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養殖場》第四卷 紀元終結

第998章 最後戰場

第四卷 紀元終結

第998章 最後戰場

只是,兵主旗是兵主使用的武器,從來都不會離身,現在,兵主旗依舊在,兵主……真的作古了么?
遠處的兵主僕人,那個持著拐杖的男子,第一個激動的失聲叫了起來,瞬間就遠遠的沖了過來。
腦海中各種思想紛至沓來,其他人正在四周議論著兵主雕像帶他們來這個世界的目的,而蘇羽一直在兵主雕像前面,嘴裏喃喃自語,無意識的走動,伸手一搭就落到了兵主旗上了。
蘇羽心神同樣劇震,曾經在星空宇宙出現過一次,救過自己的「兵主旗」再一次的降臨了。
規則之神,喃喃自語,下方的兵主僕人,突然嘶叫起來:「你認識我的主子?你認識兵主先祖?」
「既然他們是『兵主』您要保護的,我自當遵命……」
規則之神的話讓蘇羽等人都感覺到了震動。
規則之神的聲音很低沉,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原本定在半空一動不動的「兵主旗」,慢慢的飄揚起來,最後插到了「兵主雕像」的面前,靜靜的聳立在那裡,偶爾旗布會隨著風而飄揚一下,似乎想要在兵主雕像之前,尋回什麼。
「兵主……想不到還能再見到兵主旗,曾經……追隨在這桿旗的後面……那是很光榮的歲月……」
蘇羽喃喃自語:「如果真有這樣的地方,那麼,真神們要對抗的敵人,又是誰?那些藍袍人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的角色……星空宇宙毀滅……那個人身蛇尾的怪嬰……那個廢棄的實驗室……這一切的一切,又代表著什麼……」
「不可能,兵主他不可能隕落的……」兵主僕人禁不住睜大雙眼叫了起來,那麼偉大的存在,怎麼可能隕落?
「兵主旗」的出現,似乎完全的打亂了規則之神原本的想法,原本他充滿憤怒,想要將眼前的人全都抹殺了,但現在突然變得情緒低落起來,其頭骨里的那團黃金火焰,都明滅不定。
趙世昌也支持張仲謀的觀點。
蘇羽想不透,而一邊的兵主僕人則傻愣愣的盯著插在地上的「兵主旗」,似乎完全不能接受兵主,他曾經的主人已經死亡了的消息。
這桿戰旗,上面繪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抓、鎲、棍、槊、棒、拐、流星錘共十八種武器,這十八種武器圍成了一個圓環,中心處,更有一個四方的印記,通體呈墨黑色,十八種武器,浮突閃現,隱隱約約流動間,便有十八種虛影繚繞著這柄戰旗。
「正統之矛」化為的藍色虹光,尤若被一擊砸中了「七寸」的蛇,原本充滿殺氣,被砸中后,突然間就藍光收斂,重新化為了那柄藍色的長矛,畢直的墮落下去。
阿噠冷靜下來,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論如何,我們都先要在這裏仔細的收尋一遍,也許有什麼意外的發現。」
規則之神並沒有給他多餘的時間,正統之矛爆發最強力量,右臂一展,鎖定了蘇羽,正統之矛化為了一道藍色的虹光飛向了蘇羽。
兵主僕人不斷的叫著,可惜回應他的只有他自己的迴音,兵主旗懸浮在那裡,就像定在了虛空中,只有風吹過時,那旗布飄揚,才發出了「颯颯」的聲響。
規則之神,他瘋了?怎麼會將這兩件神器都交給自己,而且還傳授給她真正的使用操縱的法門?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喂,你要去幹什麼?」
「最後的戰場……真神才夠資格進入……金帝王在傳授我借用恆星能量的法門之後,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他說要去戰鬥,給我們爭取時間……難道金帝王所說的也就是這最後的戰場?兵主……也是隕落在了那裡的?」
出乎意料,虛空上的規則之神看到了「兵主旗」,就像看到了鬼一樣的,張大了嘴巴,變得有些結結巴巴:「兵……兵主……旗……」
傳授完后,規則之神深深的看了貝絲芬麗一眼,突然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最後戰場?」只有真神才配進入的戰場?那裡是需要守住的最後地世界?那麼,他們需要防守的又是什麼?
說到這裏,他忽地一伸手,那柄「正統之矛」激飛出去,「咻」地一聲,插在了貝絲芬麗的面前,緊跟著那被蘇羽轟出去的「絕對之盾」也緊跟著破開天空墜落下來,砸到了貝絲芬麗的身邊。
蘇羽想想剛剛的遭遇,背脊上全都是冷汗,如果不是這「兵主旗」突然降臨擊潰「正統之矛」的攻擊,自己被這「正統之矛」命中,後果實難預料。
規則之神微微一嘆,搖頭道:「兵主……已經隕落了,就在上一次的戰役之中,是他犧牲了自己,我們才能取得那一戰的勝利……」
這其中,對蘇羽的震動,毫無疑問是最強大的,只因為,他即將成就真正的神靈。
蒼穹巨眼睜開,裏面噴射出了熊熊能量,想要將正統之矛化為的藍色光柱打偏,可是只是一沾到了藍色的光柱,蒼穹巨眼就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裏面濺出了鮮血,遭受到了重創。
持著拐杖的兵主僕人,激動萬分,不斷的叫著,可是四周空間靜悄悄的,除了這桿飄浮在那裡的「兵主旗」外,並沒有出現在什麼「兵主」的行蹤。
那近百位被他復活的人,隨著他的離去,集體的栽倒了下去,再一次的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在阿噠的提意下,眾人聯手,一道道強大的神識擴散開來,不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唯一可以感覺得到的就是這個世界中的能量很充沛,很適合修鍊。
規則之主腦海中滿是「正統之矛」和「絕對之盾」的修鍊,從地上拾起這兩樣武器后,突然獨自一人朝著遠方飛射而去。
兵主僕人連連點頭,他想要去拔插在地上的兵主旗,卻發覺兵主旗插在那裡,紋絲不動,自己拔不起來。
張仲謀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規則之神微微點頭。
正統之矛,威力無窮。
「嗯,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的,也許是我們想得太多了,人家兵主先祖能夠替我們準備這麼一個不錯的世界就挺好了,至少有個可以暫時住下來的地方嘛,總比什麼都不懂在外面瞎轉悠的強。」
「兵主雕像既然將我們帶來了這裏,而且現在連兵主旗都現身了,也許,這世界真的和兵主有什麼關聯。」
「兵主主子……主子,是你回來了嗎?主子——」
威能無窮髮揮出了真正力量的「正統之矛」,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砸得威力盡丟,掉落地上了?
「怎麼可能,這就是正統之矛的真正力量?這就是可以連神都可以殺得死的威力?」蘇羽眼中終於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另一邊阿噠等人齊聲驚呼,想要出手相助,全都來不及了,只能看著藍色長虹將要命中蘇羽。
蘇羽一直默然的肅立在了一邊,凝視著兵主雕像,看著插在雕像前面的兵主旗,腦海中,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曾經在這兵主雕像前跪拜過,甚至還想參悟一點真諦,只是後來心懸它物,靜不下心來,唯有後來離去時,心中卻像隱約想到了什麼,此刻再一次仔細打量兵主雕像,蘇羽的境界已經完全不同了,體內,巨大意志和他的靈魂結合,令他產生了質的變化,只是還差這最後一步,他跨不出去,被卡在了這關卡后,竟然連這巨大意志的力量因為這關卡而發動不了,否則當時在對戰規則之神時,也不會那麼狼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羽還想追問,規則之神已經搖搖頭,漠然道:「等你成就了真神,自然就會明白最後戰場的事,也許,我們還有可能在那裡再見。」
「修鍊,誰也不要打擾我。」規則之主的聲音由遠方冷冷傳來,留下了一臉愕然的他們。
規則之神凝視著「兵主旗」,似乎有些激動,突然屈膝,對著「兵主旗」半跪了下來。
他的聲音變得很低沉,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微微搖著頭,蘇羽忍不住插嘴道:「你說的最後的戰場是什麼?」
「難道說,兵主雕像將我們帶來這裏,並沒有其他的原因,只是因為這裏沒什麼其他的生靈,很適合暫時落腳?」
規則之神看著兵主僕的咆哮,想了想,才喟然道:「那裡被我們稱為了『最後戰場』……是我們需要守住的,最後的世界,那裡如果失守了,一切都結束了,你們什麼都不會明白的,無數的歲月以來,我的先祖們,無數的種族的強者……為了這守住那裡,已經犧牲了太多……」
事出突然,不只蘇羽愣住了,遠處的阿噠等人愣住了,連規則之神都愣住了。
「噫……」
眼見著蘇羽就要被這號稱連神也可以殺死的「正統之矛」命中,突然間「錚」地一聲,一物確中了正統之矛。
「這柄正統之矛和絕對之盾給你,操縱他們的方法,我也一併傳授給你……我會給你一點時間,想要活命的,就盡你最大的能力適應運用這兩柄神器……等我一下次的戰役勝利了,我會再一次的回來,如果那個時候,你還不能完全的發揮這兩件神器的威力,你只會死在我的手中……這是我給你的一次機會,記住了,貝絲芬麗。」
兵主僕人已經吼叫道:「不可能,兵主不可能隕落的,你說他在哪裡隕落了,沒有親眼看到,我絕不相信。」
兵主僕人連著試了幾次,只得搖頭放棄了。
說到這裏,他的眼眶中的兩團火焰,又重新落到了規則之主貝絲芬麗的身上。
一邊的兵主僕人突然抬起頭看了過來,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色,只因為蘇羽在迷糊之中,碰到了兵主旗,隨手一拔,竟然將這柄兵主僕人剛剛使盡了力氣也拔不出來的「兵主旗」拔了起來。
擊落「正統之矛」的是一道烏光,烏光收斂,化為了一桿戰旗。
其神態動作,顯得十分的真誠。
兵主僕人,那個持著拐杖的男子,張大嘴巴,似乎隱隱間,突然明白了什麼。
剛剛正是這「兵主旗」由虛空之上往下一擊,將「正統之矛」打得威能盡失,跌落地上。
「兵主旗——」
「那裡,不是你們可以去的地方,就算是我,在那裡,也只是一個小兵,雖然只是一個小兵,但我也一直在努力的盡著自己的最大的能力參戰著……你們真想去,至少,也要達到我這樣的境界,成就真神……才夠那個資格。」
「我是為了你,才從遙遠的戰場上返回的,目的只是想星空宇宙毀滅了,我要將你救出來而已,在那最後的戰場上,也許下一個將要死亡的就是我……」
「兵主旗孤獨的出現在了這裏,這還能有假嗎?」規則之神默然道:「算起來,我也承了兵主的恩情,既然你們是兵主旗想要保護的……我也不為己甚……罷了,現在想想,這些爭鬥,忒的沒有意思啊……」
「嗤」地一聲,插進了底下的草地中。
這一瞬間,蘇羽感覺整個世界都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天地間就只餘下了這柄藍色的長虹,長虹正朝著他飛來,蘇羽想到了閃避,但卻手腳不聽使喚,竟然只能眼睜睜的停在那裡,看著藍色長虹飛向自己。
「你們這些人中,唯一有可能的……即將得到那個資格的,只有他……」規則之神說到這裏,突然伸手一指,指向了蘇羽。
貝絲芬麗怔住了,獃獃看著地上的兩件神器,聽著那束音波直接傳入自己的耳朵中,那裡面記載著的就是關於使用這兩件神器的真正法門,這聲音,就只有貝絲芬麗一個人可以聽得到。
已經死去的人,就算是真正的神靈,也不可能令他們真正的復活了,就算真的賦予了生命,那也不再是曾經的他們。
「怎麼回事?」遠處的阿噠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感覺到了奇怪,如果說這規則之神認識這桿「兵主旗」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麼會對兵主旗如此尊崇的樣子。
「那他現在在哪裡,為什麼只有兵主旗出現了?」男子隱隱感覺到了不妙,可是又不得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