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緣深緣淺
第7章 購物
我哦了一聲，算是把這事兒放在了購物清單里。
而且我怎麼可能接受？那我不是人盡可妻的禽獸了么？
四周都是寂靜與漆黑，再沒有夏瑤的身影。
雪筠喊著泡沫說，去哪裡？
雪筠愣了一下，然後說，好啊，我試一下。
但是沒有對比，我不能放在左右手掂量，這種比較又有什麼意義呢？
雪筠嗯了一聲，站了起來，對我說，我有點困了，要回去睡覺了。
基本上逛街這種小事兒還是可以應付的，我跟雪筠吃了早飯，兩個人收拾妥當，雖然說出去逛街，但是由於夏瑤的離開讓我們心情沮喪，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看起來就跟去面試似的。
我愣了一下，以我對雪筠的了解，她應該也不太喜歡這麼稚嫩的衣服。你看雪筠與夏瑤每一次買衣服都是兩份，彼此換著衣服穿，但每個人也有自己的喜好。例如夏瑤絕對不會穿職業裝，雪筠也難得穿一次公主裙。
雪筠說，我嗎？我應該會祝福你們。
我連忙摟住了雪筠，對她說，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但到底還是很震撼。
我跟著走過去，心慌得我幾乎要撓牆，前所未有的孤獨寂寞席捲著我，我渴望著能夠跟雪筠說幾句話。
一旁賣貨的小女孩兒肯定是極力推銷，把雪筠誇得跟一朵花一樣，到了最後還多說了一句，我們還有黑色的，您要不要試一試？
只是兩個人心裏沉重，雪筠一路無言，我也不好亂說話。
我嘆了口氣，
我看著雪筠走回了房間，站起來又走到陽台，向下看去。
我了解她們的角色，所以對雪筠問出這樣的話也並不稀奇。
我點了點頭說，我會原諒你的。
這條裙子是一條蓬蓬裙，作為男人的目光來看，穿在雪筠的身上讓她顯得稚嫩三分，看起來就跟十六七歲的小女生一樣——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胸太小的原因。
雪筠哦了一聲，然後說，好吧，你定地方吧。
明明是只差了幾分鐘的雙胞胎，可兩個人的角色有的時候看起來還真的好似母親與女兒，夏瑤對雪筠是又愛又怕，雪筠對夏瑤的愛明明超過一切，可再更多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都是管教。
雪筠說，我錯了，我希望你們可以原諒我。
這一條裙子雖然不算公主裙，但也應該不是雪筠的菜。
我們一路逛街，商場真的是能夠讓女人開心起來的好東西，雪筠走了一小天，臉上開始有笑容了。
我點了點頭說，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
我坐在那裡看著雪筠穿上了那條黑裙子，恍惚間居然覺得她是夏瑤。
男女之事兒就該如此，你說挺愉快的關係，挺愉快的事兒，你不能老弄的一方愉悅，另一方哭得跟淚人一樣。
我又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會原諒你的。
雪筠已經接受了我的愛，雖然現在由於夏瑤離開，導致我們之間的感情出現了隔閡。可終究是比以前跨越了一大步，以
同居的人都明白，什麼都可以公用，牙具肯定是不行，所以顏色一定要不一樣。我的是藍色的，雪筠的是紅色的，為了區分，夏瑤的是橘黃色的。
這裙子好看是好看，只是讓雪筠有點過於稚嫩了，她本來就是嬌小型的女孩子，而我則希望我的女朋友是成熟性的。
雪筠哦了一聲，聲音中有驚喜，她牽著我的手走了進去，高高興興地試了試那條白裙子。
你哥也是文化人，也不是流氓，強迫女人的事兒我可不幹。
我覺得雪筠可能是因為我看著好看才要買的，想要再說一句，卻猛然意識到，不過是一條裙子而已。無論是雪筠喜歡還是她以為我喜歡，一條裙子都沒有必要耽誤雪筠此時此刻的好心情。
或許真的是我看花眼了，懷念與內疚讓我以為自己看到了夏瑤的身影。
很多母愛要比愛情強烈千百倍，偏偏有的時候我覺得雪筠對夏瑤就是混雜著一種母愛在裏面。
我急忙站起來，對那個賣貨的小女孩兒說，兩條我都要了，都要了，一條白色的，一條黑色的。
我知道四周五顏六色的衣服讓雪筠的心開始慢慢開朗起來，而我看著雪筠開心，自己就很開心。
男人逛街就愛溜號，我一恍惚就聽到雪筠喊我，付賬啊。
但手在哥的手中，心就在這裏。
我顫聲說，你……想說什麼？
我說，你並沒有做什麼啊
這的確算是我的癖好，我喜歡御女型的女孩兒，可雪筠與夏瑤長得一模一樣，都是屬於嬌小玲瓏型的，性格上卻千差萬別，這也是為什麼我喜歡雪筠的原因。
雪筠說，真的么？無論我做什麼，哪怕是很嚴重的事兒，你都會原諒我么？
很淺的睡眠，老覺得心很慌，我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因為內疚，反正有什麼東西老讓我感覺不舒服，讓我有點手足無措。
看來只能靠摸胸了。雪筠跟夏瑤的都是平胸，只是夏瑤的要稍稍大一些。
雪筠哦了一聲，看了一眼牙刷，然後漱了半天口，吐出來對我說，有什麼奇怪的，我的牙刷掉了，我覺得臟。夏瑤又不回來了，我先用她的。別忘了，出去給我買個牙刷。
再然後我看到雪筠的淚眼婆娑，知道又勾起她的傷心事兒了，只覺得自己這樣的男人也真的是愚蠢到了一定程度，我對雪筠低聲說，我們都買了。你喜歡的東西我們都買兩份。如果瑤瑤回來，我們把一堆東西放在她的面前，她一定會原諒我們的，是不是。
我剛剛沒注意，一轉身覺得不對勁，回去一看果然雪筠正在用那個橘黃色的牙刷刷牙。
雪筠搖了搖頭，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覺得裙子稚嫩，雪筠卻樂滋滋地轉了幾圈，帶著興奮地問我，好看么？
我嗯了一聲，轉身離開卻又轉了回去，驚訝地對雪筠說，你怎麼用夏瑤的牙刷？
此時此刻一樣的面龐試著這條黑色裙子，我真
雪筠說，我是說，如果你喜歡的是夏瑤多好，我們不會經歷這些了。
以前我陪著逛街，那最多就是一個苦力，負責讓兩個主上逛街開心輕鬆，更直接點就是一頭驢而已。
人間的愛有很多種，愛情並不是其中最強烈的。
我站在了衛生間門口，雪筠正在刷牙，我說，今天要不然出去逛一逛？
可究竟是什麼，偏偏又說不出來。
我說，你不要道歉，你沒有說錯什麼。
我點了點頭說，這麼好看，當然要買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半天都不知如何接話，最後只能輕輕地說，是我的錯，我愛你，怎麼會成了你的不對么？
所以我不強迫雪筠對我態度有多少，畢竟那件事兒怪我，我讓夏瑤傷心欲絕，最後居然出國了，雪筠對我肯定是有責備的。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爆發了出來，難道這個哭泣還是因為夏瑤在這個黑夜中獨自痛哭么？
第二天一早我就爬了起來，雪筠還在睡，我做了早飯，可能是聲音有點大，出來的時候看到雪筠迷迷糊糊地走向了衛生間，一面走一面揉眼睛。
雪筠說，你看你那個色狼樣子。好看就買了吧。
雪筠擦了擦眼淚，然後說，是我的不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做。只是，我有的時候控制不了我自己。
不過到底是情侶了，她的小手一直都默默地在我的手中，我也不知道什麼時
但今天出去，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雪筠深吸了一口氣，對我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錯了，你會原諒我么？
雪筠看了一眼裙子，然後愣了一下說，我……習慣買兩條了，我都忘記了，她已經走了……
我現在身上的錢不少，雖然沒有工作，卻也沒有什麼花銷。
走到了一家店錢，我看到了一條白色裙子，對雪筠說，你看，這裙子多配你。
這個哭泣來得很猛烈，而且讓人摸不到頭腦。
所以今天是我們生命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情侶血拚，我當然是要準備好錢包跟好態度。
我說，哪裡都可以，散散心吧。
我回過神來，看到雪筠已經拎著那條黑色的裙子，我對雪筠說，你要黑色的？你不是喜歡白色的么？夏瑤才喜歡黑色的。
可是這一天對於我們兩個也算是意義非凡了。
當然這也是廢話，雪筠跟夏瑤長得一模一樣，我能夠分辨她們的除了性格那就是衣服了，雪筠喜歡淺色，例如白色，夏瑤喜歡重色，例如黑色，兩個人的喜好不同，平時穿衣服的色彩也不一樣。
在心裏不停地祈禱著，雪筠千萬不要說要把我讓給夏瑤。倒不是我受不了這份大禮，只是這話說出來無論我接受與否，都意味著我跟雪筠關係的結束，意味著她的退出。
我晃了晃頭，也覺得自己有點頭暈腦脹，獨自回到了房間一直睡到了天亮。
我說，如果我喜歡夏瑤，那麼你呢？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