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河北袁家庶生子
第189章 不緊張冒什麼汗
「這些是送給董夫人的。」
揣著懷疑，他與同伴繼續沿小路巡視。
送袁康出了門，目送他背影走遠，管事撇了撇嘴。
揭開陶罐蓋子，撲鼻的香味迎面而來。
「等下。」揭開蓋子的衛士喚住了她。
官渡之戰成敗的決定因素，袁旭並不是不知道，大規模戰爭尚未爆發，不久之後雙方也只是小規模摩擦。
提著餐桶，僕婦走路比先前匆忙了許多。
「四公子放心，晚些就給送去。」
「鄴城紛繁複雜，你等不可久留。」袁旭吩咐李疆：「明日一早，護送她們前往蓬萊。」
「在伙房出汗倒也罷了。天也不甚熱，出來見了風，汗應是幹了吧？」
「父親召某返回鄴城，罪責自是消除，何來同謀一說。」袁旭說道：「若公道等人來此，或會將其誅殺以儆效尤。你等只在城內，父親有心遮掩，必不致牽連，何人敢將此事鬧大？」
「不耽擱你等做事，某且走了！」
「都是送給誰的啊？」
「都進來說話。」他離開畫著地圖的牆壁。
「二公子的妾室。」
「總覺著古怪！」攔阻僕婦的衛士說道：「若非心中懼怕，她因何渾身冷汗？」
她印象中的袁旭，從未這樣凶過。
送走沮授，袁旭在牆壁上畫了一些線條。
「怕是心虛！」衛士眼睛一瞪：「說！究竟做了甚事？因何冷汗直流？」
「沒！真沒做甚！」額頭冷汗更密，僕婦極力辯解。
袁康漫不經心的點著頭。
幾個伙夫抬著成筐的蔬果、生肉，進入後院。
「四公子！」見他來了，伙房的人紛紛行禮，卻並不見得有多恭謹。
他已習慣袁家上下的態度，倒也不太在意。
看著已經走遠的僕婦，心生狐疑的衛士還是覺著哪裡不太對勁。
又打量了一遍僕婦，衛士擺了擺手：「去吧！」
警覺的衛士想了想，同伴說的並非沒有道
「奴婢體虛……」
「送的什麼？」
青州，會是曹操對河北形成夾擊之勢的關鍵。
「鄴城還能缺了僕從？」袁旭打斷她：「某有要事，你在此處只會掣肘。不許胡鬧，明日便趕往蓬萊！」
他們進去不久，袁康負著手走了進來。
袁紹決定發兵，曹操必將做出應對！
停了下來，僕婦動也不敢動。
衛士上前搶過餐桶，瞪了她一眼打開蓋子。
「揭發？揭發什麼？」袁旭打斷了她。
僕婦謙恭的向兩名衛士道了幾聲謝，提起餐桶往前去了。
十數名僕婦各自提著餐桶離開伙房。
「公子要趕奴婢走？」念兒杏眼睜的溜圓，惶恐不安的說道：「奴婢不給公子惹事，留在公子身邊，也可縫縫補補端茶送水！」
袁旭看向門口，念兒、張霜以及祝夫人在李疆的陪同下站在外面。
「走吧！」覺著沒什麼，另一個衛士擺了下手。
「站住！」正走著
僕婦應了一聲，抬腳就要走。
「受苦了！」向仨人道了聲受苦，袁旭對張霜說道：「某回鄴城，才去拜見父親，便得知你將董晴打了。」
趕回鄴城的路上，他曾探查過青州地形。
袁康也是庶子，在袁家身份並不顯赫。
「這些是送給袁公的，這些是夫人的……」伙房管事一一給他介紹。
「容某搜上一搜！」攔住她的衛士並沒打算就此作罷。
「說我等是公子同謀！」張霜一臉不忿。
「選些殘了的瓜果，晚些給四公子送去。」進入夥房，他向僕婦們吩咐道：「將各宅餐食也都送了去。」
蓋上蓋子，他嘀咕道：「二公子小妾吃的都是如此之好！」
做完這些，她提著餐桶又走了出來。
「我等又不知曉公子回返。」張霜撇了撇嘴。
「婦人而已，又能有甚？」拍了拍他的肩膀，另一個衛士說道：「再過片刻我二人便可交接，到時哥倆飲上兩盞。」
「公子
「她挑釁念兒姑娘，又說揭發我等……」
額頭上冷汗涔涔，僕婦說道：「在伙房做事，定是熱的。」
戰爭前期，掌控青州局勢至關重要！
李疆遲疑著說道：「長公子之前是要我與孟泰……」
雖是庶子，畢竟是袁紹的兒子，管事也不願得罪他。
「打開看看。」
所經之處，盡在他的腦中。
繞著她走了兩圈，衛士問道：「你很熱？」
「某途經此處，只是過來看看！」蓋起蓋子，袁康說道：「聽聞進了些西域瓜果，稍後給某置辦些！」
「公子！」門外傳來李疆的聲音：「念兒姑娘回來了！」
線條連接成片，形成一幅戰略地圖。
「罷了，罷了！」另一個衛士上前打著圓場：「和一僕婦計較什麼？又非給袁公、夫人送飯。容她過去便是，難不成還會有人害二公子小妾？」
「孟泰在此，你無須擔心。」
「給董夫人送餐。」
念兒眼圈兒一紅，卻沒敢哭出來。
打圓場的衛士說道：「此婦生的醜陋，
人已走遠，再叫回來也是不太可能。
念兒等人紛紛進屋。
「山菇肉糜、雞脯米羹。」
「四公子或許不知，董夫人不知犯了什麼過錯，被夫人禁足，伙食卻置辦的不差。」
管事介紹到僅擺著兩隻陶罐的餐桶，袁康眼睛一亮問道：「哪個董夫人？」
為了趕他走，甚至說出不缺僕從這樣的話來。
「做什麼去？」打量著有些緊張的僕婦，一個衛士問道。
罐子里的粥熬的稀爛，聞著香味，就讓人胃口頓開。
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衛士深深嗅了嗅。
她左右看了看，見路上沒人，迅速鑽進一旁樹叢，揭開陶罐蓋子，往裡面撒了些什麼。
「妾室也吃這麼好？董夫人比我家母親伙食還勝些。」
心理素質稍差或首次做見不得人的事，大多會顯現出緊張。
考慮烏巢等事，實在太早。
袁傢伙房。
僕婦遲疑著沒有動手。
董晴只是袁熙小妾，誰閑的沒事去害她？
給董晴送飯的僕婦，走到半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