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左右為難
第6章 斗勇
我都無法描述了。
我說，姐姐，那你為什麼要揍我，下手還這麼狠？
門重重地關上了，而我跟雪筠都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我低下了頭，果然看到自己左手的小手指已經勾到了掌心，緊緊地貼著。
我不知道，從來都不知道。
雪筠說，弄錯了？七八次還能弄錯了？你不用管了，直接上手術室，直接打掉。你放心，姐姐會陪著你的，一直都陪著你。想要逃走肯定是不行的啊，你也知道，你跑不過我的。我會送你進手術室，在裏面也會陪著你，別害怕啊，乖，有姐姐在。
雪筠已經無可奈何了，她咬著牙對我說，你自己玩吧，我真的是受夠你了。你這腦子迴路是怎麼長的？我倒是明白了，我剛剛為什麼揍你揍得那麼痛快，你這種人打死都不多。
雪筠說，你別理他，你看到他那個眼神了么？你再看看那手指都跟電風扇似的了，腦袋裡面肯定齷齪到無法想象了。你跟他說話也聽不到。
雪筠說，你總不能就這樣把孩子生下來吧。我一會兒就給爸打電話，讓他有點心理準備。這個月爭取結婚，肚子還看不出來。
是不是因為捨不得，是不是因為喜歡我？
我揉了揉身上的肉說，姐姐，你反應也太慢了。白揍了我一頓。
夏瑤說，好，好，你不用管了，我會找時間把孩子打掉的
雪筠說，也不多，我妹妹從小就喜歡紅色的瑪莎拉蒂，你給她找一輛做頭車，沒問題吧。
絕對是赤裸裸的表白。
那為什麼不打死我呢？
實在是太精彩，太刺激了。
雪筠說，那就把孩子打掉。
那麼我今天是不是可以……來跟我一起唱：洞房，洞房，咦，你的鼻子那麼長。
夏瑤似乎很害怕她爸，此時此刻不光眼睛轉了，我看連腦袋都要轉得飛出去了。她搖搖晃晃，似乎沒辦法了，對雪筠說，那行吧，我們去醫院吧。在這之前總得化驗之類的吧，萬一我弄錯了呢。
我左手的小手指抽動著好像在唱rap一樣，我已經無可避免地陷入了遐想之中。
我已經百分之百確定，雪筠肯定是喜歡我，絕對是喜歡我，百分之百地喜歡我。
夏瑤說，你想吧，生下來也跟你沒關係。
我看到雪筠的眼睛都是黑的，果然是腹黑型的，此時此刻估計肚子里憋著一肚子的壞笑。反倒是夏瑤被嚇蒙了，完全看不出來雪筠已經知道夏瑤在騙她。
夏瑤連忙點頭說，嗯，我做了七八次試紙，絕對不會錯的。
我說，我看看，星期六，陰曆十六，也不錯啊。結婚的肯定多，要不然先把酒店定了。
夏瑤說，我跟姐姐去買東西了，你怎麼傻站在這裏？你不是半個小時一
夏瑤要趕走雪筠，打著我的旗號，我這就不太樂意了。
而我，真的無法選擇，要不然就乾脆兩個都選吧，既然長得一模一樣，對於我來說也就是當成一個媳婦娶回家吧。
雪筠說，那行，你們家會來多少人？先統計一下。
我哦了一聲，仰面想了很久，然後痛徹心扉地說，那一夜，我的確是沒有做防護措施。而我也真的欺騙了你，其實我本人是亞洲第一槍王，號稱百發百中浪里小白龍的就是鄙人。我不會失手的，你肯定是懷孕了。
我說，怎麼沒關係？我這頓揍都挨了，你不是說孩子不是我的吧。要是不是我的，那我真的生氣了，可是我是一個男人也不能一點風度都沒有。你們兩個都在這裏住著吧，讓你姐姐替你照顧別人的孩子。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夏瑤瞪著眼說，滾，看什麼寶貝？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你看我不……
來跟我一起唱：兩個公主，兩個公主，跑得快，跑得快，一個喜歡蕾絲，一個喜歡丁字，真可愛，真可愛。
雪筠說，聽起來不錯，星期幾？
這面看到夏瑤跟兔子一樣嗖一下鑽入了自己的卧室，站在門口對我倆喊道，那麼喜歡結婚，你們兩個結吧。我根本沒懷孕，而且我跟這個死宅男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的小手指正
我說，怎麼了？我這個當爹的都不能摸摸自己的孩子么？這不是沒辦法么，在你的肚子里，摸起來還要隔著。要是生下來了，我恨不得天天抱著。
雪筠白了我一眼說，我就是想揍你一頓，忍你很久了。你看看你那個色狼模樣，你說吧，這些日子，你在腦袋裡面對我下過多少次手……咦……太噁心的場面我真的無法描述了。男人的腦子……都有病。
至於夏瑤更不用說了，一個女人都說要為男人生猴子，這還不能代表什麼嗎？
打死我都不多？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謝謝姐姐……
雪筠發出了一陣作嘔的聲音，然後說，我真服你了，跟你上一秒說話，下一秒你就能想到哪些地方去，你自己看看你的手指。
夏瑤愣了愣，我貼了過去，對夏瑤說，親愛的，你還是要聽姐姐的，對不對。咱姐也是對咱倆好，結婚雖然匆忙，但是我一直都有心理準備。我知道老天爺會開眼給我一個媳婦的。
雪筠說，我其實一開始就知道是假的。
誰說我聽不到？
夏瑤說，我這麼年輕為什麼結婚？你還比我大呢，你為什麼不結婚。
雪筠對我有好感么？那是不是我們今天可以……來跟我一起唱：洞房，洞房，咦，你的鼻子那麼長。
她既然知道了，
雪筠說，夏瑤要真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過來住這麼久，按照你這種猴急色狼痞子的脾氣，能這麼消停？
雪筠說，對，我就是會讀心，而且你這種男人一齷齪，你的小手指就會勾動，你知道么？
原因還不簡單么？
她也喜歡我，不，更準確的說，是深深的愛，絕對是深愛，刻骨銘心，痛徹心扉。
我說，沒問題，馬拉火車我都給她找來。那姐姐，我們兩個先去卧室摸摸胎動去了，畢竟這麼久沒見面了，很多事情都要……談一談的，要不然您出去轉一圈？畢竟我們的聲音有點大。
雪筠說，不行，萬一你鬼迷心竅，打算把孩子生下來呢？我跟著你，要麼這個月結婚，要麼今天就打掉。否則我就給爸打電話，讓他自己來處理你來。
第一沒捨得打死我，第二我這麼齷齪沒讓警察叔叔帶走我，第三難么冷漠顯然就是女孩兒的羞澀。
夏瑤說，呀，姐姐，我跟你開玩笑呢，其實我沒懷孕。真的。是不是啊，丁凡。你趕快說啊，要不然我還讓我姐姐揍你。
夏瑤說，別咱姐咱姐的，跟你不熟。我不結婚，我絕對不結婚。
雪筠說，你們兩個都閉嘴。夏瑤你不是確定懷孕了？
呀，被發現了，她當面揭穿了我，那麼是不是心裏有我？那麼我們今
那麼這樣的話……來跟我一起唱：洞房，洞房，咦，咦，你的鼻子那麼長。
我只知道夏瑤思考的時候，腳會慢慢地轉圈，我可不知道我腦海中閃過齷齪猥瑣不可描述的場景的時候，我居然也會有小動作。
夏瑤尖叫道，你在說什麼。
夏瑤說，啥？
夏瑤跟雪筠都從房間里出來了，已經收拾妥當。
我說，姐姐，你是會讀心還是怎麼滴？你咋知道我齷齪呢？
雪筠說，好，那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跟他結婚，第二孩子打掉。
我說，怎麼也得三十多人吧。
我一字一頓地說，你……肯定……懷孕……了。我建議我們結婚。姐姐，你看婚禮下個月八號怎麼樣？
我當時就說，夏瑤，怎麼能這樣呢。姐姐也是關心你，你看你懷孕了，要是沒有一個人照顧你，家裡怎麼會放心了。我看姐姐在這裏就挺好的，就在我房間住。你看，晚上我照顧你，白天姐姐照顧你。這不是挺好的。聽話啊。來，跟哥哥回房間，讓哥哥看看咱們的寶貝。
那豈不是，我平時看著雪筠的時候，那些個場面，那些個畫面發生的時候，雪筠都知道？
雪筠說，動作輕點，孩子還小。
我聽到了，可是懶得理你倆而已，先讓我把這段想完。
雪筠說，那你就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