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3卷 海上之爭

第562章 不殺就不得罪

第3卷 海上之爭

第562章 不殺就不得罪

「師姐真要跟去?」流蘇說道:「你又殺不得他,即便跟去,也是無用!」
「公子何時動身?」
「他比你大了許多……」
牽起甄宓雙手,將它們貼在臉頰上,袁旭說道:「有甄姬與翔兒在蓬萊等候,某自會謹慎!」
身為女子,在那種情形下退於人后也是情理之中。
曾經的信念一旦崩坍,公孫鶯兒再也找不到她活著的意義。
留守徐州的將士,兵甲鋒銳、士氣高昂,可他們偏偏對袁旭的依附感更強。
袁尚惱怒,他在一旁說道:「可否借五公子書信一閱?」
不過四五日,一騎快馬進了鄴城。
袁旭離開蓬萊趕往徐州。
「那又怎樣?」流蘇說道:「我就是喜歡看著他,師姐追蹤袁顯歆,我追蹤大叔,你我各不相干。」
「公子將要離去,你我留在蓬萊做甚?」
嘗試數次都沒成功,直到被袁旭俘獲,她才想明白。
公孫鶯兒沒再言語。
「沙場紛繁,夫君此行須多加小心。」
與馬飛有過數次接觸,起先她並沒覺得什麼,直到在大船上,她問起跳進海中會不會死,馬飛很緊張的樣子,令她瞬間砰然心動。
「跟便跟吧!」流蘇說道:「我也想多見幾次大叔,到如今連他的名字也是不知!」
「公子可是在擔心河北?」沮授問道。
「河北諸事紛繁,三公子雖遭曹操逼迫甚緊,麾下卻也有些兵馬。」沮授說道:「倘若得罪,彼一怒之下投效曹操,豈非於公子不利?」
即便袁旭留在蓬萊,袁尚不敢攻伐袁譚,早晚也是被曹操擊破!
「擊破曹操,公子定將回返!」恭叔說道:「姑娘若是離去,日後再至蓬萊卻是難以開口!」
得知袁旭派來信使,審配已是來到。
「既是擔憂,公子不如修書一封。」沮授說道:「長公子于鄴城發難,三公子心中憋悶,若是這口氣不出,他必不爽快。得了公子書信,心知從中有人制衡,三公子當不會取了長公子性命!」
曹軍一旦佔據徐州某處城池,以彼處為依託不斷增兵,徐州早晚難守!
「正是!」在甄宓身旁坐下,袁旭說道:「某明知曹操意在河北,卻不得不往徐州,戰局如此也是無奈!」
「顯歆可說其他?」他向信使問道。
離開鬼谷山,她一直想要刺殺袁旭。
兩相權衡,袁旭唯獨前往徐州,統領將士擊退曹軍,方可制衡曹操!
偏偏信念被一朝打破……
「審公何出此言?」袁尚眼睛一亮。
指著書信上的一行字,審配說道:「公子請看,何故操戈之後還有一句,並無生殺之仇,還望三兄斟酌。有此一句,公子只須不殺長公子,便是不曾得罪五公子!」
躺在床上,凝視袁旭,甄宓眸中盡露溫柔。
公孫家敗亡之時,她本應死在亂軍之中。
目送信使走遠,袁尚一拳砸在桌上:「顯歆來了書信,某如何進擊青州?」
婉柔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恭叔不必再勸,我意已決,伴在公子身邊,哪怕只有一日,也強如在此等待。」
才得知袁旭離開蓬萊,袁尚正要點兵進擊青州,衛士領來了袁旭的信使。
待到沮授離去,袁旭回到裡間,甄宓向他問道:「夫君可是要往徐州?」
「曹操起兵,消息傳到徐州也須時日。」袁旭說道:「大戰將臨耽擱不得,明日一早某便動身。」
「怎能不擔心?」袁旭說道:「長兄與某相善,也曾一力相助。三兄若是將之擊破,某心何安?」
袁旭救了她!
「前往徐州,也可伴在公子身旁。」婉柔說道:「留于蓬萊,雖知他早晚回歸,又怎曉得哪年哪月?」
田豐率領天海營將士,雖可征伐,面對大戰卻並無全勝把握!
深知袁尚忌憚袁旭,審配看完書信微微笑道:「五公子並無得罪公子之念,無非欲留長公子性命而已!」
「姑娘用情之深,因何不告知公子?」
將書信遞給審配,袁尚說道:「顯歆在信中勸某,說是同根兄弟,何故操戈。如此一來,某怎能發兵?」
袁旭與沮授商議前往徐州,所談之事盡被躺在裡間尚在月子中的甄宓聽了個真切。
展開書信匆匆瀏覽,袁尚臉色很是不好。
自那以後,她就有追蹤馬飛的念頭。
「姑娘……」恭叔想要開解。
隔著海灣的東萊,也得到他出征的消息。
流蘇說的沒錯,真正阻礙她殺袁旭的,並非袁旭身邊護衛,而是她自己!
「是殺不得他。」公孫鶯兒再不否認:「可我還是要跟著,或許有一日,我將找到殺他的理由!」
「勞煩尊駕!」袁尚向一旁的衛士吩咐:「置辦酒宴招待信使,多取些盤纏!」
打著包袱,恭叔說道:「姑娘在蓬萊過的也是逍遙,每日于海島遊玩,並不受他人閑氣,因何急於離去?」
「沮公之意,乃是保全長兄性命?至於青州如何,某不再插手?」
衛士領命,帶著袁旭的信使離去。
曹操出兵徐州,袁旭已看出他目的所在,卻又不得不滿足他的期盼。
事已過了數年,支撐著她活下來的,正是誅殺袁旭的信念。
她唯一能做的選擇,就是追隨袁旭行蹤,找尋殺他的理由!
袁旭將往徐州,婉柔令恭叔收拾行裝。
「也只得如此。」袁旭說道:「沮公可差人前往鄴城,將書信交於三兄。」
「用情至深?」婉柔露出一抹愧疚,語氣中流露著落寞:「當日于船上,刺客長劍將至,我並未替公子挺身擋劍,反倒將他推出。用情如此之深,若是我為公子,也不敢受。」
與公孫鶯兒不同,流蘇從來都是大大咧咧,有什麼說什麼!
「公子並未多說,只是令我送來書信!」
公孫鶯兒早先住過的小屋內,流蘇正收拾著行裝。
袁旭前往徐州,動靜鬧的不小。
畢竟是最為要好的師姐妹,總不能眼看著她心緒不寧,卻把她一人丟在外面。
河北袁氏,已是捧不上手的爛泥。
只是公孫鶯兒獨自一人,她始終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