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胞胎女友:愛情守望者》第四卷 無言之歌

第26章 博弈

第四卷 無言之歌

第26章 博弈

我說,那不是下奶的么?給我們家這倆飛機場喝點有用不?
不過我知道,這公司相當於歐陽先生的兒子,是他一輩子的心血,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的。
歐陽先生說,我不能對你做什麼,因為現在雪筠正在猶豫,在考慮,她正在你跟家族面前做一個權衡。任何一個推力都可能把她推給你,然後便宜了你小子。所以,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只是我希望你考慮一下未來,現在我不能對你做什麼,不代表未來我不能對你做什麼。如果這件事兒無法解決,我失去了我的公司,那麼我向你保證,你會失去你的一切。
你說歐陽先生這一千萬到底是畫餅還是真的?我不清楚。首先我知道歐陽先生不差一千萬,這件事兒如果不能順利解決,他會失去董事長席位,對於他這樣的人這就意味著失去了自己的公司,這絕對不是一千萬能夠解決的。但我又知道自己的命不要說一千萬,一百萬可能都不值,對方如果真的願意花錢的話,十分之一的價格也能讓我在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的消失。
我其實有點不理解,我只知道女大不中留這句話,但雪筠在我的眼裡那是極其聽話的女孩子,她隱忍成熟,我覺得她絕對會為了家族事業而犧牲。
我說,什麼?
本來歐陽先生還給我一個月的時間,現在一個月成了最多的期限,如果COG公司開始動手的話,可能一個星期雪筠就要結婚。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猶豫的原因,因為我不覺得我在雪筠的家族利益跟徐明這種優秀的富二代面前能夠獲勝。
鬧了半天,大家都輕鬆了,夏瑤跟雪筠一起去了房間補覺,我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疼,十指連心,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跟著疼了起來。
雪筠在一旁說,這有事兒么?
我說,沒說什麼啊。
我這個人膽子其實不小,被人威脅覺得尷尬,勉強地笑了一下說,你剛剛不是說不逼迫我么?你這不是赤裸裸的威脅么?
在這種表象的蒙蔽下,人們卻忽視了它之前在中國的那些個成功案例,可以說在很長一段時間,中國公司美國上市背後都站著彩金公司,也導致現在的那些個失敗的投資在彩金公司看來不過是小孩兒過家家一般。彩金公司跟歐陽集團有很多相似點,它在新興事物面前有一些水土不服,或者說叫做時土不服,現在的投資環境跟以前不一樣了,投資的手法也跟以前完全不同。現在的創業者跟以前踏踏實實創業的那些人更有著天壤之別。
我點了點頭,歐陽先生也在我的身後出來,在門口對我說,我還要去香港,跟你說的話自己考慮一下,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
我說,那你覺得我會如何選擇?
說完也不由分說地跟夏瑤兩個人拉著我去了醫院,到了骨科拍片一看,還真的是骨折了,只是大夫看著片子臉色都不太好了,因為那個片子上我豎起的中指特別的乍眼,然後說,小夥子,你是不是跟人家亂豎中指,被人掰斷的?
雪筠說,我想問你,我爸都跟你說什麼了。
歐陽先生說,你了解一個父親的悲哀么?
我連忙說,不用,不用,就是扭了,不是骨折。
這面疼得睡不著,雪筠躡手躡腳地從夏瑤的房間里出來了,對我說,她睡著了。
過去人們賺錢是一點點賺,一點點花,那來投資之後也是一步一個腳印,不冒進不魯莽。而現在的創業者今天拿到五百萬,明天可能已經花光了,完全都是大躍進的手法,有的甚至錢沒有拿來就已經花完了,讓公司負債纍纍,導致一個環節出現一點小問題,整個創業公司也就散架了。
歐陽先生說這話的時候,突然之間蒼老了許多,他本來就一頭的白髮,身上的威壓四散,看起來好似一條白龍。只是在這聲嘆息之後,我突然覺得他身上的威壓散了,他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
歐陽先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指,突然嘆了口氣,他說,其實我不會做什麼。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的時候覺得腿好像灌鉛一般,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一千萬壓的。
既然知道雪筠心裏的苦,我當然不能戳破,可她又是冰雪聰明,我到底該如何去騙她呢?
雪筠對我說,去吧,去醫院看看。
我那一天為了騙歐陽先生,給雪筠與夏瑤換衣服的時間,所以把自己裝成了一個卑鄙小人,去跟歐陽先生要一千萬。
大夫說,要不是看到你骨折,你這種造型我都有這種想法。年輕人,別衝動,能動手的時候別豎手指頭,沒有用的。
我點了點頭,歐陽先生說,我這個人本來是從來不跟別人講條件的。只是,現在情況緊急。我再給你一個條件。你如果能夠讓雪筠死心塌地地離開你,哪怕你讓她傷心,讓她流著淚地去結婚,我都給你一千萬。如果你只是在她的世界中消失不見,不去主導她結婚與否,我給你五百萬。如果你還賴在她的世界,我會做什麼,你自己很清楚吧。
雪筠在身後拍了我的腦袋一下說,就你什麼都懂。
雪筠一臉的擔憂,她一直以來都沒有跟我說過自己要結婚這件事兒,歐陽先生說她在搖擺,在自己做決定,我也知道她不想對我說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歐陽先生說,女兒父親的寶貝,也是父親的最大弱點。說真的,你這樣的年輕人我很欣賞,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會逼迫你。同樣,你這樣的年輕人我隨隨便便都能夠讓你不會成為我的困擾,可你現在成了我最大的困擾。只是因為我知道,女兒的心是外向的。如果我過於逼迫你們,反倒是成全了你。
雪筠說,不是骨折用什麼筷子?快點走,去醫院,別廢話。
歐陽先生說,最多一個月,最少一個星期。這個時間不是我給你的,而是COG公司給我的。如果它們步步緊逼,這個一星期就應該有苗頭出來,那麼我們必須快速行動。不過無論COG公司如何做,我的女兒不會嫁給你,懂了么?
我打好了石膏,幾乎是被雪筠跟夏瑤兩個飛機場硬從地上拖回去的,回到家裡兩個人又揍了我一頓,只因為我執意要買點豬蹄給她倆補補奶。
在一場我覺得毫無勝算的戰爭中,我強大的對手居然也覺得毫無勝算,那麼是不是我的勝率已經飆升到了百分之五十?
大夫說,沒事兒,沒事兒。進我這個科室,這種病算是最沒事兒的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打點石膏養一下,吃點雲南白藥就好了。對了,回家可以喝點豬蹄湯。
歐陽先生這句話說完,我覺得四周本來四散的威壓一下子回到了他的身上,他又變成了那個白髮怒張的白龍,而我則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我從很多渠道都聽說,彩金公司打歐陽集團的主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彩金公司一直都想要當第一大股東,讓自己有決策權,甚至讓歐陽集團的性質變更。這種投資層面的戰略是人家彩金公司最核心的機密,當然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如意算盤。
歐陽先生說,你覺得是威脅也好,是警告也罷。我只是讓你選擇好這一道至關重要的選擇題。選擇好了,你平安無事,衣食無憂。選擇不好,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愣了一下說,嗯,怎麼了?
我忍著痛說,大夫,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走出去的時候沒有看到雪筠跟夏瑤,只有兩個保鏢站在門口,一個保鏢對我說,大小姐讓我告訴你,她們兩個先走了,讓你回家。
我幾乎是逃回了家,回到家的時候兩姐妹都在,看到我回來一臉關切地看著我,夏瑤不避嫌,過來捧住了我的右手,翻了翻那根手指,然後轉過去對雪筠說,姐姐,用不用去醫院?
彩金保險,又叫財金保險,其實就是COG公司,是一個極大的跨國保險公司,一直以來投資眼光精準,而且非常喜歡中國市場。近些年來,彩金保險投資了許多中國新興網路公司,但新型網路公司大多數都成了折翼天使,COG一直以來毫無斬獲,讓人們覺得它是一家天使公司,而且是不太成功的那一種。
大夫抬頭對雪筠說,我那裡有拖把,你照著腦袋隨便打,骨折了正好我今天接一個大活。
可歐陽先生說了這話,讓我猛然覺得我似乎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悲觀,至少歐陽先生也跟我有一樣的顧忌,一樣的困擾。
我覺得心裏一痛,對歐陽先生說,如果我不同意,你會怎麼做?
他平平淡淡地說出這樣的話,可讓我覺得這似乎是閻王爺的催命符,我知道他每一個字都沒有開玩笑,他此時此刻有顧忌不會對我動手,但如果我選擇得不對,那麼等到事情塵埃落定,我第一個就得死。
我咽了咽口水,對歐陽先生說,那我有多少時間做選擇?
歐陽先生說,你上次提了一千萬,你還記得么?
雪筠說,我了解他的,他不可能單獨把你留下然後什麼也不說。他……到底跟你說什麼了?你能告訴我么?
我愣了一下說,不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