帶著護衛們很早就起來干農活。過了一會兒,卡瑪大叔也來了,他的眼神有些獃滯,臉色蒼白。看來,他還沒從我的暗黑魔力中完全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