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4卷 河北風雲

第771章 無非為了三件事

第4卷 河北風雲

第771章 無非為了三件事

袁康強行安插一女子在他身旁,著實令他渾身不得勁。
相比于流蘇,李琪冉來的簡單許多。
此時的女閭外面,兩個女子氣沖沖的正一東一西想想而來。
「夫人不是也來了。」李琪冉說道:「風月之處乃男兒流連之所,不想夫人也有興緻來此玩樂。」
女閭之中,馬飛、姜俊並肩而坐,倆人神色都有些古怪。
眾人紛紛點頭,馬飛和姜俊卻相互看了一眼,依舊滿面茫然。
他臉上流露的並非局促,而是不安。
因袁旭攻破城池曾關閉數日。
深知林濤個性古怪,袁康也不逼他,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先生不欲,某不強求。」
遊俠之中,最為淡然的非林濤莫屬。
蔡子墨就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玩樂?」流蘇輕輕哼了一聲:「我已滿腔怒意,怎有興緻玩樂?」
幾名夜刺緊隨其後,官銜最高的軍官一路小跑,還不住口的勸說著:「夫人,四公子有請,將軍也是不便拂了好意。還請夫人以大局為重。」
另一面過來的則是李琪冉。
回到許都,馬飛整天忙著為他和流蘇婚事做準備。
袁康端坐上首,蔡子墨、林濤以及另外幾名遊俠陪坐。
馬飛抱拳說道:「四公子請我二人前來飲宴,本以為只是酒宴而已,不想竟是在此香艷之所……」
倘若他二人稍稍有些口舌之能,也不至於身旁坐了個女子。
林濤一番話竟說服了袁康,馬飛、姜俊頓覺後悔。
每日挎劍走在街市上,出入于酒肆、女閭,他總覺著哪裡不太對勁。
「莫非馬將軍也在此處?」看出流蘇來此的目的,李琪冉問道。
「其三。」朝屋內女子一指,袁康說道:「為的便是女人!傾城國色,任我等採摘撻伐,生為男兒,試問天下間可有如此爽快之事?」
自從來到女閭,他就覺著渾身不太舒服。
袁康麾下遊俠,與夜刺、風影本就不同。
馬飛還想再說,袁康又止住了他,指向一名女子:「你今日陪同馬將軍!」
女子一字排開,雙手交疊于身前,一個個低眉順眼,等待袁康等人挑選。
而今馬飛正在女閭之中,她哪有心思管別家閑事。
「有甚不妥?」袁康說道:「男兒丈夫乃成大事者,豈可流連兒女之情?」
眾人在女閭中飲宴。
俏麗的小臉也是滿含怒意。
流蘇當然也認得她。
被他瞪的渾身一激靈,夜刺縮了縮脖子,沒敢再多言語。
蔡子墨出身卑微,以往雖在小村中生活,很快也能融入市井。
許都街市,已被蔡子墨、林濤等人佔據。
「馬將軍」止住馬飛,袁康說道:「可是男兒丈夫,征伐天下建功立業所為何事?」
他甚至見了女子,會有種說不上來的反胃。
當日前往河北,李琪冉半道曾見過流蘇,知她是夜刺統領未過門的夫人。
「因何?」袁康愕然問道。
許都最大的女閭。
到了女閭門前,與流蘇撞了個正著。
「既是如此,更須以毒攻毒。」朝一女子招了下手,袁康說道:「你陪蔡校尉。」
至於哪裡不舒服,他又說不上來。
女子輕聲應了,踩著小碎步來到馬飛身旁落座。
小臉含霜,流蘇狠狠瞪了那夜刺一眼。
蔡子墨和馬飛、姜俊不同。
流蘇沒有回答,反倒向李琪冉問道:「姑娘因何來此?」
馬飛抱拳說道:「四公子所言不虛,然而某將新婚,於此逗留只怕流蘇得知不妥……」
反倒是林濤,市井生活好似與他格格不入。
馬飛茫然。
馬飛、姜俊則依舊是滿頭霧水,不知袁康說這些作甚。
「建功立業,無非為三者。」袁康豎起三根手指:「其一乃是大權在手!坐擁生殺之權,除了顯歆之外,某還須將何人看在眼中?」
拱了拱手,流蘇問道:「李姑娘因何有雅興來此風月之處?」
沒人應聲,在場遊俠看著袁康,目光中滿是期待。
「都是女子,又何不同?」袁康搖頭笑道:「身為男兒,當須嘗盡天下美色。高矮胖瘦,寬窄鬆緊,人各不同。林先生何故拘泥……」
「其二則是錢!」袁康接著說道:「財帛在手,錦衣玉食,何其快哉!」
李琪冉俏臉一紅,有些尷尬的說道:「姜校尉傷勢未愈,理當多加調養。來此風月之處,如何調養身子?」
向李琪冉一比劃,流蘇說道:「李姑娘先請!」
袁康畢竟是袁旭兄長,姜俊不敢得罪,只得說道:「不必勞煩公子,某隨意選上一位便是……」
房門推開,從屋外走進幾個女子。
看向姜俊,袁康問道:「姜校尉莫非也要某為你選上一位?」
可他也沒敢帶人即刻離去,跟著流蘇,只巴望她回心轉意。
她身後一個人沒有。
女子才挨蔡子墨坐下。
流蘇也不和她推辭,徑直入了女閭。
正要給林濤安排,林濤起身說道:「稟公子,某無須美娘。」
抱拳拱手,蔡子墨說道:「自從當人離開風影軍營,某見女子便覺胸中作嘔……」
開業之後的女閭,成了袁康等人時常光顧的所在。
見女子入內,馬飛和姜俊更加尷尬。
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整日在酒肆中吆五喝六,時常還會滋些事端。
倘若以往,李琪冉的表現足以吸引流蘇注意。
見天海營秋毫無犯,女閭再度開業。
安頓了馬飛和姜俊,袁康看向蔡子墨:「蔡校尉莫非不爽。」
「民女怎敢僭越,夫人先請。」
「非也!非也!」林濤說道:「同為玉料,尚有美玉與角料之分。吾愛美玉,怎肯輕佩角料?」
從東面來的正是流蘇。
坐在屋內,他的視線卻瞟著窗口,根本沒有去聽袁康等人說話。
「不瞞公子,某所好者乃是無暇之人。」林濤說道:「淑女如雪白璧無瑕。純凈剔透同榻留芳。豈是風月女子可比?」
雖是袁旭麾下將士,他們卻保持著更多江湖人的氣息。
自從馬義把他關在風影軍營,蔡子墨再沒偷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