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第四卷 暮雨旌旗

第1239章 百戰旌甲被胡霜,迎面疾風沖塞起

第四卷 暮雨旌旗

第1239章 百戰旌甲被胡霜,迎面疾風沖塞起

而他的這一招,若是當真要說起來,卻還是從三國演義上面扒下來的。只是令他所沒有想到的,卻是司馬懿當時都不曾上這個激將之法的惡當。如何八旗鐵騎就會如此沒有忍耐性呢?居然當真便是照著自己為其所設下的這條路直直的走了下來。看起來,八旗鐵騎剛猛有餘,卻是缺少謀略和耐心。
而不僅僅是打算要與其在這戰場之上,當真這麼面對面的以硬對硬。若是這樣一來,那倒是稱了八旗鐵騎的心了。而就在這名校尉,正在有些為此著急的檔口?忽聽的對面的這位東北軍主帥,終於對其開口吩咐一句道:「傳我的軍令下去,令額亦都照著昨夜我等所商議的那般?即可帶領手下騎兵,陳兵于雪原的東北角處。只要見到八旗鐵騎再中了埋伏之後,其士氣稍稍有些鬆懈之時?便可揮兵而出。」這位冰雪城主說到此處,卻是先稍稍的停頓了片刻?這令那個特戰隊的校尉聽了之後,不免也對此感到有些糊塗起來?心中狐疑著,何時才能判斷出來?八旗鐵騎的士氣已然低落下去?只恐怕,等看出八旗鐵騎的士氣有些鬆懈之時?這面東北軍的人馬卻早已失去了先機。畢竟對於這樣一支久經沙場的軍隊而言,其士氣即便是稍有所鬆懈?那也僅僅是暫時的罷了。很有可能的,就是對方只不過是稍喘息一下而已。而似這等機會,卻是稍縱即逝,根本就無法讓對方能做出及時地反應來。
此時東北軍所紮下的連營,雖然軍校們是有一些帳篷可以用來暫做休憩。卻並沒有圍在軍營四面的木柵欄還有所挖下的溝壑,以來將軍營給好好的圍護在其中?以能稍稍拖延一下來敵的步伐。而因為所有可以用來做這些東西的木頭,如今早就在昨夜裡,被用來設伏于薩爾滸山上的八旗鐵騎上。
那名特戰隊校尉回稟完了之後,卻見這位東北軍主帥久久的侍立在原地,不說也不動,似乎正在沉思著什麼事情?雖然見到自家主帥在聽到敵兵奔下山來的消息,竟顯得是如此沉穩,而並沒有為此顯得有一絲一毫的慌亂神色?可這位校尉還是希望自家主帥,能夠早一些做出一個決策來?
大概這位東北軍主帥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隨後這才又接著開口言道:「告訴額亦都,只要見到信號升起在半空之時?便即刻揮兵殺出。另外,你在順便去傳令與賀瘋子一聲?令其也照著昨夜商量好了的?引兵埋伏于雪原的西北角處,也是再見到信號升起之後,立即統兵殺出去。」說罷,便揮手令這名特戰隊的校尉退下去,將其軍令朝著二將給傳達下去。那個校尉並不敢有所怠慢,急忙對其抱拳施了一個軍禮,隨後轉身出了軍帳而去。
烏蘭托婭站在帳內沉思良久,卻亦是無論如何也打不破,這位城主給自己留下的這個啞謎?便也索性快步走出軍帳之外,卻見在其眼前的這片大營之內,一隊隊的騎兵,在各隊頭領的帶領之下,正各自催動著自己的坐騎,疾速的朝著營外奔去。而那位東北軍主帥?卻早已不見其身影。
「傳我的軍令給二來將軍,讓他與手下的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只等在將對方的士氣稍稍的打壓一下之後?便即刻發出信號,至於他和他手下的校尉?可在雪地里配合東北軍的騎兵對其展開伏擊。告訴給他們,這一仗,不要任何的俘虜?在傳令給曹雲詔還有高將軍,令他們二人一旦見到我這面與八旗鐵騎展開廝殺之後?即可帶著手下騎兵趕奔過來,去分頭攻襲八旗鐵騎的兩面側翼。在令曹變蛟再見到八旗鐵騎被我軍給裹在了當中以後?讓他帶著兵馬設法拿下薩爾滸城?我料這支八旗兵馬,也是絕不會在城內,再留有什麼守城的人馬了?對方如今正渴望與我東北軍,在這一戰之中決出一個勝負來?大概,這也是我東北軍,到底能否利足於遼東境內的一次生死之際?」說到這裏,這位東北軍主帥的神情卻是有些顯得落寞起來?那名校尉聽了之後,也急忙領了軍令奔出營帳,去知會與曹雲詔等眾將。
「夫人,城主讓我告訴你……」這個軍校剛剛說完這句話,卻是不曾聽到這位夫人的回語。抬起頭來,卻見烏蘭托婭一人一騎,早就已經奔出了這座臨時軍營。這個軍校不由搖了搖頭,苦笑一下,便也跟著催開坐騎,衝出營外,緊緊跟在烏蘭托婭的馬後面,朝著薩爾滸山下飛奔而去。
雖然,在當時這位東北軍主帥下令于手下的軍校,令這些人在這四周圍的雪牆之內,也設下了一些簡易的埋伏。如一些絆繩弓弩,以及一些絆繩神雷等物。可若是僅僅依靠與這點東西,想用來擋住八旗鐵騎的鐵蹄?似乎不亞於痴人說夢?八旗鐵騎成軍已久,且是真正在戰場之上成長起來的一支軍隊。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八旗將士在戰場之上,不亞於一匹匹探出獠牙的野狼。其生性就十分的野蠻,嗜殺成性,而並非是像大明那般溫室里的軍隊。對上這樣的一支軍隊?一是得小心應對與其,二就是要提早想出一個有效的謀略?
此時在薩爾滸山腳之下,二來正和一眾特戰隊校尉們,爬伏在雪窩之內,緊緊盯著,那支方自從薩爾滸山下衝下來的,在雪原上颳起一道白色旋風的八旗鐵騎。如今,正在朝著自己所設下的埋伏圈之內急馳而來。「傳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露出頭?以防萬一再被對方察覺出來,且無有我的軍令,不得擅自對其射出弩箭?」二來將千里鏡慢慢放在雪地之上,似乎生怕所放下的動作在稍大上一些?會驚動到了那支八旗人馬?
「呵呵,那是自然,只是我亦是沒有想到?這支八旗人馬的耐性,竟然是這麼的差?這麼受不得欺辱?剛猛有餘,柔韌不足。這樣的一支惟我獨尊的人馬,將來豈又不落敗?早些落敗,對其將來興許還會有一些好處的?若是一旦果真被其得勝,在兵進中原?或者更進一步?對於中原的百姓和我神州,那才將是一場天大的禍事?」說完之後,卻是繞過烏蘭托婭的身邊,徑自走了出去,卻將一個滿頭霧水的烏蘭托婭給留在了軍帳之內。
烏蘭托婭點了點頭,一邊從他的手中將馬韁繩接了過來,翻身躍上了馬背,卻又朝著他信口問了一句道:「你還不滿十六歲吧?如何竟然也奔到戰場上來了?」一邊轉過馬頭。「回夫人的話,屬下尚不足十五歲呢?只是因為家中都被八旗鐵騎給毀了,爹娘也早已慘死在八旗軍校的刀下。我這才加入東北軍,想來為爹娘報仇?」這個東北軍校說完,卻轉過身,朝著另外一匹戰馬跟前走了過去,也跟著翻身躍上馬背。
「夫人,奉城主的軍令,戰馬早就已經與你備好了?請夫人上馬?」一個軍校站在烏蘭托婭的身後,對其低聲回稟道。烏蘭托婭回過神來,這才轉過身,卻見自己面前站著一個,看上去年歲不算甚大的東北軍校。看其臉上的神情,卻還尚不曾完全脫去那層稚氣。嘴唇上微微留著一層柔細的絨毛,一雙眼睛倒顯得晶亮的很。
而此時,這位冰雪城主卻也抬腳,這便要走出營帳去?卻見布幔揚起,烏蘭托婭從外面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唐楓,鎮守在薩爾滸山上的那支八旗人馬,果真從山上下來了?」烏蘭托婭的面容之上,此時透露出一種匪夷所思的神情?這個結局,可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畢竟八旗鐵騎很有可能的,就是在這位主帥沉思著的功夫?便已趕到了東北軍的軍營跟前,且一舉將對方軍營給衝破,並就此闖入東北軍的連營之內,對東北軍大肆展開屠殺?而所說的東北軍連營,說是連營,卻並不曾像似往常那般的紮下一個真正的大營。以能憑仗著鹿角和一些溝壑,將來犯之敵給擋在迎門之外?
如今用來圍擋在整座東北軍營盤四周圍的,卻僅僅是一圈厚厚的雪牆。似這等東西,到底能不能擋得住八旗鐵騎?幾乎營內所有的東北軍校都對其有些擔憂不已。畢竟不是照著往常的規矩紮下大營,如今的東北軍的軍營,只不過是因陋就簡,實在是再無有辦法之下,這才紮下一個以雪牆來遮擋軍營的聯營。
聽說八旗鐵騎,居然真的被自己昨夜命人給送上山的,那幾件特意為其所準備下的東西而激怒?如今竟然在這一大清早,就難以按耐得住其滿腔的怒火,冒著嚴寒衝殺下薩爾滸山下來。倒是令這位東北軍主帥不免對這些八旗鐵騎的耐心,頗為的有些失望。
而此時的這位東北軍主帥,在大帳之內來來回回的轉了兩圈之後,心中卻忽然又想起來一件十分要緊的事?急忙朝著營帳外面喊了一聲道:「來人。」隨著其話音方落,守在其營帳門口的一名校尉,急忙掀開布幔走了進來。對其插手一禮之後,隨後開口詢問道:「不知城主有何吩咐?」說罷卻垂手侍立在當地,等著面前主帥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