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河北風雲
第865章 甄宓臨盆
「想摸？」袁旭問道。
她身旁的小嬰兒哭了一會，也已睡去。
待到嬰兒放聲啼哭，才可確定健康與否。
待他進入屋內，嬰兒已是清洗乾淨，被穩婆擺放在甄宓身邊。
他最怕聽到的兩個字就是「難產！」
袁旭的心頓時懸到了嗓子眼。
「夫人如何？」袁旭問道。
他接著向念兒問道：「男孩女孩？」
征伐沙場，他雖然也曾敗過，卻從沒像此時這樣感到無力。
睡夢中的甄宓聽見有人說話，悠悠醒轉。
侍女應了，兩位穩婆則千恩萬謝的告退離去。
袁旭進入屋內，看見另一個穩婆正為甄宓擦拭著額頭。
待到穩婆離去，袁旭又吩咐另一名侍女：「請醫者為夫人調配滋養方子，每日你等好生伺候，斷不可讓夫人受了半點委屈。」
「是個女孩兒！」袁旭微微笑著說道：「看面相，很像甄姬！」
念兒正回著話，一個穩婆跑了出來：「恭喜公子，賀喜公子，夫人生了個小姐！」
「太過疲累，已是睡了。」念兒說道：「公子放心，夫人無虞。」
甄宓明明在屋內受苦，他卻毫無辦法，只能靜待結果！
跪坐在甄宓母女身旁，一名侍女抱起嬰兒來到袁旭身邊。
「公子還有一對兒女。」念兒說道：「奴婢卻只見過小姐，不曾見到小公子。」
「軟軟的，真好！」念兒說道：「小孩兒臉蛋，摸著就是讓人覺著舒爽。」
袁旭只是點頭，卻並未應聲。
屋內除了穩婆，只有念兒與兩名侍女。
嬰兒出生，為了將她口中黏連的髒東西摳出來，穩婆必須到提著小腿，重重拍打屁股。
侍女連忙跑了出去。
伴著甄宓一陣沉悶的慘叫，房間里傳出一陣嬰兒嘹亮的啼哭。
搓著雙手，袁旭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屋內的甄宓叫聲也是越來越凄厲。
雙手來回搓著，
從侍女手中接過嬰兒，袁旭低頭看著。
沒過多會，一大群人來到甄宓住處門外。
此時他卻是在門外等著。
他倒不認為攻破易京與當日與綿蔓水攻破公孫續有何不妥。
袁旭會到蓬萊，甄宓已是將近臨盆。
袁旭緊緊握著甄宓的手，很是擔憂的凝視著她。
想到公孫鶯兒，袁旭心中就很是愧疚。
當她看見袁旭和念兒坐在身旁，輕輕喚了一聲：「夫君……」
「皺巴巴的，像個小老頭。」袁旭笑道：「不知日後像甄姬還是像某。」
房門再次打開，念兒一頭沖了出來，對袁旭說道：「公子，生了！生了！」
「男孩女孩？」甄宓悠悠問道。
一個去請穩婆，另一個則招呼更多人前來照應。
因而他只能在門外干著急的等著。
與他一同等在門外的，都是隨身侍奉甄宓的人。
念兒進屋之後，又有兩個婆子被侍女引領進來。
甄
兩名侍女趕忙進入屋內。
得了袁旭允准，念兒輕輕摸了摸小孩兒的臉頰。
得知甄宓沒有大礙，袁旭終於鬆了口氣。
「還在生。」侍女說道：「公子莫要焦躁，穩婆自有法子。」
「嗯！」念兒點了點頭。
袁旭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公孫鶯兒生的那對雙胞胎。
見情勢不對，袁旭連忙喊道：「來人！」
小孩兒剛從母體中出來，皮膚有著褶皺，並不是十分好看。
「小孩兒出生，大多皮子是皺巴巴的。」一個穩婆說道：「像大公子那般一出生水膘便好到極致的，那是極少。」
袁旭起身，對兩個穩婆說道：「有勞二位！」
「公子莫要焦躁，夫人已是二胎，必是無虞！」一個頗有些地位的婆子勸說袁旭。
屋內只剩下念兒和袁旭陪在甄宓母子身邊。
真正讓他愧疚的，是公孫鶯兒為他生了一對兒女，他卻沒有半點應有的照應。
「請公子暫且迴避！」其中一個穩婆說道
她二人正是負責接生的穩婆。
數日之後，他正與甄宓在房中說著話兒，甄宓突然覺著一陣腹痛。
袁旭離開房間，一個穩婆將房門關上。
自從追隨袁旭，他們從沒見他如此焦躁。
生了一個時辰，還在生……
「若是生的像甄姬，日後定是絕世美人兒。」袁旭微微笑著，逗弄著熟睡中的孩子，對念兒說道：「某已有了兒子，如今又多個女兒，已是應了兒女雙全……」
「你是她姑姑，又非外人，當可摸得。」
一個侍女端著盛著血水的盆走了出來。
「正是老奴！」穩婆說道：「小姐方離開夫人體內，看面相飽滿圓潤，日後必定可成個絕世美人兒。」
念兒身份與眾人不同，進入屋內，飛跑到腹痛不止的甄宓面前，對她說道：「夫人且忍著些，穩婆稍後便至！」
在甄宓身旁，已是包起一個小小的襁褓。
湊到近前，念兒看著孩子，有心想摸摸她的小臉蛋兒，卻又不敢。
如此一來，袁旭想盡到一個
「托婆婆吉言。」袁旭微微一笑，對侍女說道：「厚賞兩位婆婆。」
見到侍女，袁旭問道：「怎樣？」
「某可否入內見見甄姬母子？」袁旭問道。
「夫人生了，奴婢太過歡喜，竟是忘記問……」
侍女倒了水，又回到屋內。
本來派出夜刺、風影前往照顧，不想劍宗宗師卻把他們母子全接到了鬼谷山。
「翔兒也是婆婆接生？」袁旭問道。
「公子請進！」穩婆側身站到一旁。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房門打開。
袁旭對她們說道：「速去請穩婆，夫人或是要生了！」
聽見甄宓輕喚，袁旭趕忙把孩子遞給念兒，俯下身柔聲對她說道：「有勞甄姬為某再添孩兒。」
抱著孩子，袁旭對念兒說道：「念兒，你看！」
或許是太疲累，甄宓生了孩子，竟是沉沉睡去。
「公子放心！」另一侍女應聲退下。
每次侍女出門，袁旭心都會揪起來。
侍女不時跑進跑出，端來熱水拿來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