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八卷 黑暗精靈

第182章 戰爭(九)

第八卷 黑暗精靈

第182章 戰爭(九)

正在此時,突然天降奇物,一個碩大無比的暗器對著帕斯金砸了下來,打亂了戰局。
「我們將有更具意義的祭品獻給女神!」主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那滿是皺紋的嘴角邊浮現出陰毒冰冷的笑意:「女神一定會對那祭品滿意的!」
「仙德浮家看樣子快不行了!」術士眼看隊長走來,翻腕一看表,離天亮還剩下不足半小時,可以現在的形勢,他們肯定撐不過這半小時了。
一切只在瞬息之間,下面眾人這才看清楚被丟下來的竟然是那個黑暗精靈射手的屍。帕斯金一劍斬過,卻聞轟隆聲響,那具屍體里好像藏了什麼炸藥一般爆炸開去,火星四濺黑煙瀰漫。
小魔幻團的突然抽手就好像給了一個垂死的脖子上又狠狠抹了一刀,所有的戰線同時崩潰。張一淘帶領的雜役中隊在王傑的傀儡部隊火力開路之下,毫無阻礙的蕩平了那些失去領導,如同盲目蒼蠅一般守衛。直直殺到了仙德浮家的大禮堂之外。
章刑就這麼溜了,可帕斯金也不敢就這麼追上去。剛才上下半場的兩戰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對他們來說,一個小小的優勢就足以決定勝負生死。現在章刑已經脫離了視線又有了後援,再去冒險便毫無價值了。
論威力這枚加大號手雷等級的炸彈自然不算威力驚人,可它在無重力環境下爆炸,頓時對四周形成了衝擊波的推動流。章刑借了這個機會哪裡還會停留,身體借勢往頂部原來黑暗精靈射手的窗戶就飛了過去,手上幾個波動連發,阻住下面人的追擊和堵截。饒是如此,背心還是挨了那術士一記死亡一指,雖然沒有致命,但負能量卻是實實際際對身體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牆倒眾人推,鼓爛眾人捶。仙德浮的主母雖然人在大禮堂祈禱,但整個城堡攻防戰的情況都在她心裏。敵人已經攻到了大禮堂外,時間距離天亮也只剩下了不到十分鐘。雖然情況危急到了火燒眉毛,但主母卻沒有最後絕望,因為羅斯女神並沒有作出最後的宣判。
她沒說出祭品是誰,但所有的牧師都感到一陣愉悅的感情波動了下來,女神已經知道了主母的祭品,並且對此感到非常的滿意。
「不行就不行吧,我們和她們又不是親戚。」帕斯金面色自然,絲毫沒有身家套牢就要傾家蕩產的模樣,反而冷笑了一聲:「反正這事只要是黑暗精靈都可以。既然仙德浮家扶不起來,我們改去拜秘影家的山頭又有何不可?」
「砰砰砰砰砰……」猛烈的機槍轟擊著大禮堂的門牆,但這些受到神力庇護的木頭、石頭卻是如此的堅不可摧,任憑張一淘、王傑等想盡辦法,一時也打不開局面。
大禮堂是黑暗精靈一族用於與女神溝通,最神聖最直接的地方,長期經營祈禱之下,這裏幾乎已經有一半已經進入了羅斯女神的領域之內,直接受到女神神力的庇護。若是這股神力不消散,凡人想要硬將它打破就算是九階的法師,那也不是等閑一兩個小時能辦到的事。這也是為什麼黑暗精靈內戰一起,擁有莫大戰鬥力的牧師們竟然會放棄戰場而跑去祈禱,皆因為如果女神不作出選擇,那麼就算戰場上全殲了對方,那也是沒有絲毫意義的。
來支援了?帕斯金心中一驚,即不敢小藐掉下來之物,又捨不得給章刑一個萬一脫離的機會。心一橫,將聖力護體運到極致,破邪斬復斬而出,連那物帶著同一條線上的章刑一併就要切為兩段。
秘影家族的大禮堂,這邊的情況也到了千鈞一髮,萬分危急的時刻。雖然女神稍微偏向自己這邊,但並沒有作出明確的選擇。
所有牧師停止了祈禱,訝異的看著主母,中止獻祭的過程,那可是對女神的大不敬。
能讓喜歡欺詐、背叛、諷刺、邪惡的羅斯女神感到興趣和滿意,所有人都背心發涼,她們大多都已經猜到了那個可憐的祭品是誰。不能對女神不敬!所有人心頭一悚,連忙大聲祈禱,將自己的思緒一起淹沒在了對女神的崇敬和崇拜之中。
仙德浮家在大廳處重金安置了兩個石魔像,剛才給秘影家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王傑現在等於帶著三十多個小號的鋼鐵魔像正在橫衝直闖,配合著其他人的戰力,簡直就是銳不可擋。
「走!」飛進窗戶,章刑咬牙吐出了一個字,生生將一口鮮血咽了回去。唐雅自然知道現在硬拼沒有勝算,下面人護衛周全,讓她連偷襲兩槍的興趣都沒有。當下兩人反身尋道直接往大禮堂奔了過去。
祭壇上祭品的血已經流干,必須再放上新的祭物。大女兒又拖過了一個倒霉的黑暗男精靈放在祭台上,右手那劍柄呈蜘蛛八足張開,劍刃上血跡尚在滴答的短劍又已經高高舉起。主母卻突然一聲喝阻,阻止了大女兒獻祭的行動。
章刑沒有再藏什麼私貨,技已用盡,若是局面再這樣下去,再過三合蠻洲隊就得換一個隊長了。
傀儡術的優點在這樣複雜的城堡戰里百倍于曠野的體現出來。它們根本不用小心翼翼的偵查前面有沒有陷阱,有沒有埋伏,直直往前路衝去。就算是解離術這等高級陷阱,也不過是讓王傑損失了一個傀儡罷了,從後備里再拿一個出來便是了。
高處的弓箭手這時候已經不敢放箭了,他對零重力環境不熟悉,與帕斯金配合也不默契,索性就張弓一旁虛作威懾。牧師和術士卻沒這個顧忌,他們早就已經給自己加持好了防護,也不怕章刑突襲,傷害性、阻礙性的法術劈頭蓋臉砸了過來。只是交手兩招,章刑已經左右支拙。身上掛著兩個詛咒,雖然不至於深入身體,但也沒工夫把它們趕出體外。小腹上毒箭還插著,血流不止毒素入體。大腿上一道刀傷幾可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