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聯合作戰III：獵龍
第24章 高歌猛進，惡龍的奧秘
「你們這個世界的傭兵們沒辦法自己修鍊到白銀級上位，只能夠憑藉龍血達到這個境界嗎？」沈夢蝶說著擺了擺手：「等等，我換一個問法，龍當初既然是那麼強大的生物，血液也能夠培養出那麼強大的人，可是為什麼這麼強大的龍用這些方法就能夠困住，而且我們攻擊的時候，它甚至沒有一點反應？」
陽光在周圍玻璃的折射下，以各種奇妙的角度將整個中空的大廳當中照射的一清二楚，就在大廳當中，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鏈所綁縛的，竟然是一頭長寬三十米以上，張開翅膀之後恐怕比客機都要壯碩的巨龍！
「不，我們當初的勇士們也都不俗，只是就算是到了接近神的境界，卻和已經是神境界的惡龍相差的太遠了。那個境界，根本不是數量能夠彌補的，所以我才會說我們或許有一天能夠對抗惡龍，但是它來的卻太早……」
當天平開始朝著一端落下的時候，沒有外力的情況下，很難發生反過來沉重的一端反而翹起的情況。
「神的屍體！」這句話簡直有種引爆了眾人的心的感覺，剛才覺得打不會還手的麻煩，可是現在再去想，眾人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傻逼。
「等著吧，聽聽他自己是準備怎麼說的。」秦俠看著炫目的黑洞消失之後，反應了過來。
正在想事情的方正忽然反應了過來，馬上彎腰和對方一起朝著幾本書伸過去了手：「抱歉，在想些事情，沒注意到。」
也是在動手的時候，這一場的來太過於容易的戰鬥，讓看到了現實的眾人沒有強烈戰鬥的想法。
做時一時爽，後果火葬場啊！
「那為什麼你願意告訴我們這些。」方正忽然問道。
「因為我做不到。」老人說著，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那些惡魔們用邪惡的法術，將水晶和那條惡龍聯繫到了一起，我只有擁有殺掉惡龍的實力，才能夠破壞掉水晶，而我如果破壞掉水晶，就是在和那些強大的怪物們作對。沒有了龍血等於他們沒有了實力，但是在沒有實力之前，那已經統治整個世界的強大的怪物軍團們，便會報復一樣徹底將人類的文明毀滅。」
「啪！」不小心碰到了拐角處忽然出現的女孩，對方手中的幾本書掉在了地上。
老人睜開眼，渾濁的眼球本應該是黑色或其他顏色的瞳孔，此時一片灰白，雙手撐著座下的椅子站起身，右手撫胸微微躬身，即便是行將就木，仍舊
互相看了看，該做的都做完了，槍獄最後和方正微微一點頭，淡淡地說道：「再見。」
結果現在神選者看著方正彷彿不知道怎麼形容的一種存在，張開雙臂之後胸口如同出現了一個黑洞，將那巨大的龍屍一點點的吞噬下去，然後，方正落地，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請將大廳周圍沉重的帘子拉開，這個四周能夠清晰看到外面的窗戶，不是惡魔們的行宮也不是惡龍的巢穴，而是……」
「沒關係，謝謝。」接過了方正遞給自己的書，女孩簡單的道謝之後，拿著書離開。
「當然，古王獵龍隊是三百年前我創立的，當初我們是跟隨著那些還沒有露出獠牙的惡魔一起行動，結果最後一切都變了。現在，古王獵龍隊不如說是古王護龍隊才好，這些人已經早早的便背離了自己的目的，曾經的他們還知道培養弟子去和那些怪物戰鬥保護普通人，但是到了現在，他們的後人僅僅知道保護讓他們傲立於比王的地位還高的龍血。」
「你們怎麼臉色那麼難看？」結果落地之後，方正卻沒感覺到自己有什麼變化，而剛才又沒聽到眾人說的話，一臉的不明所以。
意志之核！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清楚你們一定是那些惡魔的敵人，或許你們之間的爭鬥，不過是惡魔之間互相的征伐，不過現在我的眼裡，你們就是拯救一切的勇士。對於你們，我將會獻上我的一切，我的知識、我的生命乃至我的信仰。」
老頭又是隨口一句話爆猛料，槍獄忽然轉過頭朝著方正看去：「如果這個龍是神，方正現在正在吞噬的，豈不是神的屍體！」
沈夢蝶心中有很多個問題，一時間有些說不清，只能夠先問一些得到答案之後，慢慢將自己想知道的一點點問出來。
只是方正的記憶當中不是自己終結了傳奇，而是自己，又打贏了一場戰鬥。僅此而已。
看著對方的背影，不僅是方正，就是另一旁過來的吳永都稍微的愣神。
「這龍血是什麼鬼啊，我根本不能用！」吳永想要收集點龍血，但是拿到手之後，卻發現很詭異。
「喂，我們直接弄走了鏡像世界的一個世界就算了，還收了他們在這裏準備的神的屍體……」
意志之核，竟然主動將面前絕對是讓人變異的巨龍的屍體，朝著自己身體當中吸入。
「等等！你說這惡龍是神？神怎
槍獄消失了，帶走的是肥皂泡和普洛施。然後方夢和孫薇薇走了，什麼都沒說。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最後，方正消失。
「他們肯定會報復的。」槍獄的電子音沒有感情的說道。
老人的話讓目光在惡龍身上旋轉，忽然停下在胸口之後，猛地一驚的驚呼道：「利用，他們是在養龍，然後取得龍的龍血！」
「你既然知道這水晶是一切的根源，為什麼不毀掉他？」方正忽然問道。
「他們是勇士，他們的出現，為我們解除了幾乎所有敵人，就在惡龍如期而至的時候，那些勇士們迎擊了惡龍，只一次，便將他們擊落讓其承受了永世的痛苦。但是這時候勇士已經不是勇士，他們比惡魔還要邪惡。」
直接用火將周圍的帘子少了，外面的亮光照射進入到這個彷彿小島當中宮殿的時候，看到了當中的東西，所有神選者都驚了。
「方正，你胸口的是什麼！」
「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啊，我的天，正常的離開，竟然也會抹除一切的記憶嗎。」搖頭嘆息，吳永指著身後說道：「我剛才去她之前居住的地方看了，不僅那些保安對於我們這些人的記憶一點都沒了，我們去過的房子，一直都在招租的狀態當中。很不可思議吧，那種地方居然招租，侮辱我們的智商嗎？」
「放心吧，你們能夠走到這裏，說明這個世界所有能夠阻擋你們的力量都消失了。」眼睛沒有睜開，但是光聽到這腳步聲，便平靜的說道。
「結果到頭來不還是只有我能夠使用。」方正費盡千辛萬苦幹掉了巨龍之後，還沒有碰到惡龍，便感受到自己的心臟跳動忽然增加。
「因為一個人在酒館當中鬧事挨打的時候，老闆動手這個人便會記恨老闆，但是另一個酒客動手，老闆便會被忽視。」老人老老實實的承認了自己的想法：「你們破壞掉水晶，這是你們的想法，事後因為我們這個世界已經失去了他們統治的價值，說不定能夠恢復如常。但是我們自己破壞了，只可能為我們帶來災難。」
「今年還沒有達到五十年，但是怪物卻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幾支軍團，我在煎熬當中看著這些怪物們一點點強大，我彷彿看到了人民承受比我更苦痛的折磨。但是就在這時，你們出現了。」
「沒錯，那些怪物們，都是他
甲片飛回到了自己的體內，方正感受著當自己越發使用身上的能力，這些能力便更加的讓自己感到親近，或許當自己什麼時候一直使用在某個世界得到能力的時候，也能夠發現像是方夢告訴自己的將這些能力當做自己能力吸收，便能夠完全接受這些能力的奧秘。
「忘了也好，沒有煩惱。」拿著剛才對方身上掉下的學生證，方正看了看之後嘆了口氣：「這東西還是直接給校門口的人吧，平靜充實的學生啊……」
忽然想到了一樣東西，那之前被方正著急居然失去了作用的東西，此時再次被方正想到之後，方正原本覺得自己看到意志之核出現，肯定是高興的心情卻變成了頭腦一陣空白。
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就像時候當五個強大敵人當中，接連有三個逝去之後，古王獵龍隊在大街小巷的人們耳中口口相傳的這個傳奇，在方正他們的手上落寞。觀眾或許有另外的神選者，這個故事，卻註定只留在見到的人心中。
老人的話無懈可擊，於是眾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之後，決定大家一起攻擊惡龍，誰能夠得到多少收穫都算是自己的，而惡龍的屍體，最後也是方正的。
胸中好像在打鼓，方正感覺自己的血液流動速度忽然開始加快，血液就像是燃燒起來一樣，面前巨龍的屍體一時間彷彿收到了共鳴，居然朝著方正慢慢的移動了過來。
「這個世界？你知道你說的這句話的含義嗎？」槍獄問道。
「準備？當初可沒有想到能夠做到這些啊，那幫傢伙會不會有神因為惱怒對我們出手啊！」正在幻想的沈夢蝶忽然有種心涼的感覺，當初只想著和鏡像世界的神選者干一架，現在的結果雖然就像是在創造奇迹，但是這和砸了各種顏色混到一起最後得到顏色的人家的場子然後斷了他們所有的財路一樣。
眾人，離開了這個世界。結束了這一次的遠征……
「我……這……」吳永結巴了半天，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或許隊伍當中仍舊有些沉悶，沒人說話
「這些不是正常的血液，感覺……就像是那些基因藥劑一樣，是讓使用者發生已經確定上的基因突變，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使用了之後，效果不知道，說不定能夠得到些什麼，但是很大程度上可能變成怪物。」方夢捏了一些在手上，分離出一些細胞，見到許多細胞爆炸之後，搖頭：「我放棄。」
「我們的世界有惡龍和騎士，有傭兵和勇士，我們人類在南方建立自己的王國，擁有文明之後，我們便和那些蠻族截然不同。」老人淡淡地說道：「但是我們仍舊不是惡龍的敵人，或許時間足夠了，我們便能夠擁有打敗惡龍的力量，但是在這之前它便已經將毀滅加築於我們的頭頂，然後，其他世界的人來了。」
面前的古王獵龍隊的終結，眾人都知道最後一道阻擋他們的障礙也終於消失。
秦俠在老人請示又坐回去的時候，好奇地問道：「那麼你知道那些古王獵龍隊嗎？」
這出現的實在是太不是時候了，如果僅僅是恢復如常，方正一定會非常的高興。但是現在方正只覺得有種懵了的感覺，手足無措。
心中畏懼的走到了最後，結果惡龍的秘密竟然是這些，一想到這些人們就不想動手。並且槍獄因為子彈的花銷肯定比不上收穫不動手的時候，逐漸的人們一個個的都停了下來。
「該死，神的屍體，如果收集一點血液，到時候賣出的價錢！」沈夢蝶說著，一旁的秦俠的聲音忽然有些顫抖。
「神當然不可能被心甘情願的困在這裏，我們看守利用的，也不過是已經死去的龍。」
「是的，鏡像世界是最記仇的一個世界，就算是你們罵他一句，他們聽到了都可能要殺了你。」孫薇薇也說道。
不過到了這裏，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頭髮和鬍子花白，如果閉上眼扔到路旁，一定會被當做死人的老頭身上披著普通的麻布長袍，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就在眾人動手的時候，惡龍發出的哀鳴讓周圍不知道真相的怪物們匍匐跪拜，發自內心的恐懼讓他們沒有一個人趕來這裏一探究竟。
「這裏，根本就是惡魔們帶來夢想之後，用他們的殘酷擊碎我們美好幻想的骯髒的展覽館，即便是惡龍，也不過是他們利用的東西。」
「可是神的屍體的話，不就說明巨龍已經死了，為什麼我們還能夠繼續去打？」不破真光結巴的說不出話
守衛入口的，是五大獸王手下的守衛們，一見到方正一行人，便直接全部被打死。然後本以為還要有重重難關擺在面前的眾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便無驚無險的走到了盡頭，推開了鋼鐵澆灌，根本不像是巨龍能夠製造出的大門。
「因為惡龍當初雖然死了，但是身體卻沒有徹底被破壞，就算是死去了，仍舊能夠像是或者一樣產出已經失去了神性，卻仍舊能夠製造白銀級上位強者的血液。」老人彷彿陳述地上的一毛他大方的不要了一樣平靜，但是說出的話，卻是讓所有人後悔莫及。
「為了讓王國當中的普通人知道邪惡，他們親自培養了純潔的動物和人類雜交的怪物，最弱小的在王國當中時時刻刻警醒著人們，而更強大的怪物在王國之外的地方互相爭鬥。等待五十年的時間到了之後，強大的幾個部族便能夠去人類的王國肆虐，當中做得最完美的，便能夠讓自己的力量再一次的踴躍。」
現在已經進入到失控的狀態，方正就算是想要喊周圍的人幫忙也沒辦法出聲。並且就算是方正能夠出聲，周圍的人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幫助。
「還說，喂，給他說！」沈夢蝶一轉頭，便看到已經安詳閉上眼歪著頭紋絲不動的老頭，心中的緊張忽然平靜了下來：「算了，想那麼多幹嘛，弄走屍體的又不是我，算賬，也算不到我頭上吧。」
耳邊的聲音讓方正朝著胸口看去，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讓方正眼花繚亂，自己彷彿看到了無盡的星空，又彷彿看到的是將一切都能夠吞噬的黑洞。但是閉上眼去回憶，自己似乎什麼都沒看到。
「曾經的和平和抗爭，成了五十年一次必將到來的王國興衰史。」
「我就算是知道毀掉惡龍和水晶便能夠一勞永逸，卻無法用自己心中的偉大，去牽連到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類。當一切都按照他們心中所想的時候，人類還能夠在這個世界上苟延殘喘，但是一切都亂套了之後……我們承受不了那些人的怒火。」
方正在眾人的目光下拿到了水晶，摸著水晶，方正能夠感受到切實的意識，如果自己動手破壞了這個水晶，那麼鏡像世界和這個世界的聯繫便能夠切斷。
這種高漲，一直維持到眾人漫步來到了一塊周圍挖空，僅有一條道路通向面前的入口處。
「既然已經參戰了，不就是已經做好了被他們報復的準備了嗎。」方夢也說道。
「水晶呢？」方正張口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