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2卷 官渡!官渡!

第394章 袁旭醉酒

第2卷 官渡!官渡!

第394章 袁旭醉酒

可事實卻告訴他,無論他如何努力,該發生的終究會發生!
對袁家已有了歸屬感,他曾期盼官渡能夠獲勝,袁家能夠長久興盛。
仨人低下頭都沒應聲。
袁家的事情袁旭可以說,其他人卻是不便插嘴。
「毒殺甄逸,你等受何人指派,又是何人獻出此策?」袁旭的語氣越發森冷。
「公子在說什麼?」被抽打到遍體鱗傷,一個袁軍已是有氣無力還在嘴硬。
夜刺手法嫻熟的將針扎進袁軍頸部。
袁旭太累了!
負手仰望群山,袁旭深深吸了口涼絲絲的空氣。
「我等來此,只是奉二公子之命探訪甄公。」那袁軍說道:「五公子說什麼,我等著實不懂!」
「公子饒命!」見袁旭要走,其中一個袁軍喊道:「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我等是奉二公子之命。」袁軍牙關打著顫,哆哆嗦嗦的說道:「何人獻策著實不知……」
「喪心病狂!為得利益六親不認,也是我袁家不幸!」
血竭而死,還不是立刻就死,只要想想那滋味,兩個袁軍就會覺著渾身發冷。
已覺不妥,甄宓卻說道:「我也不知,此事只有去問公子。」
張夫人待他情深意重,是他那時唯一感受到的親情。
袁旭沒有回頭,望著群山悠悠說道:「權勢真的那麼重要?為了爭權奪利,不惜誅殺親人也是可以?」
「我願父母安康,我願愛人永伴。可我又能做些什麼?」晶瑩的淚珠從袁旭臉頰滾落,他悠悠說道:「我什麼也不能做!狂言征服天下,我卻弱不禁風!甚至連我在乎的人,有時都保護不了!」
「你!」指向最左側綁著的袁軍,袁旭冷聲說道:「你來說!」
沒有袁紹、張夫人,也就沒有此時的他!
「某以仁義換不來他人稍稍收手。」袁旭的語氣滿是悲戚:「領軍征伐,看慣了血腥殺戮,看慣了生離死別。可我還是希望天下再無殺戮,再沒有人為了權勢而奪去他人性命。」
「某有很多法子讓人慢慢的死!」袁旭說道:「即便他想說,某也不會再要他說,你二人若是不說,死的將會更慘!」
馬義、念兒遠遠站著,時不常馬義還會討好的與念兒說幾句話兒。
親情在他眼中,已是淡漠到可有可無!
走到袁旭身後,甄宓輕聲說道:「公子乃是仁義之人,定不至做出這等事來。」
許多事情他能掌控,而更多的事情則在他掌控之外!
「公子!」身後傳來甄宓輕柔的呼喚。
目光瞟向第三個袁軍,袁旭問道:「可是如此?」
她能深切的感受到袁旭此時的心情。
自從劫奪甄宓,與袁紹接觸越來越多,他又深切的感受到袁紹給他帶來的父愛。
張燕擒住仨人之時,他們咬死只認是袁旭指派。
「此針乃是空心。」袁旭說道:「扎進血脈,血液將會一滴一滴流出,直至血竭而死!」
臉頰貼上袁旭的手臂,甄宓依舊沒有說話。
回到篝火前,袁旭飲了許多酒。
問出幕後主使,袁旭轉身離去。
鞭子抽打在身上,伴著「啪啪」脆響,三個袁軍發出凄慘的哀嚎。
袁旭醉了!
甄宓聞言,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就沒再言語。
他能做的太少,甚至無力助袁家在不斷的衰敗中稍稍有些起色!
溫柔的挽住袁旭胳膊,甄宓什麼話也沒說。
「袁熙也娶了甄逸之女。」張燕湊到袁旭身旁,小聲說道:「為殺公子,他竟無所不用其極!」
他從腰間摸出一根銀針,到了說話袁軍面前,回頭看向袁旭。
張燕、呼奴邪等人都已睡去,他卻沒有半點倦意。
來到這個時代,他起初對袁家並無多少歸屬感。
張燕問道:「公子,此仨人如何處置?」
沒人應聲。
離開林子,袁旭身後傳來三個袁軍凄厲的慘嚎。
馬車中的甄宓遠遠聽到有人慘叫,向車外的念兒問道:「外面怎了?」
走出幾步的袁旭冷冰冰的說道:「某要取此仨人項上人頭,祭奠岳丈!」
待黑山軍打了片刻,他做個手勢。
被針扎的袁軍甚至沒感覺到疼痛,另兩個袁軍眼看鮮血從針尾滲出,早已嚇的心膽俱寒。
親情源於關愛,袁熙、袁尚待他如此,他又怎能再將他們視作兄弟?
袁旭就在眼前,這個由頭若是出口,死相將會極其難看!
林子里,袁旭冷著臉,並沒阻止黑山軍鞭笞三個袁軍。
「正是!正是!」另一個袁軍連忙不住口的應著。
「公子問話,你等啞了?」一個黑山軍提起馬鞭,挨個往仨人身上狠狠抽了下去。
袁熙娶了甄宭,為對付袁旭,他卻不惜向甄逸下手。
靈魂不屬於這個時代,身體畢竟還是袁旭。
「何人指派,何人獻策?」袁旭冷冷的問道。
念兒撅了下嘴,沒再多問。
提著馬鞭退到一旁,抽打袁軍的黑山軍還衝他們狠狠瞪了一眼。
「我也不知。」念兒說道:「公子帶了一撥人,進林子去了。」
「小姐。」念兒說道:「公子怎的一到太行就抓人審問?還鬧出如此大的慘叫。」
林子外面喝酒吃肉的黑山軍和屠各勇士,聽見聲音只是稍稍愣了一下,就繼續各行其事,好似根本沒發覺任何異常。
袁熙令人毒殺甄逸,令他心情遲遲不能平靜。
馬義身旁一個夜刺跨步上前。
臉色陰沉,袁旭說道:「不知是你蠢還是某蠢。某若是蠢,當然會信了你等之言,若是你蠢,則是自尋死路!」
求的不過是能活下去而已。
一名黑山軍持著火把湊上前去,藉著火光,果然見針尾正一滴一滴的流著鮮血。
袁旭向夜刺使了個眼色。
冷冷的氣息從食管進入胃裡,喝下去的酒在腹中翻騰,燥熱的感覺很快又襲滿全身。
他若是不醉,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燕向林子里的黑山軍做了個手勢。
念兒小臉冷著,根本不給他個好顏色,令馬義很是尷尬。
他從未放棄努力,從未有過半點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