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大唐》第一二章

第三七節 來信

第一二章

第三七節 來信

我神州多難,此際烽火連天,兵連禍結百姓何錯,遭此劫難,妃暄觀之,無不日月難安,愧不能為蒼生謀福,還朗朗乾坤於世間。
婠婠看過之後,冷哼一聲說道:「她還是一副悲天憫人,一副救世主的模樣,莫非她以為一封信函便是讓天下兵鋒止息不成?真是天真!」
一番計較下來,倒是讓傲雪知道了婠婠可真是了不得的奇女子,他笑道:「看來我家婠婠還是有將相之才!」
正是要客套一番,不想此人也不通姓名,冷哼一聲,隨即說道:「千年儒術,正是治國良方,江南罷儒,何其短時,正是自取滅亡之道,國書在此,夏主若是有疑問,大可招來我大唐副使詢問,老夫不奉陪了!」
見到雲芝笑得古怪,傲雪不由得心中好奇,細細問來,雲芝卻是笑眯眯地,只是說道:「老爺,這是一個驚喜,老爺到時候自然知道的!」
之後的數天,傲雪倒是過得很是舒坦,不外乎是逗弄著小玲瓏,陪她玩耍,當然小玲瓏的武學教導是不能夠丟下來的,這個年頭,武功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武功是萬萬不可的,最起碼,小玲瓏武功高強了,也不怕蟊賊之類的,傲雪也是少了幾分的擔心。
此人出生在官宦世家,其父為隋官,家學淵源深厚,自小熟讀詩書,曾西遊長安,見隋文帝,奏太平十二策,尊王道,推霸略、稽今驗古,惜不為所重,後為隋吏不久棄官而歸,以著書講學為業。
傲雪擺擺手,便是看過了國書,那國書之上所言不出所料,正是所言突厥南下之事,其中感情深切,極盡悲天憫人,感懷蒼生之語,讓人讀之噓唏不已,更是言突厥暴虐,窺視我華夏神器已久,掠我中原子民、財貨,此番南下,必是生靈塗炭,李唐雖然不採,但是也是會奮起還擊,保家衛國,保一方百姓安危云云。
至於雲玉真主僕見到婠婠有了身孕,大是不平,每每說傲雪偏心,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女人總是感性的,生兒育女是她們的天性,前有貞貞生下小玲瓏,後有婠婠身懷六甲,這主僕兩人便是大為不滿。
問過虛行之,方才知道此人是當世大儒,儒學無雙,王通之名,天下皆聞。
當然除了逗著小玲瓏,為妻子波中外,他便是攜著婠婠拜訪寧道奇與宋缺兩人,這兩位大宗師這幾天都是在那小庭院之中,足不出戶,飲食自有下人打理,兩位大宗師在此間論道,談論武學心得,傲雪與婠婠可是大有所得,以往不少的疑惑都是一一得以解答,讓兩人歡喜非常,這武學修為也是精進得快。
最後落款的姓名是師妃暄。
她笑眯眯地,紅撲撲的臉蛋上面滿是嬌艷,雪白的身子也是隨著她的嬌笑而顫動,白生生得讓人看花了眼睛,傲雪追問下來,她只是笑而不答,傲雪最後也是笑了起來,捏著雲芝的臉蛋兒,笑罵道:「就你會作怪!」
……
而婠婠小腹已經是開始隆起,她也是過了嗜睡的時候,加上功力精深,整個人精神奕奕的,時常是笑眯眯的,嘴角總是懷著一絲笑意,而見到傲雪播種勤勞,她也是不時地嬌媚地引誘一番。
兩人之中,一人是道家宗師,虛靜、無為,可得天人之道,而另一位持刀敗盡天下英豪,一身武學皆是於征戰之中得來,所學皆是殺人武學,于寧道奇是各走極端,兩人免不了一番爭論,開始兩人是縱酒高談,若有分歧,便是一番爭論,但是慢慢地,爭論升級,這兩個無論是心境還是修為都是傲雪與婠婠兩人難以企及的大宗師竟然是大打出手。
傲雪聳聳肩頭,也不多留,帶著諸女離去,這幾天,他過得很舒心,大夏的事情雖然是繁多,況且如今是戰爭期間,事物更是繁多,奈何他的性子懶散,這偌大基業得來也是稀奇得緊,說來也是多得他所收的徒弟能幹,而且忠心。
大夏事物雖多,但對他來說卻是輕鬆,無他,為了偷懶,他便是絞盡腦汁,聯繫千古,將一些合適、不合適的政治體系都是弄了出來,三省六部,明朝的首輔諸般的被他弄得個四不像,再加上什麼三權分立等等,最後是在一堆高人的整理下,倒是弄出來了一個整體,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是正是方面,他只是需要把握大方向便是可以,其餘的,自有手下去弄。
那副使聽罷,臉上驚疑不定,傲雪笑道,「你大可告訴師妃暄,到時候自然是有人取畢玄性命!」
雲去霧來的話語讓人摸不著頭腦,雲芝也是不敢開口,而寧道奇兩人已經是揮手送客。
最後方才是說道李唐此刻正是危難之時,突厥虎狼勢大,希望大夏不要興兵,讓神州百姓遭受塗炭,更是希望兩家合作,擊退突厥人等等,最後那副使又是送上一封信函,傲雪拆開細看,卻是看到上面字跡娟秀,隱隱有著除塵氣息。
而在讓李唐使節候著數天後,傲雪與婠婠也是見了這個使者一番,那時節一副飽學儒生的模樣,精深矍鑠,一雙深邃眼睛透著一股刀刃一般的冷芒,更難的是他身上有著一股儒雅的氣質,詩書氣質,讓人動容。
有時候,他還是會嘀咕一番,自己竟然如此好運道,收了一群忠心的徒弟!
有《王氏六經》、《中元》、《中經》傳世。
那李唐副使滿臉大汗,一張老臉更是憋得通紅,他訕訕說道:「王大人生性如此,還請見諒,還請見諒!」
傲雪與婠婠均是心中暗贊此人氣質不凡,更難得一身武藝,想來是能文能武之輩,李唐竟然有此賢才,確實是難得。
算起日子,她懷孕已是五月,傲雪也是不怕傷了她腹中胎兒,當下也是不懼,與她纏綿一番,而婠婠諸女這幾天便是臉帶春意,迷人非常。
當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傲雪此時方才發現作為父母可真是不容易,不過小玲瓏天真可愛,也是討人喜歡,更何況,小玲瓏也是很黏傲雪,他這個作為父親的也是大有自豪感。
而傲雪也是傳統男人,開枝散葉的思想是免不了,當下面對雲玉真的求歡便是有求必應,他也是有心給三人播種,期望三人能夠生下孩子,熱鬧一番,當下便是拉上了薄臉皮的衛貞貞,將三女擺在一起,辛苦耕耘,也好讓三女早日藍田種玉。
「素聞師兄高義,值此神州危難,妃暄伏乞師兄襄助,共退突厥虎狼,中原之幸,百姓之福,妃暄頓首,感激涕零。」
這個小妖精可是陰癸最為傑出的弟子,陰癸派本就是邪派,更何況派中女子精通房中術,派中弟子無不是可以將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妖女級人物,身懷六甲的她更是風韻迷人,帶著幾分的羞澀,幾分的成熟,更是幾分的溫柔,只是一眼,便是足以讓男人瘋狂。
當下雲玉真主僕在床榻之上便是萬分的主動求歡,彷彿是熊熊火焰一樣,要將傲雪整個融化掉,兩主僕情同姐妹,默契非常,在床榻之上也是如此,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讓傲雪銷魂無比,簡直是妖精一流。
不過也虧得兩人雖然是大打出手,但是很有分寸,雖然是天地元氣狂飆,小院子之中如同泰山壓頂一般,但是兩人竟然是將招式的威力雅緻在三尺之內,倒也是沒有多少的破壞。
兩位大宗師大打出手,一時間,刀光拳影,密密麻麻,煞是好看,只是這架來得快,去得也快,兩人同時收手,哈哈大笑一番,讓人莫名奇妙的,讓好奇而來的雲玉真、雲芝主僕兩人看得目瞪口呆,雲芝嘀咕道:「說什麼宗師、大宗師的,這兩人根本就是兩個瘋子!」
而婠婠竟然是對於這些政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傲雪在翻看的時候,婠婠也是在翻看,兩人更是就某些問題討論一番,兩人引經據典,唇槍舌戰,倒是有些明白宋缺與寧道奇兩人爭論時候的感覺了。
寧道奇兩人修為何等的精深,雖然雲芝只是細聲嘀咕,卻是被聽得分明,宋缺深深地看了眼雲芝,嚇得雲芝小臉煞白,正是害怕她會不會拔刀砍人的時候,宋缺便是閉眼坐下,反是寧道奇笑眯眯地說道:「天下誰人不是瘋子?你眼中的瘋子未必不是正常人,而老道眼中,小姑娘也未必不是瘋子吧!」
當下兩人均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些天,自然是少不得虛行之等人過來,滿滿的,小山似的公文在他眼前,讓他頭暈腦脹,就是面對傅采林也是沒有這麼頭痛,嘆了口氣,他也只是能夠細細翻閱,將大夏的情況一一了解。
「嘿嘿,老爺可要懲罰雲芝?」她眨著水汪汪的眼睛,雙頰嫣紅,像是三月的晚霞一般,俏麗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分的迷人色彩,傲雪看她趴在自己的胸前,玉臀微翹,一副等你來懲罰的嬌俏模樣,不由得心中一盪,心中暗道:「這個小丫頭某不是有些受虐的傾向?」
他將一副國書交給了傲雪之後,便是拂袖而去,倒是讓傲雪兩人一副驚訝的模樣。
今突厥狼族虎視眈眈,窺我華夏神器日久,今突厥南下在即,鐵騎之下,安有完卵?其時我中土蒼生蒙難,妻離子散,昔年李密伐隋,曾雲:「罄南山之竹,書罪未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今妃暄以為突厥罪更甚於此。
此人武功精深,曾經名動江湖,後來歸隱而潛心鑽研孔子的「六經」,曾受書于東海李育、學詩于會稽夏典,問禮于河東關子明,正樂於北平霍汲,考易於族父仲華。
想想這個丫頭平日里總是喜歡犯些小錯誤,引誘傲雪小小的懲戒她,當然懲戒得最多的莫過於她雪白的臀部,傲雪嘿嘿一笑,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雪白的臀峰登時一陣顫動,白玉般的肌膚上透著一層嫣紅,雲芝雪雪呼痛,眼中一片水光,細看去卻是媚眼如絲,小嘴兒微張,雪雪嬌吟,那聲音又嬌又媚,更是帶著三分的疼意,讓人心頭也是動起來。
不過雖然天下武學殊途同歸,兩位大宗師雖然所走武道最後是歸一的,但是兩人所走武道畢竟是不同,而且兩人的修為也是沒有到了殊途同歸的,看破萬法的地步,自然是少不得一番的爭論。
其實這也與自古以來的觀念有關,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女子若是不能夠為夫家生下孩子,總是夫君萬分寵愛,地位自是少不得低了一等,兩女雖是出身草莽,卻又是識得詩書,見到自己的姐妹有了身孕,自然是心中焦急。
——師兄明鑒:
「還真是這樣!」傲雪不由得笑了起來,有些邪惡地望著懷中的女子。
婠婠嬌哼一聲,嬌媚的眼珠兒流露出動人神色,下巴揚起,說道:「可不是?」
「乖乖的,這兩人的心境修為莫非是都被狗吃掉了嗎?」大為驚訝的傲雪獃獃地說道,身邊的婠婠一聽,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敢這樣說這兩位大宗師的,大概也只是傲雪了。
婠婠雖是女兒家,但是見識高妙,而且心狠手辣,一些做法也是狠辣非常,雖然很有效果,但是不免產生一些後遺症,至於傲雪,他的見識倒是另有新意,不時讓人眼前一亮。
雲芝嘻嘻笑著,她知道自己老爺甚為和氣,對於自己的女人頗為寵愛,她也是知道這些小事是無妨的。
傲雪微微一笑,也知道婠婠甚為陰癸門徒,本就是看不順眼師妃暄,因此,他也沒有多言,只是淡淡地對著那副使說道:「你大可回復師仙子,傲某雖然不才,但是也知道孰重孰輕,更何況,突厥狼族,依然是無需擔憂!」
他本就對於江南大夏的政策本就是多有不滿,況且,他來了早已經數天,如今方才見他,早已經是怠慢了,他本是心高氣傲之人,若非是身負送來國書的責任,早已經是拂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