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1卷 河北袁家庶生子

第112章 三百人足夠

第1卷 河北袁家庶生子

第112章 三百人足夠

將士們在山腳開出空地,再向前,烈焰將無物可吞!
從他選擇在山崗駐紮,此戰就註定會敗!
袁旭微微一笑:「搜尋公孫續,只為捉個活的而已。經此一戰,他身邊必已無兵。太多人馬搜尋,豈非過於勞心費力?人數越少,越易隱匿蹤跡,使公孫續少有防範,三百人足矣!」
大火整整燃燒一夜,直到黎明的晨曦穿透夜幕,才漸漸熄滅。
「如此大火,莫非還未將他燒死?」張郃愕然問道。
山崗上殘餘的星點火苗,在晨曦中不再像夜晚那樣明亮。
一直上了山頂,袁旭朝東西兩側看了看,對張郃說道:「公孫續應是向西逃了。」
「上山!」張郃朝前一指,下達了上山的命令。
離山崗十多里的林子中,三個渾身烏黑的人正狼狽奔竄。
「若只是滿身滿臉炭灰倒好!」馬飛不無鬱悶的說道:「公道告知我等,烈焰熄了便可前來……」
「敵軍應是追不上了。」一路飛奔,他們已耗盡了渾身的力氣,將軍手扶樹榦,彎腰喘著粗氣。
心中雖恨,公孫續卻也知道。
臉上、身上滿是炭灰,已無法辨別他們的面容。
將軍止步,二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其中一人乾脆躺了下去。
兩三千人上山,灰塵自是不小。
「全軍搜尋豈非更為妥當?」張郃不解。
兩個兵士也沒了半兩力氣。
「如何抹成這樣?」他們狼狽的模樣讓袁旭覺著好笑。
張燕距此甚遠,袁軍卻在附近。
「返回綿蔓水南岸!」袁旭說道:「僅遣三百人沿途追擊!」
積滿厚厚炭灰,踩在上面,會激起成團的灰塵。
面帶笑容,袁旭看向祝公道。
正要上前的袁軍將士紛紛停下,目光都轉到了他的身上。
火勢太猛,沒有逃出林子的敵軍和野獸都被燒成了焦炭。
「溪流也沒了蹤影,足見天佑敵軍……」兵士接了一句。
「天佑?」冷哼一聲,公孫續說道:「必是敵軍暗中遣人將溪流改道!某竟是疏忽了!」
他曾對馬義用過的招數,被半點也不更改的還了回來。
袁旭知道,這場火已經燒到了盡頭。
「公道,汝領三百將士搜尋公孫續!」袁旭向祝公道吩咐道。
太陽上了三竿。
「遵照公子吩咐,我等上山之後,在溪流源頭開了深槽,再將原先水流堵上。小溪本是自西而東,藉著山勢很輕易便改為由北而南!」
風兒卯足了勁鼓動,大火藉著風勢躥上袁軍砍倒堆起的樹榦。
燃燒成焦土的山崗,殘留著星星點點的火苗。
從蛛絲馬跡中抽絲剝繭,而且他說的頭頭是道,由不得張郃不信。
「溪流如何引導?」心知二人廝鬧慣了,袁旭也不阻止,向馬飛問道。
冒著青煙的殘骸散發著古怪的臭味。
跟著公孫續逃亡,能否成功還很難說。
他們只是憑著求生的本能飛奔一路。
張郃沒有吭聲。
地面已涼了下來。
說足夠,必不會再有差池!
「且慢!」袁旭連忙阻止。
山崗上到處都是燒成焦炭的樹木殘枝。
撒尿若能淹死袁軍,他們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熊熊燃燒的火焰在空地前止住。
「因何?」張郃茫然問道。
相互看了一眼,兩個兵士都沒吭聲。
等待在山坡下的將士上了山。
若真被袁軍追的緊了,說不得為保性命,要做些失了尊卑的事來!
「若是一場火便可燒死,他也枉為公孫後人!」
他發現袁旭雖不肯任職主將,軍中一應事務卻潛移默化的依照他的計劃執行。
百餘人個個灰頭土臉,不說馬飛帶領的兵士,就連祝公道和馬義也是滿身炭灰。
「要你多看書!」馬義朝他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烤過的兔子還燙,何況地面!」
袁旭隨後對張郃說道:「將軍與某引領兵返回綿蔓水,靜待父親軍令下達。」
烈火燃起,溪流那點水不可能將火撲滅。
風卷著將士們踏起的炭灰飄向山腳,附近沒有被燃燒的樹木也被蒙上厚厚的黑色。
從身上鎧甲還能看出,其中一人曾是將軍!
張郃並未堅持讓將士上山。
放火的祝公道等人,繞過山崗向大軍靠攏。
「東面山勢陡峭,雖是下山捷徑,慌亂之中卻非首選!」袁旭說道:「西面山勢平緩,我等駐列陣于山北,公道等人放火于山南。他唯一可行之途,只有西邊!」
他還是不太相信,在這場大火中,公孫續竟可逃出生天。
「大火雖熄,地面卻是滾燙。」袁旭說道:「再過小半個時辰上山不遲。」
祝公道尷尬的咧嘴一笑:「某哪曉得火焰熄了,地面還是甚燙!」
事實證明,與敵廝殺袁旭處處佔先。
「呸!」馬義啐了口唾沫:「好一場大火!我等信了公道,站在上風口靠近看火,哪想到風卷炭灰,弄的滿身滿臉都是。」
遭遇不過三天,公孫續就全軍覆沒!
樹榦燃燒,烈火更加兇猛,幾乎將半邊夜空都給映紅。
「稍事歇息,我等繼續趕路!」氣息喘勻了些,公孫續說道:「張將軍麾下十萬兵馬,敵軍三千,一人撒泡尿也將他們淹死……」
他向袁旭問道:「我等該當如何?」
點了點頭,張郃沒有吭聲。
望著化為焦土的山崗,袁旭淡淡說道:「公孫續此時應已想明所以!」
馬義撇了撇嘴,雖未說話,神色間卻流露出了不屑。
草木繁茂的山崗,已成冒著裊裊青煙的焦土。
「諾!」應了一聲,祝公道得意的朝馬義挑了下眉毛。
他咬著牙,忿恨的說道:「好個袁顯歆,某候著他上山,他卻放了一把火……」
翻了他個白眼,祝公道一陣無語。
除了燒焦的樹木,山崗上還有許多野獸和人的焦屍。
一些斷裂的樹樁,還升騰著縷縷青煙。
張郃再沒提出疑問。
兩個兵士不免腹誹。
袁軍將士等待地面涼下來。
扶著樹榦的,正是從火場逃出來的公孫續。
「將軍,我等怎辦?」坐著的兵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