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特警》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同女人喝酒的感覺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同女人喝酒的感覺

「陳先生……」前田美月身子明顯一僵,好一會兒才略顯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是仰慕您的槍法,今天來主要是想表達一下我的敬意。」
「如果您喜歡的話……」前田美月雙手扶膝,有些拘謹的鞠了一躬。說道:「我可以請您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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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爾。」或許是經過方才的調整,前田美月已經適應了陳偉良的揶揄,微低著頭,小聲說道:「其實我平時很少喝酒。」
「沒問題。」前田美月臉色似乎更紅了一些,低頭說道:「我房間里有幾瓶從日本帶來地清酒,請您稍等一下,我回房間去取。」
「哦?你怎麼知道我的槍好?」陳偉良臉上戲謔的神色更盛,色迷迷的說道:「難道說你偷窺過?還是你們日本女人在這方面有什麼特殊的法子?」
「去吧,我在房間里等你。」陳偉良笑嘻嘻的倚在門邊。直到前田美月地背影消失在拐角,這才開門進了房間。
「不過如果是同女人喝酒的話,這種不安的感覺通常會好一些。」陳偉良慢條斯理的說完,稍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知道。」陳卓楓嘴角翹了一下,緩緩地合上手機,輕輕吐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嘆息。
「不用,不用。」陳偉良不敢再笑。急忙說道:「不就是個美人計嗎,我就給他來個將計就計。」
當然葉空在這件事上也確實有拖延的意思,他的想法是等到去日本交流的時候陳偉良和陳卓楓對日本警員進行指導,這樣一來為了讓他們二人安心,日本方面自然會對自己辦案給與方便。萬一查案不順利,也可以因為這件事拖延一下時間,不至於查到一半因為交流結束返回香港。
「酒吧呢……恐怕不行。」陳偉良故意拉長了聲調,看著前田美月。直到對方臉上出現一絲失望這才接著說道:「不過如果在我房間的話,倒是可以考慮,就是不知道美月小姐方不方便。」
「不用了,明天讓偉良跟著日本人,你先休息一下,我自己過去。」電話里沉默了下來,只能聽到微弱的呼吸聲,好半天葉空才繼續說道:「沒什麼事了,做事小心點。」
「你說怎麼處理?」葉空的聲音里似乎隱藏著笑意:「你要是不知道怎麼處理,我讓阿楓去替你。」
「師父,剛才那個叫前田美月的小妞跑來找我喝酒。」撥通葉空的電話,陳偉良賊兮兮的說道:「你說是不是想要對我用美人計啊?」
「阿楓,日本人情況怎麼樣?」接到陳偉良電話之後,葉空立即通知陳卓楓留意日本人的情況,免得陳偉良被日本人拖住的時候出什麼狀況。
「美月小姐,這麼晚來找我喝酒,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我啊?」陳偉良把身子靠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著前田美月,語調輕浮的說道:「是不是你們日本男人無法讓你滿足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幫你這個忙。」
「孩子很好,阿鐵那伙人已經完了,而且調查科的兄弟在跟著,應該不會有事。」陳卓楓的聲音壓低了一些,說道:「明天要不要我陪你過去?」
「什麼事?」陳偉良笑嘻嘻的看著前田美月,有些不懷好意的問道:「正覺得有些無聊,美月小姐是要請我喝酒嗎?」
「很安靜。」陳卓楓語氣平淡地說道:「剛才那個日本女人要了些日本料理,我檢查過,沒有問題。」
「您好。」為了就近監視和保護日本警方代表,陳偉良也住在酒店,這天剛剛吃過晚飯準備回房間,便在門口遇到了一身制服的前田美月。
「沒事就好,日本人可能是想從偉良那裡找機會,我想讓他先給日本人一點甜頭。」葉空的聲音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你今天辛苦一些,免得節外生枝。」
「怎麼會呢?」陳偉良笑嘻嘻的說道:「我這不是想問問您怎麼處理嗎?」
「是地。說的不好,請多多指教。」前田美月臉色有些微紅,看樣子似乎也剛剛喝了點酒:「陳警官,請問您現在有事嗎?」
前田美月被陳偉良戲弄得有些手足無措,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忽然聽到門鈴響,急忙低頭道了個歉,跑去開門。原來是酒店的服務員來送餐,前田美月將食物擺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支付了小費,笑眯眯地將服務員送走,小心地關上了房門。
「我明白了……」前田美月好像猶豫了一下,但隨即便裊裊婷婷的站了起來,雙手緩緩伸向上衣鈕扣。
危機處理小組不參与尋常案件,所以陳偉良和陳卓楓手頭自然沒有什麼案子,相反,他們當前的任務恰恰同井上翔有些關係。日本警方的代表團剛到香港的時候,陳卓楓便提議對其進行保護和監視,現在留在香港的日本警員雖然只剩下幾個,卻因為直接參与日常辦案,同外界的接觸更加頻繁,讓陳卓楓更是擔心,自然同陳偉良兩個人盯的更緊。
「陳先生。」前田美月依然是一身女警的裝扮,左手拎著捆在一起的四瓶清酒,右手拿著兩個酒杯:「冒昧打擾,請您原諒。」
「不管你怎麼處理,小心一些。」葉空的語氣嚴肅起來:「看情況可以適當地給日本人一點甜頭,堅定一下他們的信心,不過不要太多,不然等去了日本拿不出新東西來。恐怕日本人不會善罷甘休。」
「其實我也很少喝酒。」陳偉良卻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前田美月的樣子,眯著眼睛說道:「尤其同陌生人一起喝酒,會讓我心裏總有些不安的感覺。」
「你好。」陳偉良兩手插在褲袋裡,一臉酒足飯飽的樣子招呼道:「沒想到你還會說中國話。」
「陳先生,很抱歉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只點了幾種日本的特色食品,有些簡陋,請您不要介意。」前田美月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走到茶几旁,跪在地上,打開一瓶清酒,幫陳偉良倒了一杯,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時間不長,聽到門鈴響,陳偉良先是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這才不慌不忙地過去把門打開。
「美月小姐倒酒的樣子很優雅。」陳偉良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笑還是嘲諷:「是不是平時經常這樣練習啊?」
陳偉良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著這個日本女人如同家庭主婦一樣忙前忙后,心裏面暗自估量著對方的承受底線。剛才那些話都是用來試探對方地目的,若是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任何女人聽到陳偉良的這些話都絕不可能還留在這個房間,換句話說,前田美月的承受底線多少可以反映出日本人對目標的堅定程度。
前田美月現在的樣子絕對稱得上是楚楚可憐,好像是被擄進強盜窩的少婦,畏懼中帶著一點羞澀,似乎迫於對方的威脅不得不屈服,卻又想要保住貞節似的。尤其是說話的語氣更是略帶著顫音,雖然她的臉蛋稱不上沉魚落雁,卻也別有一番風韻,引人遐思。
「陳先生,這是我們日本最好的大吟釀。口味非常獨特,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前田美月地中文不是很流利,卻軟軟綿棉的聽起來很是舒服:「我剛才跟酒店要了一些佐酒的小菜,一會兒就能送來。」
「沒事。」陳卓楓淡淡一笑,說道:「只是給日本人站崗覺得有些不舒服罷了。」
「進來吧。」陳偉良好像根本不知道什麼禮貌,大搖大擺的回到沙發上坐好。不要說幫忙把酒接過來。甚至連句客氣話都沒說。
對於指導日本警員的事,陳偉良和陳卓楓倒也沒有一口回絕,只是推辭說最近正在忙一件案子,等到手頭的案子結了再考慮這件事。井上翔懷疑是葉空從中作梗,旁敲側擊的打探了幾次口風,感覺卻又不像。最讓他無處下手的是這兩位陳姓警員既不收錢,也不肯出去玩,偏偏經常出沒在他的視線之中。
「真是對不起……」前田美月似乎略有些緊張,想要解釋什麼,卻被陳偉良揮手打斷。
「放心吧,師父。我辦事你放心。」陳偉良笑嘻嘻的答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對了,天源孩子那邊怎麼樣?」葉空忽然話題一轉,問道:「明天應該沒什麼事,我想去看看天源的父母。」
「臭小子。」葉空在電話里輕笑了一聲,說道:「小心點,不要讓人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