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十七卷 蜀山劍俠傳

第565章 女皇

第十七卷 蜀山劍俠傳

第565章 女皇

青奮攜紫蒼蘭的手步入外殿,原想進門便會見到大堆宮女太監服侍著一個榮冠華麗的老太婆,結果入門一看原來自己只是剛走到了太極端的「院子」里。步過寬敞得可以跑馬的廣場,越過八龍吐珠的玉帶橋,一道寬約數十步高越數百級整條漢白玉砌成的階梯便現立眼前。自階梯盡頭起分左右兩側兩排陶俑皆躬身而立。從最外面的五品「小官」開始往內逐漸升級,待得排到正殿門口已經儘是紫袍大官了。
這當然只是青奮的無聊錯覺,左右一看,這周圍除了他們倆一站一躺之外,地上還有一個拇指大小黑色玉珠,光滑玲瓏好像是玻璃製品一樣。玄魁真元挨了屠鬼雷光一擊,本該是連灰都不剩下,這塊黑玉卻是什麼遺產?
不知是因為充滿道法的時代讓她從少年起便容顏永駐還是因為死後陰氣滋養反而去老還少,現在龍椅上端坐的非是雍容華貴的老太婆,而是一個玉顏少女!她看年紀絕對不會超過十八歲,也就比紫蒼蘭稍大的模樣,鳳冠玉帶之奢華本應與她幼稚的年紀形成極不協調的反差,但卻與身上那股說不出的威嚴王氣說不出的服帖,給人的感覺反而好像是這身龍袍完全是特意為她誕生於世一般。
將軍屍橫刀立馬欲阻屍佛,玄魁當然也看見了這個拔土而出的卒子,只是他現在比螻蟻更渺小隻是宛若灰塵一般的存在,連彈灰的必要都沒有直接無視便可。心思剛剛這麼一動,便見天地間猛然出現一騎之影,其高不知多少許,竟是頂天立地將軍揮刀!
一刀砍出氣空力盡,便是將軍屍也只能一頭朝下面栽去,但得此一助,青奮的聚雷也終於完成了。
同樣的花容月貌,換在其他女性面上只會讓男人生出憐惜甚至欺負的慾望,但這栩栩如生的女屍眉目間自凝運著一股殺氣,對視間讓人不由心膽皆怯低頭不敢正視,凶厲處莫說弱質女流便是許多沙場悍將也有所不及。
怎會?玄魁莫名驚駭間那山脈一般的巨體竟然只夠卡進刀間鋸齒,頓時被砍得半空潰散,漫天間只見散屍不見佛。
玄魁本是如此想,但雷光一落再驚已經不及。那雷不偏不倚正朝著自己埋藏真元的地方打去,這絕非湊巧所為,難道那人竟然還有先天神卜之術?
將軍屍躺在腳邊,雖然早已經是早無氣息的殭屍,但仍然給人予一種出氣多進氣少的感覺,那雙空洞洞燃著綠火的眼睛努力望著青奮,不知道下一秒鐘會不會說出「請您一定要把宇宙握在手中」這類的話來。
忠孝信悌禮義廉恥,忠乃為人第一課第一務。饒是青奮看了那麼多的YY小說,其中爆種的見過無數,孰料自己第一個親眼得見的竟然不是為了救老婆也不是為了哥倆好更不是為了自己生存,砍下玄魁屍佛的不是刀,而是亘古不移的忠義二字!
想來也是,個把將軍官員願意盡忠陪葬也就罷了,要是把滿朝文武都封進來那也太離譜了。青奮為之前腦中閃過的一個念頭啞然失笑,目光投向金階上的九五至尊。
青奮連這將軍屍說什麼都聽不明白更別說猜到他在想什麼了,只是這屍忠勇如此,雖然只是一頭殭屍卻更勝過無數活人了。將軍取了那珠子放在鼻下吸了幾吸,頓時精神大振的爬了起來,雖然還是缺了一隻手,但仍忠心耿耿的跟在青奮後面。
「吾,屠鬼!」
總之該是一派屍氣修成的東西,對這個殭屍應該會有所幫助。想到這裏青奮將玉珠遞給了地上的將軍屍,那屍本來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這時卻感激涕零的從地上掙紮起來,奮盡餘力磕了頭這才顫抖著雙手接過。將軍自以為只是做了自己本分天職,皇上竟然重加賞賜實在是恩寵榮耀,此珠可以助長自己修為倒還在其次,關鍵是這是皇上的賜物啊!定要拿回去早晚三炷香的供著。
這後面一路更無他話,青奮總算是順順噹噹到了正殿的太極殿,那萬年女屍便在此地。將軍屍行到殿外百丈處便自動低頭止步跪立於地,看樣子這皇上大臣商議國家大事之地也不是他一屆武將能擅入之地,縱然身死萬年卻仍謹守著規矩。
滌罪犀角劈落雷光搖天撼地,幾十丈粗的白紫之光轟然落地,無論腐屍還是腐土觸之即化!但雷光雖猛卻終究只劈得幾十丈大小,而這穢土界方圓何止千里,轟掉這麼點屍體又濟得甚事?
世界上不會有比雷更快的東西,異性相吸之下屠鬼雷光專門辟邪克鬼,玄魁的真元在它面前簡直就是一根大大的避雷針,雷光擊穿了數十丈的腐屍層,蒸發了周圍布置的種種禁制,一點真元剛剛想要逃遁,雷落之下哪裡得脫。截然不同之前的屍佛慘叫之聲在整個穢土界中回蕩不已。
中國上下二十五朝,以女子之身掌權朝綱者隨手拈來,但真正黃袍加身位及九五君臨天下者唯有一人。青奮真正看到這具女屍時瞬間便知道了此人生前的身份——大周朝則天大聖神皇帝,中國第一女皇,武則天!
玄魁滅,這個由他腐蝕出來的異世界失了支撐也隨之消失了,青奮又回到了陰森森的鬼陵太極殿前,身邊的紫蒼蘭還保持著跌出去的姿勢好像自己剛才大戰這裏只是過了不到半秒而已。
雖然有秘魔錄,但那東西是異聞錄而不是修真入門手冊,更不是百科全書,青奮雖然猜得到這是屍佛留下的精華,但卻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其實他自己孤陽不長的命格與玄魁孤陰絕陽的元丹恰好互補,若是以此為根基修鍊那今後便不會再累得自己與身邊人一直災難不斷。但什麼十絕之命根本沒人和他說過,他自也只當是磨難多一些,這在無限世界中本也正常,卻不知他的磨難與其他人相比實在多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