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十七卷 蜀山劍俠傳

第534章 綠袍老祖

第十七卷 蜀山劍俠傳

第534章 綠袍老祖

「綠袍老妖嗅覺驚人,我無形劍已污恐怕近了隱身法瞞不過他的鼻子。」笑和尚連吃幾次大虧,心下忐忑。
笑和尚暗中自我反省不提,金蟬等人腳步不停果然追著妖人們的尾巴溜進了綠袍老祖的地宮。這地宮由一條寬闊的石階深入地下數百丈,偌大一個洞窟,分三層打了數十個洞穴似是門徒居住之處,中間一座佔地十數畝的琉璃穹頂上有大團綠火飄忽不定,正是老祖寢宮。
片刻功夫下面行事又變,峰側地底響起一陣凄厲鬼號之聲,眾邪徒無不色變,擁著兩面令牌急匆匆朝聲處趕去了。笑和尚等人趁機趕至譚邊,卻見洞口已被魔法封住光禿禿石壁一片。若硬要打破非是不能,只是驚動了綠袍老祖恐怕還未能有什麼作為就要先擔心自己小命了。
「氣味之事不必擔心。」段菲用她的那枯樹枝在掌心敲了幾下,憑空掉出幾個栗子大小的果子遞給眾人:「這果子正可以吸收體味,就算綠袍老祖長了狗鼻子我也包他嗅不出來。」
那第一處廣崖深穴,自從笑和尚、金蟬初上百蠻山,在穴底被困之時,已為綠袍老祖用妖法將地形變易,因防敵人捲土重來,除在穴內設下極惡毒的妖法埋伏等人前去入阱外,文蛛業已不在原處,不用考慮。第二處風穴和潭中泉眼,便是禁閉辛辰子和唐石凌兩個孽徒折辱受罪之所,旁有不少妖人看守。第三處乃是他的寢宮,不說其中妖法布置,就是老妖本身已經幾近無敵,這裏壓根是最危險的所在。
雖然同是被擒,但辛辰子與唐石的表現卻大不同,後者閉眼閉嘴只是忍受,只盼哪天綠袍老妖玩得膩了速速賜自己一死,而辛辰子卻是堅毅過人拼著多受痛苦反要激怒老妖,只要綠袍還折磨多折磨自己一天,自己元靈不昧便有鹹魚翻身的機會。眾邪徒雖有兔死狐悲之感卻也火大辛辰子不知好歹,每日里除去老祖的消遣之外,有空便對辛辰子痛加酷刑,讓他求仁得仁。
張一淘等人剛剛找個好位置藏好身形,下面七個妖人早已跪伏在地,穹頂中一聲怪嚎綠光散去,穹頂宛若透明,已是綠袍老祖現身了。
幾人稍稍商議便及分手,李英瓊魔氣雖除身子卻弱,嚴人英等護著她回凝碧崖修養,金蟬和笑和尚等繼續三探陰風洞,誅文蛛滅金蠶之行。
說來百蠻山這名字聽著兇惡,其實山明水秀頗有壯麗可觀之處,只可惜主人家太過沒品位,白白浪費了天生美景。便是在這月明星稀的時候,七個身著黑衣,手持妖幡的邪徒正在念咒倒立,手舞足蹈的施著毫無美感的妖法,而與他們相對的正是噴泉中飛出的辛辰子與唐石。說來唐石也是無辜,當初被青奮偷走數千金蠶,綠袍老祖急追不回又被人趁機斬了僅存的數十蠶母,金蠶等於已經絕種。暴怒之下竟遷怒於忠心耿耿的唐石,將其制住連同辛辰子一般作踐。此刻兩個囚徒各被長釘釘在丈許大小的令牌上,除了大腦袋之外,辛辰子周身血污淋漓,下半截更是只剩少許殘皮敗肉附體,白骨嶙峋,讓人慘不忍睹,唐石則是腦袋之下只剩下了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兩人模樣之恐怖讓躲在暗處的段菲忍不住抓緊了張一淘的手。
笑和尚等人皆是歡喜,各自揣了一個果子便急忙追著妖人們的尾巴趕了上去,這一耽擱終究誤了些時間,及至洞口時只見四周妖霧已起正要封鎖。笑和尚心中一急,拉著眾人加速一衝,雖然最後一刻衝進了通道內,但也覺鼻尖一陣腥臭,胸腹內一陣翻騰。
「在這裏也等不出名堂來,不若跟著妖人前往老妖地宮,或者能有斬獲也未可知。」張一淘如此建議。
第一處太未明,第三處難度太高,綜合下來只有第二處可行,雖然可能會遇到眾邪徒,但起碼還能應付。當下眾人同行,笑和尚隱形劍光已失,幾人只好各用隱身法。張一淘、段菲兩人現學現賣,好在並非是什麼高深大法,不到片刻皆已習得。
之前相遇,只因為言語投機便做了一路,其中私下比較笑和尚是有些看不上這兩人的,不是說歧視,只是出身大派的人對於一些無名散路自然的看低,換成今日就好像清華北大的看那些二級專科的一樣,這種優越感很難說沒便沒。但跟著而來一連串的接觸,先是救了李英瓊,后又顯露各種異能,法門雖異妙用卻未必在自己之下,當下心中暗暗慚愧,之前便是狂妄自大才惹出諸般禍事,現在前罪為贖怎能再生妄念。
妖人內訌笑和尚等人看得皺眉只覺得邪魔外道行事果然不可理喻,張一淘卻覺得敵人的敵人雖然不一定能是自己的朋友,但卻一定可以是盟友,對付綠袍老祖,自己幾個不知根底的人加一塊恐怕未及辛辰子一個管用。只是這話與峨眉眾人說了大概徒遭吐槽,一會兒見機行事便了。
笑和尚之前已經兩次探過綠袍老祖的巢穴,對其中地貌知之甚詳。那藏文蛛的地方,原有三個通路:一處便是綠袍老祖打坐的廣崖地穴;一處在主峰後面,百丈寒潭之上,風穴之內;還有一處是綠袍老祖的寢宮,與妖婦追魂娘子倪蘭心行淫作樂之所。
正暗自驚異妖法晦毒厲害欲取丹藥,身邊段菲忽的將她的法寶往自己鼻下一晃,笑和尚只感一陣異香撲鼻,隨即噁心感全消,轉眼再看不由對這兩個新結識的朋友刮目一翻。
這第二處通路本在一處高峰之下,這峰孤立平地,四面俱有懸崖飛瀑,峭壁側立千丈,下臨深潭。潭側危崖上有一深穴,寬約丈許,咕嘟嘟直冒黑氣。潭中心的水,時而往上冒起一股,粗約兩三抱,月光照去,如銀柱一般。那水柱冒有十余丈高下,倏地往下一落,噴珠灑雪般分散開去。冒水柱處平空陷落,四周圍的水,齊往中心匯流,激成一個大急漩,旋轉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