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2卷 官渡!官渡!

第270章 誘敵出戰

第2卷 官渡!官渡!

第270章 誘敵出戰

「前往誘敵看似不錯,實則斷不可行。劉延、張遼均為精細之人,你我體態並未完全相同,他們怎會看不出來?」
「等大軍來到。」袁旭說道:「曹操前往延津,文丑將軍出擊迎敵,他暫且顧及不到白馬。」
馬義說道:「對峙多日,也是悶的發慌,不如……」
「子龍之念某雖不贊同,卻也只能由他。」袁旭打斷趙藝。
袁旭和馬飛都不在,顏良有心道謝卻尋不到恩主,多少有些失望。
「公子不在蓬萊。」祝公道說道:「將軍只管安養。」
「當然可行。」袁旭說道:「雖無力全殲,卻可小勝。我軍將士士氣正自低落,確須一場勝利鼓舞眾人。」
更何況袁旭也是袁家公子,沒理由無端生出事來。
「打一場?」袁旭問道。
「趙藝,你留守此處。」
「某意已決,明日一早,誘敵出戰!」
「敢問公子可在?某欲叩拜活命之恩。」
「公子乃是主公,怎容麾下之人亂來?」馬義說道:「身為武人上陣廝殺便是,偏要弄出這些事端。」
家眷來到蓬萊,顏良再不可能返回鄴城。
「公子乃是三軍主將,若有個差池,要將士們如何處置?」趙藝勸阻道:「末將穿戴公子衣甲,前往誘敵,並非不是法子。」
書信來自鄴城,顏良雖不知出於何人之手,從所述之事卻可看出,並非空穴來風。
得知逢紀企圖向他們下手,顏家上下並無半點遲疑,悄悄離開鄴城,一路奔赴蓬萊。
趙藝尷尬的說道:「馬兄,兄長只是去……」
「顏將軍醒了。」見顏良坐起,祝公道拱手招呼。
進入房間的是兩個精壯漢子。
領軍多年,顏良當然心存不甘。
「已無大礙,只是傷口奇癢。」
回不去了……
「醫者早先說過,傷口奇癢乃是正在生肉。」祝公道說道:「將軍權且忍著,用不幾日當可痊癒。」
「已是敗了。」祝公道說道:「五千袁家將士四散潰逃,公子領軍趕到,雖極力召回,卻只得三千餘人。」
「馬義,你領五百人,今夜外出蟄伏路口。」袁旭說道:「曹軍一旦追至,待他們走到一半攔腰截殺。」
「關雲長胯下戰馬太快!」馬飛勸道:「公子前往,恐後撤不及。」
若是回去,白馬一敗他則要背負全責。
「將軍回去,不過自尋死路。」
以袁紹剛愎且有軟耳根的脾性,信了逢紀也是情理之中。
「敢問將軍,白馬……」想起被關羽一刀砍翻,顏良問起白馬之戰。
馬義和才從鄴城趕來的趙藝一左一右立於他身後兩側。
走在前面的膚色微黑,年歲不大,正是祝公道。
白馬兵敗並不出顏良意料,他臉色一片灰白,強撐著想要站起。
他向袁旭深深一禮說道:「某願身先士卒!」
袁旭如此說了,馬義也不便多說下去。
「某在蓬萊,只恐袁公得知……」
「既是前往,又怎會不做出部署?」袁旭說道:「你二人不必擔憂,某自有計較。」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猛的將書信揉成一團怒道:「逢紀小兒安敢如此!」
他若不回鄴城,袁紹或許還會心存顧念,暫且不對他的家眷下手。
即使袁紹不想殺他,有逢紀等人背後做些動作,也是難保他性命!
「只知五公子了得,不想身邊竟是能人輩出。」顏良說道。
「某兵敗白馬,理應返回鄴城向袁公請罪。」顏良說道:「公子相救之恩,某早晚必報!」
「馬飛救下將軍極為隱秘,世人皆以為將軍死於亂軍。逢紀意圖對將軍家眷不利,夫人已派人前往將他們接至蓬萊。」
「某招攬顏良將軍舊部,人數多於曹軍,若堅守不出,敵軍必不出戰。」袁旭說道:「拖延太久,待曹操來到,反倒於我等不利。」
「公子是要……」馬飛問道:「親自前往誘敵?」
「將軍作甚?」連忙將他按住,祝公道說道:「傷勢未愈,權且靜養。」
白馬以北,袁旭站在新築的牆頭上。
接過書信,顏良急忙展開。
顏良心底暗暗感慨!
「子龍脾性倔強,不允他放手做上一把,心中必定不快。」袁旭說道:「劉備何人?用不多日必將明了,某擔心的倒是子龍如何全身而退。」
「曹軍要的便是主將。唯有某去,他們方可出城追擊。」
「公子有何打算?」趙藝問道。
「救某回來的那位馬公子……」
趙藝臉頰通紅,沒再吭聲。
「趙雲若在也多個助力。」馬義始終對趙雲投到劉備帳下耿耿於懷。
「將軍過譽。」祝公道在顏良身前坐了,向他問道:「可覺著好些?」
顏良醒來之時,甄宓派往鄴城的人已接到他的家眷。
從懷中摸出一封書信遞給顏良,祝公道說道:「將軍請看。」
「某乃祝公道,五公子隨從。」
望著對面的曹軍,馬義說道:「曹軍數日不見動靜,他們究竟在等什麼?」
「公子只管下令,某必當效死前往。」因趙雲做出眾人難以理解的舉動,趙藝覺著很沒臉面,有機會上陣廝殺,他當然不會錯過。
「鎮守白馬者乃是劉延、張遼、關羽三人。關羽一心找尋劉玄德,其意不在對付我軍。劉延為人謹慎,向來只守不攻。要他守城綽綽有餘,讓他出戰怕是不成。我等成事只在張遼!」
顏良一愣:「祝將軍何意?」
他也勸過趙雲,卻毫無用處。
「公子以為是否可行?」馬義問道。
「敢問閣下……」顏良並不認得他,回禮問道。
馬義領軍伏擊,卻要他留守,趙藝一愣。
「誘敵前來半道伏擊,你身先士卒什麼?」袁旭說道:「好生留守,便計你一功!貿然行事,軍法處置!」
對袁家乃至整個天下來說,他已是個死人!
祝公道說道:「公子不在鄴城,否則定有法子說服袁公。」
「馬飛?他也未回蓬萊,已去了延津。」
跟在後面的只有二十余歲,身穿天藍戰袍,披掛甲胄腰挎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