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第十一卷 光暗組合

第163章 九階巔峰!荊棘雷火龍

第十一卷 光暗組合

第163章 九階巔峰!荊棘雷火龍

但是,雷帝不愧是雷帝,弗瑞臉色沉凝,無喜無怒,眼看那雷電襲來,手中雷霆戰斧悍然揮出,座下紫雷耀天龍也同時釋放出一道雷電與他那雷霆戰斧相合,轟然巨響中,兩雷碰撞,再次爆發出那震天動地的巨響。
雙屬性魔獸?這樣的魔獸姬動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禁疑惑的問道:「師兄,難道這傢伙是受到了萬雷劫獄界的影響從而產生的變異么?」
弗瑞道:「這大傢伙是一頭變異魔獸,我要說出它的本體你肯定是知道的。荊棘烈火龍。」
姬動領首道:「師兄放心,已經沒問題了,大可一戰。」
看著藍寶兒的背影,姬動不禁心中暗嘆:「寶兒,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可惜,我們有緣無份,對不起了。」
雖然這是普通攻擊,但是雷帝弗瑞配合上高達八階的紫雷耀天龍,哪怕是普通攻擊也相當於他自己所施展的必殺技了,這就是坐騎夥伴的重要性,魔師的實力,在坐騎的幫助下如果運用得當,必定能夠幾何倍數提升。
這師兄弟二人心意相通,在姬動騰身而起的同時,弗瑞催動紫雷耀天龍,悍然朝著下方那龐然大物撞擊而去,雷霆戰斧上的刺目紫光與紫雷耀天龍身上的雷電同時釋放,人龍一體,轟然斬下。
轟隆一聲雷霆巨響,卻並非弗瑞發出,就在這盆地正中央,一頭姬動從未見過的魔獸正傲然站在那裡,足以媲美頂級必殺技的雷鳴竟然是從它口中噴吐而出。
極致陽火的光彩太過耀眼,姬動飛過來的時候,弗瑞就已經看到了他,從姬動身上散發出的魔力波動,弗瑞就明白,自己這位小師弟已經恢復了實力,心中頓時一喜,他對姬動的實力再了解不過,更何況先前姬動還曾經發出宛如超必殺技般的一擊,有小師弟在,眼前的局面應對起來必定能夠輕鬆許多。
姬動向藍寶兒道:「寶兒,你去和你那夜心師姐匯合吧,我稍後可能會配合師兄動手,恐怕顧不上你了。」
聽弗瑞這麼一說,姬動就明白了,就像先前他擊殺那頭冥陰魔狼腹中出現的天之玉一樣,這頭荊棘雷火龍腹中,也很可能有弗瑞想要的東西。
而就在他們對面,盆地另一邊的山上,也同樣有百餘人靜靜的等待著,每個人頭上的陰陽冕都散發著一圈淡淡的黑光,正是黑暗五行大陸的魔師。
弗端沉聲道:「情況不好,眼前這僵持局面對我們十分不利,你也看到了,眼前這頭魔獸的主要目標是我,而我方實力雖然不怕那黑暗五行大陸的人,但他們那些黑暗天干聖徒卻幾乎都在,五年不見,他們的實力提升極為可觀,綜合對抗起來,我們未必能夠佔到便宜,我聽說,咱們大陸的那些光明天干聖徒也進入聖邪戰場了?他們是怎麼進來的?你知道么?」
蝎子身邊不遠,黑暗癸水聖徒寒雨冷口當一聲,道:「看上去,那個小子的實力又有所提升了,當初你不讓我殺他,如果早一點出手,趁雷帝來臨之前把他幹掉,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他雖然比不上雷帝,但潛力卻比雷帝更加可怕,光明天干聖徒的聖王。」
姬動道:「那些人黎驁不馴,自視甚高,師兄就不用指望他們能幫忙了,不給我們添亂就不錯了,他們能夠進入聖邪戰場,應該是因為聖邪通道開啟后,聖邪島內有以前聖徒們留下的傳送法陣,憑藉五行法陣中的本屬性傳送而來。師兄,這是一頭什麼魔獸,我在圖錄上也從未見過。」
看到弗瑞沒事,姬動也算是鬆了口氣,趕忙收斂雙翼,落在旁邊一處山腰的位置,放下藍寶兒,冷靜觀察四周二他這一看,可是嚇了一跳,在這裏,可不只是弗瑞一個人,靠近弗瑞這邊兩側的山壁上,至少有超過一百名來自於光明五行大陸的魔師,姬動更是一眼就看到了在旁邊山峰頂上的夜心,他們似乎是在為弗瑞壓陣。
如果非要讓姬動形容眼前這頭魔獸的話,那麼,在他的印象中,前世遠古時期白堊紀的恐龍中,有一種霸王龍和眼前這魔獸極為相似,但恐怕就是霸王龍,也沒有眼前這頭魔獸的威勢。
弗瑞有些讚許的點了點頭,道:「沒錯,你說的都是荊棘烈火龍的特性,一點都不少。」
議論聲在兩側山峰同時響起,大多數人都在猜測姬動的身份,光明五行大陸這邊少數知道情況的陰陽學堂弟子則是投出了關注的目光,他們雖然不知道姬動的實力有多強,但當初在聯誼舞會上姬動一擊秒殺魔力高達五十八級的陰陽學堂次席姬逸楓,卻令他們記憶猶新,儘管那時候按照規則姬逸楓是不得攻擊的,只能硬扛,但能夠突破五十八級的成土系防禦,並且擊殺姬逸楓,當時在陰陽學堂之中也是掀起了軒然大波,此時姬動實力更是已經提升到四冠四星半的四十九級強度,實力自然會再次進步,因此,陰陽學堂的眾位弟子沒有人敢小視他。
姬動帶著藍寶兒終於飛過了三座山峰,進入聖邪島第八層腹地,呈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片盆地,面積極大,盆地周圍,是群山環抱,盆地內,更是生長著各種各樣的植物,只不過,此時的他卻沒心思欣賞這些,當他的目光剛一投入到盆地中時,一眼就看到了弗瑞。
一邊想著,姬動突然抬起頭,朝著空中的弗瑞高聲喊道:「師兄,我來幫你。」一邊說著,姬動騰身而起,化為一道金色流光,直奔紫雷耀天龍飛去。
難怪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敵人,原來雙方絕大部分魔師都聚集在了這裏,可以說,在這盆地之中,聚集了兩片大陸參加聖邪之戰的全部精銳
這頭形如霸王龍的魔獸,身高竟然超過了六十米,就像一座二十層的摩天大樓一般傲然站立,從頭部到拖在身後的粗長尾巴,更是超過了百米,盆地之中,各種植物殘破狼藉。
「這是荊棘烈火龍?」姬動大吃一驚,荊棘烈火龍我當然知道,根據師祖給我的圖錄上記載,這是一種亞龍,本身不能飛行,屬於地龍範疇,成年的荊棘烈火龍身長在十米左右,高八米,地面攻擊力相當出眾,但身形笨拙,在六階魔獸中,也只是屬於中上而已,但性喜群居,遇到它們,只需要加速離開,遠遠避之,就不會有危險。」
魔獸通體呈現為黑色,全身上下都是尖刺般的突起,每一根尖刺的頂端都散發著強烈的魔力波動,閃耀著藍紫色光芒,那猙獰的樣子令人只是看上一眼也會心驚膽顫。
藍寶兒點點頭,道:「你一定要小心,對面好多敵人。」說著,她立刻騰身而起,去找夜心會合了。」
重新恢復對持,弗瑞將他那巨大的雷霆戰斧橫于紫雷耀天龍背上,道:「小師弟,你的身體可是全恢復了?」
至於黑暗五行大陸那邊,兩道姬動熟悉的身影就隱藏在山峰角落的陰暗之中,看到姬動出現,身材火爆有著墨綠色長發的女子忍不住驚呼一聲,正是黑暗乙木聖徒蝎子。
在那高達六十米的雄壯身軀之中,要儲存了多少魔力?
陽火翱翔法陣發動,姬動身形一展,已經于弗瑞匯合於一處,跨坐在紫雷耀天龍背上,位於弗瑞背後的位置,師兄弟二人匯合,弗瑞心情暢快,哈哈一笑,紫雷耀天龍瞬間展翼加速,眨眼間已經升騰到半空之中。
那怪獸對弗瑞也是十分忌憚,這還是他第一次遍到自己雷電轟擊不死的敵人,尤其是周圍山峰上來了那麼多人類,令它一直處於狂躁不安的心態之中,它已經嘗試過幾次突圍,但是,不論它朝著那一方發起衝擊,都立刻會遇到上百名魔師聯手發出的魔技攻擊,令它無論如何也無法衝出重圍。
這魔獸因為全身都生長著尖刺,可謂毫無破綻,只見它大口一張,一道藍紫色光芒已經破空而出,直奔半空中跨坐在紫雷耀天龍的弗瑞轟擊而去,口噴雷電,還能媲美必殺技,這樣的實力要何等強悍!
「夠了,靜觀其變。」黑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寒雨頓時收聲,神色明顯流露出幾分恭謹。
在這巨大的聖邪島上,恐怕所有機遇都要與魔獸有關,不論有什麼東西留在島上,都可能被魔獸吞噬下去,除非是像自己融化出來的那被冰封住的女子,才有可能保留原貌。
面對弗瑞突然發動的攻擊,它自然無暇去顧及飛起的姬動,再次噴出一道雷電,那劇烈的轟鳴再次展現。
至少從眼前的情況來看,弗瑞暫時還無事,如果說那頭龐大魔獸有什麼缺陷的話,恐怕就是無法飛行了,以弗瑞的實力,攻敵或者不足,但自保卻絕對有餘,他想要離開的話,眼前這頭魔獸也無法攔阻,從眼前的形勢來看,這頭魔獸的實力至少也應該達到了九階,可就算是九階魔獸,能有它這麼強橫的氣息?!
這頭魔獸究竟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竟然吸引雙方如此關注。
姬動壓低聲音問道:「師兄,現在情況如何?」
姬動道:「可是,這傢伙的身形是荊棘烈火龍的十倍大,如此龐然大物,真的是荊棘烈火龍變異而來?這太不可思議了,荊棘烈火龍只是六階魔獸,可這隻魔獸保守估計也有九階修為吧,而且,它是雷屬性,而荊棘烈火龍是丙火屬性啊!」
弗瑞哈哈一笑,道:「好,那就讓我們師兄弟共抗強敵。」
這一次,姬動完全是近距離感受那雷電之威,他只覺得空氣中的魔力元素瞬間紊亂,在弗瑞與那怪獸雷電碰撞的中央,一股巨大的吸扯力瞬間爆發開來,似乎是要將周圍一切都吸入那雷電範圍似的。
姬動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魔獸,但它的強大卻令姬動大吃一驚。
弗瑞道:「不但有九階修為,而且已經極為接近十階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它就是荊棘烈火龍變異而來,但你走眼了,它可並不是雷屬性,而是雷火雙屬性,這才是其最可怕的地方,如果只是單屬性的九階魔獸,我早就下手了,我與雷霆配合,九階魔獸擊殺雖然困難一點,但也不會有太大危險,但這傢伙的實力卻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它的名字也應該叫做荊棘雷火龍了。」
弗瑞道:「萬雷劫獄界肯定是有所影響的,在聖邪島上的所有魔獸都會受到這恐怖雷霆魔力的影響,所以才比外界的同族魔獸更加強大,但卻不可能有如此巨大的增幅,要知道,荊棘烈火龍本身並沒有多少修鍊提升空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頭荊棘雷火龍應該是吃了什麼東西,才會出現如此巨大的變異,能夠令一頭普通的群居六階魔獸,變成九階巔峰雙屬性魔獸,恐怕,它吃下的東西至少也能和神器媲美了,因此,這頭荊棘雷火龍的價值遠遠超出了普通九階魔獸,而且它身體變異后增加的是雷屬性能力,所以對我才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弗瑞明顯沒有出全力去對付那頭魔獸,顯然也是因為忌憚對面的敵人,他是光明五行大陸這邊的主心骨,一旦實力受損,那麼很可能帶來的就是本方全面敗亡。
雙方觀戰的魔師們大多數都流露出了吃驚的神色,雷帝弗瑞,不只是在光明五行大陸上赫赫有名,在這些參加聖邪之戰的黑暗五行大陸精英的認識中也同樣如此,他們還從未見過,弗瑞那強大的紫雷耀天龍背上坐上第二個人,姬動那一身君魔陰陽鎧閃耀著暗紅色光彩,在先前升騰而起時更是金光暴射,雖然頭頂陰陽冕只有四冠,但當他騰身而起時,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