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島》惡魔遊樂場

第一百零五回 克魯頓的遺產跟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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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回 克魯頓的遺產跟委託

王鍾一緊手中的釘耙,他並沒有害怕,我也捉摸不透這些骷髏的戰鬥力,不過沒等我們做出決定,這些骷髏已經一步一步向我們走來,它們的速度跟缺汽油的法拉利有的一拼,說不定靠車主推著走的汽車還能比他們快些,這種情況讓我心裏鬆了口氣。
限次數的魔法卡,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卡不用持有者有任何力量,每天可以發射五到十次單一類型的魔法,算是很容易上手的武器。
王麗麗在職場上斯拼多年,總算反應比別人快了一拍,尖叫一聲之後,匆忙的向著營地跑去,腿腳很是利索,說不定在少女時代還是學校運動場上的健將。
「居然有一對重戰錘,一對匕首,這些卡片是什麼?」
「十倍力量卡真是不值錢,居然一下子就給了三張,一張變巨熊卡,一張變狼人卡,一張變金剛猩猩卡,剩下的四張都是限次數的魔法卡,比我剛入惡魔島待遇還好。」
在簡單的介紹了自己的生平,並且表示留下了一份財產給到這裏的人之後,克魯頓進入了正題,他要求拿了他遺產的人幫他尋找一個叫做血烏鴉的亡靈射手,那是他的兒子,幫他轉達一份歉意,不該痴迷魔法研究忽略了兒子的人生,就很爽快的下去領飯盒了。
這個開場白讓我知道是找對了地方,王鍾比我慢了後腳,看到這個詭異的場面,稍微適應了一下就跟我一起聽這個亡靈法師廢話了下去。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王鍾選的那對戰錘,並非中國式樣的把柄前是球形,而是圓柱形的西方式戰錘,從份量上看一把至少有五十公斤,也虧他拎的起來。這對戰錘揮舞的時候,會有一團黑氣繚繞,估計有減輕重量,增強打擊力度的效果,不過那東西我是沒有愛好,匕首雖然比我用慣的雙劍差了點,總還是比鍘刀好。
看到遠遠奔來的那支騎兵,唐雷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抽了,最前的幾頭騎士,高大的身姿,身上破破爛爛的,似乎是幾個不同的生物,縫補成的魔怪,胯下的坐騎也不是大家習慣了馬匹,而是生有山羊頭,骷髏頸,通體血紅,筋肉外露的恐怖怪物。大家都被這支恐怖而奇異的騎兵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伸手夾起了銅箱,我跟王鍾來到營地的外面,遠處的塵煙揚起,一支來歷不明的騎兵正耀武揚威而來,看來我們的第一場戰鬥很快就要來了。
「我是沉眠在這裏的亡靈法師克魯頓……」
李明達這個通緝犯反應敏捷,想也不想的就撲上了旁邊的那匹老馬,把正被嚇的發獃的魯麗一把扯了下來,策騎狂奔而去。另外一個男人黃生秋乾脆嚇癱在了地上,胯下可疑的黃色液體正在滴答滴答,只是沒人注意到他的膽怯。
王鍾選了一張十倍力量卡,一張變金剛猩猩卡,剛才那張灰色的魔法飛彈是爆裂術,威力還算不錯,他也順手收了。
顧冷齋跟張博還有少許鎮定,他們的職業是教師跟律師,經常跟各種人物打交道,也積累了一些膽略。他們兩個急忙大聲喊道:「大家快躲進營地,也許他們不會發現我們。」
「怎會這樣?卡片類不是要在惡魔之書里才能使用么?」我驚疑過後,思索了一下也就釋然,天災是一張最頂級的空間卡,那麼我們應該是在朱迪娜娜的惡魔之書里,依此類推,能夠使用卡片類道具也就不足為奇。我們現在可能是連人都在一本惡魔之書里,何況這些道具了。當然也有可能天災世界跟外面規則不同,或者這些武器比較特別,這個細節我手上的資料沒有提及。
「我就說不要往這邊來,他們非不聽,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拍戲么?」
不過這些武器都在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標註有天災專用,我手上的資料也有說明,它們只能在天災里發揮能力,拿出去就會不好用,也就放棄了貪墨的念頭。
王鍾沉吟了一下,說道:「原來這些卡片是這麼使用,王麟你也揀兩張吧。這是很厲害的武器。」
我也不跟王鍾招呼,一腳就把這具殘破不堪的石門踢碎,大步走了進去,地下的石室並不大,有一個很有些氣勢的石棺,被外面的風一吹,一個虛虛的影子就飄浮了起來。
我們兩個三下五除二已經解決了戰鬥,這裏都出現這個東西,想見到活人的願望也就落空,我們在這個營地搜尋的時候,我找的比較細心,很快就發現了營地中有個通向地下的石門。
我跟王鍾大眼瞪小眼很久之後,這個冷酷的男人才按照亡靈法師所說的,推開了石棺,從裏面取出了一個精銅的盒子,裏面有十張卡片,兩件武器。
王鍾伸手拎起了那對重戰錘,掂了掂分量,沖我點點頭表示滿意這對武器,我就只好選了那對匕首,不過重戰錘那種武器,給我也使用不來,匕首總算是還能應付一下。
正撓頭想怎麼給王鍾解釋這些卡片的用途,王鍾已經拈起了一張,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一張手放出了一團灰色的魔法彈,劃出一道弧線砸在對面的牆壁上,爆出一團火星。
「真是好他鳥的弱!虛驚一場。」
王鍾罕有的露出慎重神色,低聲說道:「現在去尋找其他人,把剩下的武器分下去,也好讓他們有自保能力。這個世界跟我想象的不一樣,但是總算也揭開了一角,我很快就能知道這地方是什麼樣了。」這個男人比我想象的還要更快適應,經過幾場戰鬥的話,應該很快可以成長起來。
我選了一張十倍力量卡,一張每天能發射十次石化飛彈的魔法卡,換上了那對短匕首,拋掉了手上的鍘刀。果然卡片入手,就有提示在腦中響起,倒也省去了我解釋的口舌。
我們互相間並沒有解釋什麼,對這樣的變化,我是在預料之中,他是在努力適應,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跟大家平分這些武器的念頭。
當最近的一具骨頭架子走進,我手中的鍘刀一掃,喀喇一聲骨架就散了滿地,王鍾見我出手湊效,單臂一揮,摟草的釘耙比鍘刀攻擊距離可遠多了,取得的戰果也遠勝於我,一下就擊倒了三名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