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太空AV
第15章 城管上月球
所有這一切超越常人想象的嚴酷環境，構成了荒蕪而又死寂的宇宙。
除了《人民日報》上那一套空洞無物的官腔之外。《參考消息》上倒是提出了一則相對「符合邏輯」的解釋就是說，日本剛剛從一連串危機之中勉強緩過勁來，想要搞點項目來提振一下國民的精神，就跑來找中國，希望能夠在載人航天上參一腳，而中國為了幫助日本的親華派政客，也就應下了。
先前在籌備拍片之際，蕭懷丹和彭友直確實都被地面指揮中心嚴令逼迫，分別在太空中「擼了一次管」，並且留下了記錄影像。但是真正要用到A片里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沒有地面的對比參照！
於是，這一當著全世界人民露雞雞的重任，就只好落到了目前唯一抵達了西昌地面指揮中心的青年男性穿越者，也就是王秋同學的身上因為雪姬黛蘭不在身邊，所以只好由節操全無的殭屍巫女早苗里香，在地面上給他擼了一發；然後又由鹿目焰小姐出手，在太空中幫他擼了第二發……並且全都拍攝了下來。
在他們面前的液晶屏幕上，打開了一堆電子報紙的窗口，上面幾乎鋪天蓋地都是對人類有史以來第一部太空A片（雖然看上去更像是裸體電視購物節目）的系列報道，還有社會各界人士對此的點評，堪稱是一時間轟動全球的新聞焦點。而作為這部人類歷史上首部太空A片主演者的鹿目焰小姐，更是從原本默默無聞窮困潦倒的三流素人女優，一躍成為了遠遠勝過「蒼井空老師」的新一代至尊AV天後！此外還有一個更加炫目的輝煌光環征服宇宙的國民女英雄！
對此，可憐的王秋同學自然是一時間瀕臨精神崩潰，而逃過了這一劫的兩位宇航員則是不無慶幸。
然而，不僅缺資金還更缺節操的日本航天部門，竟然把太空實驗的方案弄成了AV劇本，但是中國方面不能食言。就硬著頭皮把賣淫小姐弄了上去。誰知日本航天部門想錢想瘋了，為了拉贊助居然連A片都不肯好好拍，硬是搞成了掛羊頭賣狗肉的太空裸體電視購物節目……在搞到一大筆廣告費收入之餘，也讓期待已久的全世界觀眾氣得齊聲大罵：「我們連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們看這個？！」
對於蕭懷丹的那點兒嫉妒，彭友直不以為然地安慰說，「……如果你當真那麼羡慕這個日本
事實上。在鹿目焰小姐出演的人類史上第一部太空A片之中，作為科教錄影片出現的那根男性生殖器，既不是屬於彭友直，也不是屬於蕭懷丹，而是生長在王秋同學的胯下……
沒有盡頭的夜空，無邊無際的虛無，超乎想象的寒冷……
透過飛船的舷窗，望著遠方蔚藍色的地球，蕭懷丹不禁為這一壯美的景緻，從心底感到深深的沉醉。
昨天遺忘。風乾了憂傷，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
沒有桂花、沒有玉兔、沒有宮殿、沒有仙女，甚至連一絲風兒都沒有。只有刺眼的陽光和可怕的死寂。
如此一來，不僅報刊雜誌上都通篇累牘地登出了鹿目焰的高清晰度「藝術照」，她在日本北海道鄉下的父母親戚也都上了綜藝節目。她之前曾經供職的AV公司，更是計劃在門口豎立一尊鹿目焰的銅像據說準備把她的銅像設計成全身裸露，下體插著按摩棒噴潮的失禁姿態就連她過去拍攝的幾部沒啥名氣的AV光碟，也在各種網路交易市場上迅速熱賣，很快就爆炒到了一張十萬日元的天價，但依然是「一盤難求」。
預定計劃中為期四天三夜的月面考察工作，目前已經全部結束。剩下的只是等待升空返航的時刻。
此時此刻，蕭懷丹同志正坐在登月飛船駕駛艙的座位上，透過前方的圓形舷窗，眺望著遠方的風景。
後來，甚至還有航天局的領導幹部轉彎抹角地上門勸說，希望王秋能夠為國家作出犧牲，簽署一份關於捐獻遺體的合同，在死了之後把他那根著名的生殖器捐獻出來，做成標本收藏在中國航天博物館里……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地飛翔！
而在他的身邊，則是一顆曾經被人們賦予過無數浪漫綺麗的美好幻想，實際上卻是被寒冷和荒蕪所統治著的死寂星球。
感受著地面傳來的顛簸和震動，望著在不遠處降落的另一艘登月飛船，彭友直不由得惆悵地嘆了口氣。
那就是位於月球軌道之上，之前剛剛離開不久的「廣寒宮」空間站，以及那個連接地面的蟲洞……
所以，他終於有了足夠的空閑時間，去欣賞這月亮之上的異星景色。甚至還用吳剛13號登
地平線的盡頭，是朦朦朧朧的黝黑山脈。而腳邊的近處，則是擠不出一絲水份的乾燥沙礫。這沙礫充滿了視野之內的整個窪地。把周遭的大半個世界都掩蓋在了絕望的慘白之中。
然而，在下一刻，情況就發生了突如其來的改變。
然而，還有更多的深邃空間，卻被籠罩在最深沉的黑暗中，使得這些星光看起來是那麼的有氣無力。
所以，在鹿目焰的人類首部太空A片一炮打紅之後，王秋胯下那根很有歷史意義的雞雞，如今也算是舉世聞名了據說還要被納入大學教科書的插圖，被王秋同學的學弟學妹們一代代仔細觀摩下去。
不過，遠在月球上的蕭懷丹和彭友直兩人，此時還不知道的是，被製成A片放映到全世界觀眾面前的那點輕口味場景，僅僅只是本次「中日合作太空性功能實驗」的冰山一角而已。
「……嘿！得了！老彭。我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你居然還當真了啊？」蕭懷丹趕緊苦笑著搖頭，「……咱們都已經是四十好幾。有家有業的人了，哪裡還能拉得下這副臉面啊！要是我真的當著全世界觀眾的面脫了褲子，跟那個日本姑娘在太空中來一發，我老婆和女兒非得跟我鬧翻不可！
浩瀚的宇宙中，億萬顆繁星閃耀著億萬道光芒。
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兩位宇航員在拉上安全帶之餘，也都不約而同地一起抬頭望向了上方儘管那裡現在只有一塊冷冰冰的金屬艙壁，但他們心中都很清楚對方究竟聯想到了什麼……
尤其是當你從某個荒涼死寂的外星球睜開眼睛，向著生機勃勃的蔚藍地球望去的時候……
彭友直如此評論了幾句，隨即轉移了話題，「……對了，老蕭，關於這一次邀請日本女演員在咱們的空間站里拍攝太空A片，咱們中國的官方宣傳部門到底是怎麼解釋的？呃？你問我為什麼要提起這事？別忘了，在咱們返回地球之後，肯定是要召開新聞發布會的，說不定有採訪的記者向咱們問起關於這事的看法，所以最好能在心裏預先有個準備，免得違背了宣傳部的主旋律……」
正當蕭懷丹在腦海中浮想聯翩，筆桿下龍飛鳳舞的時候，一陣嘹亮的歌聲突然打斷了他
這裏就是月球正面的靜海窪地，一片最寒冷的沙漠，同時也是吳剛13號登月飛船的著陸地點。
人都還沒死呢，下邊那根雞雞就已經被博物館給預訂了……這種囧事到底該讓人怎麼吐槽才好？
「……宣傳部？還不是那一套說了等於沒說的官腔？」蕭懷丹打開一份電子版的《人民日報》，指著上面的一篇社論說道，「……嗯。希望廣大群眾能夠用科學而不是色情的眼光來看待新事物，同時也要尊重友好鄰邦的不同價值觀和道德觀，並且繼續堅持求同存異、和諧共處的基本原則不動搖……」
「……北京時間早上四點半，距離重新設定的返航時間還有五個小時。」蕭懷丹收起太空筆和記事本，一臉淡定地對搭檔說道，「……直到起飛之前，都沒有什麼要緊事，咱們還可以再休息一會兒，看看這月亮上的風景，畢竟這輩子恐怕也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唉，雖然不是第一次登月，談不上什麼萬眾矚目了，但像現在這樣完全被新聞媒體給遺忘掉，也實在是讓人感到心酸啊……」
蕭懷丹繼續瀏覽著屏幕上的其它電子報紙，然後又發現一件怪事，「……誒？別的社論對這事要不就是表示理解和認可，要不就是痛斥道德敗壞……可香港報紙的社論卻特別奇怪啊！居然一邊稱讚日本航天界大胆創新，一邊痛斥我國航天界道德敗壞，並且還是寫在同一篇文章里，簡直是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
連綿起伏的環形山遍布在視野的各個角落，而山腳下則是被灰塵和沙礫覆蓋的廣袤窪地，但無論往哪一個方向望去，都沒有一點點植被的綠色痕迹，只能看見一片片了無生機的蒼涼荒漠。
在這片廣袤的生命禁區之中，人類的搖籃地球，簡直就猶如沙漠中的綠洲一樣璀璨奪目。
「……在這夜幕來臨，繁星初上之時。我站在月亮之上。看著漫天繁星和蔚藍的地球，經常會有一種止不住的戰慄感。如此遼闊的宇宙，如此渺小的地球……也許，某種大災難在下一刻就會猝然降臨……」
從通訊器中突然傳來的警報聲，讓原本正等著啟程回家的兩位宇航員，全都忍不住愣了一愣。
「……唉，做人就是要知足啊。老蕭！對於咱們來說，能夠在這月亮之上留下自己的腳印，並且欣賞到這副激動人心的宇宙風景。就已經是
「……你也不用替他操心啦！不是既沒有泄露姓名也沒有露臉嗎？光是露一根雞雞又有什麼關係？就算眼下有所謂的『人肉搜索』，難道還有誰能跑進澡堂里，一根一根地檢查每個男人的小雞雞不成？」
當然，這一切都跟待在月面上的蕭懷丹和彭友直兩人毫無關係至少截止到目前來說，還是如此。
「……是啊，老彭，看來咱們的返航計劃恐怕又要延期了……」
伴隨著喇叭中一曲作為「起床號」的《月亮之上》，原本正靠在駕駛艙座椅上假寐的另一位宇航員彭友直，也打了個哈欠，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呼，又是這首歌，一點都不好聽……誒？老蕭，你已經醒啦？現在幾點了？沒耽擱什麼要緊事情吧！」
萬一再弄出什麼私生子或私生女你知道的。航天部門一直有些科學狂人想要搞『宇宙嬰兒』的實驗。只是一直缺乏條件罷了……你是嫌我家庭關係破裂得不夠快，還是怎麼的？
事實上，這一系列的重口味實驗，才是鹿目焰在結束拍攝后，被專家警告說有猝死危險的真正原因……
沒辦法，無論蕭懷丹還是彭友直，都不是「冠希哥」，沒有拍攝自家床事作為收藏的喜好。
生命已被指引。潮落潮漲，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
為了給鹿目焰的本次穿越事件收拾首尾，小鳥游真白前首相甚至親自出馬，動用「邪王真眼」將她的親戚好友和AV公司同事逐一篡改記憶，以免這次「中日合作載人航天實驗」的內幕在公眾面前穿幫。
更別提，在失重的太空之中，每個男人的那玩意兒都很難硬得起來。這種『太空陽痿男』的名聲，實在是不要也罷……比如說，那位替了咱們的差事，在片子裏面露雞雞的王秋小同志，如今可是正在被全世界的觀眾們冷嘲熱諷。說他下半身那根玩意兒實在是不中用，軟綿綿得像是爛香蕉呢！」
至於蕭懷丹和彭友直兩位宇航員成功登月的消息，則被毫不客氣地擠到了最不顯眼的角落，並且通常只有篇幅極短的一則簡訊，有些報紙甚至乾脆連提都沒提起，完全被搶光了風頭。
他們乘坐的吳剛13號登月飛船，是在這個月才發射升空的，先前也沒有聽說過同時發射其餘後續飛船的打算，下一個發射窗口還要等到好幾個月
真正在太空中以鹿目焰小姐為「素材」做過的各種人體實驗，可遠遠不止這麼點兒打擦邊球的程度。
「……嘟嘟嘟衝撞警報！衝撞警報！兩位宇航員請注意！兩位宇航員請注意！吳剛14號飛船即將你們附近著陸！吳剛14號飛船即將你們附近著陸！請系好安全帶，做好防衝撞準備……」
一邊是舉世轟動，一邊是默默無聞，如此鮮明的對比，也難怪蕭懷丹同志會覺得心有不甘了。
那麼，這艘原本應該躺在倉庫里的吳剛14號飛船，又是從哪兒來的？呃……難道是……
巨大的火球高高懸挂在空中，毫無遮掩地肆意散發出毒辣的光芒，但卻難以給這顆沒有大氣層的寒冷星球留下多少熱量，更無法驅散那充塞著整個天穹的黑暗；
總的來說。這就是得到了大部分「理智派」讀者的「幕後真相」儘管事實並非完全如此……
儘管在宇宙中找不到願意獻身的男優，而且也確實正如鹿目焰所說的那樣，無法解決男人在太空中缺乏「硬度」和「持久」的問題，但各種型號的模擬按摩棒，也完全可以代替某個生殖器官的部分用途，並且還安裝了高精度的記錄和測量元件，足以讓鹿目焰在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地溺死在快感之中。中國人固然注重臉面，可是從骨子裡還是實用主義者。在太空搞生殖交配實驗確實很掉節操，但畢竟是有著必要的科學價值。所以，既然有日本女優願意獻身頂缸，那麼自然要儘可能地榨乾一切利用價值了。
蕭懷丹也附和著答道，同時流露出一絲苦笑，「……不過，似乎也可以多欣賞幾天這月面風景了呢！」
「……唉，咱們中國的超時空秘密城管部隊，終於要殺出地球，登陸到月亮上來繼續折騰了啊！」
蕭懷丹皺著眉頭如此嘀咕道，而聽他說話的彭友直倒是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這也沒什麼可奇怪的，香港那邊的腦殘傳媒一貫是這樣的精神分裂。上次有美國大兵在香港強姦少女的時候。那些『港燦』主筆的報紙，還不是一邊高呼這是性開放的表現，民主的臨幸，被強姦是一種幸福；一邊痛斥大陸方面喪權辱國，保衛不了本國少女的貞操，這樣軟弱無能的國家不要也罷……這麼一幫逢中必反、逢洋必捧的腦殘病患者，說話顛三倒四自己打自己嘴巴才是正常的嘛！一定要跟腦殘認真的話，你肯定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