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俠到玄幻》第二十卷 巍巍崑崙

第八百一十八章 肖然最喜歡的大團圓

第二十卷 巍巍崑崙

第八百一十八章 肖然最喜歡的大團圓

明三秋聽得肖然稱讚,老臉一紅:「當不得師尊謬讚,不是我厲害,是他們太過不濟罷了!」
看到兩人這個樣子,他輕咦一聲,雙手變幻法印,擊在了龍牙獅心兩人身上,他臉色數變,一連變化數十次,這兩人的面色才終於回復正常。
聽得八思巴都自認不如,兩人心下駭然,龍牙道:「今日之事邪門,先前我與師弟兩人莫明其妙的居然走火入魔,所以看到幾個站在寺門口,我上去盤問,誰知能妖人竟有惑心之術,他問什麼我不由的便答什麼。最後我們動起手來,其中一個小子一招之間便擊敗了我們?」
而胖嘟嘟的獅心雖然與他修行的同是大圓滿心髓,但掌力卻是陰寒之氣,掌還未至,掌風便讓人血脈幾要凍結,他的攻擊對像是花曉霜。
她心中有說不出的苦,她師父殺了她的丈夫,這讓她根本不知何是好!
梁蕭面色一冷,臉色鐵青:「這可由不得你!」
然後蕭千絕沖入了庵堂之中,裏面先是傳來爭吵聲,然後便是打鬥聲,不過二十息的功夫,梁蕭便扶著哭成淚人的蕭玉翎出來了。
對這些小孩家家的爭鬥他實在提不起半點興趣,就連先前說拜會八思巴也沒有興趣,他對幾個徒弟道:「事情差不多,你們自行南歸吧,我要離開一會兒,如果蒙古南下,大約我會到襄陽去一次。你們師兄弟間要互相照應。」
八思巴精研密宗大手印,最早時大中小三種印法一共十一萬七千六百四十九種,在他將其學完之後將萬千手印盡歸一印之中,只得這一式八思巴印。
柳鶯鶯聽得兩的對話,不禁想到:「想不到二師兄這樣人,居然也有這樣的過往,那蕭老賊殺了二師兄的父親,還拆散了他們母子這麼多年,真是可惡之極。」
然後一行人就這樣走了,只餘下龍牙,獅心兩人立那裡,全力與體內的真氣抗衡,動也不敢動。
說完之後,身形一閃,到了蕭冷身邊,蕭冷那想到梁蕭身形如此快法,來不及拔刀,右手一抬,以手代刀斬向梁蕭,正是蕭千絕的天物刃,以雙手演化天地萬物。
蕭千絕縱有千般不是,但對弟子可是極為愛護,在他看來,他這樣對蕭玉翎也是一種愛護她的表現。明三秋冷冷道:「你就是害師弟骨肉分離的蕭千絕,我倒想為師弟出氣,但想來他是不肯,還是把你留給他吧!」
明三秋冷哼一聲,兩人只覺他的掌力突然暴漲,居然將兩人震得飛退而去,連退好幾十步,然後呆立當場連動也不敢動。
如果不是為了庵堂的那個人,這黑衣人那會這麼好言相勸,早就直接動手砍人了。
肖然看了兩人一眼道:「這不空陰陽印,還是用得不錯!走吧!」
四隻手掌粘在一起,龍牙只覺明三秋掌力陰寒無比,而獅心卻覺得明三秋的掌力剛猛灼熱,而且兩人都只覺這掌力竟然有一絲熟悉之感,彷彿是大圓滿心髓的內勁!
蕭玉翎已經不復當年的爽朗模樣,就是一個白衣的女尼,額頭眼角布滿細紋,顯得十分清冷。
龍牙臉上像凝了一層霜,體內真氣血液近乎凍結,而獅心臉上一片血紅,體內真氣與血液好似燃燒起來一般。
這時有人影一閃,到了這邊,看到萎靡在一邊的蕭冷,頓時大怒道:「好膽子,竟敢在我的地盤傷到我的弟子!」
獅心介面道:「而且那人還只是另一個人徒弟,那另外一個人還言道會回來尋帝師!」
兩人暗道不妙,心中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他借力打力的功夫到了這樣的境界,竟引得我們內力互相攻伐?」
龍牙顯得有些枯瘦,他的大圓滿心髓內勁早已經練到登峰造極之境,雙手一拍便有一股灼熱的火勁襲來,他偷襲的對像是柳鶯鶯。
蕭千絕冷笑一聲,什麼時候,居然有人敢這樣小看自己了,不過現在不是同他們糾纏的時候。
但蕭冷早年曾有傷患,這些年功夫不進反退,那是梁蕭的對手,被梁蕭直接撞開雙手,擊中胸口,當場打得吐血。
突然前方閃出一個神情冷歷的黑衣人,他看著眾人道:「這是不容外人進去!」
卻在這時明三秋身形一閃,擋在了兩人面前,雙掌緩緩伸出擊潰兩人的掌風與兩人對了一掌。
說完之後,肖然縱身飛起,在空中接出一道白浪,消失不見,幾人根本連他的身影也看不到。
然後梁蕭飛身閃入庵堂,看到庵堂中的人,立時腦中一暈,天旋地轉,差點就暈了過去。
蕭冷仔細打量著梁蕭的臉:「原來是你,你是玉翎的兒子。玉翎很想見你,但我不能放你進去!」
梁蕭顫聲道:「媽,媽,是你么?我這些年做夢都想看到你……」
蕭冷大驚失色,蕭玉翎嘆道:「原來,原來你真的拜了仙人為師,怪不得連師父也不是你的對手!」
這兩的武功差一點就到了鍊氣三層的巔峰,只比九如這些人差上一線,這時兩股掌力合併,一陰一陽,一熱一寒,陰陽相合,寒熱交替之間,掌勢再強三分。
肖然一行往城外走了一會兒,青山之間現出一個庵堂來。
……
「只含天憲,言出法隨?竟有這等修為?」八思巴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精神修為詭異,借力打力的功夫這樣了得,我還真不知誰會有這樣的修為,我得好生想想,這武功該如何破法!」
肖然這群人神秘莫測,他們自然也會挑軟柿子捏。
在天機宮那幾年,他可是將蕭千絕一脈都調查清楚了,他冷聲道:「蕭千絕的弟子中,伯顏統率大軍,自是不會有你這樣的陰曆的氣機,你是蕭千絕的大弟子蕭冷?我娘……我娘是不是在裏面?」
但梁蕭有一種直覺,那庵堂之中有自己一生最重要的東西,他少時修行黑水一脈蕭千絕的武功,這時在這人身上也感到那種獨有的氣機。
蕭玉翎如遭電擊:「蕭兒,真的是你!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
一念至此,兩人另一隻手掌都再拍向了明三秋。
什麼樣的方法才能讓蒙古不敢南下?那當然在蒙古大軍前大秀一把,表現出的足夠的武力威攝,這可比單單威脅忽必烈有用多了。
肖然看著事情了,梁蕭的悲劇命運改變一半,這就差不多了,他不喜歡看悲劇。
他淡淡道:「你們竟是被大圓滿心髓內勁的傷。當世絕頂武者中,我還真想不到有誰將借力打力的功夫練到這種境界。而且那人自己的真氣我用了四十息才將之逐出,如是比武過招,我那有四十息的時間來對付這真氣。你們究竟若到了什麼人?」
卻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從大天王寺中飛出,他肌膚晶瑩如玉,眉清目秀,看著年輕之極,不像和尚,更像一個飽讀詩書的儒生,正是忽必烈的帝師八思巴。
母子時隔七八年再次相見,自有說不完的話,肖然一行也只有呆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