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狼行》第九卷 古墓驚魂

第一千七百一十六回 鴛鴦共浴

第九卷 古墓驚魂

第一千七百一十六回 鴛鴦共浴

耿少南的心中狂喜,也沒多思考,笑道:「好,那咱們一起洗。」
耿少南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連忙脫掉了身上的衣褲,一身強健如鋼鐵般的肌肉,顯現了出現,日光透過窗欞的空隙,穿過這氤氳的霧氣,照在他的身上,把這肌肉的曲線照耀地格外明顯,他只穿了一條犢鼻褲,解開了頭上的髮髻,在小師妹一動不動的注視下,也踏進了木桶里,就在水平,與小師妹的冰肌雪膚緊緊地碰到了一起,何娥華嚶嚀一聲,一下子鑽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現在何娥華有孕在身,每次出浴都要耿少南去幫她打熱水,耿少南微微一笑,說道:「好的,那你等我,先洗好澡,再吃飯。」
何娥華突然抬起了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儘是疑慮:「大師兄,你說你不小心傷了自己,可是,可是你的身上並沒有傷啊。」
何娥華的螓首輕輕地依隈在耿少南的胸前,一雙水蛇般的玉臂,緊緊地環著他的脖頸,而右手則不經意地滑過耿少南身上的每寸肌膚,她幽幽地嘆道:「大師兄,你我夫妻這麼久了,今天還是第一次如此赤誠相見,對不起,我,我一直沒有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請你不要怪我。」
木桶之中,熱氣騰騰,耿少南和何娥華都蹲在水裡,四目相對,耿少南的眼中,儘是柔情蜜意,今天還是他第一次真正地見到了小師妹的胴體,在水下,二人肌膚相親,小師妹那身上的柔滑細膩,是耿少南自那夜之後,再沒有見識過的,這一刻,他幾乎覺得飛上了幸福的雲端,感覺就象是在做夢。
耿少南三步並兩步地跑出了院子,拉住了院外的幾個道僮師侄,說道:「你們去跟辛師叔說一下,我和你們的師叔今天有點事,就不去早課了,沒有急事也不要來找我們。」
何娥華點了點頭,輕聲道:「大師兄,這天氣有點悶熱,我,我想出浴。」
何娥華的粉臉通紅,螓首低垂:「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一起洗也是應該的,再說,你今天受了傷,正好借這機會,一起處理一下也好。」
何娥華的秀眉深鎖,雙眼中波光閃閃:「不,大師兄,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怕你受傷,想幫你處理一下傷口,但是,但是你全身上下,都沒有傷啊!」
何娥華半晌沒有說話,只是那隻玉掌,輕輕地在耿少南的身上摸來摸去,撫過他的臉頰,脖頸,肩頭,手臂,又游回了他那發達強健的胸肌,漸漸地向腹部探去,這一對柔荑,是那麼地舒爽滑膩,讓耿少南漸漸地心跳加速,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他的喉嚨動了動,說道:「師妹,你,你這是?」
何娥華那烏雲的秀髮從兩側的肩頭披下,正好掩住胸前的兩抹春色,可那挺拔的山峰卻是呼之欲出,此情此景,如果哪個男人看到了,一定會渾身的血液都要倒流的。耿少南看著小師妹這誘人的胴體,幾乎血液都要沸騰了,「咕」地一聲,一泡口水吞到了肚子里。
耿少南輕輕地捉住了她的粉拳,柔聲道:「好了,小師妹,沒必要胡思亂想的,我沒事,你放心吧,一會兒我們先吃飯,然後我陪你休息,好嗎?」
耿少南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這,這怎麼可以?」
耿少南微微一笑,緊緊地環著何娥華的纖腰,說道:「你現在有孕在身,自然不能跟普通夫妻一樣,不過有你這份心意,我就滿足了。我們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長得是,不必急於一時偷歡。」
何娥華的粉臉微紅:「昨天晚上人家等了你一夜,你也沒來,所以,所以我昨天一晚上沒有洗澡,現在身上粘答答地,大師兄,能幫我忙嗎。」
何娥華忍不住「撲哧」一笑,粉拳在耿少南的胸口輕輕地擂了兩下:「油嘴滑舌,你這是哪兒學來的,一點也不象你。」
耿少南微微一愣:「這,這是白天啊,怎麼白天做這事呢?」
幾個小道僮點了點頭,飛快地跑向了大殿方向,耿少南奔向了另一邊的廚房,由於何娥華現在經常要用水,所以大鍋里總是燒著一鍋的水,正好派上了用場,他用木桶打滿了水,來回柴房與香閨之間,很快,就在卧室里的浴室中,把那個榆木大桶,灌滿了熱水,而何娥華則已經褪去了外套與中衣,只著一件粉色的鴛鴦戲水肚兜,穿著白色的中褲,已經拿出了一盒蘭花的干瓣,順著撒滿了浴桶,頓時,一片淡淡的蘭花香氣,瀰漫在這熱氣騰騰的小室之內。
何娥華說到做到,一解背後胸圍子的系扣,粉色的鴛鴦戲水抹胸自落,而她傲人的胴體一下子展開在了耿少南的面前,她的皮膚不是那種深居閨閣的大小姐瑩白如玉的顏色,而是帶著一點粟色,閃耀著健康的光芒和青春的活力,而習武多年導致身上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曲線是那麼地苗條和柔美,只有小腹那裡,微微有些隆起,一種別樣的孕味之美,讓人心醉。
何娥華的粉頰微微一紅,她把中褲一脫,只留下一條粉色的內衩,坐進了那個大水桶中,一雙杏眼看著耿少南,囈道:「大師兄,你還在等什麼?」
耿少南的心猛地一沉,他突然意識到,小師妹今天要自己洗這鴛鴦浴,原來並不是真的要跟自己親熱,而是想要檢查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有傷。
當耿少南把浴室里的大木桶都灌滿了熱水,撒上蘭花瓣后,正準備離開,何娥華卻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輕聲道:「大師兄,今天,今天我們一起洗好嗎?」
耿少南突然有一種被羞辱和愚弄的感覺,本來漸漸給撩撥起的興緻,一下子消散不見,他的臉色一沉,一下子從木盆里站了起來,走出盆外,也不去擦拭身上流下的水滴,冷冷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