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導武裝》魔法聯盟

第八回 巴菲迪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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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巴菲迪傳說

這兩個黑人大漢,膚色奇異,只有海外諸島,或者異大陸才有這樣的人種。冰之大陸上生活的人類,雖然按照頭髮和眼睛的顏色,分為七大人種,但生活在這座大陸上的人,還是有一些整體的共同點的,比如膚色都是晶瑩白皙,身材普遍比異大陸的人種高大,因為氣候冰寒,少有身材肥胖之人。
這座旅店經歷了這麼一場大破壞,早就沒有了人,僥倖留了性命的人,都逃了出去,因此也無人察覺,在這座最後倒塌下的房屋陰影之下,蜿蜒游出了一條暗紅色的狹長影子,眨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代巴菲迪教派的靈武士。
他就是剛才操縱了兩個黑人大漢,肆意破壞那家旅店的人,阿迪殺了那兩個黑人大漢,魔法的反噬讓這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受了極重的傷。他心中惱怒的無以復加,匆匆從懷裡掏出一瓶魔法藥劑服了下去,頓時臉色變得紅潤許多,一抖手從身邊的皮囊里掏出了一頭灰撲撲的老鼠。
說起來,這個臉色蒼白的男子也是大名鼎鼎,他原本是現代巴菲迪教派的一名魔法學徒,在努力潛修十余年,卻發現自己終身晉級無望,永遠沒機會成為一名正式魔法師之後,就偷了教派中的一批珍貴魔法材料,一路潛逃出了巴菲迪教派的總部,跨越了野蠻教會和暗黑聖教團的教區,投奔了五星會邊緣教區的一個叫做紅蜘蛛的盜賊團。
狠狠地甩了甩腦袋,阿迪把這個過分大胆的想法拋出了腦海,這麼做且不說梅麗莎能不能接受,就算他自己也似乎沒有這麼強的胃口。
但是自從現代巴菲迪教派的首任教宗馬丁改革以來,除了教派內繼承自古代的靈武士,幾乎不製造新的靈武士,但這兩個黑人大漢明顯不是古代流傳下來的貨色,看肌膚和肉質都鮮嫩的很,這讓阿迪又不敢輕下判斷。
大魔法師巴菲迪生前所創下的古代巴菲迪教派,一直到現代巴菲迪教派的首任教宗馬丁,著手進行宗教改革之前,都是臭名昭著的大陸第一邪門教派,甚至在有一段時間,如果哪個國家的新皇帝登基,不發動一場針對古代巴菲迪教派的宗教聖戰,就等於是宣布甘願墮落黑暗,是要其他國家的君主集體鄙視的,甚至會在外交上陷入困境。
巴菲迪是大石王朝之前數百年的人物,冰之大陸歷史上屈指可數的幾位第九級職階的魔法掌控者之一。那時候匈奴帝國還未崛起,巴菲迪凶名覆蓋整座大陸,號稱毀滅之王,心靈之王,靈魂玩弄者,黑暗魔冠,名聲所及能夠讓一國的皇帝,在寶座上簌簌發抖。
在拉菲的房間里是一個赤裸的,全身都乾癟了女屍,從地上凌亂的衣物上來看,這是一位從事最古老的職業,在附近鬧事拉客的妓女。她臨死前還兀自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失去了生命的雙眸中,滿是恐懼和匪夷所思的震驚。
在一千年前,大石王朝的鼎盛時期,那些魔導技師仿造的魔法船,僅僅是一種代步的飛翔工具,只能飛上天空。但是魔法神明製造的魔法船,卻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奔向其他神明掌管的領域。阿迪想起了這艘魔法船,並不是他想離開這一片天空,去往另外一個世界。
他也沒有本事操縱這樣一艘魔法船,畢竟就算是一艘普通的海船,也是需要老練的水手,經驗豐富的船長,還有海圖和各種設備才能啟航。魔法船航行的是無窮的世界,阿迪根本連路都不認得,更別提熟練的操縱魔法船了。
梅麗莎也懂得這個道理,只是她無法抗拒阿迪罷了,這位紅髮女劍士在腦海裡頭,也有一個不斷清晰的念頭:「他這麼渴望,卻每一次都沒法得手,說不定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會慢慢的抬高那麼一點點。」
在五星會和暗黑聖教團邊界的十幾家盜賊團中,他還有個非常響亮的匪號,叫做灰鼠法師安德魯!
阿迪搖了搖頭,他是真的覺得那頭老鼠有些不對勁,自從把殘忍和憎恨兩種最極端,最負面,也最黑暗的人格分裂出去之後,阿迪心靈就進入了一個非常微妙的層次,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會有所警兆。
但是這兩個黑人大漢,身材超過兩公尺,比冰之大陸上的人平均身高還要高出一截,黝黑髮亮的肌膚,也是罕見之極,加上剛才悍不畏死的戰鬥力,和旺盛的生命力,被打斷了四肢還能張嘴咬人。阿迪搜索了一下大腦中的記憶,加上對魔法聯盟的一些耳聞,腦海里崩出來了三個字「靈武士」。
光明皇帝的空間倉庫內保存的那艘魔法船,並非是大石王朝的魔導技師製造的仿製品,而是貨真價實,從神話時代遺留下來的寶物,乃是當初魔法神明親手打造,阿瑟王朝時代的珍貴遺產。
「該死的小東西!」
騎士武技不光是鍛煉身體,也會不斷的強化騎士的意志,每一個修鍊有成的大騎士,都是意志堅定,精神力強大之輩,強大意志和雄渾的鬥氣相輔相成,才能使用強橫無論的武技,把鬥氣凝聚成鬥氣斬,鬥氣彈,甚至凝化出鬥氣羽翼。
這樣的一艘魔法船,不要說在冰之大陸上,就算這個廣闊無窮的世界,其他的幾塊異大陸上,也是極端罕見的寶物,珍貴處不輸給任何一件神器。
靈武士是巴菲迪手創的一門魔法,其根基就是阿迪收伏李克李,所使用的巴菲迪的心靈鎖鏈,只不過製造靈武士方式更為霸道,會抹去靈武士本體的一部分神智,並且混合了一些黑暗系和亡靈系的法術,給靈武士的身體加以強化。
「難道這一次又要落空?或者隨便闖入一家民宅,把裏面所有的人打暈,然後在和梅麗莎……」
在距離事發的旅店百余米一家民居里,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突然臉色變得殷紅,一口血噴了出來。他有些驚駭的低聲喝道:「是誰破了我的法術,毀了我兩名靈仆?」
巴菲迪確可稱得上,生的輝煌,活的恣意,死的名垂青史。他和匈奴第一騎士蘭若寺的十余場大戰,場場都被譽為騎士對魔法師戰鬥的教科書,也不知有多少史書描述了那些戰鬥,多少歷史學家孜孜不倦的研究,還有更多的說書人,詩人,畫家,雕塑家以兩人為題材,創作了不知凡幾的故事集,史詩,還有珍貴藝術品。
剛才他就是控制不力,讓兩位靈仆失去了控制,胡亂的砸起了那家旅店,結果招惹了阿迪,被這位兇悍的少年毀了兩頭靈仆。灰鼠法師安德魯大為不甘心,放出了仗以成名的靈鼠,想要找到阿迪的落腳地點,再帶了盜賊團的人去報復,沒想到再次被阿迪破去法術,這一次可就算是徹底重創了這位倒霉的灰鼠法師,紅蜘蛛盜賊團的副團長。
梅麗莎拉住了阿迪的胳膊,輕輕的笑了笑,用行動來安慰阿迪。她當然不會相信老鼠有這等智商,會跟蹤他們,只道是阿迪心頭煩悶,就隨便殺了這頭小老鼠泄憤,卻個非要給殺老鼠的行為找個理由。雖然梅麗莎覺得好笑,卻也不敢嘲笑阿迪的敏感。
梅麗莎穿好了衣服和裙甲,雖然也有些驚訝阿迪的暴怒的殺傷力,但她也算是見慣了血腥,畢竟是出身雇傭軍,自己殺過的人都有相當的數量了,倒也並不感覺到害怕。只是一想起阿迪兩次三番的想要上自己,卻次次都落了空,這個紅髮的女劍士也不由得有些好笑,除此之外,內心還隱隱的有一絲得意。
經過了那兩個黑人大漢的狂暴破壞之後,這家旅店早就沒有幾間完好的房間,阿迪想要和梅麗莎再續剛才的曖昧和激情,除非去尋找另外的愛巢,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幹這種事兒!
如果一名職階騎士無法在心靈修養上不斷突破,那麼他根本就不能控制日益增長的鬥氣,也就無法晉級到下一個騎士等級,甚至一生都只能止步于某個瓶頸。
阿迪不管是在一路來魔法聯盟的路上,還是在到了阿摩羅神殿之後,一直都非常忙,忙到了幾天都未必能見到他人影的地步。雖然這一次偷換之行又失敗了,但梅麗莎還是很享受和阿迪漫步街頭的感覺,那讓她有一種非常溫馨的感覺。
圍繞了阿摩羅神殿形成的這一圈鬧市地帶,還包括了極大的一片生活區,不管是在地形上,還是人員的成分上,都可以稱得上十分複雜。阿迪此次出來之前,是讓土鱉部酋早一步定好了旅店和房間,現在讓他再去找第二家旅館,且不說這一帶的建築有多麼複雜,很多私人旅館只招待熟客,根本也不曾公開掛招牌營業,這就讓阿迪十分頭疼。
那個時期叫做阿瑟王朝,傳說是由從天而降的魔法神明創造的國度,阿瑟王朝最為繁榮的時候,魔法飛船滿天都是,但是這些後來的魔法神明和這個世界原本佔據了統治地位的高等神族發生了劇烈衝突,最後一場神祗之間的戰鬥,結束了高等神族的統治,也結束了阿瑟王朝的輝煌。
大石王朝因為得到了一艘阿瑟王朝時代的魔法船做樣本,並且經過皇家魔導團兩百多年的研究,雖然未能掌握全部的技術,無法製造能夠航行無數世界的魔法船,但是仿造出來能夠在大氣層飛行的魔導飛船卻是已經在技術上很完善。
阿迪和梅麗莎走出去不遠,阿迪就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梅麗莎還以為阿迪是因為未能和她上床而懊喪,也不知該勸慰他好,還是不勸慰的好。梅麗莎終究是個女孩子,雖然無法抗拒阿迪的侵犯,也不太可能主動獻出自己供阿迪蹂躪。
「古怪!」
阿迪倒是沒有覺得殺了一頭老鼠有什麼了不得,他雖然學識淵博,但是畢竟沒有接觸過靈魂學魔法,在不能操縱六皇帝系列的狀態下,對這種魔法的敏感度,也就和常人一般無二。
阿迪和梅麗莎才一離開這家旅店,在一間還算完好的房間里,就有一個年輕的男子探出頭來。這個年輕的男人,正是骷髏會的兩位魔法學徒之一的拉菲。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他,一定會驚駭的大叫起來,在拉菲的衣服上,都是猩紅的血跡,而且看起來還未乾涸,是才染上不久。在他雙眼中,是豎直的瞳孔,那是只有蛇類才有的特徵。
「阿迪是因為未能發泄,所有有些火大罷!」
雖然此人不能晉級為正是魔法師,但他在巴菲迪教派的十年苦練,也掌握了兩三個初級法術。盜賊團都是一些吃不上飯的窮光蛋組成,能夠有這麼一個半吊子魔法師加入,已經是喜出望外,因此他還頗受重視,被盜賊團的首領任命為副團長。
阿迪一腳踩爆了這名黑大漢的頭顱,心底起了一絲疑惑。他博覽群書,又得到了大石王朝的皇家大圖書館,還有六皇帝的記憶,以學識上的造詣而言,縱觀冰之大陸數千年的歷史,也沒有幾人可以與他媲美。
甚至可以說,在巴菲迪之前,世上只有心靈系魔法,沒有靈魂學這三個字,是這位凶名震千古的大魔法師,把心靈系魔法推陳出新,完善了整個體系,推出了靈魂學的概念,把心靈系魔法和精神魔法,詛咒系魔法統合起來,形成了完整的靈魂學體系。
一想到這兒,阿迪就暴怒無比,也懶得去管著兩個黑人大漢是哪裡來的,一腳把腳下踩的黑人大漢屍體踢飛,大聲招呼了梅麗莎,氣悶無比的離開了這家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旅店。
一想到剛才的一幕,梅麗莎就不由自主的夾緊了一下修長的雙腿,心底騰的火熱了起來。
臉色蒼白的男子咬牙切齒的把這頭灰撲撲的老鼠放在了地上,這頭老鼠立刻閃電般竄了出去,比普通的老鼠要靈活矯健多了。
他想起這艘魔法船是因為,這艘魔法船完全可以作為一個行宮。魔法師到了三級以上,還必須是風系的魔法師,才能初步掌握漂浮術和飈風騎術這些低階的飛行類法術。騎士更是必須要了六級才能鬥氣翼化,飛上天空。漂浮在天空上的魔法船,數變冰之大陸也沒有幾個人能夠上去,打攪他的好事。
這個臉色蒼白的男子,打扮的頗為怪異,一看便是來自異大陸的商人,可是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上熱和氣生財和精明狡詐,卻有一股陰沉沉的氣質,讓人一見便心裏發涼。
「光明皇帝的空間倉庫里的那艘魔法船,未免太過驚世駭俗,或者我應該開工建造一艘魔導飛船,土元運回來的那些彩紋金,我還沒有去看一次,都深埋在神熊山的山腳下。這些彩紋金可是製造魔導飛船的最佳材料,關於彩紋金的魔導合金配方,我上次已經研究明白,雖然只是四元魔法合金,卻已經足夠堅韌了。」
在那之後,幾乎所有的神祗都從各片大陸離開,高等神族完全消失,在沒有任何消息,魔法神明雖然還對這個世界保持了威懾,但是卻再也不會出現,誰也不知道這些神靈去了哪裡。
阿迪突然彎腰撿起了一塊石頭,隨手彈出,把一頭老鼠打的腸破血流,然後有些憤憤的對梅麗莎說道:「我最討厭老鼠了,這頭該死的老鼠跟了我們幾條街,也不知它想要幹什麼!」
「靈鼠!你快去尋找那個殺了我靈仆的人,務求要找到他的落腳處,我殺了這個混蛋。」
阿迪沮喪的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了光明皇帝的空間倉庫里的魔法船,魔法船亦是大魔導科技的巔峰產物,製造工藝比魔導武裝還要艱難複雜。不過魔法飛船的技術最盛行的時代,卻並非是大石王朝,而是更古老的,僅存於神話之中的某個上古時期。
反正在阿迪的記憶中,除了曾在一本介紹異大陸風土人情的遊記中,曾有記載炎之大陸的最高統治者,神皇太谷有一艘這樣魔法船之外,就再無任何關於阿瑟王朝時期的魔法船的記錄。這一艘也許就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另外一艘神話時代的魔法船也說不定。
阿迪能有這樣的心靈狀態,那代表了他晉級的前景一片廣闊,擁有無限遠大的未來。
也只有這一系的心靈系魔法,才有如此詭異的力量,能夠操縱靈武士這樣的戰鬥生物。
那兩個靈仆他祭煉未久,在精神上的鏈接還不緊密,但是這頭靈鼠卻是他仗以成名的靈物,被阿迪隨手殺掉,對灰鼠法師安德魯的傷害,簡直比衝著他下體狠狠踢了一記重踹還要巨大。
「就算我想製造出一艘最小型的魔導飛船來,恐怕也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熟練期,不然這條生產線沒法產出合格的產品和零件。看來最近的事情還是太多了,應該找個借口閉關一段時間,或者等斗魔大會之後,我也找個借口出門歷練去吧!」
阿迪掌握有六皇帝,自然對這項技術了如指掌,他唯一比較頭疼的就是,末日帝王的空間倉庫內那條魔導科技生產線,實在太過複雜,縱然有豐富的理論知識,阿迪也無法將之隨意操縱。
拉菲輕輕地吐了幾口氣,然後突然的喘息了起來,他雙手撫胸,乾嘔了幾聲,原本在他魔力支撐下的房間,轟的一聲倒塌了下來,把這位魔法學徒深深的埋在了下面。
神話時代出現在人類文明的歷史之前,因此關於這些傳說沒有任何翔實可信的文字記載,但是高等神族遺留下來的神器,魔法神明遺留下的魔導科技,卻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這些神祗的曾經存在。尤其是魔法教派盛行,魔法神明的神諭不斷,在冰之大陸上你可以不信奉任何一個神靈,但是卻沒有人會否認他們的存在,並且對神明不恭。
這位偉大的,兇殘的魔法師,壽命長達三百余年,平生也不知做過多少風光的大事,最後是在匈奴帝國崛起之後,敗在了匈奴帝國第一騎士蘭若寺的手下,被這位凶名猶在他之上的大騎士王追擊了一日一夜,斬殺在老巢混多克山的山腳下。
就在阿迪出手擊殺了那頭老鼠之時,隱藏在民居的那個臉孔蒼白的男子,再度口噴鮮血,這一次他可沒有回復精力的魔法藥劑可服用了,剛才的那一瓶已經是他最後的珍藏。連續兩次被人破去了法術,這個倒霉的男人早已經虛弱不堪,他咳嗽了兩聲,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此在房間里暈了過去。
那兩個黑人大漢是他們盜賊團襲擊一個異大陸的商團,俘虜的商團保鏢,給灰鼠法師安德魯抓住,以巴菲迪教派的心靈魔法練成靈仆。只是他法力本來就很不濟事兒,控制隨身的那頭灰色靈鼠倒也綽綽有餘,控制這麼兩個彪悍的黑大漢就有些力有不逮。
儘管巴菲迪作為一名魔法師,性格殘暴,動則屠城滅國,從沒有歷史學家在人品方面給過他良好評價。但是卻沒有一個魔法師會忽視他在魔法上的成就,巴菲迪在靈魂學上的研究,已經深入了人類存在的本質,眾神造人的奧秘。論魔法的實力,巴菲迪也許在冰之大陸的歷史上連前十名都排不進去,但是在魔法上的研究深度和貢獻,卻足以穩居歷史前三。
太過容易得手,被拋棄的時候也毫不可惜。
「阿迪!幸虧你被憤怒和情慾沖昏了頭腦,不然剛才就被你發現了。芬里爾的反噬越來越頻繁,不過我獲得的益處也越來越大,還真的要感謝你,把那頭遠古魔蛇的屍骸送給我。」
不過巴菲迪的凶名雖盛,但是這位古代的魔法大師在靈魂學上的造詣也確實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達到了一個史無前例,後人也不曾攀登上去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