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書》第四卷 獅鷲帝國

第五百零四章 我帶你去殺人!

第四卷 獅鷲帝國

第五百零四章 我帶你去殺人!

這是兩人無意識之間的呼喊,兩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稱呼對方,但是就是這麼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了。
對於這種人,特依還是抱著能夠不招惹就不要招惹的態度去面對就好了,沒有必要跟一個實力不錯的傭兵結仇,因為實在沒有這個必要。
跟這種人講話真的讓林君感覺到自己的心很累,心塞啊。
「哦,阿米爾城的子爵啊,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男爵大人呢。」林君有些戲謔的聲音從斗篷之下傳出,但是在特依的耳朵之中卻不是這麼一回事,他以為這個傢伙是在像自己服軟,「哼,終究是卑賤的傭兵,聽到我的貴族名號還不是要乖乖的臣服下來。」
兩人的聲音突然從口中傳出,兩人的眼神相對,那種靈魂之上的熟悉感,似乎他們早就應該認識一般,似乎他們本應該同在一片天地之間,這一聲血魔,這一聲主上似乎本就應該冠在對方的頭上,似乎他們本來就應該這樣子相稱,似乎他們本就應該相見一般,這種感覺其實很怪異,但是放在兩人的身上卻又顯得理所應當,怪異卻又自然。
而且那些野獸的氣息跟眼前這個年輕人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完全不能夠相提並論,危險,這個人極度的危險,這是獵人給出的定義。
「是。」雖然心中十分的畏懼,但是他們手中的刀還是再次揮起然後向著林君的位置斬下,林君手中的短劍一滑,在鬥氣的灌輸之下這些與之相碰的大刀紛紛被一劍兩段,順帶著這五個人的目標劈空身子向前傾去,林君的腳抬起,對著五個人的腹部紛紛出腿,五人就如同被重物撞擊一般向著身後猛地飛起。
「主上。」
「哦,辦正事啊,我現在也是在辦正事呢,如果我說我一定要保下這個人又如何呢。」林君戲謔的聲音在此傳了出來。
「殺了這個傢伙。」特依十分惱火的對著身前的五個侍從命令道。
「滾,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林君的聲音一冷,他現在懶得跟這個傢伙多說話了,他覺得跟這個傢伙多說話實在是有些侮辱自己的智商了,很多時候智商這種東西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被人拉下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智商在跟這種愚蠢的傢伙講話之間給拉下。
「你。」特依聽到林君的話臉上浮現了怒色,他百般忍讓,沒有想到這個低賤的傭兵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真當他好欺負不成,自從他成為了貴族之後就再也沒有遭受過這樣子的頂撞了,在這片土地之上那個傢伙看到他不是低三下四的,這個傭兵居然這麼的囂張,比起自己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這還反了他了,勞資可是貴族,一個小小的傭兵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這麼的囂張。
霸氣十足的話語一下子震懾住了所有人,但是林君聲音之中的冷意讓人們不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在開玩笑,他們覺得如果現在特依不走的話他等等就會死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雖然這種想法似乎有些荒謬但是他們現在卻自然而然的都冒出了這樣子的想法。
他相信只要自己把自己的身份亮出來,這個傢伙應該就會乖乖的走開才是,當然如果眼前的傢伙有一點不支的現象特依也是會順帶把這個傢伙給料理了,因為他現在的心情真的是非常的糟糕,剛想聽到這個將自己擊殺者痛苦的哀號聲沒有想到居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阻擋了自己懲罰這個愚昧無知的賤民。
這個年輕人非常的危險,雖然他們只是普通人並不能夠感覺出殺意之類的東西,但是他們卻能夠從自己的身子突然一冷判斷出這個傢伙是一個可怕的傢伙,其中還有些許個獵人,他們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感覺到了自己面對那些危險的野獸才能夠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
反正如果都要死的話那就讓自己死好了,這種選擇雖然很艱難但是這五人還是選擇後者,畢竟都要死,那麼就讓自己的家人活下去,自己也能夠留個后不是。
林君將女孩的屍體收入了冥書之中,男孩對於林君這樣子的行為並沒有絲毫的阻攔,反而覺得本應如此,按理說當一個人將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奪取他不應該這般篤定,但是他的心中卻並沒有升起一絲的負面情緒,因為他覺得眼前這個人能夠救活自己的莉蓮姐姐,冥冥之中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有救活莉蓮姐姐的能力,那麼他這樣子的行為似乎就是那麼的順理成章了。
「沒錯,所以請你趕緊離開,我還要半正事呢。」特依看到這個傢伙『服軟』語氣立馬轉變,很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但是手上傳來的痛覺讓他的神經似乎給人用力的拉扯,痛苦的感覺一下子傳遍了全身,對於始作俑者的恨意又是多上了幾分。
真是給臉不要臉,還威脅上自己了,他當自己是誰啊,自己會懼怕獅鷲帝國的律例嗎,這簡直就是一件笑話,先不說獅鷲帝國的律例編的再怎麼嚴苛,但是在他的眼中無疑就是放屁,先不說他不是獅鷲帝國的人,他跟獅鷲帝國的血海深仇他還會懼怕獅鷲帝國的律例不成,實在是可笑。
男孩吐出了一口鮮血,赤紅的鮮血似乎一下子點燃了林君心中的怒火,就連林君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他的心中就是突然有了這種感覺,那是一種名為兄弟的羈絆,雖然兩人第一次相見,但是林君知道這個人會是自己的兄弟,他可以將自己的後背放心的交給他,就是這麼一種感覺,所以看到了他吐出了鮮血,他的情緒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林君從儲物空間之中取出了自己製作的藥劑讓這個男孩服下,然後蹲下身來將他背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男孩覺得這樣子不妥,想要掙扎,但是林君的力氣比他大上不知道大上多少,這樣子的掙扎完全就是徒勞,只得放棄。
特依心中這麼想著,身上似乎猶然多出了几絲尊貴的氣息,似乎想要告訴所有人:「沒錯,我就是一個貴族,一個高貴的貴族。」
「血魔。」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這些傢伙雖然平時欺壓眾人但是他們的實力在他們看來還是不錯的,但是在這個年輕人的攻擊之下就如同擺設一般,轉瞬間就被擊潰了。
可是看這個傢伙的身手應該是十分的不錯,而且力氣也不小,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這麼久的角力之下還不落下風,自己這些侍從的力量他也是知道的,不敢說多強但是對付一兩個普通人也是綽綽有餘了,但是面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少年卻沒有任何的感覺,似乎只要他願意自己的這些手下都會被他掀飛一般。
特依一見見情況不妙在侍從的護衛之下已然逃去,林君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坐在地上的男孩,男孩的身子有些瘦弱,一張臉蛋說不上非常的帥氣,但是卻是那種讓人一看過就不會忘卻的那一種,而且還是那一種越看越耐看的那一種類型。
「起來,我帶你去殺人。」林君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但是正是這樣子的平靜反而顯得更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般,似乎一座火山即將爆發出那最最炙熱的火炎一般,似乎當暴雨降下,火山爆發之時這個世界都會為之震動的那一種平靜。
正是那種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那一種氣勢反而讓人覺得比起一切森然的語氣更加的讓人感覺可怕,就好像一頭伺機而噬的凶獸一般,那絕對比起一頭已經散發出濃濃殺意的猛獸來的更加震懾心弦。
自己連比塞帝國的皇子都敢當面頂撞了還會害怕獅鷲帝國的律例,那是神馬東西,可以吃嗎。
「哼,這個傢伙觸犯了我,按照帝國的律例我有權利懲罰他,傭兵先生,難道你想要違抗帝國的律例。」特依的聲音變得有些冷,他搬出了帝國的律例就是為了讓眼前這個傭兵明白,如果他違背了帝國的律例那麼他會承受到十分可怕的刑法,他就是要用這樣子的方法來壓迫這個有些不識好歹的傭兵。
所以說他的心情更是糟糕了幾分,如果不是看到這個傢伙實力不錯的樣子,特依早就把他順便砍了,那還有那麼多的廢話。
如果說誰感觸最深的話,就是直面林君的這五個侍從了,他們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說話時候似乎對他們起了殺心一般,他們甚至覺得只要這個年輕人願意他立馬能夠將他們的性命給奪取,他們很想抽手但是他們知道自己身後站著的是自己的上司,如果自己抽手了,到時候不僅僅是自己死,到時候自己的家人也會被自己的行為給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