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維新的惡魔
第八百二十四章 所有的封印
「你守護的那些，我也很有興趣，如果你知道華夏歷史的話，我建議你看一看華夏歷史上的王恭廠大爆炸，看了那個，你也許能夠明白我的意思。」
司機從後視鏡那裡看了蕭焚一眼，下午的時候，司機還對蕭焚提起過關於扶桑中學女生的事情。當時這個少年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不過現在看看，原來這個少年早有安排。只是他身邊這位少女的穿著，再想想下午這名少年對於巫女的問題，只能說，這名少年的口味實在有些不同凡響。原來巫女才是這個人的癖好嗎？
蕭焚掛了電話，問土方真緒：「你的家庭有網路嗎？你的母親會上網嗎？」
少女和緋村真蘭的聯絡談不上順暢，可以聽得出來，緋村真蘭，不，應該叫做土方真知子的她對於去千花沒有什麼興趣，對於蕭焚的拜訪同樣充滿了警惕。這讓土方真緒與自己母親交談始終沒有什麼結果。蕭焚示意少女將電話拿給他，在電話里，蕭焚非常平靜的問：「吉之助先生現在怎樣？」
杜仲安靜了一會兒，說：「我只能安排杜若溪和杜鵑去支援你，給我直接證據，我會給你更多的支援。」
蕭焚倒不在意司機的眼光，他直接撥通了杜若溪的電話，在電話中，他簡練的詢問了杜仲，杜家目前大家長的私人電話。杜若溪沒有給蕭焚這個電話，不過她向蕭焚保證，杜仲會在第一時間和他聯繫。
緋村真蘭對於這樣的
緋村真蘭安靜了一會兒，問：「千花餐廳，是嗎？你預定了幾個人的料理？」
蕭焚打了個響指，說：「好吧，那就千花，懷石料理如何？算了，聽起來好像很麻煩，那就純粹的壽司吧。」
「不用你增加了，我來定，帶上你的支票薄，這可能是一次大花銷。」
土方真緒扭頭看著蕭焚，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名少年了。多金，聰慧，現在看起來都只是表象，除此之外，這名少年的身上好像有著什麼她根本無法理解的東西在裏面。
「我不能肯定，也許是一個惡魔，也許是地獄，也許是別的什麼。我只知道，京都這裏的土著，他們在現實世界中，可能給這裏施加了某種封印。」
不過，那些同學們有些完整的經歷過這個試煉世界，對那裡的一些變化也有著不同的接觸。相對來說，這次奇怪的大爆炸讓所有的死者不著寸縷，一直不被人理解。倒是有些試煉者見過那些對生者充滿憎恨的地獄生命褪下人類衣物的場景，但是具體的原因也是各人各話沒有定論。更接近大眾，或者是神學上的理解，就是蕭焚所說的那樣。人是赤條條
蕭焚扭頭看著土方真緒，低聲問：「你們家現在幾口人？」
土方真緒點頭回答，說：「是，我的家庭現在有三個人，我的母親，我的姐姐，還有我。」
土方真緒對於京都這些赫赫有名的大餐廳顯然也有耳聞，不過看起來她並沒有怎麼在這些餐廳中吃過，因此在聽見蕭焚的問題后，少女想了想才略有遲疑的說：「抱歉，我不是非常清楚，也許，我覺得千花不錯。因為那裡離我的家比較近。當然，當然，你可以選擇一些別的地方。」
「封印？對誰的封印？」
這句普通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緋村真蘭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倒是土方真緒有些好奇的看著蕭焚，想要知道這個吉之助先生究竟是誰，看來和眼前這個少年的關係非常密切。
蕭焚苦笑了一聲，隨後說：「好的，聽你的。」
「我在京都，京都最近可能發生巨大的災難。」
事態可能非常惡劣。
土方真緒點頭，說：「是，上網我母親也會，不是非常頻繁，大部分時間是我在使用。」
蕭焚低聲說著，然後抬頭問：「一起走嗎？我現在租車，比搭乘京阪線回到京都要方便。」
但是，這隻是可能。蕭焚無法給出證據，也不能證明這個扶桑少女所說的一定會發生。他僅僅只能憑藉經驗來推斷，感覺到危險到來，不過這種推斷毫無價值。
「我
果不出蕭焚所料，在酒店提供的車輛還沒有進入京都市區的時候，緋村真蘭給自己的女兒打來了電話，蕭焚接過了電話，低聲說：「你已經看到了，對嗎？」
蕭焚放開聽筒，說：「我原本預定了3個人的料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臨時增加。」
伴隨著少年的重複，那名女性的聲音在第一時間同聲進行了傳譯。
「原本準備明天去拜見你的母親，不過看來，我今天就需要和她談一下。如果你的噩夢來的越來越快，我想你的母親應該也有準備。」
蕭焚簡單的說，這個道理是後來在學院的時候，聽過一些學生進行探討后得到的答案。王恭廠大爆炸的那個試煉世界，蕭焚沒有進行到最後，整個試煉世界就發生了變遷，他的主線任務也發生了變化。確切的說，從進入天啟試煉世界時，蕭焚就沒有什麼主線任務。因此到最後蕭焚也沒有真正親身經歷那個人間地獄，不知道那種慘烈的場景有多麼撼人心脾。
杜仲用低沉的語調，簡練的說著。
蕭焚拿起電話，吩咐了幾句，隨後扭頭看著少女說：「很抱歉無法請你吃上一頓晚餐，但是你瞧，這件事情顯然比吃飯重要的多。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會讓酒店幫我叫了一個壽司快餐送到你的家裡去。你覺得哪一家比較好？千花，菊乃井，
土方真緒急忙微微鞠躬說：「是，那就麻煩你了。」
蕭焚微微一笑，很想說「我還知道你身上的紋身」，不過這種話對少女來說可能是淡淡的調笑，對一名已婚，同時還有女兒的中年婦女來說，就顯得太不得當。
過了片刻，一個略微有些滄桑的中年婦女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是，我已經與吉之助先生分開很久了，這位從扶桑來的先生，你怎麼知道這些？」
杜仲直接地說：「你只有預感，所以才會來找我。那麼，你需要杜家提供什麼幫助？」
看了一眼土方真緒，蕭焚能夠看到少女眼中微微有些失望的樣子，少年覺醒者略微一想。如果土方真緒夢見的事情隨時可能實現，那也就意味著這樣的高級料理吃一次少一次，既然如此，沒有必要在這上面計較太多。雖然他在吃的這方面沒有什麼講究，也不在意那些美食，不過怎麼說呢，這個叫做土方真緒的少女讓他想起當初見到緋村真蘭年輕時候的樣子。
「為什麼會都光著身體？」
從電話那邊的總機那裡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名字，讓蕭焚稍微感到有些恍惚。這幾家餐廳都是米其林三星以上的餐廳，平時都需要預約。好在作為5星級的全日空皇冠廣場酒店和這些餐廳都有協議，可以在今天抽出時間來送出一頓壽司料理。
這位大家長居然聽不懂法語，這讓蕭焚稍微錯愣了一下。
「那也
想到這裏，蕭焚重新對總機那邊吩咐了一下，這一他不準備去少女的家中，而是直接去千花餐廳，在那裡等待緋村真蘭的到來。
蕭焚用法語回答，這個回答讓杜仲安靜了一會兒，確切的說，杜仲根本聽不懂法語。過了片刻，一個女性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邊出現，說：「請重複一遍你剛才的話。」
「你沒有證據。」
讓整個亞洲管我會的覺醒者全部集中到京都來？先不論這樣做會帶來什麼後果，只是因為他的一個推論就做到這種地步，那麼這些人同樣也會因為同樣的原因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除非他想讓整個亞洲管委會陷入癱瘓，否則最好的辦法不是坐在那裡推論，而是拿出證據來。
緋村真蘭直接問：「大爆炸后，那些屍體為什麼會都光著身體？」
不過，這些赫赫有名的京都餐廳，在蕭焚的說法中，和一個快餐店沒有什麼區別。不得不說，覺醒者的存在，往往是美食界的悲哀，當然，漢尼拔這樣的肥狗不算。
果然，當車輛剛剛進入京都的市區，杜仲的電話就撥到了蕭焚的手機上。
「你說。」
「生是赤條條來，死是赤條條走。」
蕭焚站起來說：「好吧，我們先走，如果你母親會這些，也許在我們前往京都的路上，就會給我們打電話。千花的懷石料理嗎？我沒有吃過，不過吃上一次也無妨，且行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