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大漠孤煙直
第八百三十八章 小馬過河
大夥順次坐下。
不過趙頊天資也還可以，他少年時同樣讀了很多。以博聞強記而著稱。
「祝能野烏禹實，你來答。」
他還是很開心的，王巨說的這些道理，不僅兒子，就是自己也感到受益匪淺了。
現在講道理嘛，主要道理不在西夏那邊，讓他也沒有好辦法。
趙佣現在肯定不能理解的，他說道：「對了，介甫寫過一篇文章，叫傷仲永。」
幾名夏使與侍衛被宋朝軟禁起來，梁乙逋生了誤判，便用快馬稟報了遼國，不過也不是梁乙逋笨，以現在這種情況，宋朝肯定不會同意的。
耶律寬與蕭永誨對視了一眼，耶律寬問道：「陛下，宋朝為何入侵銀州？」
「為何你們十月底進了京城，卻一直將你們扣押到現在，你們西夏太不講信用了，而且居心叵測，一直想挑唆宋遼兩國開戰，就連某也不知道你們西夏在國對遼國說了什麼，故此，將你們扣下，當著遼國使節的面，將話當面說開。」
「這個」趙佣為難了。
「說得不錯，還有呢。」
王巨將小馬過河的小寓言說了出來：「松鼠說得沒錯，牛說也沒錯，但松鼠不能用牛的話放在自己身上，牛也不能用松鼠的話放在自己身上，面對不同的聲音，則需要君王自己有獨立的思考能力，才能理智地去分析這些不同的聲音，再根據不同的情況做出正確的選擇。」
「不會。」
沒有人認出來也就罷了，現在有人認出來，那就不能再繼續進行了，至少已經對趙佣安全產生了威脅。
你兒子以後是皇帝，必須得這麼去教導！
「擇重棄輕？」
但在當時，趙匡義心中很不悅的。甚至公開問寇準，人心歸向太子，將朕放于什麼位置，寇準則說。陛下選擇的皇儲深得人心，這是國家的福氣。趙匡義這才釋疑，與寇準對飲，大醉而罷。
「看似矛盾，實際也不矛盾，有一個遠大夢想是要支持的，知足常樂同樣也要支持的。殿下，臣再說一個例子，就象儒學里，夫子認為明哲保身是一種智者作為，但夫子同樣也支持殺身成仁，故說，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兩者看似衝突，實際並不衝突。不過放在君王身上，正是這一條，讓許多君王為難了，因為每一個人的出點不同，言論也不同，想法更不會相同。所以每到大事決擇之時，各個大臣有各個大臣的觀點。」
幾名夏使臉色灰暗，難怪西夏敗到這份上，遼國一點動靜也沒有。
趙佣想了許久，終是搖了搖頭。
不要以為王巨去了彼岸，他任務也就接結束了，那時還會有鬥爭的，想要自己所做的，不能給高滔滔一一敗壞，必須給高滔滔設置一道又一道難關。
「這就是臣剛才想要說的話重心所在」
「他們確實是漢賊，然而他們不投奔西夏，繼續呆在我朝，我朝能不能給他們揮出才能？」
因為這句話出自管子，這說明了趙佣讀了很多。
「但就是沒有遼東之亂，我朝豈能懼怕你們遼國。阿里骨，你來答，如果遼國入侵我們大宋，以某的才能，孰勝孰敗？」
趙頊一樂，有一個好兒子，並且暫時又不會威脅到他的地位，他還是很自得的。
「西夏也是如此，他們與高麗心思一樣，一直想宋遼火拚，好坐收漁翁之利。」
趙頊聽動了情，拉住了王巨的手，嗟嘆不止。
耶律寬語塞。
「耶律使者，不是我們大宋不能同意，關健是
不過趙元佐這個小屁孩不知道政治鬥爭的殘酷，偏偏又知道許多內幕，看著父親名位不正，即位后還逼死了趙德昭兄弟，又將三叔弄到巴蜀，這種手段讓他接受不了，了瘋。
「五萬。」
趙頊說道：「諸卿勿得多言！」
但王巨開始做另外一件事。
「耶律使者。其實我們大宋也才剛剛得到遼東的消息，還是高麗派使者過來稟報的，同樣他們也問了我們大宋有沒有支持女真人。高麗使者返后，我仔細地分析了一下，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乃是倭奴國人暗中唆使的。」
「殿下，如果所有百姓知足常樂，沒有了夢想，碌碌無為一生，大宋還有人才來治國嗎？」
「一年之計，莫如樹谷；十年之計，莫如樹木；終身之計，莫如樹人？」
其實趙頊也糊塗了。
大哥之誤，導致趙匡義上台後做了兩件事，一是將老三配到了涪陵，二是很早就扶立了長子趙元佐。
「想要未來有所不凡，必須在少年時就要有遠大的夢想，故莊子曰，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想要一生有所作為，實是不易。就象我朝讀士子有百萬之巨，以至每屆參加科舉的士子有幾十萬人。他們都想考中進士，實際我朝每屆只錄取兩三百名進士，就算仁宗之時，放開科舉，加上恩科與諸科，一屆人數也不會過一千人。還有那個少年的夢想，是想做一個大將軍，臣可以這樣理解，他的大將軍多半是指一將之將，然而我朝幾十萬官兵，不過三百余將，加上其他高級武臣之職，不過五百人。所以想達到這種夢想難到了極點，殿下，還記得張元吳昊么？」
這個萬歲如果自己不解釋一下，就會讓人做文章了，但王巨也不是太在意，只要自己提前說了，問題也就不大了。
「我們大夏可沒有這樣的心思，」祝能野烏禹實叫道。
遼國使者是遼國保安軍節度使蕭永誨。長寧軍節度使耶律寬。
幾名夏使卻一起歡呼起來，他們齊齊伏下說道：「當聽中國天子之令。」
「記得，漢賊！」
「陛下，殿下有這個天姿，而且殿下非是尋常人，就象臣的兒子，臣則不會這樣去教導的，相反的，偶爾還帶著他們遊玩。因此權利越大，責任也越大。」
趙佣抱著腦袋在苦思著。
王巨又說道：「天賦，努力，機遇，持恆，這是四大難關，其實古今往來，能闖過這四道難關的人。少之又少，臣曾在軍營里，為了激勵普通士兵上進，曾說過一句話，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一個好士兵，激勵他們苦練上進，又給他們盡量地創造著一個公平的環境。但臣卻不敢增加將軍的數量，相反的，為了節流，一再地裁減武將的名額。雖然有一個遠大的夢想是一件好事。就象臣，如果不懷著一顆想大宋強大的夢想，則不會有今天的作為，可就是臣。也只是實現了一小半夢想。其他人的夢想也許不及陛下，不
兩個遼使看后。與梁乙逋反映的差不多，頂多梁乙逋寫給遼國國上的條件略略有些誇大了，他們全部點了點頭。
「倭奴國有很多金銀嗎？」
因此看到了五名西夏使者，蕭永誨與耶律寬都有些愕然。
「阿里骨，某在平西堡築堡砦，你率領八萬大軍圍攻平西堡，這八萬大軍當中有幾萬是西夏軍隊？」
「有，不但有金銀，這個國家還盛產優秀的木材，如今論幾國百姓之富足，非是我們大宋，而是這個倭奴國，並且他們與高麗一樣，都有著達的船舶業。但是這種情況可能性很小，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高麗的苦肉計。具體你們兩國生的事，我們大宋不清楚，不過大約你們遼國出兵，高麗自感遠遠不敵後，於是載贓我們大宋，希望宋遼兩國火拚，就象當年高麗那樣，屢屢派使勸說太宗對你們契丹用兵，他們高麗好收漁翁之利。究竟是什麼情況，因為你們遼國國上沒有說清楚。高麗使者同樣沒有說實話，我就分析不出來了。」
為什麼出現這種局面，王巨在講漢朝七王之亂時，還刻意分析了其原因，從西漢歷史上講，漢景帝削藩意義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大，沒有這次削藩，後來王莽也未必那麼輕易掌權篡國，然而放在整個歷史上來說。這次削藩意義非同小可，且看西晉的八王之亂，南北朝那麼多親王謀亂，同樣也剖析了宋朝將宗室子弟放在京城當豬養的原因。
幾名夏使臉色又陰鬱起來，就連兩個遼國使者臉色也灰暗了，這個殺神一直活著，不僅對西夏不利，對遼國也是一個大妨礙啊。
並且平西堡之戰失敗后，阿里骨也醒悟過來了，他苦澀地說道：「耶律使者，如果是太保繼續掌兵，你們契丹現在與宋朝開戰必敗，必是慘敗！」
趙頊不答。
王巨又將他忽修高麗使者的那番話說了一遍。
趙頊笑了一笑，大感興慰，又拍了拍王巨肩膀。
趙頊看了看天色說道：「王卿，留在宮中就膳吧。」
然而駁斥點與誤區也就在這裏。
不過生了這種事，王巨確實不能再帶著趙佣到處跑了。
做為封建國家，皇權能平穩過渡太重要了，即便太祖也承認了其重要性，所以才一再誇讚了大事不糊塗的呂端，其實呂端的功勞，正是保障了宋真宗能夠平穩的接替了宋朝的皇權。
西夏都敗成這樣了，眼看收復西夏收復在望，怎麼同意議和呢？
這個府邸還沒有修好，但現在可以勉強軟禁西夏使節一行了。
他們高興了，可下面宋朝大臣們一起不高興了，王巨背對著幾名使者，看著他們，只是笑了笑，一起準備站起來阻止的大臣這才一一坐下，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計謀？
阿里骨只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他被押到京城后，還撈了一個國公，只是這個國公很不大好聽，叫戎國公。
「某一一替陛下代為解答，先某說遼東。據某所知，以前交趾入侵我朝邕州，殺害了十幾萬百姓
下面的大臣大多數不知道真相的，一起感到不解，一名大臣站了起來說道：「陛下不可以啊。」
「耶律使者，平西堡之戰前，我朝未向西夏用兵吧。」
然而除了他們，還有一群使者，西夏使者祝能野烏禹實、嵬名諭密、賴喀麻，以及漢人使者呂寧與毛示聿。
「想要實現自己的夢想，如果資質不足，無論再努力，也不可能達成自己的夢想，但有了天賦，沒有了努力，同樣還達成不了自己的夢想。然而有了天賦與努力，沒有機遇，同樣還實現不了自己的夢想。這條道路太難了就象你父皇，以及臣，都想為大宋崛起而努力著，陛下乃是一國之君，天下之王，臣乃是當朝宰執，又得逢陛下之器重，然而就是這樣，內政上，陛下與臣不敢深碰兼并，武功上則不敢言收復燕雲。但一路走到現在，陛下有多苦」
關注的所在地皇宮內，諸使者一一到來。
「太保，難道鼓勵百姓知足常樂？」
不過在路上趙頊又補充了一句：「這些道理，對於佣兒來說，略有些深奧。」
王巨吃著冷凍起來的番茄。忽然靈機一動，他想到了一條坑害高滔滔的辦法。
「你胡說，我們契丹如何能將兵力置於交趾！」耶律寬氣憤了，站了起來喝聲說道。
「沒有，」祝能野烏禹實硬著頭皮答道。
其實宋朝也有早市蔬菜，比如一根瓠子，那怕早上市一個月，市價居然達到了一貫錢！
各個大臣最關注的也將到來了。
耶律寬「恍然大悟」，問：「你們宋朝當真不向西夏繼續用兵了？」
不過西夏這五個使者一起變相地讓宋朝軟禁京城的贊普府邸。雖然宋朝聽從了王巨提議，以木征次子為吐蕃新贊普，但沒有將趙懷義立即召入京城，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此時趙懷義繼續留在秦州。便於接見各部酋長，以利於朝廷進一步順利安撫河湟諸部。這個時間有點長，得延續到今年，各部大規模出兵西夏返后，才會將趙懷義召到京城，也就是可能要到夏末了。第二個原因，則是朝廷于汴水河畔選擇一處，要替趙懷義修建一座贊普府邸，這同樣也需要一些時間。不說修建一座行宮吧，最少得比一般大臣府邸奢華，這樣吐蕃各部來京城后看到了，才會認為他們的「贊普」沒有到受到委屈，同樣也就起到了進一步安撫之作用。
王巨到家，隨後王巨就被一些大臣彈劾了，這些大臣倒不是為了對付王巨，確實在他們內心世界。王巨這種帶著皇子，或者宋朝實際的太子，在京城城內城外一邊到處轉，一邊開講的方法，是壞了歷代王朝規矩的。
「閉嘴，你們西夏到了這地步，還敢在這裏猖獗嗎！」王巨喝道。
耶律寬如何答，他只好憤怒地看了五名夏使一眼。
王巨站了起來，走到幾位使者面前，看著耶律寬說道：「耶律使者，你們遼國在國上說了三件事，第一件事說我們大宋不當拿下銀州，必須將銀州與會州歸還給西夏。第二件事說我朝派人挑唆遼東女真叛亂。第三件事說西夏答應每年進奉我朝若干戰馬，並且割讓我朝佔領的諸地，屈辱如此，我朝仍不同意。話外之音，就是你們遼國意欲向我朝用兵了。」
趙頊姍姍來遲，諸大臣與遼夏兩國使者皆站了起來拜見趙頊，趙頊神情冷峻，只是揮了揮手，
「殿下，不錯，那個仲永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有了天賦，然而不努力，第一關就過不去了，但就是有了努力，未來也未必有所做為，還要機遇。但有了機遇，還要面對下面的一關，持之以恆！沒有恆心，早墮落者如隋煬帝，晚墮落者如唐明皇。」
這些，幾十名重臣都知道了，可其他的大臣卻不知道，聽到后，一起在下面議論紛紛。
「耶律使者，不但西夏派出了五萬大軍想要加害於某，其主將還是去年我們釋放去的仁多保忠。當時平西堡中只有六千余官兵，不但遭到了八萬軍馬圍攻，還被阿里骨蠱惑了廓州一些部族，陸續加入了圍攻敵軍。某在未修建好的平西堡生生血戰了三十多天，不但某被迫站在城頭上參戰，就連某身邊的侍衛都生生折了一半。按照你們國上所說的，只能西夏入侵我朝，不得我朝對西夏用兵，否則你們遼國就要對我大宋用兵相向？」
「貴國能做到這一條，西夏安分守己，不再對我們大宋圖謀不詭，朕立即同意西夏的議和條件。」趙頊忽然說道。
放在一個大臣嘴中說出來不稀奇的，然而現在趙佣年齡仍然很小，這也是很了不起的。
「交趾遠在遙遠的南方，我們遼國如何置兵于交趾！」
但這招真管用哪，祝能野烏禹實立即恨恨地坐下。
遼國現在有多少戰鬥力，宋朝不大清楚，阿里骨同樣不大清楚，不過有一個例子可以比喻，那就是當年遼興宗伐夏的河曲之戰。至於西夏與吐蕃戰鬥力，最少是五五之數吧。
趙匡胤四個兒子，兩個兒子早逝，但還有兩個兒子活著，趙德昭與趙德芳，但久不立太子，據王巨猜測，可能是長子趙德昭乃是賀氏所生，趙匡胤不喜，趙匡胤一直想立趙德芳為太子，不過趙德芳年齡太小了，於是立太子一事久拖不決，支持王巨這一想法的證據就是趙匡胤晚年一度想遷都洛陽，修建洛陽城的官員正是趙德芳的岳父焦繼勛。
其實這樣說都是錯誤的，例如元蒙都將兵力用於三佛齊哪裡了，還有後世的漢人闖關東。可能開始過去有些不適應吧，但絕對絕對不是禁區！
「我們不大清楚。」
在這種煎熬下，趙元僖病死，並且死後，又暴出他府上的小妾張氏專恣不法，打死了許多奴婢。
這很不對，如果佔領了橫山地區，還能稱為防禦，現在宋朝已經拿下了銀州，鹽州、洪州、宥州與夏州也被宋軍掃蕩成了無人區，西夏已經危在旦夕。
「大多數人夢想很平凡，所以庸人很多。」趙佣想了一會道。
「能說擇重棄輕吧，不過擇重棄輕太含糊了，準確地說它就是諸葛亮所說的兼聽則明，但是諸葛亮說的這四個字，依然很含糊，這樣吧，臣再說一個比喻。」
王巨又扭轉身，看著五名夏使說道：「請切記，以後老老實實地做我們的藩國，不要以為搪塞一兩年後，我不在朝堂上，你們西夏就可以欲所欲為了，先我朝會用兵的不是我一人，章質夫用兵之才還遠在我之上，同時，我能離開大宋，同樣也能隨時返大宋！」
然後看著趙佣問：「殿下，通過這個事例，你學到了什麼？」
初六。
太粗鄙了，有的大臣心中想到，不過大多數大臣不以為過，反而歡喜，對付西夏這種野蠻人，就得需要王巨這樣的狠人！
隨後趙匡胤在趙普與趙匡義之間玩平衡，趙普下去后，從洛陽城
有一次趙匡義帶著趙恆拜謁太廟，皇城的路上，許多百姓蜂擁而出，擁擠于道路兩邊。爭看皇太子，有人高呼少年天子，山呼萬歲。
雖然這樣參考不能當真，但最少能做一個參考。
耶律寬忽信忽疑。
這種情況下。沒有那個大臣再敢議立太子了，只要立了太子，太子悲催，連帶著提議的大臣都要倒霉的。直到寇準進京。在寇準提議下，才立了三子趙恆為太子。
但終非是冷庫，凍了幾個月後。拿出來后，幾乎全部凍蔫掉了。當然，對於宋朝來說，這樣做還是很新鮮的。雖然味道不那麼鮮美，終是在冬天能吃到夏天蔬菜的。
眼下這樣講是沒有問題的，遼國人不適應南方酷熱的天氣，連開封城都沒有守住，況且在更遙遠的南方交趾。
「倭奴國？」耶律寬又傻掉了。
幾名夏使則是愕然，什麼遼東這在搞什麼鬼？
即便漢唐鼎盛的時候，漢人只活動在遼東南部地區。什麼時間活動到了生女真哪裡？
「遼東那邊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通過高麗使者轉述，得知你們遼國此番為了平亂，損失比較嚴重。這個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了。」
「如果會呢？」王巨逼問道。
王巨則反問道：「耶律使者，你們遼國不能將兵力置於交趾，我們漢人如何將兵力置於遼東深處？」
春節眨眼到來。
這話也有一個歷史背景，那便是宋真宗為太子時生的一個故事。
宮宴上來，十分豐盛，這得要感謝王巨了，從彼岸帶來了許多瓜果蔬菜，甚至王巨為了解饞，暗中授意下，許多達官富人，將夏秋的瓜果蔬菜放在自家冰窖里冷藏起來，以達到保鮮的目標。
「史稱有才華的人終將脫囊而出，當然，那種千古難得的人才，無論是什麼制度，什麼樣的環境，也終將脫囊而出，不過一流的人才未必就有那個本領了，自古以來，懷才不遇的人太多太多！那怕是韓信那樣的人才，如果不是遇到了蕭何，也會泯然眾人矣。但就是韓信這樣的人才，今天又能有多少呢？」
「如果以後還會入侵呢？」
「不錯。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王巨扭過頭，對趙頊說：「大宋之幸哪，以殿下之資質。大宋必然一代勝過一代。」
耶律寬又語塞了，過了許久才說道：「這次他們夏國垂敗如此，以後必不會再入侵貴國了。」
「這正是我要說的第三件事，阿里骨，」王巨說道。
趙佣搖了搖頭。
「殿下說得不錯，但臣為何將它稱為夢想，而非理想？」
「為什麼不能將兵力置於交趾？」
長子不行了，次子頂上，於是趙匡義立次子趙元僖為陳王，開封府尹，史稱其姿貌雄毅，沈靜寡言，其實就是面對父親的威壓，趙元舍嚇得不敢說話了。
趙頊莫名其妙，聽王巨解釋完后，哈哈大笑說：「朕才勇不比祖宗，但器量卻不會遜色于祖宗多少。」
「他們以後再入侵貴國，我們契丹當兵相助貴國，一起用兵于西夏，」耶律寬咬著牙問。
「還有西夏這份國，是這份國吧。」王巨從袖中拿出梁乙逋送來的國，遞到了兩個遼使面前。讓他們觀閱。
王巨心中說，你們兩人性格差不多吧，當然。不能說出來的，只好道：「是，是。」
但除了這五位夏使，還有一個人阿里骨！
剛才王巨得迅家，不讓百姓堵上，到家中，得迅帶著趙佣宮解釋，來不及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