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魔殺帝國》第二部 第一卷 星塵篇

第一章 新程

第二部 第一卷 星塵篇

第一章 新程

二號抱著劍將冷峻的面孔扭到一邊,趴在地上的紅衣美男則陪笑道:「我已經一個月沒洗澡了,那東西太髒了,怎麼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臉!」
紅髮美男撓著頭道:「衣服上面的濕跡是水拉!什麼一開始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我怎麼會做出偷偷摸摸的事?您誤會了!」
「那麼說昏迷的乘客中皮膚發黑的就是兇手!」我喜道。
剛衝到他身前的金髮少女突然右手捏著鼻子向後急速倒退,幾個踉蹌癱倒在了甲板上,左手猶指著紅髮美男:「你……你……」
「幹嗎?臭木頭,本小姐可沒有提供食物給你的義務?想吃東西,滾回西門斷天身邊去吧!」袁茵嚷道。
紅髮美男撓著頭尷尬地笑道:「其實我只是一個月沒洗澡了,男人嘛,很正常的。」
「我的來歷?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美少女拉,因為和爸爸賭氣所以離家出走。」玲玲抓著自己的裙角。
身著黑衣酥胸半露的綠瑩從船帆上一躍而下,飄到了我身前:「這是艘客船,而我是乘船的客人,沒有規定說我不能乘船吧?」
袁茵大筆一揮:「好了,你開始救人吧!」
「拜託你別像瘋狗一樣亂咬人,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把兇手找出來!」綠瑩對著二號淡淡地道。
山藏在一處馬欄前停了下來:「雖然獸畜艙比較利於藏匿,但他躲的位置還是太明顯了!這裏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兇手就在這裏!」她指著馬欄中唯一的那匹白色的馬!
「你們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好吧,我就再提供一個線索,明處的兇手還是被我憑著藥物的氣息找到了,但卻發現實際上兇手一共有兩個人,一個光、一個暗;也就是說一個在明處下毒,另一個潛藏在暗處殺人,當發現駕駛室的屍體后,我又發現明處已經被我的迷藥致暈的兇手也突然被割斷喉管而死,也就是說還有一個藏在暗處的兇手,但藏在暗中那個更厲害的並沒有碰任何食物和水,他還在潛伏著準備隨時出手!」
「嗯,外公你也要保重,我走了,你的七十大壽我一定會趕回來的,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揮著手的袁茵被我向船上拉去。
「小茵,你冷靜一點。」
「等一等,這位哥哥,為什麼你的胸脯這麼柔軟?」撲入袁茵懷中作小鳥依人狀的金髮少女驚乎道。
「不用了。」將賬本收好的綠瑩淡淡地道。
「啊!」伴隨著第三次慘叫聲紅髮美男又飛了出去!
「啊!」女忍者發出一聲驚叫,觸電般彈到了空中,十數枚菱形忍者飛鏢向花火射去,手忙腳亂連滾帶爬的花火竟然閃過了這些致命的飛鏢?
「因為他們五人個一直都在我的監控之中,而來歷不明的你卻始終神出鬼沒。」綠瑩沉聲道。
「人家還有一個影子忍者啦,我老媽不放心我一個人出來,所以讓她跟著我,出來吧!山藏!」玲玲一聲清叱,黑影一閃,一個矇著半張臉眼睛非常明亮的黑衣黑髮女忍者半跪在了她身前,用關切的語調道:「主人,有什麼事嗎?」
「船上應該還有一些沒有中毒的乘客,兇手為什麼只向船員下手,而不對未中毒的乘客出手呢?」二號冷道。
「你們這些男人一到關鍵時候,就像縮頭烏龜一樣!這點小小的犧牲也不肯付出,像什麼男人?」袁茵義憤填膺地道,躲在她身後的金髮少女也不住地點頭附合袁茵:「我看這裏最有男子漢氣概的人,還是你」。
「老大,不知道小北現在到家了嗎?」袁茵的臉上掠過一絲傷感,她輕輕地推開了艙內的窗戶,清新的風吹了起來,窗外是茫茫的白浪。
「幹嗎抓著我的手?」金髮少女的雙手已經被滿頭銀髮的白龍牢牢抓住。
「請問在場的各位帥哥誰願意犧牲自己下半身的『功能』來救滿船的人命?」當綠瑩那剪刀似的目光掃到我身上時,我下意識地遮住了重要部位。
「就你一個人嗎?你的家在哪兒?你現在打算去哪兒?小黃毛丫頭,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綠瑩叱道。
袁茵尷尬地笑道:「這……這種事,還是讓男生去做吧,我們女孩子什麼都不懂,要不然……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外公,你現在哪有一點即將離開人世的老人的模樣?」
「主人!等等我。」山藏身形一動也消失了!
「外公你太丟人了,有跪在地上召喚影子保鏢的嗎?你點快起來啊!」
「是的,主人,這位小姐,我的主人她不是殺人兇手。」山藏立即對綠瑩道。
終於解開了袁茵魔力不斷增幅之謎,看來身具西門血統對她來說也不全是件壞事!
「魔道黑醫綠瑩!」我驚道:「你怎麼也在這船上?」
「我們才不會怕你這混蛋,我們人多勢眾,死的是你。」袁茵怒叱道。
「唉,這個世界上,無論哪兒都有一些搞不清楚狀態就給本姑娘送錢的白痴,哈哈……」
「這群王八蛋,還是山藏這個勇敢的忍者值得信賴。」袁茵嘆道。
「啊!」慘叫聲再度響起,紅髮美男再次橫飛出去。
「黃毛丫頭,不要再無理取鬧了,你們究竟想不想找到兇手?」綠瑩看著自己的手指淡淡地道。
袁茵:「……」
「您說的禮物是小茵?」我驚道。
「女人,本小姐是地地道道的淑女,特別溫柔賢慧那種!知道嗎!」袁因怒吼道。
玲玲拚命地掙扎:「不,我不要,我還這麼年輕,機會多的是,這次的機會還讓給人生已經快要落幕的姐姐你吧!以便讓你不帶著什麼遺憾離開這個殘酷的世界!」
「老大,我也想家了,等小書復活了以後,我們把他帶回星城去住上一年半載的,你說好不好?」風溫柔地揚她的短髮,她的眼神中滿是憧憬之色。
「不要這麼說了,我是為了大家的安全才現身的。」綠瑩微笑道。
「難道就沒有人相信人家嗎?」
袁茵的臉突然一下紅了:「討厭,老大,人家才不要和你玩虐待遊戲。」
「我看還是算了吧。」袁茵沒好氣地道。
「老大,我很冷靜,難道你沒有聽她說我是白痴嗎?白痴殺人是不犯法的!讓我殺死她!」
「絕不食言!」
「錢不是問題,一千金幣就一千金幣,我可以給你。」袁茵立即開始氣勢高漲。
「小姐,你還是稱呼我二號,為了你的安全,從現在起,你必須保持在我的視線之內。」藍發男子站起身來冷冷地道,原來這藍發男子竟是西門斷天麾下西域江南皇家滅絕劍士團中排名第二的人物!
「我想您是誤會了,不過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懷疑別人,總是不太好吧?」紅髮美男微笑道。
「船上的食物和水中都下了毒藥,你們千萬別碰。」抱著劍的藍發男子冷冷地道。
「我……我只是失眠,又沒地方去,所以提早上船了,我怎麼會不安好心呢?」綠瑩迎著所有懷疑的視線牽強地笑道。
「真的耶!不過我得再試試!」袁茵興奮地道:「犬奴現身吧!」
「那邊那位豐滿的美女,可不可拜託你來扶一下我這個即將離開人世的慈祥老人,我頭真的很暈!」
「不對。」
白龍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他大概上廁所去了吧!以前每次呼喚他的名字,他都會出現的。」
「請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了,我感興趣的是玲玲來歷。」綠瑩打斷了紅髮美男花火的話。
「有的,我始終都相信姐姐你所說的一切,就算你想欺騙我純真的肉體,我也無怨無悔心甘情願地被你蹂躪。」紅髮美男不知何時又爬到了她腳下緊緊抱住她的雙腿。
「別說話,跟著她就行了!」
「犬奴在!」灰影一閃,一個戴著氈帽普通小廝打扮的灰衣灰眸少年單腳半跪在地上,臉上帶著微笑。
「男人婆,誰會誰偷襲誰呀?唉,算了,看要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晚上入睡前你就把我的手腳捆上好了!」
「放屁!你竟然敢詆毀我外公的船……」
「我才不要你這個一天到晚變著法子想偷窺本小姐洗澡和上廁所的廢物保護。」袁茵怒道。
「那船上的乘客還有救?」袁茵雙眼一亮。
「小茵,千萬不要衝動!要保持少女的形象!」
「我以死來要脅他才成功的,再說我離十八歲的生日還有兩年,他總不能在此之前一直關著我吧!」
白龍捂著被打歪的臉爬了起來:「唉,現在的年輕人一點都不懂得尊重老人,特別是對我這樣即將離開人世的慈祥老人還下這種毒手,真是一點愛心都沒有。」
「……」
我們面面相覷!
「船上的東西臟死了,人家只吃自己帶的東西。」金髮少女委屈地一面說著一面撲向了袁茵:「我真的好害怕!」
我和袁茵聞言立即暴退,二號抱著劍冷冷地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既然你是今天凌晨就已經登上這艘船了,那請問你可查到什麼藏在暗處兇手的線索嗎?」我道。
「好了,我就直接一點吧,因為這一段時間我不會去人體器官交易市場,所以人體器官就免了,我只要錢,每救一個人三個金幣,四捨五入算三百個人好了,誰給我一千個金幣我就開工救人。」
袁茵道:「種花的?」
「老大,你知不知道她這樣的惡劣欺詐行為,深深地傷害了一個正處於感情最脆弱階段的超級美形花季少女水晶般易碎的心靈,讓純真美麗的我對美好光明的未來失去了信心,讓溫柔可愛的我的完美華麗人生從此留下了不堪入目的污點,媽的,這口氣老娘咽不下去!」
「什麼意思?」我迷惑地道。
「好啊!小北也一定會很高興的。」我們能進入失落之都?能拿到生之扇嗎?這一切目前都還是一個謎,但我只有笑著說好。
「老大,別攔著我,讓我捏死這個賤人!」
「老大,意外吧!因為事關到小書復活,所以我不能不來的。」她笑道。
「兇手當然不會是這匹馬,而是藏在馬里的人!」二號冷道。
「……」
「不用客氣,為您這樣漂亮的小姐指路是我的榮興,您的手真美,讓我來為您看一下手相吧!」白龍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一邊,正在向一個十五歲的模樣金髮少女搭訕。
「魔道黑醫?恐怕你真實的身份是『魔盜黑醫』吧?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二號冷笑道。
金髮少女立即道:「我叫玲玲。」
「你的胸相顯示……」話音未落的白龍已經被金髮少女一記重拳擊在臉上橫飛了起來。
我將乘坐西域江南最大的渡船「白龍號」由灕江匯入黃河再直達林易國,白家神龍財閥擁有世界上百分六十的水域的經營權,所以白龍建議我從水路直達林易國。
她淡淡地道:「就算隔絕氣息,只要是生物進入我的搜索領域內,我都能感覺得到,你們跟我來吧!」她飛快地掠動身形,我們一群人緊隨其後。
「你把我們女人都成當撿破壞的嗎?這麼臭的男人賣春,我們怎麼可能會光顧他的生意?」
「消失吧!」「現身吧!」「消失吧!」「現身吧!」「消失吧」「現身吧!」「消失吧!」「現身吧!」「現身吧!」「外公他根本就不聽話嘛!人家剛才最後一聲是說現身他竟然消失?」
「外公,他真的可靠嗎?」袁茵迷惑地道。
「西門斷天竟然能讓你出來?」
「當然能解,沒有我魔道黑醫解不了的毒,而且船中乘客中的毒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毒,因為大量投毒的關係,所以兇手不敢使用毒性很烈的毒藥,大量投毒一般都會使用毒性不是很烈的慢性毒。」
金髮少女立即觸電般地彈了開來:「難道你是傳說中的人妖?」
「老大,你的想法太過份了!你簡直是在污辱人!」袁茵怒道。
「不過,本姑娘既然知道了這件事,自然不會讓他稱心如意,於是本姑娘又在所有的食物和水裡面添加入少量的強力麻醉藥,而且還加入了一些特殊的變色葯,血液內含有花毒解毒劑成份的人吃了以後,現在皮膚的顏色一定會變得比非洲人還要黑!」
「小茵不要再玩了,你剛才突然連著說兩次現身,誰都會上當了!我們快走吧,船要開了。」我扯了扯玩得起興的袁茵。
昏黃的燈光,船艙最底部是餵養乖客所帶動物的「獸畜艙」,一進入其中,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
「一定要的,這件禮物你得好好珍惜噢。」
「人家才不要和你這種色狼睡一個房間,晚上時時刻刻都得提防著你的偷襲。」
她的身體立即放出淡黑色的光芒,很快她就置身於一個直徑約三十米左右的淡黑色光球中,這就是她所謂的「搜索領域」?只是一瞬間那個淡黑色的光球就消失了。
「老大,你快點制止外公,別讓他再磕頭了!他真的是神龍財閥的主人嗎?」
「對呀!安靜得可怕……」袁茵一面說著一面沖了出去。
「這個……其實我懷疑暗處的兇手就是你們幾個人當中的某人。」綠瑩斂住笑容。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高大健壯的殺手竟然藏在活生生的馬腹之中?
「只要兇手真的在船上,我就能找到!」山藏點了點頭,雙掌緊貼,十指相互交叉,兩根食指豎起叱道:「暗影忍流·搜索領域!」
「我也想成為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姐姐你的人。」紅髮美男一面說著,頭一面往綠瑩的裙子里鑽去。
我提起行禮笑道:「那我就先上船了,白爺爺您多多保重。」
「白爺爺您請回吧!這段時間以來多謝您的照顧了。」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大,我突然覺得很寂寞,我好害怕,有一天,連你也會離開我的身邊。」
討厭死了,沒辦法,不讓這條狗跟著我,我就不能離開西門家半步,我才不會把安全寄托在這種木頭身上。」袁茵嘟起了嘴:「不過,西門斷天說,因為我有西門家血統的關係,戰鬥能力會不斷地自動變強,當我十八歲變身時,就會達到峰值!」
「發生什麼事了?」我驚道。
「出來吧!犬奴!」「……」「你快給我出來,犬奴!」「……」「求求您,能不能出來一下啊!犬奴大人!」
「你想幹什麼?」綠瑩淡淡地道。
「根據你的手相顯示,你今天會遇到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噢!」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綠瑩伸出纖白的手掩在嘴上打了個呵欠。
雞籠、鳥籠、豬圈、馬欄,應有盡有!
「……」
「他們中的只是會昏迷十多個小時的花毒,明天他們自然就會醒來了!」綠瑩笑盈盈地道。
「……」這個好色的混蛋老頭。
「啊!」的一聲慘叫,紅髮美男被綠瑩踢得橫飛了起來。
「應該到了吧!」我輕道。
「你當然不能信任西門斷天手下的人了,外公也替你請了個能令外公放心的貼身完美影子保鏢,絕對完美,絕對服從你的一切命令,無論你身在何處,只要一聲招喚,他就會立即現身。」
「傻丫頭,怎麼會有這種事呢……」我正在說著,門突然被用力踢開了。
「你不是說沒有你解不了的毒嗎?」袁茵蹙起眉頭道。
「大叔,這個人妖哥哥好凶喔。」金髮少女躲到了我的身後。
「寧可錯殺,我也不會放過兇手!」二號話音未落,一道耀眼的劍光已經從他懷中射向紅髮美男。
「如果兇手是個豐滿的美人就好了……」花火話音未落,那匹馬突然斷成了兩截,血與內臟四溢之際,一條黑色的人影竟從馬肚子里鑽了出來,他一頭紫色的短髮,雙眼放射著殘忍的光芒,一襲緊身的黑衣勾勒出一身健壯隆起的肌肉,粗糙的大手上拿著兩把雪亮鋒利的短刀:「想不到,竟然被你們找到了,不過既然你們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是魔盜呢?我雖然貪財,但都是正大光明地用行醫去賺的,我可從來都沒幹過違法的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
「不對。」
「我看你像兇手!」二號頭上的那一束藍發被風吹起,眼中殺意四溢。
「我上船后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間,我哪有來歷不明?大家都知道我叫玲玲了,而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來歷不明,大家應該懷疑他的。」玲玲指著紅髮美男委屈地道。
「我的家在野望大陸帝國的霸京,我聽人家說林易國的死幻之森很好玩,所以想去轉轉,至於是不是一個人,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啦。」玲玲為難地道。
金髮少女抹著眼淚道:「你是養鳥的?」
「……」
馬車猛然停了下來,剪著一頭俏麗短髮,身著一襲白色衣褲顯得英氣勃勃的袁茵提著一大袋行禮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憑我『魔道黑醫』這四個字!他身上沒有毒藥的氣息,所以我敢肯定他絕不是兇手。」綠瑩一字一句地道。
「下個月是外公的七十歲生日,你一定要趕回來啊!」白龍慈祥地笑道。
「你憑什麼說他不是兇手?」二號的劍已經回到了他懷中的劍鞘里。
從地上爬起來的白龍一腳將灰衣少年踢倒氣勢洶洶地道:「你這個小王八蛋,你聾了?叫你這麼久都沒現身,讓我臉都丟盡了,你有沒有替我這個即將離開人世的老人著想?」
「老大,她為什麼帶著我們進入艙底?這下面是為乘客搭載動物的。」
「見過新主人。」犬奴笑嘻嘻地向袁茵嗑了個頭。
袁茵驚道:「他身上有毒?」
「果然是傳說中的影子忍者,屁股好有彈性喔!」花火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了女忍者山藏的身後,用手貼著她蹲著的臀部,感動得淚流滿面地道。
袁茵:「……」
金髮少女鬆了握住自己面孔的雙手,驚慌失措地道:「周圍的人好象都死了,人家好害怕!」這外表相當可愛的金髮少女原來就是在上船前被白龍搭訕的那一個。
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忍者,我們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驚,她完全將氣息隔絕,直到如幽靈一般出現,我們才發現她的存在,雖然說藏匿身形是影子忍者的絕技,但她的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
「你說不是就不是了?要我相信,除非你馬上把隱藏在暗處的兇手找出來。」綠瑩厲聲道。
「誰是哥哥!」袁茵漲紅了臉。
「這些傷口都是快刀所為,一刀致命的刀法雖然算不上什麼厲害的手段,但很明顯,這二十多個船上的工作人員都是被一人所殺,然而他們被殺時卻沒有出一點聲音,這就足以證明,兇手的身手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據我推測,兇手殺死這二十多個船員只用了一到一點五秒左右的時間。」藍發男子將手探在血汩中的屍體的傷口上。
我們皆抬頭望去,巨大的船帆頂部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赤著雙足的綠髮黑衣冷艷女子。
白龍:「……」
「你先等一等,我還要送你一件禮物。」
「乘客上船時間是上午九點,你凌晨就潛入了船上,並且檢查所有的食物,還準備了大量的麻藥,恐怕你也沒安什麼好心吧?」二號抱著劍冷冷地道。
「小茵,你看看身後。」我拍了拍袁茵的肩頭,她回頭一望,花火與綠瑩還有玲玲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艘順風揚帆的大船無聲地行駛在白浪相逐的灕江上,船上的三百多人幾乎都因為中毒而陷入了昏迷狀態,因為現在正是午餐時間,正在用餐的乘客紛紛癱倒在餐桌上,整艘船上瀰漫著詭異的氣氛。
「我懷疑的人就是她!」綠瑩指著一直躲在袁茵身後的金髮少女玲玲厲聲道。
「這個大家都知道嘛!」袁茵不以為然地道。
「山藏,這位姐姐懷疑我是殺人的兇手,你快告訴她,我不是的。」玲玲的眼淚似乎都快要流出來了。
「好吧!我也給在場的兩位女士一次機會,你們不用終結功能,也不必割掉器官,只要讓我在你們臉上用最鋒利的刀打划兩把叉就好了。」綠瑩的目光轉向了另一邊。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你自己害怕一個人被他暗殺,所以才我們的面前現身。」二號不屑地道。
「還有禮物嗎?不用了!」我撓著頭道。
「救命啊!」突然一個少女的慘叫聲從船尾方向傳入了耳中。
趴在地上的紅髮美男笑道:「果然是魔道黑醫,夠黑的。」
「你不知道我魔道黑醫只會為三種東西出手嗎?一種是人身體上的某種功能,另一種就是可以高價販賣的人體器官,最後一種則是巨額的金錢。」
眾人皆倒,金髮少女一溜煙地跑上了「白龍號」。
「為什麼懷疑我?」玲玲一臉無辜的表情。
我皺起了眉頭道:「難道是賣春的!」
仍趴在地上的紅髮美男左顧右盼,然後指著自己:「懷疑我?看來我還是有必要向諸位介紹地一下自己,本人的名字叫花火,花是花樣美男的花,火是火爆猛男的火,今年二十四歲,外型英俊又多金,個性瀟洒又多才,職業是吟遊詩人,準備前往『死幻之森』尋找創作的靈感,欲結識天下美女為友,共同攜手開創美好的人生……」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之多少?」
「你好臭!你的身體好臭!」捏著鼻子的金髮少女哭了起來。
「這個當然,不過,本姑娘可沒有義務救他們。」綠瑩漠然道。
「……」,四周頓時一片寂靜。
突然一輛急馳的馬車衝上了碼頭,而令人驚訝的是馬車後面竟然跟著一個飛奔的藍發負劍男子,這個日本劍士打扮的藍發男子在追這輛馬車?
二號厭惡地看著她,沒有再出聲。
我撓著頭笑道:「這……這大概也是你外公的一片苦心吧!」
「很不幸的是這艘客上有三十多位乘客是黑人!」
「對不起,主人,我剛才肚子疼,上廁所去了。」犬奴的臉上似乎永遠都掛著微笑。
「其實我是在今天凌晨就上船了,因為職業的關係,我一上船就發現船上的水和食物已經被人下了花毒,為了避免其他乘客懷疑,下毒者也一定會吃船上的食物的,不過他自然是事先已經服食了解毒劑,假裝與其他乘客一同陷入昏迷,事後再展開殺戮!」
「你看吧,我都說了他絕對聽話的。」白龍得意揚揚地道。
「到駕駛室去看看!」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白龍號」的特等艙內,袁茵一面收拾行禮一面埋怨道:「外公也真是的,幹嘛把我們倆個人安排在一個房間。」
「他身上沒有毒藥的氣息?那就是你有了?」二號銳利的目光直視綠瑩。
「……」眾人皆倒!
那紅髮美男驚慌失措地仰天倒在了地上,卻恰恰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過了二號的致命一劍!
大叔?我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我不是大叔了!」
藍發男子一腳踢開駕駛室,所有的船員都已經躺在了血汩當中,雖然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只有一道傷痕,但那道傷痕卻都是在人體的致命要害之上。
「今天凌晨就上船了?」袁茵迷惑地道。
西門斷天派給袁茵的藍發男子猛地沖了進來:「船上提供的食物和茶水你們沒有吃吧?」
所有的人一同搖頭。
「臭木頭,別說得那麼玄乎!不會是你和兇手勾結,才說得這麼清楚吧?」袁茵臉上煞白。
「好,我就相信你這個神龍財閥的唯一繼承人,這一千金幣等回到瓦崗堡后我再向你結賬,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先簽個名吧!」眉開眼笑的綠瑩變魔法似地從身上掏出一個帳本和一支筆:「就麻煩您在此處簽個名!」
灰影一閃,犬奴立即半跪在她身前。
我們三人立即趕往船尾,一個穿著洋裝的金髮少女捂住自己的面孔不斷地慘叫。
「船上的人中的毒是否能解?」我輕道。
「你們看,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去上廁所了,好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他就是這個世界身價最高的影子保鏢犬奴,他擁有包括天涯獵人協會在內的多個獵人協會的金牌保鏢獵人執照,我已經雇傭他達三年之久了,絕對可以信賴,犬奴從現在起你就待奉我的外孫女袁茵吧!」
清晨陽光下的瓦崗碼頭已經變得熙熙攘攘,因陽光折射而顯得銀光燦燦的灕江上數十艘或大或小的船在來回穿梭。
「這位性感的姐姐真是這個世界最了解我的人。」滿臉感激之色的紅髮美男不知何時爬到了綠瑩的腳下緊緊抱住她的雙腿。
「為什麼來調戲人家的不是帥哥!!!」
「那外公,我走了。」
「你沒有碰船上的食物嗎?」二號帶著懷疑的眼神看這個金髮少女。
笑起來非常文雅的紅髮美男立即張開了雙臂:「不要怕,只要有我在,就沒有什麼可怕的,只要投入我的懷抱,你就安全了!」
她周圍所有的人都同情地看著她。
「兇手其實就混在乘客當中。」
「所以他給你指派了一個貼身保鏢?」我指了指站在她身後大概三米左右的藍發負劍男子,這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藍發男子此時已經將劍抱在了懷中,眼神甚是兇殘。
「對不起!」我忙向紅髮美男道歉。
「小茵,你先別說話,你聽聽,船上好像安靜了很多,幾乎沒有什麼人說話了!」我豎起一根手指「噓」道。
「玲玲啊,好名字,我看這樣吧!要在女生臉上打叉的話,就讓玲玲上吧,這是個年輕人的世界,有機會的話,當然要讓給年輕人了。」袁茵突然將金髮少女玲玲推了出去。
「老大,我們也走吧,不要和他一般計較,這樣會顯得我們很沒有風度的。」袁茵開始後退。
「救死扶傷不是醫生的基本職業道德嗎?」袁茵怒道。
「我並不是沒有任何證據,第一、你的紅色長袍上有濕跡,很可能是鮮血濺在上面,但因為衣服是紅色,所以看不出來是血!第二、如果不是你發出聲音,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你在接近我們,因為你是收斂氣息在悄悄靠近我們,如果不是心虛?為什麼一開始要如此偷偷摸摸?」二號冷道。
「想,但我更想找到一個像姐姐你這樣的戀人。」紅髮美男不知何時又爬到了她腳下,微笑著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腿。
「老大,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混蛋醫生?」
「犬奴,消失吧!」袁茵指著犬叱道,犬奴立即身形一動消失在了陽光下。
「絕對可靠,你可以讓他任意現身或消失。」
「只要他們沒事?你就要給我一千金幣?絕不食言!」
「真的嗎?」袁茵睜大了眼睛。
「這位哥哥,人家好害怕。」作出驚惶狀的金髮少女眼睛一亮,立即向紅髮帥哥撲去。
紅髮美男痛苦地道:「難道諸位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嗎?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浪跡天涯的吟遊詩人,諸位剛才沒有聽見我在吟詩嗎?」
「住手吧!我可以證明他絕對不是兇手!」天空中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什麼意思?」袁茵頓時面色一沉。
「這……這匹馬是兇手嗎?我看不像呀?」玲玲疑惑地道。
「出來吧!犬奴!」白龍一聲厲叱。
「你的臉為什麼靠我這麼近?你的眼睛分明盯著人家的胸脯?你這是在看手相嗎?」
「那是因為,那些未中毒的乘客中有深不可測的高手,兇手不敢冒然出擊!」一個一頭紅色長發披到肩頭,身著一件寬鬆紅色長袍的俊美男子緩緩地從船艙拐角處走了出來。
金髮少女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臉哭了起來:「我怎麼這麼倒霉,一天都晚都遇到這些不堪入目的傢伙,為什麼……」
「犬奴大人,求求您憐憫一下我這個快要離開人世的可憐老頭吧!拜託您快點出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