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4卷 河北風雲

第705章 帶著雛兒問煙柳

第4卷 河北風雲

第705章 帶著雛兒問煙柳

他對女子很是好奇,以往也曾做過下作之事,卻從未真的軟玉溫香在懷。
到了近前,眾人向袁康行禮,其中一人說道:「啟稟公子,女閭本不開門營生,我等已強行將門喚開。」
只當歌者、舞娘都是他人豢養用以取樂,他並不知道世間還有婉柔這等不受豪雄節制,是否應邀只隨本心的歌者。
見袁康和蔡子墨來了,幾個劍客迎了上來。
「女閭?」蔡子墨一愣:「豈非風月所在?」
謝了袁康,倆人站到正中。
「婉柔姑娘乃是歌者。」袁康說道:「行走于王公士族之間,頗受眾人追捧。倘若閣下通曉雅趣,當可迎合。」
「婉柔姑娘與顯歆認得多年,她對顯歆早有好感。」袁康說道:「顯歆忙於振興袁家,對她卻是無有男女之情。若可順應婉柔姑娘心意,閣下並非全無所得。」
見袁康來了,一個中年婦人堆滿笑容迎了上來:「聽聞四公子前來,奴家帶同姑娘們已是等了許久。」
向蔡子墨挑戰的劍客抽出長劍,向他抱拳說道:「請閣下亮劍!」
並沒在意幾個劍客的目光,蔡子墨與袁康一同來到女閭正門。
「菜肴精緻些便可,酒卻須好酒!」領著眾人進入女閭,袁康說道:「關上正門,除我等之外,莫許他人入內!」
看向蔡子墨,袁康說道:「今日請得先生,顯歆若是追究,某倒有些話說!」
「備辦酒宴,某今日為貴客接風!」
他假意為難道:「我等乃是為蔡先生接風,此處挑戰恐為不妥,兩位交手,無論何人輸了,均是不太好看……」
「公子通透!」蔡子墨拱手說道:「某乃師承帝師!」
「帝師?」袁康一愣:「可是王越?」
幾個女子都是劍客先前在女閭中精挑細選出來的。
他的舉止不免有些目中無人,劍客臉色一冷,怒喝一聲仗劍衝上前去。
蔡子墨搖頭。
袁康下馬,對中年婦人說道:「某倒是聽聞此處緊閉正門,不肯我等進入。」
「先生只知風月,卻不知雅趣。」袁康說道:「方才某觀先生,對婉柔姑娘好似有所垂顧。」
隨在王越身邊,他與李琪冉整日只知練劍,哪裡有機會接觸其他。
蔡子墨才應了,一個劍客就站了起來。
得知婉柔是歌者,蔡子墨眉頭微微皺了皺。
只因袁康拜會婉柔,蔡子墨對他並無好感。
「與酒菜一併上來。」袁康說道:「所謂秀色可餐,有姑娘陪同,飲酒也是爽快!」
「兵荒馬亂,庖丁已是走了。」中年婦人說道:「奴家尋了兩個懂得烹煮之道的姑娘,還望公子莫嫌粗鄙。」
隨同袁康來此的幾名劍客,顯然早已習慣了他如此說話,跟著笑了起來。
經過的幾家酒肆都是門戶緊閉,根本沒有開門做生意的跡象。
袁康雖是投其所好,無奈蔡子墨在這方面卻是個雛!
他如此解釋,蔡子墨臉色稍稍好看了些。
與他並騎而行,袁康說道:「酒肆多未開業,某已差人在女閭置辦宴席。」
「顯歆不喜欺凌良善。」袁康說道:「你等日後行事,莫要如此莽撞。」
反倒是蔡子墨顯得有些局促。
樣貌雖不似婉柔那般清新脫俗,卻也有幾分姿色。
蔡子墨畢竟年少輕狂,又是王越親手調教。
親自引領袁康等人上了閣樓,中年婦人問道:「敢問公子,何時喚姑娘前來相陪?」
「既是如此,你二人且做比試。」袁康好似渾然未覺蔡子墨正因他的一句話而欣然應戰,像是十分為難的說道:「某許二位比試,還請切記,點到即止!」
還沒到近前,蔡子墨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脂粉味。
他先向袁康行了一禮,隨後拱手對蔡子墨說道:「帝師劍法獨步天下,我等雖是仰慕卻因技藝低微無緣得見。既見帝師高足,還請賜教一二!」
婦人應了,正要吩咐下去,袁康接著說道:「告知姑娘們,脂粉施的薄些。我等若是親得滿嘴脂粉,著實有些澀口!」
「城內如此,去何處飲酒?」蔡子墨問了一句。
袁康待他們雖是親近,卻不像對蔡子墨這樣禮數周祥。
袁康向蔡子墨問道:「敢問先生師承何人?顯歆身旁多有鬼谷劍宗弟子,姜校尉也曾投于鬼谷門下,他們不認得先生,可見並非鬼谷出身!」
雙方距離甚近,長劍猶如一道筆直的電光,直取蔡子墨咽喉。
婉柔放了話,蔡子墨不好推脫,心不甘情不願的隨同袁康去了谷陽城內。
隨同前來的幾個劍客都想看看蔡子墨武藝,一個個坐直了身子。
中年婦人趕忙吩咐幾個站在門口的女子將門關上。
蔡子墨臉一紅:「某出身卑微且身無長物,如何入得姑娘青眼?」
「正是!」
劍客舉止雖是莽撞,卻迎合了袁康心意。
進入正門,袁康向中年婦人吩咐道。
「先生嚮往可聽說婉柔姑娘?」袁康問道。
街市上一片蕭條,根本沒幾個行人。
幾句話出口,他發覺袁康不僅對他沒有半點威脅,反倒有相助的意思,態度立時轉變:「敢問公子,如何方可討得姑娘歡心?」
女閭門外,站了幾個塗抹脂粉的女子。
路旁的商鋪大多也緊閉門戶。
幾個劍客目光落在蔡子墨身上,有些敵意的打量著他。
「閣下先請!」蔡子墨並未拔劍,只向劍客比劃了個手勢!
尋常劍客向他挑戰,袁康竟說出他可能會輸的話來,頓時心中不快。
又走過幾條街道,他遠遠看見前面的路上站著五六個劍客。
進入暖閣,眾人落座。
看出蔡子墨臉色有些難看,袁康說道:「婉柔姑娘雖是歌者,卻無人可奈何於她。王公士族為合雅趣,多是請姑娘前往助興。即便有一二登徒之子,決然也不敢對姑娘如何。」
他起身說道:「公子不必擔心,我二人點到即止,應不傷和氣!」
「四公子言重。」嚇的面如土色,中年婦人說道:「四公子乃奴家請也請不來的貴客,怎敢關門相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