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之城》第二卷 地下天國

第084章 煤樹坍塌

第二卷 地下天國

第084章 煤樹坍塌

但奇怪的是,這貨端著槍一直向四眼兒躲著的樹打,彷彿跟四眼兒卯上了一般,邊打嘴裏還痛罵出聲:「你個孫子,你個王八蛋,竟敢騙蘇小萌,還想把她給騙到南極,你這個不是人的傢伙,她那麼可愛,你竟假裝想處朋友把她給騙了,今個你苦爺非殺了你不可。」
苦瓜一臉冷笑和強橫:「老子就是要打斷這棵樹,把樹後面那貨給打死。」
「叫你們這等孫子看看什麼叫神槍手。」苦瓜打得興奮,哪裡還顧得上別的?他從小就不個善主,最喜歡跟人打架,一打就興奮,見血就眼紅。這時候摸到了槍,加上沙師弟和四眼兒這些人已經被他當成了仇人,他怎麼還會客氣?
他視蘇小萌如虎狼,但內心卻還是挺喜歡的,現在見到了四眼兒這個貨,他怎麼會客氣?
這個時候轉頭看,就見四眼兒一臉怨毒的躲在樹后,他更加的火大,這四眼兒從來就沒有聽過他的,只知道按照他自己的意願行事,卻每次都把事情辦糟,真真是豈有此理。
苦瓜向四周看,這時候也找不到四眼兒他們了,到處都是飛起的黑煤灰,眼前一尺的地方已經用光照不透,別說找人了,再待下去,人都得被嗆死。他急得直跳腳,但卻無可奈何,只好隨著白狸一起向一面峭壁跑。
四眼兒別看容易發怒,但對危險的警告卻異常的警覺,幾乎是在沙師弟喊出話的同時他就已經跳了起來,並且就勢向一邊撲倒趴下。
正在這時,他也發現了異常,彈頭不斷打在四眼兒靠著的樹上,他探頭一看,樹身已經崩出了一多半,他心中暗叫糟糕時,就見那棵樹突然發出不祥的脆響,他大吼一聲:「快離開那棵樹。」
他剛趴下,就見剛才自己靠著的煤樹開始搖晃,接著,上面的黑色樹枝開始向下掉落,有根直接砸在一個雇傭兵的腦袋上,把他砸得就地趴在了煤堆中再沒有抬起頭來。
白狸一看就知道自己勸不了,不由得抬頭看那棵樹,想知道這棵樹傾倒的方向。
狗鼻子還沒有想出忽悠的話,四眼兒突然大吼:「他媽的,是有人躲在樹后。」
苦瓜和白狸剛趴下,那棵煤樹已經砸在了他們躲著的煤樹上,壓著這棵煤樹發出脆響,這棵煤樹也開始倒塌。沙師弟和四眼兒一看這情況就知道糟了。白狸同時也看出來了,他們引發了一個連鎖反應,這裡會被他們一手給毀掉。
白狸也是反應靈敏之人,現在已經被對方發現,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彎腰撿槍在手,從樹后探出槍管,對著對面就是幾槍。
苦瓜一甩手放開槍,伸腳把另一名雇傭兵的槍踢給白狸:「情況有變,我們跟他們拼了。」
這貨的恨點原來在這裏呢,指不定啥時候就把這四眼兒給恨上了,而且還恨之入骨。他可是聽夏小暖說過,四眼兒以前一直在追蘇小萌,北兄弟島上就是被他給騙過去的,如果不是他和吳晨突然的加入,現在蘇小萌指不定活不活了呢。
所謂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說的就是此時狀態下的他!
苦瓜一看就甩腦袋:「我不上去,我得把四眼兒那個狗日的給打死。」
白狸一看他一直打一棵樹,不由得也急了,這樹已經煤炭化,只所以能矗立不倒,那完全是不受處力作用,可一旦有外力介入,這些樹隨時會倒,他這般打下去,早晚會把樹給打斷,到時候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
煤樹開始傾斜,苦瓜哈哈大笑,白狸卻推著他向一邊躲,同時嘴裏大吼:「你笑個屁,這樹會砸到你。」
這名雇傭兵尚沒有走到樹邊就發現先前那名雇傭兵的姿勢不對,他停下身子對狗鼻子警覺喊道:「究竟是什麼?他為什麼那樣趴在樹上?」
兩人跑動了幾步,一棵倒下的煤樹倒在他們身邊,差點砸到白狸,白狸一個翻滾向一邊躲的同時,眼角突然看到不遠的峭壁邊上站著一個人。
又有一個雇傭兵向這裏走來,沙師弟和四眼兒對望了一眼,兩人都把手中的槍端了起來,苦瓜則在這邊樂出了鼻涕泡,這狗鼻子太配合了。
他這幾槍徹底的引爆了戰鬥,先前那些雇傭兵還在猶豫,這時候已經證實樹後有人,他們哪裡還會客氣?沙師弟見狗鼻子已經被打死,除了嘆氣,他自己也紅了眼,就近找了棵樹作掩護,對著那邊也開了槍。
見他這個時候還犯混,白狸惱怒起來,扯著他就向峭壁邊上跑,邊跑大吼道:「你打死個屁,再不走,你也得死在這裏。」
苦瓜在樹后哈哈大笑,他從退伍后就沒有好好用過槍,現在這般的槍戰讓他很是亢奮,他躲在樹后首先對準了四眼兒,一個冷槍放過去,打在四眼兒躲著的樹邊上,彈頭擦著樹邊射了進去,崩濺而起的黑色煤塊在四眼兒面前亂舞,嚇得他忙把腦袋縮了回去。
他說罷就開槍,把身邊的沙師弟給嚇了一跳,同時嘴裏狂吼:「先不要開槍,先別開槍。」
「究竟是發現了什麼?」那邊,眾人看到他探著個身子向樹的另一側看,不聲不響,真像發現了奇怪東西,他們都好奇死了。
可他跟四眼兒在公司里是平級,按道理來說,他是沒有命令四眼兒的權力的。可偏四眼兒一急眼就會失去理智,這太讓他無奈了。
相比苦瓜的無名怒火,沙師弟更加的生氣。他剛才是不想讓開槍的,原因很簡單,他不想讓狗鼻子死掉,因為他們全靠狗鼻子在這樣的黑暗中追蹤別人,他一旦死去,他們這些人將要靠運氣。可四眼兒根本不聽他的,不由分說開了槍,而且開槍就打死了狗鼻子,他怎麼能不生氣?他又怎麼會不生氣?
「你別只打一棵樹啊,打斷了可怎麼辦?」白狸對著苦瓜大吼。
「這東西太奇怪了,太奇怪了。」狗鼻子又是叫喊。
白狸的手勁很大,手刀砍中這名雇傭兵脖子,他腦袋一歪就暈厥過去,白狸卻伸手扶住了他的身體不讓他倒下,他整個人半靠在了樹上。
煤樹一旦開始倒塌,就是箭射星流的速度,就見這棵高達數丈,粗需幾人合抱的大樹發著響聲向這邊砸來,黑呼呼的,如同染了黑漆的金箍棒。這個時候,誰也顧不上開槍了,只顧尋找躲閃的地方。
就在此時,無數的響聲開始在這裏出現,甚至連地下也開始出現了晃動。白狸對著苦瓜指了指邊上的峭壁,意思很明顯,得儘快向峭壁上爬。
苦瓜說到做到,說只打一棵樹就只打一棵樹,任由別的雇傭兵不停向他射擊,可他不管不問,就是認準了四眼兒躲著的地方。
可四眼兒哪裡會聽他的?另外他一開槍,剩下的雇傭兵們也同時開槍,子彈如潑風一樣打在狗鼻子的身上,這貨當場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