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2卷 官渡!官渡!

第441章 新婚洞房

第2卷 官渡!官渡!

第441章 新婚洞房

將她輕輕放倒,凝視著她如水的眸子,袁旭沒有言語。
蜷縮在他的懷裡,臉頰貼著他寬厚的胸膛,甄宓感到無比的安心。
衛士就在附近,此時殺了袁旭,他應是無怨無悔!
倆人尚未行夫妻之禮,無非袁旭顧念到還沒成婚。
屋內燈影搖曳,空氣中瀰漫著特別的芬芳,讓人嗅上一嗅,則會意亂情迷!
馬飛帶著衛士在距婚房不遠的地方巡視。
婚房內點著十多盞油燈。
她也曾在男人行苟且之事時動手。
「公子先是為袁公送葬,隨後又迎娶妾身,整日勞頓,還請歇上一歇。」欠身一禮,甄宓對進入屋內的袁旭說道。
接受河北僚屬道賀,酒宴罷了,袁旭被送入洞房。
新婚夫婦說些體己的話兒,若是離的近了,萬一聽見,身為袁旭麾下也是不妥。
彼此她聽見過奇怪的聲音。
想起這個詞,公孫鶯兒就覺著好笑!
紅著臉,甄宓輕輕嗯了一聲。
「請夫人飲下此盞。」
她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默默等待著。
只是一眼,她當即明白因何半晌沒聽見響動。
見此情狀,公孫鶯兒撇了撇嘴。
蹲伏在牆角,她一邊聆聽著屋內的動靜,一邊在暗中觀察馬飛等人。
只顧忙著婚事,袁旭並沒留意到吟唱曲調的是她。
身在蓬萊之時,她須操勞諸多事務。
此人不過十五六歲,渾身卻流露著沙場宿將的殺伐之氣!
除了馬飛,今晚守在袁旭屋外的還有一人須特別留意。
離房門不遠,馬飛等人正警覺的觀望四周。
夫妻倆坐于屋內對飲,彼此都沒再多說。
她舒展歌喉,吟唱著河北小調。
仰臉望著漫天星斗,公孫鶯兒的耳朵卻支楞著。
可房間里卻什麼聲音都沒有,好似甄宓和袁旭憑空消失!
「來此之前,某祭拜了父親。」袁旭說道:「本應喚你一同前往,只因你乃新婦,不便如此,便代你去了!」
畢竟早上他們才為袁紹送葬!
他們並沒有急於除去對方衣衫,只是默默的相互凝視。
自從袁旭來到鄴城,所行之事出人意表,甄宓已知他必定有所謀划。
探出腦袋朝屋內看了看。
莫非行周公大禮之時,還將舉止有禮?
公孫鶯兒很好奇,像袁旭這樣的人,新婚之夜將會如何對待他的夫人?
「妾身乃是公子妻室,公子代妾身行事便可!」伺候袁旭坐下,甄宓親手為他斟上一盞酒,高舉過額說道:「請公子飲下此盞。」
自打袁旭當初搶親,她就一直跟隨。
袁旭成婚,破了些規矩,更多的規矩卻被沿襲下去。
潛入袁家後園她曾仔細觀察。
蓬萊眾人,當袁旭不在時,以她馬首是瞻。
袁家後園涼亭,擺放著一張矮桌。
心底疑惑,公孫鶯兒趁著無人留意,一縱身躥下房頂。
曲調凄婉,本不應在婚宴吟唱,河北僚屬卻無人覺著不妥。
新婚?
彎腰將她抱起,袁旭走向已經鋪起的睡處。
其間雖有分別,卻也是為他打理蓬萊。
雖是芳心暗許,她卻不會嫉妒甄宓!
袁旭的婚房燈火通明,窗口透出的光亮將附近的庭院都映亮了一片。
蟄伏在房頂靜待時機的公孫鶯兒,聽見袁旭將甄宓抱起的動靜。
進入屋內除了房門就是窗子。
她正是心心念念想要誅殺袁旭的公孫鶯兒。
他們並未太過靠近。
將她輕輕放下,袁旭挨在她身旁坐了。
正因有著如此想法,對袁旭的保護也有了些許漏洞。
殺人,對公孫鶯兒來說並不陌生。
婚禮已成,今晚她便要成為人婦!
若是動靜大了,一旦驚擾馬飛與他身旁之人,公孫鶯兒今晚必將事敗。
接過酒樽,袁旭一飲而盡,隨後也為甄宓斟了一盞。
粗重的喘息、女子的低吟、甚至皮肉撞擊的聲響……
「甄姬!」挑起她的下巴,與她相互凝視,袁旭說道:「為某生個孩子。」
甄宓謝了,也接過酒樽飲了。
唯有與女子袒衣相見之時!
他的心思全都在甄宓身上!
嘴角浮起甜美的淺笑,婉柔轉身離去。
甄宓也沒說話。
嘴角浮起一抹冷冰冰的淺笑,公孫鶯兒在等待著屋內的動靜。
她早知袁旭與甄宓訂有婚約。
畢竟甄宓是袁旭的正妻,是他明媒正娶也得了袁紹允準的妻室!
紅著俏臉,甄宓搖了搖頭。
夜色將她籠罩其中,若非近距離觀看,根本不可能發現她的存在。
婚房屋頂上,坐著個黑影。
並沒有飲多少酒的袁旭回到屋內,看見的是跪坐于矮桌的后的甄宓。
婉柔撫弄瑤琴,彈出悠揚的曲調。
倆人只是彼此凝視著。
她見過的袁旭,從來都是一本正經,即便偶爾有兩句玩笑之言,也不會說的太過!
房間里,與甄宓對飲幾樽,袁旭起身走到甄宓身旁。
即將成為人婦,她當然會有些害怕。
依偎在袁旭胸前,她卻感覺到,此時此地,她不過是個小女人而已!
她在細細聆聽袁旭和甄宓的對話,也在判斷倆人行夫妻之禮的時辰!
專屬於袁旭的小女人!
他們已不需要再說什麼。
婚宴已散,僚屬各自返家,袁家后宅也安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她沒再聽見任何動靜。
倆人衣衫都沒有除去,好似看不夠的彼此凝視。
抱著瑤琴,離去之前婉柔回頭看了一眼。
雖不知他在想些什麼,甄宓卻知道,袁旭的籌謀一定不會將她與蓬萊眾人帶上絕路!
俏臉通紅,甄宓垂下了頭。
房間里的袁旭和甄宓,只是一上一下相擁著。
見馬飛等人並未留意,公孫鶯兒悄悄推開窗頁,從懷中摸出一根早已準備的樹枝,支起窗頁。
挑起她粉嫩的下巴,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袁旭輕柔的問道:「怎了?你很害怕?」
她早已成為支撐在袁旭背後的那堵暗牆。
甄宓面前的矮桌上,擺著一些酒水、肉脯。
袁旭還真是沉得住氣!
如袁旭這樣的男人,何時戒備心最弱?
嬌妻在懷,居然抱了這麼久,還能把持得住,對她沒採取最終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