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有個俏天仙》正文

第7章 叛逆美少女

正文

第7章 叛逆美少女

話還沒說完,便被她打斷「你放心,等我有錢了我就把錢給你補上。」
我緩緩側過身,支支吾吾的開口「你怎麼來了。」
說完棍叔看著黛雨萌的方向笑了笑朝樓上走去。
我剛想解釋這不是錢的問題,結果她自己跑到吧台,在抽屜中拿出一張房卡,沖我晃了晃,笑著說道「阿獃,我就當你答應我了。」說完哼著歌曲蹦蹦跳跳的上了樓。
黛雨萌徑直朝我走了過來,紮起的馬尾自然的搖擺出青春的味道,嘟起小嘴做了一個生氣的表情,不滿的說道「怎麼阿獃,這就是你對恩人的說話方式嗎?」
上樓收拾戴雨萌住的那間房時,我習慣性的檢查了房間里的東西,發現少了一盒「攔精靈」,當時我還挺納悶,好端端的怎麼會少了一盒那玩意,但也沒當回事,立即補了回去。
挑了一個旅店平時基本不會來人的時間就出去了,當然走的時候還是跟棍叔說了一下,棍叔還吵吵著讓我給他開工錢,但我知道棍叔就是隨口一說,每次麻煩他我都買兩盒煙遞上去,他巴不得我天天找他。
戴雨萌眼神突然黯淡下來,嘆了一口氣道「跟家裡吵架了,被趕出來了。」
說完她隨手從鞋櫃拿出一雙精緻的拖鞋,身子一轉,露出半遮的背,我心虛的低下頭,本想直接走掉的,但鬼使神差的腳就邁了進去。
中午的時候,楊濱華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學校,說最近沒人陪他一起擼手指有些寂寞難耐,我直接戳穿他說不是沒人陪你擼,應該是沒人被你坑。
沒想到她直接給我打了回來,還說她晚上要在家上網課,問我能不能把衣服送過去,我看她說的地址離我家旅館不是很遠,打車也就5分鐘,我便答應下來。
床頭上還放著戴雨萌昨晚穿的那件外套,看來應該是走的匆忙落下了,少了一盒小雨衣,多了一件外套,我自嘲的笑了笑。
棍叔從外回來后問我昨天晚上感覺如何,我罵他老不正經,又向他問了陳博的事情,差點沒笑死我。
棍叔不滿的拍了我一下「好,嫌棍叔礙眼了是吧,那棍叔走。」
說完她也不看我開始打量起旅館,閃爍光澤的眼裡寫滿了好奇。
兩人進了房間以後就沒出來過,除了這對小兩口一下午也沒客人,我都快閑出屁來了,這時候我想起還沒給戴雨萌回簡訊,於是把自己的號碼發了過去,附帶告訴她外套落在這裏的事情。
不過看我爸腿恢復的還不錯,應該很快就能回學校了,也不知道我爸會不會同意,反正因為成績的原因,他早就不想我上學了,還說現在遍地都是大學生,上了也沒用,還不如在家早點結婚生個娃,反正我這輩子是沒啥盼頭了,只能把希望寄託下一代。
棍叔告訴我說橋東的小姐個頂個賽貂蟬,但都是點子(就是和警察串通好敲詐客人的),所以這個陳博,昨天才會弄得那麼慘烈。
這道聲音就像是山澗傾流而下的泉水一般,依舊那麼空靈,美妙,一下子勾起了那個雨夜的回憶。
我看已經快十一點了,於是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啊。」
拿上外套我便向戴雨萌給我的地址出發,其實上次見戴雨萌看她開寶馬車的時候我就猜到了她家裡肯定很有錢,所以當我走進別墅區的時候,也並沒有多少吃驚,就是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
兩人年齡差不多,但是怎麼看都不像兩口子,表情凝重,特別是女的像剛哭過,所以印象挺深刻的。
我看了看一臉得意的棍叔,當時就下了結論,以後無論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棍叔,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幾分鐘后,戴雨萌似乎打完了電話,衝著我喊道「阿獃,你進來一下,幫我拿一下東西,太高了,我拿不到。」
聽了她的話,我有些相信了,但又怕她父母擔心,勸說著「你還是回家吧,我不能留你……」
放下電話,我還在想她和父母的矛盾化解的還挺快,這就回家了,本來還以為她今晚還會再來呢,心裏竟然有些小失落。
我低聲說道「棍叔,你別亂說啊,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給我添亂啊。」
戴雨萌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終於觀察完旅館,喃喃道「阿獃,上次你說你家是開旅館的我還不信呢,今天試著找來,沒想到還真找到你了。」
「隨便坐,家裡就我自己。」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望著樓梯口,喃喃自語道「阿獃這個名字,真囧!」
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在門口停了兩秒鐘后,房門被打開,一陣淡雅的清香飄了出來,戴雨萌看著我笑著說道「進來吧。」
剛想說什麼,戴雨萌便一副可憐兮的樣子看著我,眼中含淚說道「啊呆,我跑出來的時候什麼都沒帶,錢包銀行卡身份證一樣都沒有,你可以留我在你家住一晚嗎。」
棍叔在一旁扒拉著我小聲問道「姜山,可以啊,這個可比那天大肚子那個好不是一兩個檔次啊。」
想想上一次見戴雨萌的時候也是很晚了,一個小姑娘這麼晚不回家難道他家裡都不管嗎,我在心裏思慮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戴雨萌已經離開了,在前台給我留了一張紙條,是一串電話號碼,上面寫了一句話,謝謝你的」一夜情」,我記下了,這是我的電話,看到后把你的發來,最後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聽我爸這麼說,我還是挺傷心的,明明剛剛在起跑線,卻被人硬摁在原地跑不起來,有的時候我就在想,我肯定不是他親生的,要不然小時候村裡的鄰居也不會說閑話,他也不會經常叫我小野種。
我心裏忐忑的朝一棟別墅走去,也不知道她家裡有沒有人,會不會讓我進去坐坐,站在門外,深吸了一口氣,敲了幾聲門,感覺每一下都敲在我的身上。
我也沒有多想,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瞬間,我以為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誤入了某個平行時空。
聽了她的話,我有些驚訝,不太相信,我感覺像戴雨萌這樣的女生,應該是父母眼中聽話的乖乖女,以為她是在跟我開玩笑。
著幾乎一絲不掛的戴玉萌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徹底蒙圈了……
下午的時候,我在前台打著盹,一句怯懦的「住店」把我驚醒,我睜眼一瞧,一對年輕的男女,看樣子應該是農村的,穿的挺土。(流氓沒有歧視農村人的意思,我家八代貧農)。
看著房間里奢華的裝修,再看看自己窮酸的一身,還TM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原來棍叔昨天帶他們幾個出去嫖的時候,陳博嫌棄棍叔找的那家旅館雞丑,當時就說棍叔和旅店老闆合夥坑他,還給棍叔好一頓損,棍叔是什麼人,二話不說就將陳博帶到橋東的一家賓館。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她這句話裡有話。說完戴雨萌也沒管我,直接走進一間卧室打起電話,將局促的我留在了客廳。
看她這麼冷淡,我突然覺得剛才她讓我進來只是隨口說說,低頭瞄著自己落魄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苦澀,決定等她出來就告辭。
看著上面娟秀的文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記下了電話,趕快把紙條扔在了垃圾桶。
我蔫蔫的跟在戴雨萌的身後,目光遊離于房間各種高檔的器物上,看著桌上放著沒有被舔過的酸奶蓋,心裏暗想著,媽的,有錢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