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4卷 河北風雲

第832章 聽公子的就好

第4卷 河北風雲

第832章 聽公子的就好

袁旭麾下,將士們早已習慣毫無質疑的執行任務。
出於內心,他並不是很想誅殺馬飛、馬義叔侄。
「煩勞將軍,代為告知馬老將軍。」袁旭說道:「倘若肯偃旗息鼓,某必以友人待之。倘若執意對馬飛、馬義不利,說不得,兩軍唯有沙場相見。」
看向馬超,袁旭問道:「將軍可否聽清?」
「馬超雖是猛將,品性卻是耿直。」袁旭說道:「回到軍中,他必將某方才所言轉告馬騰。」
無法登岸的曹軍,根本不可能成為馬氏大軍的助力。
眾人應了一聲,紛紛退去。
袁旭向馬飛問道:「倘若給你機緣,你可會回返西涼,剷平西涼馬氏。」
「請將軍轉告馬老將軍!」袁旭說道:「天海營南征北戰,向來不曾懼怕何人。倘若西涼馬氏一意孤行,說不得,我等唯有沙場上分個勝負。」
郭嘉所部曹軍被困大野澤,馬氏大軍倘若不可將袁旭逼退,他們始終沒有機會登岸。
馬飛、馬義全家被西涼馬氏誅殺,他二人卻沒想過返回西涼,為舉家報仇。
「某為將軍鬆綁,不過請將軍代某與馬老將軍說句話而已!」
「上了沙場,馬超自將令某頭疼不已!」袁旭說道:「某不過在賭罷了!」
愕然看著袁旭,馬飛問道:「公子既知如此,因何放了馬超?須知馬超乃是猛將,一旦上了沙場……」
從袁旭凝重的臉色,他看不出半點說笑的意味。
「敢問公子何意?」馬超問道。
並未向他們解釋,袁旭說道:「你等廝殺一場,也是辛苦,各自回去歇息吧!」
馬飛、馬義都沒言語,韓猛也是不再多說。
可回到軍中,如何說服馬騰,他卻是沒有十成的把握。
相比于天海營,西涼馬氏麾下也有猛將,與袁旭所部相比,卻是相差甚多。
與韓猛廝殺一場,雖知韓猛非他敵手,可袁旭麾下猛將卻是不少。
他雖沒把話說出口,意思卻很是明確
天海營可以撤回許都,而西涼馬氏一旦敗了,撤回西涼卻要長途跋涉。
在曹軍登岸之前,馬氏將獨力應對袁旭。
「公子麾下不過兩萬餘人!」馬超說道:「與我軍人數相當,大野澤之內又有萬余曹軍,倘若我軍進攻公子中軍,郭奉孝趁機率軍登岸,公子如何應對?」
「倘若馬氏執意不利馬飛、馬義,說不得,我等唯有排兵布陣,于沙場見過分銷。」袁旭說道:「他二人既無向馬氏復讎之意,西涼馬氏因何卻要趕盡殺絕?」
他已想明白其中關鍵,卻並無把握說服馬騰。
「公子自有謀算,只是我等想不通透。」趙藝說道:「我等只須依循公子安排行事便可!」
得知不是馬飛擒了馬超,流蘇臉上流露出一絲失落。
又看了袁旭一眼,馬超隨著姜俊走出帥帳。
目送他離去,韓猛問道:「公子,因何將他放了?」
姜俊跨步上前,向馬超比劃了個手勢說道:「將軍請!」
「公子莫非以為馬騰會就此干休?」馬飛問道。
馬義並未回去,跟隨馬飛到了他的帳內。
「非某所擒!」馬飛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擒獲馬超者乃是韓將軍!」
潰兵退回家園,路途之上會遇見何等變故尚且難論。
「兩萬天海營,足可應對此事!」袁旭微微一笑,很有信心的說道:「倘若將軍不信,大可領軍來此,與某殺上數場,再做計較!」
微微一笑,袁旭說道:「馬將軍若是為難,不說也是無妨。只是兩軍交戰,勝負難以定論……」
雙手得了自由,馬超抱拳朝袁旭拱了拱。
趙藝上前,為馬超解開綁縛。
緊隨眉頭,凝視著袁旭,馬超半晌未有言語。
袁旭向趙藝使了個眼色。
從袁旭話中聽出一些意味,馬超沒有吭聲。
馬超沒有言語。
包括將軍們也是沒有例外。
被袁旭問的啞口無言,馬超半晌不曾言語。
等馬超反應過來,袁旭再度說道:「我軍倘若兵敗,只須撤回許昌便可,倘若馬氏兵敗……」
「流蘇姑娘,某與叔父有話要說……」馬義說道:「還請姑娘……」
西涼馬氏大軍,畢竟不是馬超做主。
出了帥帳,馬義說道:「公子究竟做何打算?我等辛苦一場擒獲馬超,他卻將之放了……」
「也不知誰家孩子,這般沒有規矩!」流蘇沒好氣的念叨一句,掀開帳簾走了出去。
相反的,馬騰來到中原,得知二人動向,卻是想要將他們誅殺。
袁旭微微一笑,沒再多言。
話說一半,袁旭便向姜俊吩咐:「送馬將軍出營!」
馬超還是沒有言語。
站在帳內的幾位將軍愕然相顧,都沒想明白袁旭究竟做著怎樣的打算。
緊鎖眉頭,馬超很想問袁旭如何方可說服馬騰。
流蘇等候在帳內,見叔侄二人回返,迎了上來:「聽聞大叔擒了馬超,不知可有此事?」
「公子肯放某回返?」馬超愕然問道。
從馬超神色中看出為難,袁旭說道:「將軍不必為難,且回軍中,是否傳話馬老將軍,只看將軍本心便可!」
到了距帥帳二三十步開外,眾人相互道了聲辭,紛紛返回帳內。
他總覺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袁旭微微笑道:「馬騰欲取你二人性命而後快,如何會輕易干休?」
擰著眉頭,馬超思忖片刻,向袁旭問道:「倘若父親覺著非殺二人不可,某當如何?」
袁旭話說的大氣,言語之言也流露出並沒把馬氏放在眼裡的意思。
馬義趕忙改口:「還請嬸娘迴避!」
無論如何計較,與天海營開戰,對馬氏都沒有半點好處!
「西涼馬氏不過兩萬兵馬!」袁旭說道:「曹軍如何強悍,郭奉孝如何智謀通天,某何曾懼過?」
「叫我什麼?」流蘇瞪了他一眼。
馬飛搖頭:「當年之事某已記不真切,自打投效公子,公子待我叔侄二人猶如手足。如今某隻想著如何效力公子,至於其他,早已遺忘!」
「請公子明言!」馬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