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河北袁家庶生子
第212章 多轟幾天
莫說箭矢難以貫穿，即便發射火矢也是不會多少效用！
聲聲戰鼓隨之響起，無數袁軍吶喊著湧向城牆。
隨著木質框架承重的「咯吱」聲和「呼」的一聲風響，一架投石車甩出了巨石。
「虎豹騎……」曹操有些遲疑。
虎豹騎趕往青州，齊地已是連續三日遭受袁軍巨石猛轟。
攻城塔、投石車，此前從未見過。
讓曹軍將士意外不已的是，袁軍並未立刻發起進攻。
郭嘉點了點頭。
出了許都，曹仁片刻不敢耽擱，率軍一路往北飛馳。
龐然巨物立於袁軍陣前，他們當然不會認為只是用來示威！
心中不甘，袁譚沒再堅持。
他們個個身披銅甲，戰馬奔跑略顯吃力。
曹軍將士趕緊或蹲或坐，躲在城垛后。
「何人？」
衝出許都的騎兵卻是不同。
國字大臉、兩道劍眉上挑，使他更顯英氣逼人。
「董晴不肯相助，只是提及歌者婉柔，某應如何行事？」曹操問道。
挨在程昱身
無數巨石被投石車甩出，轟擊著城牆。
馬背上騎士個個剽悍。
「先轟一日再說。」
一塊快巨石撞向城牆，伴著陣陣白煙，城牆被砸的坑坑窪窪。
攻城塔外部包銅，看起來很是厚實。
被轟到暈頭轉向的曹軍連忙起身，搭弓上弦，支支箭鏃瞄向袁軍。
經程昱解釋，臧霸頓覺驚悚。
「曹軍已被壓制，此時若是攻城……」
望著那一隻只龐然巨物，曹軍將士並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
曹操哂然一笑：「袁顯歆奪了甄宓，怎容我等傷她？」
投石車發出機簧彈動聲，將一塊塊石頭射向齊地城牆。
「何時攻城？」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攻城塔的效用，袁譚向袁旭問道。
他甚至眼皮都沒跳一下。
耳邊儘是振聾發聵的轟鳴，瀰漫的灰塵讓人彼此難以相望。
袁軍大營響起陣陣號角。
「此物包
「奉孝打算如何？」
齊地承受袁軍猛轟，許都城內奔出六百余騎快馬。
城池被巨石轟擊，他還是首次看見。
「若要成事，還須董晴。」郭嘉說道：「此女聰慧過於常人！若在以往，或許難以成事。如今只須要她以為腹中胎兒夭折，與甄宓有關……」
「只怕調不動袁顯歆。」曹操搖頭。
每有巨石轟擊城牆，他都能感覺到城頭在劇烈震顫。
石塊撞在城牆上，整個城頭都因之震顫。
一塊巨石從頭頂飛過，砸在對面的城垛上。
曹操沒有應聲。
以觸犯張夫人為代價調回袁旭，他想也不曾想過。
隨著城牆發出最後一聲轟響，袁軍終於止住投射。
鄴城傳來回報，董晴拒絕援手。
攻城塔和投石車都是袁旭主持建造，他對威力更加熟悉。
城頭的曹軍紛紛搭弓上弦，瞄向袁軍。
城頭到處染著血漬，運氣不好的曹軍，被彈上城牆的巨石砸成肉泥
郭嘉並不覺著意外。
「便依奉孝之言！」曹操再不遲疑，向屋外喊道：「來人！喚曹仁！」
「仲德送來戰報。」曹操話鋒一轉：「袁軍再度圍城，守軍不足千人，齊地告急，請某發兵馳援。」
「奉孝有計，只管為之。」
號角響起，前排列陣的袁軍紛紛讓開，數十架投石車出現在陣列最前。
投石車旁堆放的大石有如小山，攻城塔后，列著重步兵方陣。
「如何行事？」以甄宭為餌，曹操並無半點遲疑。
蹲在城垛后的曹軍將士，一個個抱著腦袋，頭也不敢抬上一下。
「另一個甄宓！」
袁旭的回答讓他有些失望。
程昱閉著眼睛，背靠城垛躲避。
背靠城垛，臧霸啐了口唾沫。
為保持快速機動，騎兵多是披掛皮甲。
騎兵的任務多以襲擾、探查為主，裝備往往比步兵輕便。
「奉孝是說……」曹操愕然。
「彼乃甄宓之姐！袁顯歆對其雖是無情，看在甄宓面上，還是會回鄴
「陶罐裝滿油料，砸到其上再以火矢射之！」程昱答道。
「敵軍尚未攻城，程公備許多火矢、油料作甚？」臧霸不解。
「若要袁顯歆返回鄴城，最好的法子便是動其生母。」
大軍攻城，守方往往丟出巨石。
「可調虎豹騎前往！」郭嘉說道：「齊地必失，此去只為接應程公！」
「諾！」郭嘉應了。
「將軍且看！」向攻城塔一指，程昱說道：「此物與城牆同高，應是攻城所用。我軍箭矢難以擊穿，一旦搭上城牆，敵軍便可一舉登城！」
「傳令下去，多備火矢、油料！」程昱下令。
「曹公若覺不妥，另有一人可使袁顯歆返回鄴城，只是不及觸動張夫人那般迅捷罷了！」
「攻城塔碩大，行進之時若被我軍巨石轟中，後果不堪設想。」袁旭說道：「若要強攻，巨石彈射只得暫停！」
眼看城牆瀰漫出股股白煙，袁譚嘴角浮起笑容。
城頭上，程
齊地城外，攻城塔、投石車已建造齊備。
二三十台攻城塔並排而立，三四十架投石車列于陣前。
血汁飈濺，噴了程昱滿臉。
「蹲下！速速蹲下！」第一塊巨石撞上城牆，眼看又有數十塊石頭飛了過來，程昱連聲高喊。
投石車表現超出預期，他對攻城塔寄予更大的希望。
他正是率領虎豹騎接應程昱的曹仁！
「此女狡慧，若肯相助反須加以提防。」郭嘉說道：「曹公只欲調回袁顯歆，並非殺之，婉柔尚無可用之處。」
巨石轟擊之下，曹軍傷亡不小。
「虎豹騎新建，尚未投入戰場。」郭嘉說道：「某知曹公不欲太早用之，只是程公危急，若非調撥大軍唯有奇兵接應！」
「甄宓！」
受了城垛阻擋，石頭彈跳著回落，撞向躲在城垛后的曹軍。
董晴聰慧絕頂，雖恨袁旭入骨，身為袁家兒媳不肯幫助曹操也在情理之中。
走在隊伍最前，是員體格魁梧提著大刀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