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四卷 迷途篇
第五章 殘龍黨
「他們可能是某個國家的皇帝與皇家騎士團，他們也在用特殊的手段潛入邪都？」我驚道。
十六姐話音未落，殘龍的十多個手下們立即將鄙夷的目光聚焦在我們身上，從他們那驚訝與不屑的目光中，我可以看出，我和二號的品味受到了質疑，他們顯然認為我和二號竟然騷擾十六姐這樣的貨色，丟盡了全天下男人的臉。
殘龍餘黨們立即紛紛點頭，人類本來就是好奇心特彆強的動物，面對面孔被遮住的女人，這一群壓抑了很久的男人們怎麼可能不好奇？
眾人一齊搖頭，露出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
眾人立即紛紛搖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請不要殺她！我也用眼神懇求二號。
「三八，這恐怕是你本性的表現吧？」
「我早就聽說，劍鬼三人組殺人如麻，視人命如同草芥，如果要你們替我殺一個人的話，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殘龍輕描淡寫地道。
「這個倒有可能！但……一國的皇子落到這種朝不保夕的地步，只是為了進入邪都，那豈不是太冒險了？再說了這樣的意義又何在？」十六姐迷惑地道。
「那你跟蹤殘龍黨的原因是什麼？」我只好捨棄十六姐繼續問洗仁鮮。
「你有沒有看見殘龍是怎麼出手的？」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殘龍黨的那十幾號人雖然衣衫襤褸，而且都是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但卻抹殺不掉他們身上特殊的氣質，那種高貴的氣質絕非犯罪組織的嘍羅所能擁有的。」
「是啊！這三個月以來，我一直跟在殘龍黨附近，見識過殘龍的恐怖，哪有膽子去行刺他！」洗仁鮮似乎回想起某些東西，心有餘悸地道。
蒼白的月光透過帳頂的小天窗照在了洗仁鮮美麗的面孔上，她輕輕地搖頭柔聲道：「我沒有行刺他。」
「我們希望大人能收留我們。」
「等一等！」想不到他玩這一手，我立即堆起滿臉笑容：「其實是這樣的，我們三人被西域江南傾國追殺，已經無路可走了。」
「誰冒充了！事到如今，我只能實話實說！」十六姐咬著牙痛苦地道，「其實……其實我是她的奶媽！」
「不是的，分開太久，我的記憶不清晰了，其實我才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姐。」
「不錯，我們兄弟們親眼一睹你們的殺人風采之後，才能放心地讓你們與我們一道進入邪都。」刀疤立即眉飛色舞地道。
「胡說，那是與親人久別重逢，感動得紅了眼！蒼天啊！想不到竟然能讓我遇上失散多年的親人啊！」十六姐激動地道。
「賤，果然是賤！」殘龍哈哈大笑道，「不過，我欣賞你。」
黑紗巾被揭開的一瞬間，整個大帳內鴉雀無聲，然後就是男人們咽口水的聲音與急促的呼吸聲，很明顯，他們已經精蟲上腦了！
「不錯，我懷疑殘龍黨的這些人的真實身份應該是騎士，不但是騎士，而且是騎士中的精英；而殘龍的年紀輕輕，身上卻有著帝王之氣，結合那些氣質高貴的騎士對他心悅誠服的情形來判斷……」
「這樣啊！刀疤，送客！」殘龍立即揮了揮雙手。
「是啊！當那些賞金獵人和超級捕快追來時，他總是讓他的屬下藏起來，自己一個人坐在他的大帳中等候敵人，到目前為止，光我所見的，就已經有上百名追擊者進入了他的帳篷中，他們一進去便馬上沒了聲息，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
「周寧，我知道這半年以來，你的戰鬥力也有了飛越，但那個殘龍我看他的戰鬥力未必會輸給你，憑我的直覺判斷，他的來頭恐怕不小，也許他來明的，我們不怕，就怕他來暗的。」二號眉頭深鎖。
眾人皆倒。
「刷刷刷！」十數只手整齊的舉了起來，全場只有一個人沒舉手，那就是嫉妒得紅了眼的十六姐。
「我擔心的是，一、他未必會把我們帶進邪都；二、就算能進入邪都，也未必能擺脫他，我總覺得，殘龍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可怕的力量。」
「你們猜。」殘龍粗聲粗聲地道。
「你們的年紀看起來倒是很符合，但是你的胸部那麼小也可以做奶媽嗎？」
「各位，有些事情總是得要人去做的，我們不犧牲那誰去犧牲，打個比方來說，垃圾臟不臟？」
「那個殘龍絕對不像他外表看起來這麼簡單。」二號壓著嗓子低聲道。
「看來諸位都以為我在說謊？我絕對沒有說謊，你們一定在心裏想，世界上怎麼會有胸這麼平的波霸，其實這是有原因的，我可以告訴他們嗎？」我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十六姐。
「沒有行刺他？」二號皺起了眉頭。
「不是皇帝，又有帝王之氣這非常好解釋嘛！那就是某國的皇子好了！」
「難怪看起來這麼小，原來已經被切除了！」
「是的，人家是淫鬼，現在淪落天涯，孤苦零丁，無依無靠，經常被這兩個不良青年騷擾，還望大人收留苦命的我。」十六姐顯然已經對殘龍一見傾心、梅開二度、垂涎三尺。
殘龍黨的大帳內燈火通明，那十幾個殘龍餘孽們都黑著臉，大帳中氣氛很是緊張，只有坐在虎皮大椅上的殘龍對著我們三人哈哈大笑：「三位睡得還好吧？」
「這樣的美人殺了的確太可惜了，當然不能殺了，不過看賤鬼你這麼維護她，你們很熟悉嗎？」
眾人一致搖頭否定了十六姐編織的美麗謊言。
「從波濤洶湧到光滑如鏡，她容易嗎？」
「我們的表示就是她了！」我指著正在騷首弄姿的十六姐用曖昧的語調道：「這個女人原來是屬於我們兄弟的，現在我們兄弟既然入夥了，她也就是屬於大家的了，大家寂寞的時候，隨時可以找她談心嘛！」
「我就知道我這種清純本份的人是無法勝任這個角色的。」十六姐咬著牙道。
「皇帝恐怕不會，因為從他的年紀判斷，最多也就二十歲左右，而現在世界上哪有這麼年輕的皇帝，硬要說年輕有為的皇帝，那就是五行之國中的鋼玄國的女皇帝趙鳳，但她是女人啊！」十六姐否定了我的判斷。
「垃圾就算再臟，還是要有人負責清理對不對？不錯，我們好比就是清潔工，這位小姐也就是垃圾了！」
「不，他們死了，我能感覺到他們進去之後，溢出來的濃郁死亡氣息。」洗仁鮮咬著顫聲道。
「二號，你讓鮮兒自己說，她絕對不會撒謊的。」
「再然後呢？我這個人不喜歡說話拐彎抹角的。」
「因為在哺育這個黑衣少女時，她的胸部被吸收過度導致萎縮，現在已經完全切除了！」
「二號，你不要想太多了，他也就是一個窮途末路的犯罪組織頭目，一心想逃入邪都罷了，就是這麼簡單。」我寬慰著二號。
「難道是大人寂寞了，想找人談心，如果是這樣的話……
「管他來明的還是來暗的，只要他把我們帶進邪都就好了，只要一進入邪都，我們就將他給甩了。」
「奪取邪都？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想法，邪都的力量的確非常的恐怖，他們已經具備出手顛覆某個國家的力量，這種力量雖然充滿誘惑力，但我還是要說，打邪都主意的人絕對是無可救藥的瘋子，拋開邪都中蜇伏的無數高手，十邪帝與邪牙他們的存在，就足以令邪都難以撼動。」我連連搖頭。
「我相信殘龍黨一定是個民主的集團，讓她活下去或都死亡，我們全民公決吧！希望她能活下去的人，請舉手！」
十六姐立即握緊了雙拳興奮地道：「不錯，小妹我當年也是出了名的波濤洶湧！告訴他們真相吧！」
「不知道，大人要我們殺什麼人？」我小心翼翼地道。
被五花在綁的黑衣少女不住的搖頭，她用求救的眼神望著我，冰雪聰明的她沒有開口，她顯然意識到隨便開口的話，很可能令我陷入危險的境地。
「臟！」殘龍餘黨們異口同聲地道。
「既然殘龍大人也舉了手，那我們就不必殺她了吧？」我微笑著對雙手高舉的殘龍道。
「說不定他們沒有死。」二號冷道。
「媽的，難道這混蛋一直在玩弄我們，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十六姐，你有什麼意見？」
「不錯，我現已經被完全……」十六姐說到一半，猛然停了下來，大張著嘴巴進入石化狀態。
「見識過他的恐怖？」
「大人果然是識貨。」我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實不相瞞，她是我失散多年姐姐。」
「好！我答應你們，我就是喜歡你們這種直來直往的說話方式，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殘龍黨』的人已經被圍剿得只剩下這十多個兄弟，為了能在進入邪都以後能生存與立腳，吸收新鮮血液這是必然的，從今天起那我就罩你們好了。」殘龍豪爽地笑道。
「賤鬼的賤嘴果然是名不虛傳，其實我現在冒昧打擾三位，只是希望你們能為我做一件事。」殘龍笑吟吟地道。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現在先說正經的事情。」二號忍不住又動怒了。
「老大讓三位一起到主帳去，有急事相商。」
「我想著他們一起潛入邪都，然後希望能偷到邪牙一直帶在身上的『快樂丸』。」洗仁鮮輕道。
「啪啪！」刀疤輕擊了幾下手掌，兩個嘍羅將一個五花大綁的黑衣蒙面女子拖了上來。
「看來你跟蹤殘龍黨的事情，早就被他發現了。」二號冷笑道。
慾火焚身的色狼們立即紛紛道：「這一定是個誤會。」
「讓我殺了她！」二號橫劍胸前眼睛直視著我，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怕這黑衣蒙面女子揭穿我們的身份，讓我們進入邪都的計劃就此落空。
「這種東西很難說，你也知道有通過『變身』來提高戰鬥力這麼一回事，他們進入邪都好搞不好會集體變身！」外表冷酷、脾氣有些粗暴的二號其實還是一個任性的傢伙，和他相處這半年來，我對此是深有體會。
「沒有，沒有，我和她絕對是第一次見面，哪來的熟悉之談，大人多心了。」
「那要怎麼道歉？」
「這個殘龍竟然有這麼恐怖！那你又是怎麼落到他手中的？」
「可憐啊！原
「我們想跟著大人一起躲到邪都去。」我索性也就全盤托出了。
「兩位似乎有一些小爭執？」殘龍看著我們微笑道。
受到驚嚇的眾人立即作鳥獸散。
「冷鬼，慢著。」我急忙搶到了黑衣蒙面女子身前，我當然不能讓二號殺她滅口。
「然後呢？」殘龍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們。
「沒有，我根本就不敢靠太近，只是在遠遠的看著那些高手們前仆後繼的衝進帳篷然後消失。」
「放心吧！鮮兒，只要有我在，我會儘力幫你的。」我柔聲道。
「有什麼事，大人不妨直說。」看他笑得這麼賤，我當然知道不會有好事。
「怎麼表示？」殘龍餘黨們用渴望無限的眼神望著我。
「大嬸，這謊也撒得太離譜了吧？你有這麼年輕嗎？」
「那他為什麼讓我們留下呢？」十六姐迷惑地道，「難道是……我知道，一定是我的美色令他色心大起，而忽略了我們的破綻百出的謊言，真是討厭，第一次扮演淫娃這種角色，對守身如玉的我來說，壓力真的很大，總覺得自己不能投入這個角色之中。」
「我也覺得我們這個破綻百出的『劍鬼三人組』不可能瞞得過他。」我點頭道。
十六姐擺出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神情不住地點頭附合。
「我相信你，那殘龍他究竟是什麼人？」我突然覺得殘龍可能會是一個很可怕的敵人。
「我是這樣想的，反正現在這個女刺客也跑不了，急急忙忙一劍把她殺了，是不是太魯莽了！如果她是個美女的話，大家會不會覺得很遺憾呢？」我故意壞壞地笑道。
看起來情緒也甚為激動的殘龍揮了揮手：「其實我也是性情中人，怎麼會反對她們敘舊呢，帶她走吧！」
「當然，你的表現根本就不是淫娃，簡直就是超級大淫娃嘛！」
「兩位哥哥似乎忽略了很多細節，你們是否想聽聽小妹我的意見。」一直沉默的十六姐突然開口了。
「了解。」老淚縱橫的眾人齊聲道。
「其實我也知道就算混入邪都，成功拿到解藥的可能性也很小，我只是希望自己儘力而為罷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我沉聲道：「我估計現在殘龍一定讓人去調查我們的真實身份了，不過離他率領『殘龍黨』進入邪都只剩下三天時間了，我量他也察不出什麼東西，萬一就算他察出了什麼東西，大家就算把臉皮撕破，我們了不怕他。」
「在下賤鬼，還請殘龍大人多多指教。」我迎著眾人佩服的目光向殘龍拱了拱手。
「他是不是瘋子，小妹我不知道，但他的手下們，絕沒有一個戰鬥力超過B級的，雖然他們可能是氣質出眾身材很棒的騎士，但戰鬥力並不能算什麼，就憑他們想顛覆邪都，難度無疑于追求小妹我。」十六姐很擅於在分析事物時順便抬高自己。
「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一個今天晚上意圖行刺我的女刺客，二當家，讓他們把人帶上來。」殘龍側身對刀疤吩咐道。
眾人被十六姐的「英雄事迹」感動得淚流滿面。
「那殘龍老大的意思？」
「怎麼道歉，還用說嗎？當然就是今天晚上用你的肉體來補償我……啊！對不起，我太入戲了，現在都還沒有擺脫淫娃的角色。」
「大嬸，你們的年齡相差太大了，你做她媽都還嫌老，冒充她姐姐太勉強了吧？再說了人家這麼漂亮，
「絕不反對！」
「我，冷鬼。」低垂著雙眼的二號連頭也不抬冷冷地道。
月已西沉，整片森林似乎都已經入眠，而我們「劍鬼三人組」卻在自己那狹小的帳篷中小聲的交談著。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冰清玉潔的我豈容你抵毀，我要你向我道歉，要知道你這樣的言行是對守身如玉的我是一種嚴重的傷害。」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訕訕地笑著，開始盤算如何跟他交涉。
「唉！這一切都是為了哺育這個從小父母雙亡的少女啊！」
十六姐面色一變，她顯然想不到就這樣被我輕易地出賣了，她用憤慨的眼神環顧眾人，激動地道：「你們當小妹我是什麼人？怎麼能只做談心這麼膚淺的事情，要做就做更深入的了解，今天晚上你們一個一個的來，誰也不許跑！」
二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經你這麼一提醒，我的確覺得他們身上隱隱約約流露出騎士的氣質。」
「快樂丸是什麼東西？」
「夠了！現在不是泡妞時間，不要忘了我們的使命，自身難保，你還在胡亂向別人承諾，先保住小命進入邪都再說吧！你以為殘龍是省油的燈，那你就錯了。」二號冷冷地道。
「你已經跟了他們三個多月了？」
我急忙扶住了身心受損的十六姐，朗聲道：「這個諸位就有所不知了，淫鬼她十八年前也是遠近有名的波霸。」
「悲哀啊！她的人生還有快樂可言嗎！」
「我容易嗎？」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可能知道真正的原因？進入邪都的大多人都是為了避難，當然偶爾也會出現我們這種為了找人而冒死往裡闖的迷途糕羊。」我撓著頭道。
「三八，別賣關子，有話就直說。」我知道十六姐「追蹤專家」這個稱號並非浪得虛名。
「你們就是傳說中的劍鬼三人組？」殘龍在他的大帳篷中費力的打量著我們三人。
「這個難說，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不可理喻的瘋子，而且不少瘋子還在歷史上創造了常人覺得不可能發生的奇迹！誰敢保證那個殘龍不是瘋子，說不定那傢伙還是一個會創造奇迹的瘋子。」二號固執己見。
「大人多慮了，其實我們一點也沒有走的意思，只是覺得帳外的空氣比較新鮮，所以就站得靠後了一點點。」我和二號停住了腳步。
「就是殺她吧？」二號將長劍出鞘，快步向黑衣蒙面女子走了過去。
「了解！」
「那今天晚上她們要敘舊，想來諸位應該不會反對吧？」我趁熱打鐵，追問道。
「既然大人對我們這麼有誠意，我們三人新入夥也沒給眾兄弟帶什麼見面禮，但一點點敬意還是要表示表示的。」
「買定離手啦！現在就讓我來為諸位揭曉答案吧！」我口中叨念著，手慢慢接近了遮住她半張臉的黑紗巾，「開！」
「諸位還沒睡嗎？」我們的帳篷外突然傳來一個嘍羅急促的聲音，他顯然是奔跑過來的。
「那好，她今天晚上就陪我了，第一次與她見面的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殘龍壞笑道。
「我在想，他們是不是準備奪取邪都？」二號突然語出驚人。
「是化解『憂鬱素』的唯一解藥，邪牙在和我們吸血族的王洗冷隋的合作過程中，就已經偷偷地在我們的王體內下了這種恐怖的『憂鬱素』，現在我們的王就象得了超級抑鬱症的人一樣，自我封閉，甚至多次試圖自殺，洗
「我買美女！」「我買醜女！」一時之間群情激昂，大帳中的殺氣被沖淡了不少。
「不錯，你的表現的確不像一個淫娃。」我沒好氣地道。
「鮮兒，你為什麼要去行刺殘龍？」
「真想不到她是這麼偉大的女性！之前我還鄙視她，我真的是太過份了！神啊！請原諒我這個有罪的人吧！」
「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雖然說我一直跟著殘龍黨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不會吧！大嬸，剛才你看見人家漂亮，眼睛都妒忌得紅了！」
「有個性！我也一樣欣賞你！」殘龍對著二號翹起大拇指，然後又大聲地道，「我是個粗人，藏不住話，你們三個我一見就喜歡，很對我的胃口，咱們一見如故啊！對於你們，我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那她是你什麼親人？大嬸，拜託你說具體一點。」
我們也在不住地打量著這個坐在虎皮椅上的殘龍黨老大，他的年紀出乎我們意料的年輕，留著褐色短髮的他看起來很年輕，感覺他的年齡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歲？雖然他的左眼被黑色眼罩遮住，令他憑添了幾分凶氣，但他的五官卻非常俊美，簡單的形容，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霸道的大男孩子，這就是傳說中殘暴的「殘龍」？
「站住！」殘龍一聲厲叱，嘍羅們立即封鎖了我們的退路。
「我真的沒有行刺殘龍。」洗仁鮮低著頭小聲地道。
「想不到鮮兒你的責任如此重大。」
受辱負重的十六姐再次慘遭重創，顫抖著身體搖搖欲墜。
「我當然相信你們是真的劍鬼三人組，但是我手下的兄弟們，卻提出要欣賞一下諸位的殺人時的風采。」殘龍淡淡地道。
與她視線相對的那一剎那，我心頭大驚，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裏遇見她！
我向十六姐使了一個眼神，讓她救下黑衣少女，心領神會的十六姐立即衝到了黑衣少女身前：「大家等一等，我終於認出來了，她其實是我失散多年的親人！」
「我……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今天晚上還是像以前一樣，棲息在他們的宿地不遠處的大樹上，其實我已經睡著了的，但突然醒來，就已經落在他手中了，他對我說，想讓我玩一個遊戲，我不能出聲，出聲就死！」洗仁鮮迷惑地道。
心靈受到重創的十六姐仍舊大張著嘴保持著她的石化狀態。
「看樣子各位已經了解到她們之間的關係了？」
有急事相商？我的一顆心頓時忐忑不安起來了，是我們的身份這麼快就被識破了？還是追緝殘龍黨的那些敬業的獵人與捕快們二十四小時連續工作，追了過來？但聽周圍並沒有什麼動靜啊？
「有什麼急事嗎？」我意識到一定是出現了什麼突發事件。
「美女？醜女？美女！醜女！美女！各位請下注了！只收現金，機會難得啊！」
「這種事情對在刀口中討生活的我們來說，就如同放屁一樣簡單，如果大人不相信的話，我馬上就把這個三八給殺了。」我指著目瞪口呆的十六姐道。
睡你個大頭鬼，我心中暗罵，但卻陪著笑：「這麼晚了，大人還把我們叫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天哪！這麼漂亮的少女竟然會去行刺大人，這恐怕一定是個誤會吧？」我故意大聲地道。