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胞胎女友:愛情守望者》第五卷 緣深緣淺

第119章 笑容

第五卷 緣深緣淺

第119章 笑容

他說,你醒了?
但是徐明,我來了!
我說,還有那麼多證據跟證人。
一定是那些個人去找我了,卻發現我已經逃走了。
我看到了徐明驚恐的臉。
我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頓時感覺到了一絲安全。
這就好像是對我跟徐明的隱喻。
她一下子撲到了我的身上,對我說,老公,我太衝動了。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老公,你放心,我一定用盡所有的關係把你弄出去。
我對夏瑤說,你自由了。我可以跟你姐姐說兩句話么?
那就是我要救夏瑤,要把夏瑤從這一切之中解脫出來。
再然後她的主人被我撞飛。
雪筠看了看他,那個警察說,現在太敏感了,別讓我為難。
我嗯了一聲,發現右手上戴著手銬。
我拿起了徐明的手機,撥通了夏瑤的電話。
雪筠嗯了一聲,我對夏瑤笑了笑,對她說,你自由了。
警察說,你認識被害人。我現在有幾個問題,報案人說你是故意的,這一點你承認么?
我停下了車,走了回去,看到徐明口吐鮮血,眼睛睜得很大,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筠一下子就哭了,她搖了搖頭,在我的懷裡拚命地搖著頭。
我沒有動,我壓根就沒有想要逃的意思。
為了所有快樂的時光。
最終還是讓我找到了,我用嘴叼起那個刀片,然後將它放在一個地面的縫隙中固定,再然後我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在刀片上一點點劃過。
聽到裏面夏瑤喂了一聲,這個聲音讓我心安。
夏瑤走過來抱了抱我的頭,在耳邊輕聲說,你跟爸爸當初都不應該選擇姐姐。
這時候我聽到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對其他人說,老羅讓這個王八蛋給划傷了腿,少爺說失血有點多了,我們快點過去送他去醫院。
雪筠哭得梨花帶雨。
警察走了出去,在門口說,你們只有五分鐘,別讓我為難。
我在鮮血淋漓中終於自由了。
雪筠說,怎麼不可能?我問律師了。你咬住就是交通肇事,就算是判刑了也不會太重。你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犯傻。我過來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兒的。律師說只要你不鬆口,最多也就是十年。
我對雪筠說,弄出去已經不太可能了。
這個笑臉讓我愣了一下。
警察哦了一聲,然後說,我的朋友拜託我一件事兒,有人想要見你一面。只不過你必須知道,這一次見面不能有第二個人知道。你要是同意,我讓她們進來。
然後我也看到了夏瑤的笑臉。
我能夠感覺到刀片割破我身體的痛。
夏瑤愣了一下,然後說,你怎麼用他的電話?
我在等什麼?
他回答道,反正也昏死過去了,放在這裏,直接讓人過來幫事兒之後扔到荒郊野外。正好我們不在,也省點麻煩了。
我在雨中看著那些燈光,大腦很糊塗,意識去很清新。
用了十分鐘我才到了徐明辦公倉庫的旁邊,我躲在黑暗中,而它依然燈火通明。
我搖頭說,我不承認,我過去找他想要說兩句話,結果錯把剎車當成油門了,而且雨天路太滑了,所以撞上了。你看我當時還停車查看了,並沒有逃走的意思。是吧。
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卻突然之間有點恍然大悟。
我的眼睛都是血,已經看不清楚,我將自己摔倒在地,在地上一點點蠕動著,一點點去找那個刀片。
我終於可以為了我們的過去。
撞擊聲音極大,我看到徐明倉庫的門已經打開了,裏面的人看了一眼,慌忙拿起了電話。
然後我聽到了雪筠的聲音,雪筠說,老公,你怎麼了?你在哪裡?
我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時間跟意志去想自己該怎麼辦。
雪筠說,我不管,你一定不能鬆口。我們盡人事聽天命,我在家裡等著你回來。
我這個人衝動,但是我又不傻,也沒有想要給徐明償命的意思。
他打著傘,站在街邊,正在四處張望。
這暴雨讓失血過多的我越來越冷,可是也讓我越來越清醒。
三個人連聲附和,估計都是有家有業的人,不想攤上官司,卻也不敢不聽徐明的話。
這個笑臉真的是發自內心的。
他永遠都光鮮頭頂,而我卻好像是一條野狗。
我終於可以給所有的快樂記憶一個交代了。
夏瑤在一旁對雪筠說,姐姐,你先往出走,我想跟他說一句話。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我剛剛就看到了,那個人用了一個在地上撿起的刀片,然後隨手就扔到了一旁。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是在醫院,我的身邊就坐著一個警察,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看著他的臉,蹲了下去,突然覺得我該說點什麼。
徐明跑出來,那麼一定有人已經要過來接他了。
我跌跌撞撞地在雨中奔跑。
我坐在車裡,死盯著徐明辦公樓的門口。
我是處於半昏迷狀態,聽到他們的話,我清醒了幾分。閉著眼睛等了半天,確定一點聲音都沒有了,用盡全力地把一隻腳從剛剛鬆了松的繩索裏面拔出來,以這隻腳做船槳,將電腦椅滑倒了剛剛幾個人割開繩子捆我到那個傢具旁。
可我也能夠感覺到它正在切割著那根繩子。
這時候警察在門口敲了敲門。
我啊了一聲說,徐明怎麼樣了?
我現在似乎連站起來都已經很勉強了。
我對雪筠說,老婆,夏瑤自由了。我只想要告訴你,我愛你。
夏瑤說,什麼?你說什麼?
我不敢再一次貿然進去,因為我現在的狀態不說有沒有保鏢跟著徐明,就算是徐明自己我也不可能打得過。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油門踩到了底,然後向著徐明沖了過去。
手機滑落,我被過來接應徐明的保鏢按倒在地,然後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那個保鏢說,這小子呢?
我點了點頭。
就在我的越來越冷,我的意識越來越淡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徐明急匆匆地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只有他一個人。
我淡淡地說,你自由了。
雨是越下越大。
只是這種清醒的意識只有一個聲音。
我不知道。
我對夏瑤說,是我。
雪筠說,就是徐家不會放過你才十年的。你放心,不會太重的。只是你千萬不能說是故意的。
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說,徐家也不會放過我的。
警察說,你涉嫌犯罪,正在接受我們的調查,你對自己做了什麼還有印象么?
然後我看到雪筠跟夏瑤走了進來。
我對徐明說,你說得沒錯,的確因為婚前協議,夏瑤無論如何選擇都會把所有的股份給你。但是你忘記了,這個婚前協議對你也有效。你死了,你所有的股份都是夏瑤的。而夏瑤葉解脫了。
我說,你別傻了,我要是年頭多,就跟你離婚。
我終於可以給這個聲音一點交代了。
他怎麼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