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厄降臨》第一卷 開膛手與少年

第八章 齷齪的競爭

第一卷 開膛手與少年

第八章 齷齪的競爭

霧氣太大,即使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他依然什麼都看不見,僅僅只有那些奇怪的行動聲正在慢慢變得更大,聽起來距離他也越來越近。
年青人臉色一肅,反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打的那名手下站立不住直接跪了下來。
年青人搖頭說:「算了,現在追究你們這些問題已經沒什麼意思,找到那個倖存的傢伙,我可不想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趕快去幹活吧。」
在馬車燈的映照下,一張俊朗到可以用美麗來形容的面龐此時還在因為憤怒而扭曲,不過即使如此,也不能掩蓋他那張臉龐的天然魅力。
「從三天前進入這個試煉世界開始,我一直壓著任務進度,不進行最後的戰鬥,就是為了看薩菲爾德那幫傢伙能不能完成勒克斯的蹤跡,我想讓這次的任務得到百分百的完成率,拿到一顆輝煌寶石提升我那件衣服的等級,結果怎麼著,勒克斯迷蹤任務倒是有了蛛絲馬跡,結果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先得手了,你們說,究竟是誰乾的?」
年青人輕輕地揉了揉眉毛,問:「當時你沒有繼續跟蹤下去?」
年青人抬頭看著這名手下,平靜的說:「因為你自以為是的沒有跟上,所以今天已經有人完成了勒克斯的蹤跡,你覺得要怎麼解釋這一切,告訴我,一切只是巧合?」
與此同時,年青人想要找到的蕭焚正站在窗前,安靜地看著前面的街道。
即便如此,年青人還是不依不饒的說:「你懂得不多還敢亂說話,你要是懂得多了不是要翻天?要不是看在這裡是試煉世界,我還用得上你,信不信我在這裏就家法了你?」
陰影中的手下立刻噤聲不語,一時間如同跪在地上的那人一樣身體微微發抖,汗如雨下。
他慢慢的走到說話的手下面前,低聲說:「不錯,說的不錯,繼續,繼續說,我聽著呢。」
年青人盯著這名手下,哼了一聲,接著說:「你知道什麼?勒克斯的蹤跡這個隱藏任務早就有人觸發,但是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夠完成。」
那名手下似乎在陰影中冷笑了一下,回答說:「少爺,很多人走路不張眼睛,還有些人天生容易招一些麻煩的東西,剛好薩菲爾德那個小隊這兩種人都不缺,不小心落入蛛網的嘴裏,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
年青人忽然微微一笑,這個轉換極其迅速,剛才還是怒容滿面,轉眼間忽然變的如同春風拂面一般和煦。
「該死!真該死!是誰,是誰完成了勒克斯的蹤跡這個隱藏任務?」
蕭焚搖了搖頭,別說現在他已經脫力,想戰鬥也有心無力,就算他沒有脫力,光是聽聽那些巨大的行動聲音,也足以打消他任何正面與對手對抗的信心。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站在最接近河灘的那個手下估計青年多少也有些消氣,終於抬頭說:「少爺,您消消氣,發生這種意外是我們的失職,不過您也不必動這麼大的肝火,僅僅是一個勒克斯的蹤跡而已,並不會影響少爺的大計。」
「由於這個試煉世界始終缺失這一環,所以無論是誰,都無法在這個試煉世界拿到百分之百的任務完成度,我在進來前,有內線說薩菲爾德那幫人可能有一些線索,這才趕著一起進入這個世界,結果到現在,這個任務已經被人完成了,你覺得這還是小事?」
這位俊美的年青人有著高高的個子,幾乎達到黃金數值的8頭身比例,剪裁得體的筆挺單排扣灰色西裝以及外面的呢子大衣更進一步襯托出這位年青人外表上的完美。
除了剛才那些不斷噴出的髒話,可以說,這個年青人最適合成為真正的天之驕子。
「懂嗎?這個試煉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名試煉者來過,可一百多年來始終沒有人能完成這個任務,這才讓勒克斯蹤跡這個任務難度提到了A級。」
那名手下跪在地面捂著臉連連點頭,不敢再說一個字。
陰影中的手下停頓了一會兒,低聲說:「當時的蛛網已經非常密集,就算是我出去,也肯定會被盯上,更何況那名成員我親眼所見已經重傷,詳細他跑也跑不遠,所以我才沒有跟上去。」
「而且勒克斯的蹤跡只是一個開端,完成這個任務后後面還會出現好幾個連續任務,不完成勒克斯的蹤跡,那些連續任務就根本不會觸發,懂?」
只不過,現在的他已經顧不得什麼斯文,在他眼前的幾名手下此時正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越是這種微笑,越是讓那個多嘴的手下感到毛骨悚然,他哆哆嗦嗦的說:「那,那個,少爺,我懂得不多,胡亂說話,您別介意,千萬別介意。」
如果這裏不是荒廢的河灘,僅僅是這聲吼聲,就可能找來蘇格蘭場警探的注意和盤查。
年青人似乎剛才的一巴掌發泄了一些心頭怒氣,到現在已經平靜了很多,他從西裝口袋中取出手帕,把剛才打人的手擦了擦,扭頭看著站在馬車旁邊陰影中的一名手下,問:「說起薩菲爾德那幫人,好像很久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那名手下跪在地面連連點頭,又連連搖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的,少爺,至少有四個人,包括薩菲爾德,都被那些浮在天空中的蜘蛛網給抓走了,就在昨天晚上,至於被那些蛛網抓住是什麼結果,少爺您也非常清楚,就算是薩菲爾德現在的實力,也絕對只有死路一條,他們小隊里還有一名成員,當時從蛛網的圍攻中逃脫,不過已經是重傷,相信就算跑也跑不了多遠。」
年青人微微點頭,問:「確認了嗎?」
就在蕭焚面對新的問題時,距離這個街區大約四公里遠的地方,一個憤怒的吼聲突然響徹河岸。
用著如此粗魯口氣說話的人慢慢走上了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