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第四卷 暮雨旌旗

第1008章 知君書記本翩翩,為許從戎赴朔邊

第四卷 暮雨旌旗

第1008章 知君書記本翩翩,為許從戎赴朔邊

而就在此時,忽然聽得在自己的頭上面的洞口處,傳來一聲異響?高一功聽見之後,心中忽然不免就是折了一個個。在心裏猛然閃過一個念頭來?莫非,是東北軍久不增尋到這些,被我親手所隱藏起來的財物?這才布下一個局,專門就是為了讓我,去主動將他等給引到此地來?可在想一想,他們如當真曉得自己手中有這些東西?那何不將自己給捉拿起來?仔細的一經拷問,自己到了那個時候又豈有不說之理?搖了搖頭,不由輕笑了一下,自己到了此時,真可謂是有些疑神疑鬼了?既然這些東西都還在原處放著,那自己絕不可在此地過久逗留?以防被他人給看到,到那時,自己這些東西可也就當真是保不住了。想到此處,急忙又沿著木梯重新登了上來。
如今,眼看那兩個人,已經轉身竟自顧自得離開此處?一時到也迫於無奈,只得隨著一同離開。而高一功朝著前面行了數步之後,卻即刻又停下了腳步。忽然扭過頭,朝著自己身後望了一眼過來。卻見在面前的這條靜寂的大街上,根本便是空無一人。而此時天至亥時,尋常的人家早就已經躺下休歇了。即便那些方才出來,站在大街的兩側,來看這場熱鬧的百姓們,此時也已回到家中,吃過晚飯便已躺下,去做那發財夢去。
等到了上面之後,又將自己來過此地的痕迹,都小心的給清掃乾淨。隨後,又將那泥像給重新復歸原位置上。又掃視了一眼自己周身上下,並不曾見到染有塵土和泥印在身。這才放下心來,轉身便就此離開了這座土地廟。可他卻並不增當真就這麼遠去?也好能早一些趕回軍營之內。卻是走出不多遠的距離,就尋了一個可以使其藏身的地方,將自己藏匿在其中,小心的朝著土地廟跟前張望著。
只是,但願自己此行趕過去,還能多少在地上找尋到一些,被那些人所遺落下的金銀細軟等物?畢竟此時天色黑的便如同墨染,似這般的黑暗,誰都難免會犯些過錯?只願那些將自己的這些財寶給運出去的東北軍校,能夠在私下裡偷著去做些事情?只要有人曾經偷著打開過那些箱子?也就勢必會遺落下一些東西在地上。而自己此番趕過去,說白了不過是撿個落罷了。如此一來,起碼也能讓自己的心中,為此而感到好過一些?
而方隨在其身後行出七八步之外,忽然就見這位高校尉轉過身,面上顯得有些凄苦以及。對著這七八個軍校擺了擺手,隨後開口吩咐一句道:「你等且先都回奔到軍營里去吧?本校尉感到心中此時有些煩悶,想要在這周圍隨意的走上一走?待會,便會自行返回去的。」說完之後,卻是轉過身形,徑自沿著一條十分偏僻以及的街道,卻就此走了下去。那七八名軍校聽了這位高校尉,居然打發自己這幾個人回去?一時不免對此有些猶疑不覺起來,這幾個人當中,只有兩個軍校,乃是原先跟隨在高一功身旁的貼身心腹。餘下的這五名軍校,卻都是被人給派在他身旁,來供其使喚的?若是說得明白一些,也就是對其,還並不是能十分的放下心來?這才打發了幾個人跟隨再其左右,亦可時時注意著他的一些動靜?高一功心中對此倒也十分的明白,也是十分坦然的就這麼接受下來。
在幾個人當中的那兩名軍校,原先本來就是高一功的心腹,自然對其的吩咐,奉若神明一般。竟然毫不遲疑的,轉身就直奔義軍臨時的軍營就此奔了過去。而餘下的幾名軍校,本是東北軍校,乃是奉了東北軍中的軍令。這才到了這隻義軍裏面,來為他高一功充當貼身的護衛一職。
高一功見並無人跟在自己身後,便也就此放下心來,長長吐了一口濁氣之後。卻在心頭湧上來一股子悲酸的感覺,想想自己,費了多少的辛苦?卻又熬了多少的心力?同時,拷問了多少人家中的人?卻又坑害了多少富戶人家的性命?好不容易才弄了那些金銀珠寶等物。最終,卻是便宜了東北軍的那位主帥?自己竟與他人做了嫁衣裳,又親手將他人給送上了原本隸屬於自己的花轎。心中的這份憋屈,就毋庸再提。
方放下心來,幾步便走入這座已然年久失修得土地廟之中。進了廟裡之後,卻十分熟絡的,繞過已然倒塌在地上的幾扇隔門,直接走到了那尊土地像的跟前。這尊土地像也早就變得是破爛不堪,且還斷掉一臂。高一功跳到神座上面,用力的將這尊泥像給推到一旁。卻見,在這尊土地像的下面,竟然顯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隱約可見在洞口處,還搭有一架木梯,直通下面黑暗之地。高一功摸出火摺子,又在這地上尋來一根木頭,將其點燃,以充做火把。就此徐徐的下到底下。只是等高一功到了下面,待其查看過一圈之後,就不由吃了一驚。就見在這地洞之內,彼此挨著擺放了,足有幾十個巨大的木頭箱子。再看看封在每一口箱子上面的那兩條封條,分明就是由自己當時親自封上去的。如此看來,自己的財物並不曾被東北軍給起走。那些被東北軍所尋到的珠寶?卻又是從何處而來的呢?高一功如今眼見自己的東西,還完完整整的擺放在此地。不由得真是有些失而復得之感,一時竟有些喜極而泣起來。
高一功一路鬼鬼祟祟的,且又不時地東張西望著,唯恐與自己身後被人給盯上?可就在他一轉身之際,忽然在遠處的一個街口處,有一條黑影一閃即過。而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間早已就破敗不堪的土地廟跟前,這才終於停下了腳步。卻又立即回過頭,只見在自己的身後一如方才那般,依舊是無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