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3卷 海上之爭

第642章 天下人憑甚恥笑

第3卷 海上之爭

第642章 天下人憑甚恥笑

心頭陡然一喜,姜俊將她一把抱起,飛快的跑向不遠處的灘涂:「我要做父親了!」
「某非尋她。」童振說道:「是另一個師妹。」
將她摟住,姜俊並未言語,目光卻投降已經走遠的童振。
「莫非是為那女子?」童振怪怪一笑:「她若不在,師兄應可出山。」
「哦!對!對!」趕忙止住奔跑,姜俊傻呵呵的笑著說道:「一時欣喜,竟是唐突了。」
衛士應聲離去,沒過多會帶著童振來到門外:「啟稟郭公,人帶來了!」
「當然不會十分親近。」姜俊說道:「他為人陰毒,行事毒辣。我等師兄弟,只怕無人與他親近!」
「在下童振,敢問姜俊可是住在此處?」
他提著兩隻大魚,欣喜的向屋內喊道:「綉娘,你看……」
綉娘重重的點了下頭。
以童振脾性,提出與他比試,若不達目的必將糾纏不休!
而且他達到目的的手段,往往會是常人難以接受!
發覺情形不對,綉娘擔憂的看了一眼屋內的童振。
「二師兄別來無恙。」待到綉娘離去,童振起身向姜俊行禮說道:「師弟有禮了。」
「有話快說,某這裏無有空房,師弟不便留宿。」
距灘涂不遠,坐落著兩間小屋。
一聲聲白鷺鳴叫,給平靜帶來了幾分生機。
看向屋內,視線落在童振臉上,他愣住了。
此時卻輕易離去,令姜俊有些始料未及。
「原來是嫂夫人,失敬!」拱了拱手,童振說道:「師兄既是住在此處,某便等他!」
臉頰貼著姜俊手臂,綉娘突然紅了臉說道:「夫君,奴家已是兩月未有身子。」
「說是鬼谷門下,特來求見郭公。」衛士應道。
「鬼谷劍宗門人,卻不使劍。」童振冷然一笑:「傳揚出去,豈非令天下人恥笑?」
「尊駕是……」愕然看著少年,女子問道。
綉娘起身迎了上來,接過大魚說道:「夫君今日打了好大的魚!」
數日之後許都郭嘉住處來了一位客人。
「既是如此,告辭!」童振並不糾纏,拱了拱手,走出房門。
依偎在姜俊懷中,綉娘有些后怕的問道:「他來找尋夫君,可會對夫君不利?」
姜俊一愣,盯著綉娘看了好一會。
「師父只收一個女弟子,何來另一個師妹?」
「不敢當!」拱手回禮,姜俊問道:「你來作甚?」
臉頰越發紅艷,綉娘把頭低了下去,嘴唇也緊緊的抿著。
「兩年不見,甚是想念。」來到姜俊面前,童振說道:「某至徐州找尋師妹,未有見著她,得知師兄在此,特來拜望。」
「鬼谷門下?某從未聽聞此人,想必是劍宗!」郭嘉說道:「請他入內說話!」
「夫君好似與師弟並非十分親近。」
「夫君!」被他抱著飛奔,綉娘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莫要傷了孩子!」
姜俊淡然一笑:「我已習慣了此處……」
他的舉動令姜俊很是費解。
「我只欲暗度此生。」姜俊說道:「在此預祝師弟成就功業!」
「綉娘。」將她攬到身後,姜俊說道:「你去隔壁房間,我不叫你,切記不可出來!」
「天下人?」姜俊露出一抹無所謂的笑容:「天下人恥笑又待如何?天下人不恥笑又待如何?我雖習劍,卻厭煩了劍尖飲血的日子。我只想安安穩穩的度完此生,與綉娘生幾個孩子,每日去江邊打魚。我不欲涉足天下,天下人憑甚恥笑於我?」
沙灘上,成群的白鷺與野鴨正在覓食。
「我已許久不再使劍。」姜俊說道:「只怕師弟要失望了!」
「莫非……」姜俊遲疑著問道。
做了多年師兄弟,姜俊很了解童振。
「多謝!」童振再次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師兄不必發狠。」童振笑道:「既是嫂嫂,某怎肯害她?只是……」
正要上前迎接,她卻吃驚的止住腳步。
得知有人求見,郭嘉向傳報的衛士問道:「可有問清此人何來?」
謝了坐,童振進入屋內。
把綉娘摟的更緊些,姜俊說道:「若論劍術,他在我之下。有我在此,晾他也是不敢!」
房門輕輕推開,一股風兒灌入屋內。
「師兄離開已有兩年,不知也是無怪。」打量著姜俊,童振說道:「看來師兄過的甚是清苦,身懷絕技,卻困於此處,莫非不覺著窩囊?」
門外站著的是個背劍的俊朗少年。
深藍的衣衫,由於漿洗次數太多,有些地方已是泛白。
房間里,一個女子正在縫補衣衫。
女子穿的一群也是補丁摞著補丁,從她縫補衣衫時嘴角帶的笑容,卻可看出她對生活的滿足。
一個衣衫滿是補丁的青年出現在門口。
正與女子談論著姜俊,房門再度被人推開。
徐州最南部,江都聚鳳島。
女子連忙起身,滿面笑容的招呼道:「夫君回來了……」
看著他的背影,姜俊鬆了口氣。
少年衣袂飄然,一身英氣,卻並非他的夫君!
夫君一早便出了門,此時尚未回返。」女子問道:「敢問尊駕尋他,所為何事?」
她縫補的,是件男人穿的深衣。
深衣已有了許多補丁,卻漿洗的很是乾淨。
「你究竟打算如何?」童振出了房門,姜俊冷冷問道。
童振稱呼姜俊為師兄,女子這才放心,連忙說道:「請入屋內寬座。」
姜俊顯然不太歡迎童振。
寬厚的胸膛和在胸腔中跳動的心臟,令她感到無比的安心。
不達目的,童振絕不會罷休!
摟著姜俊的頸子,綉娘小臉通紅,臉頰貼在他的胸口。
「夫君!」童振離去,綉娘從另一間屋跑了出來。
「不打算如何。」童振微微一笑:「某本欲請師兄一同前去投效曹公,不想師兄已是無心仗劍天下,也只得如此。」
「你若敢動綉娘半根頭髮,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江流匯聚灘涂平靜。
童振也不氣惱,只是淡然一笑說道:「師兄若肯與某比試一場,某便告辭!」
「流蘇下山了?」姜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