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十五卷 鹿鼎記

第456章 小一的武決(上)

第十五卷 鹿鼎記

第456章 小一的武決(上)

說來其實青奮早就把易容的那套本事教給徒弟了,而且因為雲兒看得有趣,纏著要學,於是兩個徒弟都教了。怎奈,世界上果然有極限這種東西,這兩個徒弟任憑怎麼易容也變不成男人。小一怎麼化妝都給人予嬌滴滴的感覺,而雲兒更是那骨子裡的溫柔,就算瞎子也不會看走眼。
雖然心知猴腮所謂的「玩笑幾句」定然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話,但也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膽量其實只有那幾分。頂多只是言語調戲一下,說道強男霸女的勾當他們是萬萬沒有這個膽子。而只是為了幾句話就將人那般毒打,縱然有理在先似乎也有驕縱之嫌了。
這話說得實在,那正經人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好肚子里暗打主意等回去之後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那群不成器的東西,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至於現在無論有理無理,這事也只能硬頭皮往上沖了。
「既然各執一詞無法了結,那麼也只好按武林中人的規矩來個了斷了。在下鷹爪門孔分,向這位兄台討教了!」這孔分不善言辭,話說到這個地步索性豁出一戰了。看這兩個姑娘只有說話這人好似身有武功,不過卻也不高。自己只要稍佔上風然後喊停,挽回這個臉面也就是了。
似乎是個老實人呢!聽其言觀其行,小一一看也就知道此人不同於他背後那幾個臭無賴,應該可以划入正經人的範疇。但人情世故不可用一句對和錯來絕對分野,自己的親戚朋友被人打了,就算是占不住理,也總不能反過來幫著外人數落自家兄弟。人之常情皆是如此。
二樓喝茶聽書的人各自皺眉,聽書看戲講究個靜,不到喝彩時候那就自個啥動靜就悄聲點,別礙了別人,這是最起碼的禮儀。像這樣幾乎是刻意將樓梯踩響的,若非真有急事,那就是存心找茬了。
「你們叫我來,就是讓我來打兩個女人?」那個被叫大哥的人三十歲不到,倒是穿戴、模樣都整齊,走大街上誰也不會把他和這群混混認在一起。此時一看那兩個嬌滴滴的小姐,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柴府秦小一,錢兄手下留情!」
這個錢分看上去好似不是一個惡人,換句話說他並不會幹出趕盡殺絕的事情,甚至於在處到上風之時不會下重手。雖然如此利用他人的好心有些卑鄙的嫌疑,但要以弱擊強似乎也只有如此了。
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子,身上棉襖半新不舊,大概是質量差了只好數量來補,整個人身上穿得甚是臃腫,越發襯得兩個爪子精瘦枯柴,看得雲兒忍不住抿嘴笑了出來。
別說,這話還真有幾分說服力。若當真是嬌滴滴的小女子,咱們身為大丈夫自然不能與之動手動腳,可若對方已經有力氣把大男人給揍趴下了,那還什麼不欺負女流的原則氣節也就用不到她們身上了。
「二位……」這男子本來打算喚一聲姑娘,但一看對方都是男裝打扮這麼稱呼又不太合適,這第一句竟然就卡殼了。
不少人轉頭看去,只見幾個弔兒郎當不著正型的男子小跑上樓來,分明就是這幾條街的幾個潑皮無賴,也不知道今兒個又是訛上了誰,但凡正經人無不皺眉。
薄棉襖,小棉帽,張口呼氣成霧,舉足踏冰嘎吱響,這就是北京城的冬天。
「大哥,別小看她們啊!弟弟我們幾個上個月只是和她們玩笑幾句,就挨了一頓毒打啊,打的李老三現在還趴床上起不來。您說,這事是女人該乾的嗎?」猴腮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跳著腳的叫了起來。
青奮再三嘗試后終於放棄了讓兩個丫頭變成男兒身的打算,就算擺明了女扮男裝也無妨,就這麼去吧。於是乎,從入冬一個月前開始,京城裡不時就多了兩個男裝的小姐,柴老爺一開始還擔心會不會出什麼事而讓家丁暗中保護,後來據回稟說秦小姐一個打三個將上來找便宜的小流氓踢得滿地找牙,老頭子心裡有數也就不再多管了。
「大哥,就是她們,就是那兩個雌兒!」
風雨停的茶樓這些日子正在說《英烈傳》,講得精彩讓難得聽書的雲兒小姐聽入了迷,這段時間索性不回郊外的莊園,直接住在京城的產業里,每天這個時辰都拉著小一來聽書。一來二去,竟成了風雨停上小小一景。
「小二,來一壺香片,四色點心。」
孔分存的倒是好心,卻沒想到對方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對象。青奮授藝時曾經一再對徒弟說過,與人比武爭鬥,真實實力在戰局中只佔三分,剩下的七分全在變化之中。如自己武藝比那韋小寶加神龍教聖女的組合高出不止一籌,結果卻被他們所擒,而那日破廟中自己重傷之下斷難擋陳近南一擊,結果卻是自己兩人安然逃脫。所以遇弱不可驕,遇強不可餒,觀察周圍局勢,利用環境中一切的天時地利人和才是真正決鬥之道。
「你那兄弟幾個是我打的,你是打算找這個場子給你的弟兄們一個交代?」小一也不看對方因為稱呼而窘迫的笑話,出言直奔主題。
只是今天,似乎聽書也未必能聽得安寧,堂上人剛剛開場詩念罷,這還沒說上三五句,就聽得樓梯咯噔咯噔一陣亂響,竟是有人匆匆跑了上來。
「正是!」對方長出一口氣,對對方好感又增了一分:「我知道我這幾個兄弟嘴上是少了把門的,恐怕確實是得罪了兩位,教訓一下本是應當。只是為了幾句玩笑話就將人打得一個多月下不了床,這手未免下得重了些!」
「手輕手重這卻沒個評判了!」小一冷笑一聲:「就好象說話的人只當自己吐出的話是輕飄飄,但聽在別人耳朵里是輕是重那也未必如自己所想一樣。」
京城風雨停的茶樓之上,一道脆聲響起,不單是跑堂的小二,就算是這裏的老客也知道,又是那兩位別有個性的大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