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第四卷 暮雨旌旗

第1323章 憑誰仗言提一劍,隔空金鏃掣秋鷹

第四卷 暮雨旌旗

第1323章 憑誰仗言提一劍,隔空金鏃掣秋鷹

可照實不幸,那個牙將坐下的戰馬,卻是踏上了第二枚的絆雷。卻是連人帶戰馬給炸癱在地,而其所踏上的那第二枚的絆雷,卻是一連串絆雷的導雷。一枚絆雷剛剛爆炸,隨即,卻是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將那些緊緊跟隨在牙將身旁的軍校以及錦衣衛們,具都給炸的支離破碎。
這個臉丟的不可謂不大。雖然錦衣衛的指揮使戰死了,可在大明軍隊之內還有一員小小的牙將在。故此,在這個牙將得一道軍令被傳達下去以後,大明軍隊和錦衣衛們急匆匆的就朝著,前面的那條土路便追了下去。同時,這個牙將還派出十幾名的錦衣衛去,分別前往幾個方向探查一番?
雖然指揮使已經戰死在沙場之上,可剩餘下的錦衣衛和那些大明軍校們,生恐與就這樣的返回去,在會給自己招惹來殺身之禍?本來那些秀女被一群亂民,給從半路上劫走了,就已經是一條大罪被加在了自己的身上。如今,一位錦衣衛的都指揮使,就這麼白白的被人在混亂的戰場上給射死了。
在那些錦衣衛和大明軍校,全都奔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卻還仍然是提心弔膽的四處罔顧?這才發覺,那些足以要人性命的馬車,此時早已經奔得沒了影蹤?這時,眾人方才透出一口長氣。卻也開始回過神來,四面去張顧那些百姓和秀女們的下落來?自然,首先要尋到那位錦衣衛的都指揮使的下落?
可等這些錦衣衛和大明軍校,最終,在離著那座無名山的腳下不遠處,找到了那位錦衣衛的指揮使后?卻是不免面面相覷起來,原來,那位錦衣衛的都指揮使?前心之上卻是早已經中了三支弩箭,人死的已然透透的,屍首都已經變得有些僵硬起來。好在,那位錦衣衛都指揮使的戰馬,卻是尚站在離其足有幾丈遠的地方,不時地揚起馬頭,朝著天際發出一串的悲涼的嘶鳴聲。並繞著這個早已然死在地上的,錦衣衛指揮使得屍首,來來回回的兜轉著圈子。這倒是給了這些錦衣衛一個機會,便將這匹戰馬給逮到手中,並將指揮使的屍首橫擔在馬背之上。
本來險一險,被這些錦衣衛和大明軍校們,全部都給斬殺在那座無名山的腳下?可是令這些錦衣衛和大明軍校所沒有想到的,就是能在這片,已被大明朝給牢牢控制住的疆土之內,居然會闖出來這麼一支流民軍隊來?讓這些大明軍校和錦衣衛們,不免有些擔憂,且又有些膽虛起來?
而這些人,卻連對方的一個活口都不曾捉到?自然也就無從去查探出來,這些人的來歷?更不要說,在能去把這些該死的秀女給重新尋找回來?將那些亂民的首領給活捉住,並帶往京城之內上交與刑部大牢,在從其身上挖掘出其他的反叛來?以求能將這股叛民及時得消滅掉,也免得再出現第二個李自成,或者是張獻忠之流的人物來?可此時,即便是在地上躺有一兩具的屍首?可是那些由一開始闖出來的,打算憑著那幾十個人之力?于將馬車上的秀女一口氣都給救走了?卻最終僅僅是拋下兩三具的屍首在地上,而那些人本來也被自己的人馬,早就給團團包圍在其中的,人數雖少,可其戰力卻十分強悍的,那股來歷不明的人馬。
馬車所經之處,傳出來一片的哭號聲,和聲嘶力竭的慘叫聲。而有些錦衣衛潑著一股子的狠勁,舉著手中的秀春刀,妄想著能夠迎頭一刀,將那戰馬的頭顱給就此砍落在地?也好多少減少一些己方的傷亡。可馬車賓士過來的速度,實在是太過迅疾,轉瞬之間,在這錦衣衛手中的秀春刀,方才提起在半空之中的時候?那駕馬車卻已然奔到了他的眼前,這個錦衣衛慌忙之間閃身避開那匹戰馬。一隻手卻是不由自主地,就將那半側的車轅給絆住。可還不等他借力躍到馬車上去?卻已然被那駕馬車給帶倒在地,馬車的軲轆恰巧碾壓過其小腿處。
可既然眼前有了對方的蹤跡,卻又怎能棄之不顧?且那名牙將竟是帶頭朝下追趕著。可就在路過一小片丘陵下面的時候?不知是誰?竟一腳便絆上了一個絆雷。隨著轟隆一聲巨響過後,奔在為首的幾名大明軍校,當即便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卻是生死不知?口中不斷的吐著血沫,身子亦是不斷地抽搐著。
當這個牙將得到了這些錦衣衛們的稟報之後,不免是大喜過望,最起碼這秀女的下落是有跡可循了。待將這些秀女給重新逮到了之後?回去也好向皇帝的面前交上差事。當即,這個牙將令其手下的大明軍校和錦衣衛們,火速的朝著那些百姓們所退下去的方向,就此一直緊緊地追趕下去?且是越往前面追趕,對方再雪地上所留下的行跡,卻也就因此越發的多了起來?雖然令這些大明軍校,不免在各自的心中有些起疑?
明明已經把這些百姓們也給趕殺的,就如同一隻只受了驚嚇的野兔一般?只顧著四處逃奔。可一轉眼之際,形勢急轉直下。堂堂的大明軍隊,以及威赫與朝野上下的,足以使所有人聞其名,便要退避三舍的錦衣衛。最後,卻是莫名其妙的就打了敗仗。最終,連對方是誰?又往何處去了都不知曉?
同時,對於那些膽大包天的百姓們,在最初本還打算,去將其一舉給屠殺的乾乾淨淨的。而到了現在,並無人在去想這些。只是這些受了驚嚇的馬車,也只不過是能夠暫時的,將這些錦衣衛和大明軍校給拖住一時半刻的?不過才半刻時辰之後,那些馬車就已然從人群之中狂奔而過。
而想要探查對方的行蹤?就得需要有戰馬可用。畢竟這一來一往,若是沒有戰馬可乘的話,僅僅是憑藉著一雙腿腳去走?就得耗費掉大半天的功夫?好在那些架馬車雖然被焚毀掉了,而那些受了驚嚇的馬匹,在狂奔出一段路程之後,卻也逐漸的停息下來。最後,被這些大明軍校給重新又逮到,並將其交由那些錦衣衛們所用。去看看這些百姓和那十幾名不知其根底的人,到底是往何處奔逃下去了?終於,再被這牙將所派出去的,分成幾波的錦衣衛分別探查一番之後?這些百姓們的下落,卻是終於被錦衣衛們給探查一個水落石出來。
哪裡肯去理會前面那些迎面而來的人是誰?就算是那些方才被東北軍校尉們,給從車轅上硬行驅趕下去的車夫們?也並不敢去冒著風險,將那些早已變得瘋魔了一樣的奔馬給攔阻下來。而就算是想要設法躲開這些依次奔來的馬車?卻也竟似無處可以讓自己躲避開去。
隨著馬車後車廂的火越燃越大,那些拽著馬車的戰馬,也就愈發奔的更為急促。且對於那些迎面而來的大明軍校和錦衣衛們不閃不避,而對於在這些人手中所持著的長刀,均都對其視而不見。很快,頭一輛馬車早已經闖進人群之中,立時便將七八個躲閃不及的錦衣衛給狠狠地撞翻在地。四隻馬蹄從人身上踐踏而過,不等那個人強忍著自己身上的劇痛,從地上重新爬將起來?
擔憂的就是這些流民軍,最終會不會也像李自成的闖王軍一樣?將那位剛剛才登了基,僅僅才當了兩天半皇帝的小福王,也給逼迫得去尋一棵歪脖子樹,把自己給弔掛在上面去?這種事可實在是不太好說。再者一言,自己這支軍隊在人數上,明顯比對方那群百姓們可是不相上下的?
而那名牙將,倒是較為幸運一些,僅僅是其胯下的戰馬被驚嚇了一番?駝著其轉身,向所來的路奔回了一段路去?而那些沒有踩到絆雷的大明軍校還有那些錦衣衛們,此時卻實在是不太敢,再繼續朝著面前追去?一時隊伍也停歇下來,只待那個牙將帶轉戰馬,重新又折返回來以後,整支人馬才又再度向前去追擊?
一聲凄厲的嚎叫傳出,可那聲慘嚎卻因被這駕馬車,在將其身軀又拖又壓之後,卻是一點聲息皆無。地上只剩餘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碎肢和殘餘的身體。方才還是佔盡上風的大明軍校和錦衣衛,眼下卻是被這些狂怒的奔馬,就此給催趕得四處奔逃開去。此時,也沒有人在想著繼續朝著前面去追趕那些,本是打算將之敬獻與皇帝的幼女?哪怕是回去使得自己受些上面的處罰?卻也總好過被馬車給活活的碾死的好。
後面所拽著的那輛燃起衝天火焰的車廂下面的軲轆,卻早已經從其腹部碾壓而過。頓時將其身子在中間一分為二,肚破腸流,滿地都濺滿了鮮血和那些破損的臟器。看上去凄慘萬分,簡直是讓人不忍卒讀。而這僅僅才是一個開頭,因為那些套著馬車的駑馬,已然被車廂里那衝天高的大火,早就給驚嚇得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