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十七卷 蜀山劍俠傳

第569章 又是金蟬!

第十七卷 蜀山劍俠傳

第569章 又是金蟬!

「哦,對了,一打岔我都差點忘了!」秦寒萼猛然清醒的模樣,連忙說道:「其實是妙一夫人飛劍傳書,說咸陽外一處萬年寢陵突然有變,其中屍氣衝天大有逆轉陰陽之勢,要靈雲師姐派幾個弟子前去探查清楚。金蟬偷看了夫人的傳書偷偷逞強自己一個人去了,音訊卻突然中斷估計現在是被陷在那裡了,靈雲師姐所以叫你們過去,商量對策。」
其實張一淘這一步步下的套,一開始的握手確實可以說是修行,但之後的擁抱便只能稱為是模擬兩可間,最後這個索吻更是赤裸裸的佔便宜了。若在平日里朱文也不至於為其所迷,但一來她對張一淘有心結,二來這段時間里張一淘已經立起了自己的威信,三來這是一步步逐漸下套,溫水煮青蛙,讓人不知不覺間一步步邁進了坑。
「眾同門失陷是我決策的失誤,這一次我必須親去。朱師妹和李師妹等幾人便與我同往吧,你們的法寶都是奇珍不畏邪污,正合這次污穢之地一行。但凝碧崖開府在即也難免有邪魔窺視,我們幾個道行較深的走了,這裏也需有人鎮守才是。張師弟你入門雖然不久,但無論道行謀略都是眾人所見,而且之前都天烈火那陣你傷了火靈珠至今未曾完全複原,所以這次便請你留守了,另外考慮到這次面對的是屍妖,或者將有毒患也未可知,也請段師妹同我們一行。」
話未說完,幾個聲音已經搶先請戰了,靈雲稍一打量,最前面的果然是張一淘和朱文,兩人同樣的邁前一步,這動作越發的默契了。
「他又怎麼了?」終究三世情緣,聽得金蟬出事終究著急,朱文急匆匆往凝碧崖平日議事傳法的府邸飛去,其他兩人也緊跟在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反正就是……不管剛才是什麼修鍊,我不會對別人說起就是了!」寒萼這話壓根還是不信朱文的說辭,畢竟當初同在紫玲谷,她早就懷疑朱文與她有過同樣的一夜了。
「靜下心來,就當我不存在,或者就是寒萼她們抱著你。」張一淘一邊義正言辭,一邊輕輕摸著朱文的背心佔著人家便宜。
察覺到了懷中人的狀態,張一淘鬆開了雙臂,卻還有一手摟在她的腰間,另一手卻順著朱文的脖頸抬起了她的下巴,跟著要做什麼不問可知。朱文知道這是最後一關的修鍊,雖然臉紅的像是紅布卻也咬牙忍住,眼睛剛剛閉上,隨即又強迫自己睜開。
等他們到時候其它人已經都在了,靈雲一看又是張一淘與朱文齊至,眉間不為人察的皺了一下。
「不是要讓你保密,而是,而是真的沒什麼值得好說的,這是很平常的,不是,這也不能說平常,我,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朱文越發大窘不知道該怎麼把話說清楚,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都要急哭出來了。
「此寶本是凌真人之物,借來之後接連有事便一直未能還回去。所幸凌前輩雖是異派卻立身甚正,加之道行高深也不急於收回此寶。你持此寶守護這裏,便是遇上魔法高深的妖人,只要堅守不出對方也絕攻不進來!」
「人到齊了。咸陽外寢陵異變,那裡一個萬年屍墳被不知什麼人破去封咒,現在裏面的萬年女屍已經蘇醒,妙一夫人推算出其會為修真界與凡世間帶來不可言喻的大劫便先傳喻於我,要我處理此事。金蟬……他先去查探,但不久便斷了音信聯繫,想來就算未落入敵手也定然是失陷敵陣了。這次的敵手不同尋常,師長們又恰逢各有急事不能出手,援救同門之事還是只能靠我們自己。」
「事情是這樣這樣的,明白了嗎?其實是這隻是一種修行而已!」朱文努力的向寒萼解釋剛才兩人並不是像世俗兒女那般親熱,只是某種特殊修行而已。但問題是她又支支吾吾不肯說初當時紫玲谷發生過什麼,這種藏頭露尾的解釋說得越多越讓人覺得其中有問題。
張一淘這話說的也是實在,自己本來就是以他法寶損傷為主要理由讓他留下來,且火靈珠並不善於掩護,要他與一眾未成器的師弟妹固守此地確實不妥。想到這裏靈雲一咬牙,將九天元陽尺一齊遞了過去。
「齊師姐分配了我和劣妹自然遵命,只是紫青雙劍等一併道行深的師姐們都走了,若當真有邪魔來襲,我恐怕和餘下的師姐們力有不逮。」
「朱師姐先別急,反正咱們自己心正,還是先聽聽寒萼師姐這麼急匆匆是要說什麼吧?」張一淘一本正經說者冠冕堂皇的話,說朱文心無邪念還可,說他自己是正人君子那當真需要硬起相當厚實的臉皮方可辦到。
就在張一淘捧起那張俏臉將要吻下,朱文憋著勁只道這一吻之後自己便能徹底擺脫心障之時,房門突然被推開,秦寒萼這個從不敲門的冒失鬼一頭闖了進來,嘴巴里剛想說什麼話,便被眼前所見嚇得全咽了回去,朱文更是臉紅得好像蒸鍋里的蝦米,一把將秦寒萼扯過來猛的關上了門,其動作力道之大差點讓張一淘以為她想要殺人滅口。
此時不可能再像剛才一樣若無其事了,被一個曾經與自己合體的男子這麼肌膚相親的抱著,再沒感覺那就是石頭人了,尤其是后心還背人那麼溫柔的撫摸著,朱文紅透了臉,身子硬邦邦的好像石頭,雙手緊握成拳頭,拚命對自己說這是在修行,要自己靜下心來淡然處之。
九天尺到手已經是第四件至寶,張一淘沒什麼不滿意的了,眼神暗自示意段菲此去別忘了任務正事。
這說辭固然是完美無缺,但張一淘又如何聽不出這是齊靈雲想要讓自己和朱文少接觸的借口,她倒未必是一定為弟弟出頭,或者只是心中存道單純認為修者不該沾染情慾而已,她自己便斬斷了一份三世情緣。思及硬要作對並無意義,張一淘轉而求其次謀取最大可能的好處。
張一淘果然信守承諾,只是這麼抱著朱文也沒進一步更過分的動作。時間點滴過去,朱文的身體終於慢慢放鬆下來,劇烈的心跳也漸漸趨於平緩,心思平靜不以這個男人為特例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