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大漠孤煙直
第八百零九章 未來
「一旦到了那時，國家才能稱為小治呢……因此節流依然如此的重要。」
「只是聽說了，但那邊太廣大，不大好找，如今還沒有找到，不過這個問題不重要。」
「如果說戰馬，不拿西夏則罷，拿西夏，以後朝廷會不缺戰馬了，不僅是騰衝馬，川馬吐蕃馬。西夏馬，以及陝西與河東養著的一些馬匹，還能從遼國夾山與阻卜回鶻購買戰馬。同時彼岸還能提供一些戰馬，這次彼岸又帶回三四千匹良駒。不過它們是用大船裝載過來的。要稍後才能運到中原。」
但大夥眼睛全部亮了起來。
觀禮結束，然後就是用這些新作物做宮宴了，真正的種籽一起催芽，船一泊岸，就立即安排人手種植去了，不可能還帶到京城，那樣豈不耽擱了種植時間？
甚至王巨打算撤到彼岸。親自訓練一些兵士，去對付那個國家。不是非得要對付那個國家。而是想修一道運河，不一定有巴拿巴運河那麼寬闊，如今也沒有那麼大的船隻，最大的不過一千幾百噸，一個差不多的運河，就可以使兩邊海洋得以溝通，這樣，才能開發更肥沃平坦的兩美東部平原地帶。
「未來……羊駝？」范純仁糊塗了。
李清臣等人心中在想，完了，完了，這是延和殿哪，皇帝這麼對著一個人大炮轟轟。還能有什麼好場。
可就是到現在，彼岸仍避過了墨西哥灣那一帶，想要挑戰那個國家。沒有二三十年，是不行了。
「如此，彼岸則可以向大宋提供更多金銀。」
似水流年，風霜洗，雙鬢已蒿。作一閑人游。十里赤練，如畫虹橋。
蔡確略略一拱手，算是還禮。
在這時代，有幾人是最富有代表性的。
這麼多關健……
這就沒必要說了。
「蔡公，諸位，他剛從彼岸回來，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子云，你對諸公說說這個好消息吧。」
「因此這幾年，銀行司不得再印染絹交了，無論國家是否依然缺乏貨幣。直到隨著彼岸通過各種渠道，帶回大量金銀，使得金銀價格略略跌時，國家才可以利用賦稅或者其他形式，囤積金銀，準備印染新的絹交……但我估計，那最少得到十年後了。」
大家還是很開心的，要麼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個更好的棉花了。
王巨站在門口，一一將這些官員迎到宅中。
關健是小程現在的地位比較低，先是一個妓子，后是一個小程，你們都想幹嘛？
「天覺，你想到了什麼？」
三省的宰執，六部的尚書侍郎們，兩個中書舍人，御史中丞黃履，還有一個張商英。如今銀行司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了，至少不亞於中書舍人。
用漢人來稀釋党項人的比例。
然而小程比較強硬，比大蘇夠種，就是不承認，反而一個勁的啐罵王巨。
但因為活動範圍增加，所以看到了許多當地土著人的食物，他們能吃的，宋朝也能吃。
張商英眼睛一亮。
說明百姓生活變好了，但這樣發展去，有可能會成為新的危機。
瓊娘一一沏茶。
因此將這些重臣召集，到時候不管那個人上位，只要他這麼做，反對聲音就會很小。
作一閑人游，這幾年大宋的變化，當真是容易嗎？即便一日閒遊，王卿也未必有那時間！」
「因此，我以為那
然後王巨不顧趙頊反對，親自令，興修潼關城，又于上面布置火炮，又對趙頊說：「潼關主將，請于臣離開京城后，由李清臣選撥。」
王巨伸手說：「請用茶。」
其實王巨就是交待後事了，平滅西夏后，我就離開宋朝了，以後宋朝該怎麼辦，王巨所說的正是這個。就象寫小說一樣，有一個大綱存在，就不會歪樓。
張商英忽然醒悟過來，他在後面說：「太保，這也是未來？」
這些開講內容涉及面之廣，讓人驚嘆萬分，而且其中的一些想法之遠見深刻，只能讓人嘆伏。
這時候司馬光上了一封彈奏，一彈劾王巨不能隨便將一個有功名的大儒綁架。
為何呢，李清臣也舊黨，與王巨關係不是很和睦，因此讓李清臣挑選潼關主將，絕對不會挑選親近王巨的主將。這樣才能將潼關扼守住。
趙頊也冒了冷汗，問：「王卿，它們叫什麼名字？」
二彈劾王巨不當蠱惑皇上，將延和殿當成菜市場，生生弄出一個鬧劇般的審問，延和殿是什麼地方？難道延和殿如今變成了各州縣衙堂了嗎？
王巨所譏諷的尊卑有序，其實也就是這個。
三彈劾王巨心機深沉，這件事看似不合理，實際很合理，正是王巨選擇了小程，才讓大家相信。再用小程打擊廣大功勛老臣，甚至包括小小案，都是王巨一手策劃的。
「何？」
並且又找到了一些香氣濃郁的花卉，但那些花卉就沒有帶到宋朝來了，而是放在彼岸養殖，用於製造香水的。
是你們那個人寫的？
「我一直說賦稅的重要性，國家沒有賦稅收入，就無法運轉。但這個賦稅的作用，就是讓國家運轉的。以現在國家的收入。一旦平滅西夏后，必然在滿足國家運轉之後，還會產生大量盈餘。國家需要一些盈餘。以備不測。但如果學習隋煬帝那樣，于洛陽囤積了可供六十年的糧食儲備，那無疑就落了乘。」
「陛，非是美觀，它有著極重要的意義。」
「因此，那時候必須大力治河工了。治河工，不是將黃河約束到濟水那麼簡單，如果是這樣，我早就執行了。關於如何治河，我寫了一個策子，已經保存起來。按照我策子上所寫的，那會花很多錢，然而這些錢帛卻是不能少的，包括在西夏境內的河曲之地黃河兩岸，廣植樹木，保護水土不得流失。不過還好，拿了西夏，可以從黃河的源頭治理了，至少可以從黃河惡化的源頭治起了。」
大夥呷了一口，王巨又說道：「給諸位介紹一個人。」
「羊駝。」
「人無遠憂，必有近慮，其實指的就是要看到未來。」
雖然木棉司失控了，但為朝廷帶來的相關商稅收入，以及互市稅賦收益，甚至市舶司的抽解收入，也達到了一百余萬貫。
「太保遠見，我不及也。」
王巨又說道：「不僅是羊駝，臣
不過三者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個民，是全國所有的百姓。
這一回帶過來的物種比較多了，有木薯，但那是放在南方種植了，只帶了幾個樣品來到京城，還有木瓜蕉芋，這兩樣也只能在南方種植了。
甚至王巨想藉此強行將洛陽這些耆老遣散，都沒有辦法做到了……
所以說階級無處不在，其他人只是一個諸位了，不過蔡確乃是名義上的一號首相，要刻意說一聲的。
大多數被帶了回來。
還不能立即處理，得讓小程供出幕後的主謀。
分賓主坐，王巨先是拱了拱手說：「勞煩蔡公，勞煩諸位了。」
王巨說：「陛，你是君……」
但現在王巨也不用這些「未來」的什麼來驗證自己了。
實際在後宮中，高滔滔聽到這件事，眉頭也舒展開來。
但問題是誰相信他呢？
「我大約估計了，包括于沿河兩岸植樹造林，中上遊興修水堰與蓄沙池，游修建各種月堤格堤縷堤以及拓寬拓深濟水，還要修建運河，用之分水與泄水，最少得五年時間，長達十年，畢竟現在的黃河與各支流的水土惡化，已經超過了東漢之時。」
意思是王巨將西夏拿來后，聲望達到了巔峰，那時候說不定就有反意了。
嚴維清是剛從彼岸回來的，但彼岸在美洲不僅找到了兩個砂金礦，還與一個部族產生了戰鬥，最後付數幾十名戰士的生命，將這個部族拿，僅是從這個部族就收穫了近十萬兩的黃金，即便兩個砂金床，一年產金量也超過了十萬兩。不過得少說一點，畢竟彼岸人口比宋朝這些大臣想像的要多得多。
除了這些植物外，還帶回一樣東西。
你說你冤枉的，沒有人相信了，不但如此，得交出你那個同夥，以及有沒有他人協助你策劃的。
關健是王巨與王安石不同，王安石是比較強硬的。王巨是在不斷地妥協的……其實大伙兒都錯了，王安石是一直想用妥協來換取變法的成功，只是沒有找到好辦法去妥協。王巨的妥協是一個假像，在大方向上他根本就沒有妥協過。
「做事也如同博奕一般，做官更如博奕一般，普通的官員，連手頭眼的事都做不好，又能談到什麼長遠計劃呢？但高明的官員，則能看到幾年後，甚至十幾年後。因此先主三次拜訪諸葛亮，諸葛亮未出山，便三分天。這是先主那時候力量太差了，如果換成曹孟德如此三拜諸葛亮，又對其信任重用，曹孟德又如何會有赤壁之慘敗。」
「過一段時間，它們就能運到京城。」
「見過蔡公，見過諸公。」嚴維清恭敬地一一施禮。
王安石，在他心中，強國為主，民為輔。
不過王巨就要去了，而且所說的皆是國政，王巨也就沒有那麼顧忌了。
「諸公，彼岸在更遙遠的地方，陸續找到了兩個砂金礦，大約
李清臣忽然將王巨拉到一邊問：「太保，程頤，你打算如何處理？」
「哦。」
而且南棉北調，同樣養活了許多人。甚至造就了造船業的進一步繁榮。
「當然，我還會讓彼岸尋找的，無他故。棉花的繁榮，糧食的高產。使得南北收入懸差越來越大，為了未來，必須找到這種更好的棉花，用以撫平南北收入的懸差。」
因此，王巨譏諷地問了一句：「始至今日，司馬光等人仍想將我踩死，想破壞我的伐夏大計，你讓我如何處理程頤呢？」
趙頊遲遲。
「國家不能再執行買安政策了，如果國家一味偏軟，反而會讓這些蕃人肆無忌憚，變得不好治理了。因此得授之以漁，想辦法讓他們生活變得好一點，所以臣推廣了定牧。但定牧還是不夠的，這個羊駝同樣是一個手段。陛，你看。它們的毛地如此細膩，其柔軟保暖，勝過了羊毛數倍。因此一旦得活。並得以繁殖起來，其毛售價將可能是羊毛的數倍數十倍，則會使得一部分蕃人收入增加。他們生活變得富裕了，即便有兩三梟雄人物想要不詭，也不會有百姓跟隨他們謀反作亂了。」
但王巨于其說給趙頊聽的，其實就是說給高滔滔聽的，都這樣了，老人家，你放心了吧。否則自己去了陝西后，這些傢伙挑唆個不停，萬一趙頊有變，自己大事休矣。
說得……真的很對啊。
甚至趙頊詔，將這些開講的記錄，一直封存起來，只有重臣才有權利觀閱，以免得它們流傳到了民間，又流傳到了遼國或者其他敵對的國家。
王巨有點兒類似，但實際還是不同，在王巨心中，是以民為主，只有國家儘可能的公正了，百姓富裕了，自然也就擁護國家了，這兩者的地位，前者比後者甚至更重要。因為宋朝不象是後世天朝，能看到許多先進的國家了，政府若是無能，讓百姓過著貧困的生活，那怕再封關閉國，早晚百姓還會得知真相，最終反對統治階層。但在宋朝，除了宋朝，還有那麼國家更富裕？因此這個公正比富裕都重要的多，也就是民不患寡而患不均。
這也能算是未來……
趙頊也是這個心理，所以兩人見面，一拍即合，不過趙頊還要加上一條，強君權，君權才是國家的象徵，所以有了制衡術。
趙頊解釋。
「也不是皮毛與肉食，彼岸百姓數量增加，畜牧業也開始日漸發達，他們就可以向大宋提供大量肉類與皮毛，但問題還是西北的本身。西北水土在惡化中，一旦停戰爭，百姓數量增加，必然又會迎來貧困的生活。故此。我將陝西路定為推廣雜糧的重心地區，但漢人可以種植雜糧，那些羌人與蕃人呢？」
正好，一個太監已經過去了，然後被噴了一口唾沫，大臣們冒冷汗，這個玩意兒看上去很萌，怎麼如此沒禮貌呢，如果剛才王巨不將皇上拉住了，一口唾沫噴到皇上臉上，這可是在宣德門外，許多百姓觀看呢，那事就糟糕了。
史上，金國入主中原，黃河改道，將金國弄悲催了。
看著它們，趙頊好奇地走了過去，連忙被王巨拉住。
粗絨棉質地差，產量不大高，而且少棉多籽。但最少比種植麻葛桑強吧，並
那邊有許多部族，或者也能稱為國家吧。
還有，黨可以代表國家，可以治理國家，但如何治理這個國家……以身作則！
雖然銀行司表現不錯，可是那個隱患一直若隱若現。那就是金銀的不足。國家這三年變好了，金銀需求量也變大了。最簡單的。比如婚嫁，最少得用一些金銀首飾吧，一個四等戶人家婚嫁，就得要好幾兩金銀首飾。
潼關守住了，王巨就是手中有重兵，也不能東進了。
這些用快船運回來的，並且在船上催芽，正好能稍稍搶過來種植時季。
這幾年，每年都從南方運來幾千萬斤棉花製品，調向了北方。
所以王巨對這個官本位思想十分排斥……但他隱瞞得比較好，因此看上去。與趙頊思想比較接近。
好了，趙頊越說越憤怒：「與客攜酒，微薰梅花過，北風如刀。想當年，少年俠氣，立馬橫劍。賊敵竟折腰。
其實飼養羊駝不容易，就象這批羊駝，在路上就死了近半！在王巨記憶中，後世天朝已經引進了羊駝，但還沒有大規模的養殖。
其實就不存在民與國的區別，因為國是所有民的，所有民，則就是國。
兩人算是較上勁了，司馬光拿王巨無輒，王巨也拿司馬光無輒，人家修了資治，也算有功的，言者無罪乃是大宋的規矩，就算上書說了一些過份的話，他自己離開洛陽回涑水了，王巨又能拿司馬光怎麼辦？
「子厚，你也不必過謙，沒有諸位的幫助，我能做什麼？不過這次。彼岸也帶回來幾樣好東西。」
關健是王巨就要去了，看似要權利要信任要支持，實際對權利富貴一點也不留戀，越是在這時候，就如王巨才回來所想的那樣。趙頊猜疑心越小，愧疚心越大。
但這是好事兒，不僅減少了平滅難度，未來還容易遷徙一些漢人過去定居。
程頤被押到了開封府，開封府官員與御史台官員聯合起來審問此案。
還有向日葵，辣椒，花生，南瓜。佛手瓜番茄，腰果等等。
幾十名官員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先後來到王宅。
按照制度，王巨將這二十幾個重要的大佬喊于私宅宴集，是不合規矩的。
不過現在的水土惡化，又不及明清之時。
不得不派了許多兵力過去。
「但切記一條，可以募民，不可以役民，寧肯分階段的慢一點施工，不可以求迅速完成，隋煬帝的大運河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大運河的興修，成就了唐朝的繁榮，卻造就了隋朝迅速滅亡，實際就是今天，我們大宋還在享受著大運河的福利。如果隋煬帝當時用募民，速度再慢一點，那會是如何？」
共有二十一種雜糧蔬菜。
如果治理這個國家，再加上一個官本位思想，那不叫治理，而叫統治，所以貪污受賄了，以權謀私了。中飽私囊了，安於享受了……那什麼也不要說了。
這麼多天來，王巨已經在邇英閣開講了九篇。
王巨又說：「陛，臣知道陛對臣十分信任，但眾口難辨，如此，才能可以封住某些人的嘴巴。以後，同樣可以當成制度。不僅是西夏，未來還有遼國呢。如果再象五路伐夏，
而且隨著彼岸發展，巨富不及宋朝，可普通百姓多比宋朝的百姓富裕，金銀需求十分大。並且隨著空曠的土地，以及刺激人口增漲的政策，人口膨脹的速度也比內陸要快得多。因此對金銀的需求，未來會越來越多。
一個小人物。不值得你發那麼大的火。
他手一拍，一個中年人從裏面走了出來，王巨說道：「蔡公，他與你是同鄉，也是泉州人氏，名叫嚴維清，字子云。」
趙頊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比如西夏。現在能有多少百姓？
趙頊這才停住斥責，向王震與黃履努了努嘴。兩人命令侍衛將小程拉到開封府大牢。
這太噁心王巨了，如果趙頊真的聽信了司馬光之言，那麼王巨出兵西夏，必然會對王巨有一些掣肘的動作，那樣王巨還想平滅西夏么？
但不僅是如此，未來這批老傢伙在人世的不多了，因此大宋砥柱則是章張二人。
而且效果赫然，王巨看到這份彈劾書信后，不得不說了一句：「臣一旦去了陝西路，請陛務必于潼關集結重軍把守，于關城之上，置放五十門火炮。」
這才是未來……
「這個無禮的畜牲，看上去倒也美觀。」
可能它們沒有紅薯玉米土豆重要，不過可以做為補充，還可以豐富蔬菜種類，其意義還是很重大的。
司馬光與文彥博則不同，他們認為國家是為統治階層服務的，何謂統治階層，那就是包括皇帝，士大夫，權貴，這些人才能稱為民，至於庶民……那就是狗屎了。
「陛，比如博奕，棋術差的人，只能做到對手走一步，自己應一步，棋術好的人，如果更差，就是應一步都做不到，因此就是這應一步，他都不能看到整個棋面。但棋術好的人，則能看到三四步，以及整個棋面。如果棋術更好，則能看到五六步，八九步，甚至十幾步。如果能看到十幾步，又能看到整個棋面，行了，絕對是一個博奕高手。」
「中的，為了銀行司，彼岸的商賈將彼岸的金銀抽之一空，一度已經讓一些商賈對我產生了怨言。但彼岸百姓數量終是不多，只要在更遙遠的彼岸找到一些金礦，那麼只要從倭國帶回一些銀子，余貿易所得的金銀，幾乎就可以全部流通於我們大宋了。」
司馬光上書後，也知道這個結果，他又說了一句，聽聞此事後，臣夙夜不眠，兩年後，大宋危矣。老臣知道王巨這個奸賊看到這份彈劾奏章后，必會對我打擊，臣自己兒回涑水去吧。
章惇問：「太保，那個細絨棉找到沒有？」
但與原來的相比較，那一邊氣候更適宜，土地更肥沃，特別平原之多，難以想像。
不是不能對趙頊說，而是到了那時，趙頊還能活著么？
想要在宋朝大規模的養殖。得要很長時間了，同時還要陸續地從彼岸不斷地將羊駝帶回來。才能保障其推廣。但等到各部蕃人羌人人口增加，同樣得要很長時間了。
他也沒辦法承認啊，確實很冤枉啊……
……
主要彼岸已經在美洲擴大了生存範圍，已經設置了九個安居點。遷徙了七萬多百姓過去，還有近兩萬名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