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集 虛空凝形
第282章 心靈相守·生命共享
精靈女王接著道：「而我們的生命將不受到時間、空間和任何形式的阻礙，形成了一個整體，也就是說，除非我們同時死亡或者我們加在一起的生命力全部耗盡，否則的話，就不會有人死去。」
聖力的不斷輸出，再不斷吸收，也讓周維清能夠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聖力的變化以及星雲神域對他的幫助，這對他提升自身修為本身就是有好處的，對於他的體悟自然幫助更大。
她竟然沒有拒絕我，為什麼？
以天兒現在的修為，就像當初周維清在召喚邪神一樣，威懾力更大於戰鬥力，這神聖六翼熾天使的威勢足以震懾住天神級強者，可她卻根本沒有控制能力，最多也就是勉強幫她們進行防禦而已。
「謝謝。」精靈女王輕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不敢去看周維清的眼睛。
生命古樹進化，意味著精靈族的傳承與延續將會變得容易的多，也意味著精靈族將變得更加強大。
光彩收斂，五女出現在地面之上，上官雪兒向其他四女點了點頭后，走到眾精靈族長老們面前，向那精靈族大長老道：「現在可以證明我們並沒有惡意了吧，精靈古樹的二次進化，也意味著女王陛下的進化，可以說精靈女王陛下現在的情況只會比離開這裏時更好，而不是出現危險，對么？」
這對於精靈族來說，是有著歷史意義的重要事件啊，哪怕是那些活了上千年的老傢伙，也一樣會為之歡呼雀躍。
她的聖力並不是周維清那種顏色的，而是晶瑩剔透的金色，帶著點點星光籠罩住己方五人之後，隱約中，一尊巨大的天使虛影在空中浮現。
精靈女王反饋而回的生命能量，不斷的清理著周維清的身體，將他體內最後留存的些細微雜質全部清理乾淨，可以說，周維清的身體純凈程度正在不斷的向精靈女王的方向發展著，因此，他的付出也同樣是有回報的。
而且，能夠清楚的看到，生命古樹與大地連接的地方，周圍泥土竟然都翻開了，那生命古樹竟然在不斷的向上拔高，而且，所有枝條在舞動的過程中似乎也在延長似的，龐大到有些恐怖的生命氣息，令圍繞在精靈古樹周圍的所有精靈都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它們的修為似乎在不經過修鍊的情況下都在緩慢的進展著。
下一刻，精靈女王就已經來到了他面前，抬起頭，白暫的手臂緩緩伸出，摟住了周維清的脖子，她那清涼、細膩、濕潤，充滿了生命氣息的雙唇就那麼輕輕的吻上了周維清的唇。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憑藉著星雲神域，周維清雖然始終在支撐著保持聖力輸出，可對於他來說，也已經變得越來越艱難了。
「生命古樹竟然進化了？」精靈族大長老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在不可思議之後，出現的就是狂喜，瘋狂一般的驚喜，他甚至猛的跳起來，抱住身邊另一名精靈族長老，大喜過望的吶喊著：「生命古樹進化了，它真的進化了，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啊，它進化了，你們看到么，它進化了。」
不過無論如何，無論是怎麼進化的對於精靈族來說，這都是無法估量的幸事啊，他們自然也不需要再擔心什麼。
十二位精靈族長老自然認得，這是一名負責守護精靈古樹的族人，聽他這麼一說，十二位長老頓時大驚失色，也顧不得再對付天兒等五女了，十二人快速後撤，然後朝著同一個方向而去。
十二位精靈族長老同時色變，他們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尊巨大的天使虛影帶來的是什麼，那可不是周維清召喚出的煉獄天使那麼簡單，而是真正意義的神聖天使，而且，在這神聖天使背後，竟然有六隻羽翼的存在。
之前那一陣空間穿梭，周維清帶著精靈女王足足離開了精靈族封印之地數百里之遙，此時以他的修為都感受不到那麼遠。
無論是周維清還是精靈女王，此時心中唯的感覺就是，這不可能。
周維清無奈的道：「不行啊，那個時候，那傢伙的精神極度緊張，而且他又是天帝級強者，哪怕我們的表情出現最細微的變化他也一定能夠察覺，而在他的手中，你的寶貝女兒實在是太脆弱了，我不能冒險，所以，我只能選擇自己硬扛，只有把你都騙到，才能將那
精靈族生命古樹的進化依舊在繼續，對於生命古樹來說，這個進化的過程顯然不是一蹴而就的，能夠完成的至於究竟需要多長時間，連精靈族這些長老們也並不清楚，他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在興奮與欣喜中等待下去。
精靈女王點了點頭，看著周維清，眼底撕漸浮現出濃郁的感激之色，道：「在你的幫助下，我與精靈古樹同時進化了，我的自然能量和原本的生命能進化成為了生命聖力，也就是之前我為了治療你所使用的精靈之心所擁有的能量，我們精靈族歷代精靈女王都只能使用一次生命之心來釋放生命聖力，可我現在的生命之核已經進化成為了生命聖核，甚至連生命古樹也隨著我的進化而進化了。對我們精靈族來說，生命古樹進化所帶來的好處是無法形容的，在短時間內，受到生命古樹的影響，恐怕我的族人們實力都會有所進步，而這一切，全都是你所賜予，謝謝你，維清，我代表精靈族謝謝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維清和精靈女王同樣帶著迷惘的睜開雙眼，四唇緩緩分離開來，看著對方，他們眼中都流露著幾分驚訝、欣喜，還有更多的不可思議。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周維清在短暫獃滯后立刻就清醒過來，為了試驗這個不可能，他下意識的想到，我想親她一口。
「你先說。」依舊是異口同聲。
精靈女王愣了一下，她能感受到周維清的心情，所以立刻就發現他是真的不在意，這份豁達不禁令她為之動容，微嗔道：「既然你猜到了我有可能會對你出手，那你為什麼在行動之前不對我有所暗示？」
精靈族大長老沉聲道：「女王陛下對我族至關重要，各位，對不起了，或許，你們真的沒有什麼敵意，但是，為了保證我族的延續，今天就只能得罪了。」
幸好，當他的聖力注入到一定程度之後，精靈女王身上也開始出現了一些變化，從她身上，也默默的散發出股奇異的能量波動，吸收著外界的生命氣息，甚至不受到周維清星雲神域的影響在吸收，這樣一來，她對於周維清聖力的渴求也就降低了幾分，讓周維清能夠繼續堅持下來。
生命古樹，是一株高達百米，樹冠直徑足有近兩百米的巨大古樹，它的樹榦極為粗壯，無數枝丫伸展出來，每一片樹葉都如同陽綠翡翠雕琢而成的一般，充斥著無盡生機。
半晌之後，還是精靈女王率先反應過來，周維清心中沒有邪念，她就更沒有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事是什麼，內心純凈的沒有半分沾染。
「這……這是？」十二位精靈長老在短暫的獃滯之後，眼中都流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或許普通的小精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存在於世間已經有上千年的他們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轟……
自從突破天王級之後，周維清的修為提升可以說是宛如坐火箭般一直在飛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提升到了天帝級高階的層次，雖然他這樣的提升對於他自己身體不會有任何不良影響，甚至這次還完成了身體的再次進化，但是，想要將這些強大的能力完全融合在一起，真正能夠應用它們的威力，對於周維清來說，他需要做的就還有很多很多，正好趁著眼前這個機會進行體悟。
這一碰不要緊，精靈女王的耳朵頓時紅了起來，尖尖的小耳朵份外可愛。
和一個男人有著心靈相通的默契，這種感覺很奇妙，連她自己都說不出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只是覺得，似乎在自己生命中已經沒有了孤單，而是多了一種更加奇特的滿足感。
對於精靈族來說，生命古樹的重要毋庸置疑，甚至整個封印之地的全部能量來源都是生命古樹。
雙手輕揮，兩道光彩就在不遠處悄然揮散，有著周維清的守護，已經不再需要那龍魔媧女和煉獄天使了，同時周維清也散去了自己的星雲神域，神念微動，方圓百里範圍內，盡在他探查之
上官雪兒沉聲道：「菲兒，等一下，各位精靈族長老，能否聽我一言？」
在她的情緒之中，有羞澀，有茫然，但更多的卻是欣喜和興奮，他甚至從精靈女王的意識中，感受到了生命之核進化這句話。
上官雪兒她們也是鬆了口氣，天兒在中央道：「我們也去看看。」當下，她也不收回六翼熾天使，金光一閃，席捲起她們五人，跟隨著精靈族長老們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好半晌，周維清的悄緒才恢復幾分，看著精靈女王喃喃的說道：「難道是因為我吸收了你的生命力而你吸收了我的聖力，在能量交互之下才造成了這樣的狀況？」
天兒站在四女正中，她此時正在感覺到一陣陣虛弱傳來，但是，令她吃驚的是，在自己小腹位置，一股股純凈無比的聖力緩緩注入自己體內，令這虛弱感逐漸消失。
看到坐在那裡的周維清，感受著自己身體天翻地覆的變化，精靈女王獃滯住了。
當周維清緩緩睜開雙眼，自身聖力自行結束了輸出的同時，也正好迎上了精靈女王緩緩睜開，還帶著幾分迷惘的眼神兩人竟是在同一時間醒過來，並且在同一時間彼此注視。
精靈女王的修鍊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只是兩個時辰后，她就緩緩睜開了雙眼，當她睜開雙眸之時，以她的修為和心態，眼中竟然也儘是驚喜之色。
三次模一樣的話語，令他們再次陷入了獃滯之中，就那麼彼此擁抱著，誰也說不出話來。
精靈族大長老此時情緒也已經恢復過來幾分，聽著她的話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既然生命古樹都進化了那女王陛下就不會有任何危險，我為剛才的魯莽向你們道歉，不過你們還是要暫時留下來吧，等女王陛下回歸之後，或許，各位將會成為我精靈族的上賓。」
聽他提起這個，精靈女王的眼神頓時黯淡了幾分，鬆開摟住周維清的手，輕輕將他推開，「對不起，我那時候真的不知道你是為了救我的孩子，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
至於為什麼能夠感受的這麼清晰，周維清並不清楚，他只是隱約發現，自己的心跳竟然和精靈女王始終都保持著一個節奏似的。
看著僅在咫尺的周維清，她只有羞澀，在羞澀中思索，喃喃地道：「這……這難道是心靈相通、生命共享？」
「為什麼會這樣？」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她這句話還真不只是簡單的威脅，無論是周維清新成立的無雙教還是浩渺宮、雪神山，那都是人類世界中頂尖的存在，如果全力以赴來對付精靈族的話，帶給精靈族的很可能就是毀滅。
這吻的時間十分漫長，如果從外界來看，就能清楚的看到，濃烈的金色光芒將兩人的身體籠罩在內，而他們胸口處星核聖丹與生命之核所在的位置，各自噴吐出一道實質光芒，彼此連接在一起，就像是同體相連一般。
被精靈族在這裏困了一天，上官冰兒本來就是一肚子火了，現在這些精靈族長老們還要對她們動手，她又怎能不怒，身形一閃，上官冰兒首先就上前一步，傳奇套裝飛快的覆蓋全身，雖然不是全套，但上官菲兒凝聚的聖丹也極為奇特，和其他人不同，她的聖丹增幅的不是意珠屬性，而是體珠，因此，她的身體強韌程度可以說僅次於周維清，而且是僅次於天帝級層次的周維清而已，強大的威勢頓時爆發而出，就要動手。
但是，精靈女王更加重要，而且，他也沒想過要傷害這幾個女孩子，眼中猶豫之色略微出現之後，立刻就變回堅定，只有先將這幾個女子抓住，才有威脅周維清的可能，找回精靈女王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與周維清的獃滯差不多，此時精靈女王的眼神也變得極為古怪，因為，她也同樣能夠感受到周維清心中在想些什麼。
周維清也沒有跟精靈女王客氣什麼，直接將它收入到了自己的須彌戒之中。
自從在玄天大陸和東方寒月發生了關係之後，他是徹底下定決心收心養性了，他不能再對不起家裡那些女人，更重要的是他怕因為自己的花心而失去她們。
眼前精靈古樹所發生的情況只能是意味著一件事，那就是，進化。
精靈女王在體悟著自己生命能量的變化，周維清也同樣在體悟著自己身體上的變化，經過這段時間的閉關，他剛剛進化后的身體與自身修為更加完美的融合為一體，天空中依舊是星雲盤旋，而此時的周維清卻已經沒有了以前在星雲之下感到自己渺小的感覺，正相反，他此時只覺得這天、這地、這璀璨星空，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呃……，不是，不是。」周維清趕忙解釋，道：「只是太令人震驚了，女王陛下，你究竟用了什麼能力救了我？怎麼會導致自己那麼虛弱，其實，以我的聖力自我修復能力，當時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精靈女王盤膝坐下，就像周維清所說的那樣，她需要對自己身體的變化進行體悟，現在這個時候進行體悟得到的好失才能是最大的。
「嗯？」周維清也同樣感受到了精靈女王心中的想法，驚訝的看著她，道：「生命古樹？你的另一個生命共享對象是生命古樹？」
得到了精靈族大長老的肯定，所有精靈族人不禁全部歡呼雀躍起來，是的，他們看到了最不可思議，也是對精靈族來說，有著難以置信好處的生命古樹進化。
周維清洒然一笑，道：「其實，我在出手將聖力注入令愛體內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你必定會因為憤怒向我動手，我也有八分把握，你這一擊最多只能將我重傷，而不至於致命，誰讓我皮糙肉厚呢？」
淡淡的光芒閃爍，周維清臉上漸漸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他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精靈女王越來越有力的心跳聲，甚至能夠感受到精靈女王正在逐漸復甦的意識。
隱約中，這位精靈族大長老也已經猜想到了，這精靈古樹的進化恐怕和周維清還真是脫不開關係的，否則的話，精靈女王成就天神級已經有幾百年時間了，也未見生命古樹有進化的跡象，這才和周維清出去一天多的工夫，怎麼會就進化了呢？
精靈女王立刻就感受到了周維清的擔憂，向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放心吧，不會的，我這次的進化可以說是前所未有，其實，你並不是我心靈相通、生命共享的唯一對象。」
淡金色的祥瑞之氣在那些巨大枝丫的舞動下上下翻飛，將生命古樹龐大的身軀全部籠罩在內，每一根枝條的揮動，都會令它自身的生命氣息變得更加濃郁。
更為重要的是，生命古樹才是孕育精靈族生命最重要的存在，任何一名精靈族人都是從生命古樹之中誕生出來的，在最先出生的時候是能量體，隨著時間的推移才會逐漸變成精靈，一旦生命古樹出現問題，那麼，精靈族的延續就將中斷，必須要犧牲精靈女王才有再次建立生命古樹的可能，而此時精靈女王又已經一天多的時間沒有回來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能知道她在想什麼？周維清目瞪口呆的看著精靈女王，而此時精靈女王看著他的眼神也漸漸有了神彩。
正在準備動手的十二位精靈族長老都犯了難，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麼敢輕易動手呢，摸不清狀況啊，他們已經具識過一次邪神之劍了，而這一次，他們可沒有精靈女王帶領，正在這時，一名精靈族強者飛速的衝到這邊，那也是一名天王級修為的精靈族人，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之色，但卻像是沒有看到那巨大的神聖六翼熾天使一般，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大長老的神色在這個時候也變得複雜起來，通過這一天多時間的接觸，他現在也已經得知了這幾個女孩子的不好惹，別的不說，但是她們現在的年紀就能達到如此修為，就不是普通人類能夠做到的，可想而知，她們背後的實力有多麼強大，當然，他並不知道，面前這五個女孩子修為之所以能夠達到如此程度全都是因為周維清而已。
由於兩人心靈相通，周維清自然知道精靈女王
哪怕事情已經過去，兩人也都平安無事，可精靈女王心中卻依舊充滿了愧疚，那時候的周維清可是險些被自己盛怒之下的全力一擊拍死啊，而人家卻是為了救下自己的女兒，換了是誰恐怕都接受不了。
可此時此刻的情況，實在是超越了他理解的範疇。
周維清忍不住問道：「什麼是心靈相通、生命共享？」
「維清。」抬頭看向周維清，周維清呵呵一笑，道：「如果你要說謝的話，就不用再多說了，我能感受到你此時的心情，我們趕快回去吧。」
上官雪兒臉色一沉，一股無形的威嚴從她身上爆發而出，道：「大長老，您可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如果我們在這裏出了事，那麼，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精靈族將不復存在。」
十二位精靈族長老第一時間趕到生命古樹面前，但是，當他們看到生命古樹的時候，也不禁陷入了獃滯之中，之前的擔憂卻是蕩然無存。
而眼前這株生命古樹，正是處於二次進化的過程中，或許，因為現在人類的過於強大，就算是生命古樹完成進化，他們也不可能戰勝人類，重新奪回大陸的統治權，但是，有著二次進化的生命古樹，至少他們再也不需要躲藏在這封印之地，能夠真正意義上的走出去，再也不需要懼怕本族無法延續了。
精靈女王秀眉微蹙，道：「就像我和生命古樹之間的關係，有了這樣的聯繫，可以說，我們之間的生命力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共鳴，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算是同一個生命體，這會讓我們在一定距離內能夠輕易的感受到對方的心靈波動。」
和精靈女王生命共享，心靈相通，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從表面上看，這顯然是大好事，精靈族本就以生命能量強大而見長，龐大的生命能量是他們生存最基本的保證，有了精靈女王這天神級強者的生命共享，也就是說，周維清就算想死都很不容易。
「我不知道。」還是異口同聲。
天兒緩緩閉上雙眼，神降天靈套裝一件接一件默默的穿戴在身上，強勢的神聖能量波動不斷從她身上綻放而出，純凈的聖力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將五人全部籠罩在內。
此時，當上官雪兒一橫身，擋在天兒面前的時候，天兒心中，終於真正意義的認可了這個姐妹，無論怎麼說，在最關鍵的時刻，她們是一家人，沒錯，因為周維清的緣故，她們五個人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啊！
一邊說著，精靈女王用了一個精靈族對待最尊敬客人才會使用的下蹲禮，然後略微上前，用自己左側尖尖的耳朵碰了碰周維清的面龐。
在精靈族的歷史中，生命古樹一般都會經討一次進化，而經過二次進化的生命古樹只在遠古時期出現過兩次，那兩次的生命古樹進化，也讓精靈族在那兩個階段成為了整個大陸的統治者可想而知，生命古樹進化對於精靈族的好處是多麼巨大的。
「各位長老，你們快去看看吧，生命古樹、生命古樹好像出問題了。」
六翼熾天使，那可是足以與邪神相媲美的存在啊，或許它要略微遜色于邪神半分，但也絕不是自然女神這樣的神詆所能比擬的，一個周維清，已經能夠召喚出邪神，上次使得精靈女王全力以赴去對抗，而這一次，這五個女孩子中，竟然還有一個能夠召喚出神聖天使的，她們這都是什麼實力啊？
頓時，精靈女王俏臉上飛起一抹紅霞，抬頭看向周維清，竟然沒有半分拒絕的意思，反而是緩緩站起身，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而周維清能夠感覺到的，就是她心中的羞澀以及對自己的那份親切與渴望。
無論是周維清還是精靈女王，都完全無法想像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兩人就那麼彼此對視著周維清可以對天發等，他雖然平時淫蕩了些猥瑣了點，但對懷中的精靈女王真的沒有什麼邪念啊！
一想起自己的老婆們還都在精靈族封印之地，周維清心中也不禁有幾分焦急，兩人在這裏入定修鍊肯定是時間不短了，不知道那些精靈族人會不會對自己的愛人們有所不利。
五女之中，最強勢的就是天兒和上官雪兒，上官雪兒是浩渺宮繼承人，上
「這是你要的東西，給你。」精靈女王將綠色的小瓶子遞給周維清，這瓶子里所盛放的可不只是三滴精靈女王之血。
周維清能夠想到的，精靈女王自然也想得到，看著周維清她的眼神也不禁變得極其複雜，她從來都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夠與一個人類產生如此複雜的關係。
「看樣子，我們不需要再為安全擔憂了。」身處於六翼熾天使中的上官雪兒喃喃說道，她對於精靈族的傳承最為清楚，竟然親眼見證了精靈古樹的二次進化，除了驚奇之外，她感到更多的是震撼毫無疑問，經過這次生命古樹的進化，精靈族必將再次走出去，再不需要隱藏什麼。
而此時此刻，生命古樹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那巨大的古樹，所有枝丫竟然全都動了起來，但卻並不是枯萎，而是瑞氣千條。
而周維清此時卻能夠感受到她情緒上的劇烈波動。
神聖的六翼熾天使憑空而落，強大的威勢竟然壓破的十二名天帝級精靈族長老無法調動天地元力，甚至連空氣中的自然元素都在不斷補充著這神聖天使。
這也是精靈女王居住的地方，整個生命古樹身上散發出的生命氣息，就是催生這片精靈族封印之地存在以及延續的重要存在。
精靈女王看著周維清，秀眉微皺，道：「你似乎很不願意這種情況發生？」
就算是精靈女王真的死去了，只要能夠完成二次進化，生命古樹也會自行誕生出一位新的精靈女王。
天兒之前一直都沒有開口，其實在五女中，修為最強的就是她，她只是想看看在這種情況下上官雪兒會選擇如何對待。
「好。」精靈女王緩緩站起身，此時此刻，她心中充斥著一種極為奇異的感覺，儘管她與生命古樹之間也是心靈相通、生命共享的，精靈古樹本身也有著一定的智慧存在，但精靈古樹畢竟不是人類啊，哪像周維清就是這麼個活生生的男人。
周維清輕輕的擁抱了她一下，精靈女王抬起頭，將自己的右手伸到周維清面前，張開手掌，那個裝有她血液的小瓶子出現在掌心之中。
周維清並不知道，精靈族最為敏感的就是他們的耳朵，而精靈族主動用自己的耳朵去碰觸對方，那就意味著願意將生命交給對方，可以說是最重的禮節了，何況向他做出這樣禮節的乃是精靈族的統治者精靈女王。
周維清略微鬆了口氣，幸好是在一定距離內，只要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感應到就好了，那樣的話就實在太詭異了。
另一邊，周維清依舊默默的守在精靈女王身邊。
上官雪兒一看精靈族大長老神色上的變化就知道要壞，沉聲道：「保護天兒。」一邊說著，她率先踏前一步，將天兒擋在自己身後，在五女之中，懷孕了的天兒無疑是最重要的保護對象。
剛開始的時候，周維清只是單純的救助精靈女王，到了後來，他索性就在這裏通過這種方式修鍊起來。
同樣的震撼在同時間出現在他們的腦海之中，在這一剎那，兩人只覺得自己心中都是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緊接著，一種完全溶為一體的感覺使得他們似乎都能夠掌控對方的一切似的。
幸好現在的周小胖已經比以前老實多了，沒有趁機去撩撥精靈女王，反而是安慰她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就不用在意了，我們之間能夠產生這樣的聯繫，也算得上是緣分吧，我能感覺到，你身體似乎發生了一定的變化，而且應該是質變層面的，剛剛突破，你先趕快感受一下，在這個時候領悟的效果是最好的，然後咱們就趕回你們精靈族，這次修鍊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恐怕你的族人們地等急了。
但是，反過來說，有了這層關係，也就相當於是將周維清與精靈族完全綁在了一起，一旦精靈族出現危險，那麼，他責無旁貸，必須要竭盡全力去援救，否則的話，一旦精靈女王受到強敵攻擊生命力耗盡，接下來消耗的就是周維清的生命力了，雖說這種可能出現的幾率極小，可是一旦出現恐怕就是近乎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