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第一卷 縱橫東北

第117章 得隴望蜀

第一卷 縱橫東北

第117章 得隴望蜀

「既然這樣么?……那本官就信你一回,不過本官還有用你之處,你需將本官帶入城內,去指給本官看看,究竟何人是那唐楓?還有,本官給你一包葯,你瞅准機會將之下到你們那些流民的灶鍋之中。這便記你一大功,待此事完了之後,本官定有賞賜予你。」史可法話一說完,一雙小眼睛頓時瞪了起來,盯著眼前這個李友。
這個女人鬆開雙手,癱坐于地上。先是看了一眼張遠山,見其面上神色晦暗,把頭始終扭到一旁,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得把這根救命稻草系放在這個,身穿白袍身材矮小的人身上,看此人興許也是一位官吏,如果能將自己收容下來,不再去做營妓的話,那也是好的。
史可法見李友還不肯開口,便對著那手中持著刀的錦衣衛一點頭,那錦衣衛用刀尖挑起李友的袍子下襟,冰涼涼的刀身,就挨靠在了李友的大腿之上,刀刃還在緩慢的往上移去。
「自我家堂兄李信私自開放官倉獲罪,被下到大牢之中,那個唐楓便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對了,他身旁還帶著不少的護衛和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就是他們把我家堂兄搭救出來,又殺了杞縣縣令,後來又來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子,自稱什麼紅娘子,說是家兄的紅顏知己。打陳留城也只是一時的提議,因大家都想去投奔陝西那些義軍去,便想賺些功績以防被對方看不上,從而在拒絕我等加入。而那個唐楓一直說想把大家都帶往北方,一座叫什麼冰雪城的地方?大人,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如大人還要將小人變成太監的話,小人對此也沒有辦法了。」李友說完了,把頭一低,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照你這麼說來,你是當真喜歡上她了不成?」史可法饒有興趣的對其問道,眼睛來回的看了看這兩個人,心中真是不敢相信,這兩個人居然會產生真正的感情來?
女人見史可法如此模樣,不由心中偷笑幾聲,看這位道貌岸然的道學先生,比起張遠山來也好不到那裡去。便將嬌容一正神色肅穆,先在地上緩慢的爬將起來,那副嬌柔無力的樣子,引得旁邊幾個錦衣衛校尉們無不是大眼瞪小眼,喉頭處一陣咕嚕咕嚕上下抽動不停。
「你這個女子,竟還不相信本官的話么?本官從來說一不二,說出之話自是算數。我保證你不會去充當營妓也就是了,你且說來聽聽,要是說出有用的事情來,本官興許還能賞你呢。」史可法勉強按耐住心頭的躁動,不再去看那個女人一眼,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對這女人言道。
「老爺就原諒妾身這一回吧,妾身今後甘願與老爺做牛做馬,以報老爺這次之大恩。請老爺收回成命,妾身不去當營妓。」這個女人說著,急忙給張遠山跪倒在地,連著磕了無數個響頭。見張遠山把臉轉到一旁,急忙往前膝行了幾步,一把將其雙腿抱住,用自己偉岸雙峰輕輕摩挲著。想以此來感化張遠山,使之收回成命。
可這個人眼珠轉了轉,卻把頭一低,是啞口無言。竟似乎認從了對方隨便把自己如之何般?看著這個年輕人,似乎還有一份骨氣,史可法點了點頭,笑了一笑,又轉身走到那個女人身旁。
「看來張大人還真是一副溫柔心腸呀,也罷,這惡人總得有人來做不是?」史可法說完,邁步走到近前,俯下身子,望著眼前這個女人,見其面容姣好,眉宇之間那一股子妖媚自然而然的透露出來。真是我見猶憐,只是這個女人分明不是安然守家過日子的安分女子,即使沒有這一次的事,紅杏出牆大概也是早晚的事情。
「回大人的話,小人如果這次真的替大人辦成了此事的話?還望大人能把此女賞賜與小人,做一房妻子可行否?」李友說罷,目不轉睛的看著史可法面上表情,心中也是緊張萬分。這次自己仗著膽子提出這非分之想,也不知道這位大人和那位大人關係如何?他會不會自作主張答應自己這個要求呢?
那錦衣衛一伸手便拔出秀春刀,將刀刃橫在李友的下身之上。看其意思,隨時都可一刀下去,把李友徹底的變成太監。
「呵呵,你若是早說,不就不用再費這個事了么?說吧,城內多少個亂民?那個唐楓是有何處而來的?家住何方?你們下一步又要去打哪座城池?」史可法拉過一個條凳過來,先在上面撣了撣,便輕輕坐了下去,等著眼前這個李友一五一十的將所知道的事情全都招供出來。
「別割,我說,我都說。」李友額頭上冷汗不由往下不住滴淌著,苦於雙臂被人牢牢地捉住,無法去護住自己的下身。只得急忙開口對著史可法央求道。
這女人一聽說張遠山居然要把她賣去充當營妓,粉面頓時為之一變。她心中自是十分清楚這去當營妓的人。妓有四等,一等宮妓,那是歸皇帝個人把玩的。二等官妓陪陪文官們喝喝酒,吟誦一下風花雪月的詩句。三等便是民妓,可謂自由自在,從良的機會甚多。四等便是這營妓了,整日迎來送往者,皆是這群丘八們。而這群人,哪會憐香惜玉的?雖然衣食豐足,生活奢華,但到最後沒一個人下場是好的。待年老色衰無人過問之時,便任由其靜靜等死。即使是花容月貌之時,也是被人隨意踐踏,無人肯拿其當作一個人來看待。更何況,一營之中將士甚多,且具是粗魯之輩,如果當真去了那裡的話,誰還能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囫圇個在得出來?
李友本來也做好了準備了,可如今對方竟然要對自己割勢。這件寶貝隨著自己挑戰過不少名樓頭牌姑娘,莫非如今就這麼去了么?聯想到今後,一個人孤苦伶仃無有女人相伴,真莫如死了的好。
見張遠山臉上陰晴不定,史可法也便也不再對其軟嘲熱諷,轉過頭對著李友問道:「她適才所言,你都聽清了?說的可對?」見李友還是不肯答話,史可法卻似乎並不著急,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對其問道:「本官只問你,你是想身遭千刀而死?還是得一些賞賜,尋個地方安然度日呢?」說罷,對著一旁的錦衣衛遞過一個眼色過去。
「此人是杞縣人氏,叫李友,聽他跟我說他還有幾個兄弟。我當初在得春樓之時,他便總來捧場,後來我被張大人納為外房妾室,我與他便有一陣子不再往來。一直到後來,不知怎麼的?他竟尋到了此處,我便又與他重拾舊歡。聽他說,他這次跟隨著他家兄長,還有一個叫什麼唐楓的人?一起巧破陳留城,如今陳留城盡入他們之手,而且前幾日給陳留城裡的鄉紳們逐個的遞過了帖子去,讓其把家財和糧食盡數繳納出來,如有不交者,嚴懲不貸。我所知道的就這麼些,如還有猶疑之處,你們就得去問他了。」女人話說到這裏,便將一隻小手,衝著那面叫李友的年輕男子一指。
「既然他不肯說,那你便來說說,他和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真名叫什麼?他又與誰同來開封府的?你若都照實說出來的話,興許我還跟張大人面前給你求個情,你看如何?」史可法耐著性子,對其問道。
「這個?小人答應也就是了,不過,大人能否真的放她這一回呢?」李友說著,用手一指,對面那個還癱坐在地上的女人。而他眼中卻帶著一絲戲弄神色,掃了一眼張遠山的臉上神情。
史可法端詳了一陣之後,便直起身子,轉身踱到正被幾個校尉,僅僅把持著雙膀的那個年輕人面前。對其蔚然一笑,開口對其問道:「我在問你一遍,實際你不說,錦衣衛們也早就偵緝到了你的背景和你所住的地方。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可是由陳留而來?你姓字名誰?同來者幾人?如今陳留城裡面有多少亂民賊眾,和多少兵刃火器?你都與我一條條說來,否則的話,不用我說,你大概也對錦衣衛的刑罰早已有過耳聞?」說完了,就等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開口。
「哦,不錯不錯,張大人你討得好妾室呀。本官此言可不是貶你之詞,若不是你這房小妾與他人有所勾連的話,又怎能捉到這條小魚呢?如今破陳留城便指望在此人身上了。等得回陳留城本官往上遞摺子,定把張大人列為首功。」史可法這幾句話說得張遠山面上青紅不定,恨不得抬起腳,踢死眼前這個狐媚之極的女人。
「大人所問之事,妾身倒也知道一些,只是大人,如果妾身真將所有事情和盤端出的話,大人可當真放妾身一條活路走?」這個女人說完了,一雙狐媚雙眼,不由自主地便給史可法拋了幾個媚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