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劍》第八卷 江湖風雲

第一千六百零七回 合適台階

第八卷 江湖風雲

第一千六百零七回 合適台階

「咳咳!」
「那,朝廷里的大將軍呢?」池中天接著問道。
「啊,公子您請問。」劉伯反應過來之後趕緊回應了一句。
說完,傲霜雪就往門口走去,到了門口一看,果然,秦有禾正畢恭畢敬地站在一個人的身旁,周圍還有幾十個衙役以及護衛。
突然間,關紫漁帶著幾個冥葉的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閃到了他們面前。
「咳咳,誰啊這是,一大早就不消停。」
「我不是說讓你把大門給關緊嗎?」池中天現在累壞了,誰都不想見。
知府這時候氣得夠嗆,他知道池中天肯定不好惹,但沒想到會猖獗到這種地步,竟然在他的面前,公然戲謔他。
劉伯馬上就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說道:「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嗯。」
以前不管是胡傳海也好,還是那個總督也好,池中天都能軟硬兼施地將他們穩穩地拿下,然而,今天遇到的這個知府,短短几句話之內,池中天就清楚地感覺到,有點麻煩了。
「把門給我關上。」
知府沒有回答他,而是咳嗽了幾聲。
「至少是三品!」劉伯馬上答道。
「好像是個當官的,還挺威風,我看那縣令都畢恭畢敬地跟在他身邊。」劉伯說道。
「劉伯,你見多識廣,你說這知府,是幾品?」
「池莊主,知府大人是來問來尾河的事的。」秦有禾趕緊說了一句。
想來想去,池中天還是決定出來見見這個知府,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說完,傲霜雪就晃悠悠地準備往回走。
「識相的給我滾回去,不然我手上這刀,可不認識人啊!」關紫漁一邊說,一邊晃了晃手裡的鋼刀,樣子很嚇人。
「行了,我知道了,就說我累了,有什麼事,改天再見。」池中天說完之後,就不悅地離開了。
本來池中天是不想出來,但是他轉念一想,這知府肯定是為了來尾河的事來的,雖說那件事貌似已經過去了,但是,池中天還是不想讓這件事鬧大,畢竟他現在和朝廷的關係,已經不比以前了,以前很多他肆無忌憚可以做的事,現在,還真得小心一些了。
「哦,哪個是知府大人啊。」池中天抬起頭來,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劉伯哪有準備,被池中天這麼突然一點到,頓時愣了一下。
沒等池中天說話,秦有禾忽然又接著說道:「對了,有件事我忘了說了,侯爺曾經吩咐過下官,侯爺跟知府大人是好朋友,希望池莊主能把事情說清楚,畢竟大家都是為了黎民百姓嘛。」
承齊侯當然沒說過這樣的話,這不過是秦有禾臨時編出來的,他知道池中天現在下不來台,自己必須給個台階,而這個台階,承齊侯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果然,池中天一聽這話,馬上就飛快地說道:「既然是侯爺有吩咐,那我自然沒的說了,秦大人,你為何不早說呢,來,知府大人,請裏面喝茶!」
「公子。」
「師兄,就是他。」傲霜雪湊到池中天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好嘞,小姐您去做好,您說他們是朝廷的,我去怕是不管用啊。」劉伯如釋重負地說道。
秦有禾這話一說完,知府馬上扭頭看了他一眼,滿臉的疑惑,似乎不知道承齊侯還曾經跟他說過這些話。
「我知道,你去忙吧。」
「劉伯!」
沒等秦有禾說話,知府已經受不了了。
劉伯頓時愣在了原地,這時候傲霜雪馬上走過去說道:「劉伯,我去應付。」
劉伯雖然剛才沒反應過來,但是現在可回過味兒來了,連忙假裝琢磨了一番,然後才說道:「應該是五品。」
「是!」
秦有禾看到傲霜雪之後,連忙走過來,咳嗽一聲后正色說道:「傲姑娘,勞煩你去告訴池莊主一聲,就說知府大人來了,讓他馬上出來迎接!」
「什麼人?」
秦有禾很有眼力,馬上就走到池中天前面說道:「池莊主,這位就是知府大人,前來歙州查訪民生,現在有重要的事要找你問問,希望池莊主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時候,傲霜雪忽然喊了一句。
「你去告訴池中天!本官有重要的事情問他,讓他馬上出來!」
「誰要見我們莊主啊。」傲霜雪出去之後,故意誰也不看,就那麼很蠻橫地問了一句。
「原來這位就是知府大人。」池中天說完之後,忽然扭頭對著劉伯問道:「哎,劉伯,我想問你個事兒。」
看到秦有禾說話這等口氣,傲霜雪馬上就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們莊主正在休息,恕不見客。」
「什麼?」
秦有禾雖然不是很喜歡池中天,但也不想得罪他,可是,知府就在眼前,他便只能如此了。
關紫漁一聽,趕緊收了刀,規規矩矩地朝旁邊讓了一步。
「你們是活膩味了吧。」
聽完這句,池中天馬上回過頭看著那個知府,隨後說道:「知府大人,他說的對嗎?」
這麼一番話說出來,池中天就知道,遇到硬茬子了。
劉伯聽了這話,便說道:「公子,不是老奴沒關門,是他們在外面叫們,說是官府的人,老奴怕耽誤了公子的事,所以才……」
劉伯這話一說,池中天登時渾身打了個哆嗦,難不成,是西索阿瑞找來了?
「就是,快去告訴一聲!」秦有禾也跟著說道。
「池中天,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雖然你品級比我高,但你並無實權,而我乃是堂堂知府,手握一府生殺大權,你只要還在歙州,就是在本官的管轄之內,怎麼,你不知道這些?」
「放肆!簡直是放肆!小小的一個山莊,人居然這麼猖獗,本官堂堂朝廷命官,五品知府,豈能容忍你們如此放肆!來人啊,給我拿了這個不知深淺的女子!」知府臉上實在是掛不住,不過也難怪,是個當官的,在池中天這裏,好像都受過一番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